裏面的皇甫韻一開門,外面聽牆根的被閃的不輕,裏面還包括之前那個開車的小警員,一群人七倒八歪的只會嘿嘿笑。
「都閒是吧?該幹啥幹啥去。」皇甫韻瞪着眼,趕人就走。
那些人沒聽到啥,只能悻悻離開。
帶上門,皇甫韻徑直去了人口信息存儲管理處!
只有名字和年齡,這篩選出來的可就多了,各個城市地區的都有。
「皇甫師姐,沒有家庭住址麼?」管理信息的警員小妹看到滿屏的齊跡,有點懵。
「呃,沒,這不是有相片麼?往下拖,一點一點找!」皇甫韻沒想到齊跡這名字還很大眾化,這麼多弄得也有點頭大。
小妹看皇甫韻這架勢,還以為是什麼重要嫌犯,很認證地開始檢索。
一頁一頁,又一頁……
皇甫韻聚精會神,一個不落地盯着看,生怕看漏了。
這麼又過了能有十分鐘,倆人還沒找到,胡大成突然走了進來:「皇甫,你怎麼跑這裏了?讓我好找!」
「警長,你回來了?」皇甫韻站起來隨意打招呼。
「嗯,你在幹嘛?」胡大成瞟了一眼電腦屏,有些煩躁:「不知道這次兩名通緝犯已經被副署長派人送往行省了嗎?案子不用我們管了!」請百度一下黑じ岩じ閣,謝謝!
「什麼?」皇甫韻不淡定了。
平日裏案件不少,這種流竄暴徒級別的卻很少能在小城出現,每天都閒的蛋疼,好不容易逮住一回,還不讓人管!
憑啥啊?
關鍵……關鍵這次的劫持強暴未遂案算什麼?只帶走罪犯,不需要救人的證人和受害者?
為什麼會這樣?
胡大成不知道齊跡在賓館裏面提到案子另有隱情,嘆了口氣給皇甫韻解釋:「哎,副署長說了,我們剛剛進山不久,上面就打來電話,說如果抓住人,立馬調送省警廳。似乎這兩個人和其他重大案件有關聯,行省警廳要親自督查!」
親自督查?也不用這麼急吧!
皇甫韻總覺得哪裏不對,就是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候,還在翻找資料的小妹突然叫了一聲:「皇甫師姐,你看,這裏有個齊跡,除了名字和年齡,其他信息都是空白的呢!」
「嗯?我看看!」
皇甫韻急忙轉過去,一看,還真是齊跡,因為相片裏面和現在的他一模一樣,連頭髮都是。
剛照的?
連胡大成都被吸引,湊過去來了句:「人口信息存儲里怎麼會有這種記錄?太簡單了吧!」
「是啊,最起碼都得有父母和家庭住址信息!」女警小妹也很驚訝。
「他說自己是孤兒,沒地兒住!」皇甫韻皺着眉頭補充了一下,不過她沒有告訴胡大成自己心裏的很多疑問,光直面手槍和眨眼打開手銬和輕易制服自己就非常恐怖。
要是普通人,可以說是統計失誤,關鍵從齊跡的情況看,完全不像。
……
很對,齊跡就不是!
在那個刑警妹紙調出齊跡資料的同時,京都某特殊部門的最高機密室內響起了警報聲。
裏面那名上身背心、下面大褲衩、腳上一雙人字拖的鬍子拉碴青年人神情微微一變,趕緊拿起電話撥打了個特別長的連續轉接號碼,接通後叫了聲:「爺爺!」
話筒里的聲音很蒼老:「怎麼了聰兒?」
「老爺子啊,有人針對性調取了您要求植入的資料!」青年叼着根牙籤,慢條斯理地剔着牙。
「哦?」電話另一邊是一位鬚髮斑白的老者,眼中精芒內斂,不怒自威,帶着上位者獨有的氣質。顯然他對出現這樣的情況比較驚訝,思索片刻問了句:「來源是哪裏?」
「應該是臥龍市警署!」青年回答。
「警署?哈哈,他可真是好興致,剛到回故土就不閒着啊!」老者大笑起來,似乎非常開心。
青年從小到大很少見到爺爺這麼開懷,神色變得怪異起來。
爺爺是誰?
那可是當年為華夏建國滿前熱血衝鋒敵陣、鞠躬盡瘁到老的護國先驅。
幾日前,爺爺親自打電話給他,交代啟用最高權限植入一個人的信息進入人口信息存儲系統,並且不設加密防護,只用了系統跟蹤。
最重要的是,爺爺嚴厲交代,這件事情只可以他們爺孫知道,連爹媽都不准提。
一個年紀這么小的孩子,怎麼會引起爺爺的重視?
青年有點迷糊!
「爺爺,那個人到底是誰啊?」他吊兒郎當問了句,不過心裏卻在說:不會是老爺子您當年在外面留下的風流債什麼的吧?這也沒什麼啊,不至於連姓都不跟您吧!
老爺子聽到孫子這麼問,突然停止笑聲,謹慎而鄭重地交代:「聰兒,別的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打聽,唯獨這個人的身份,不要再問,更不要試圖去探查什麼。你要是不聽,那就是不孝,以後就別回家見我了!」
這麼嚴重?
「……!」青年停下了剔牙的動作。
他知道,爺爺只要嚴肅起來,說話都是一言九鼎,絕不會有半點含糊。
無奈下,他只能俏皮地來了句:「您老放心吧,十幾歲小孩子再獨特,我也沒啥興趣了解!」
「住口,你怎麼說話呢?」沒想到老爺子一聽就火了,訓斥一句後變得更加嚴肅:「那位……不是你甚至我能評判的,記住,除了有人去探查他的信息,其他你一概都不要理會。」
那位?
這個稱呼從老爺子嘴裏說出來,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青年終於不淡定了。
可不等他回答,老爺子那邊兇巴巴地又來了句:「聽到沒?」
這次青年忙不迭地回答:「啊……嗯!」
「記住!」老爺子再次強調。
「知道啦,爺爺,您儘管放一百個心就是了!」青年眼皮跳了跳,終於認真回答了一次。
「好!」
嘟嘟!嘟嘟!
電話里只剩下盲音,老爺子已經掛掉電話。
青年駐立在電腦桌前,久久難以平復心情,同時對那個叫齊跡的十八歲少年產生濃濃好奇。
另一邊,老者放下電話,緩緩走到陽台上,望着遠處的燈火闌珊,喃喃低語:「聰兒啊,不是爺爺不肯告訴你,是怕你忍不住去打攪那位現在想要的生活,畢竟他是讓我們姜氏一族重新獲得祖先玄功秘術的恩人吶!若說他是什麼來歷?爺爺我所了解的,也只是冰山一角。不過我相信,那位是一個不朽的神話!」
「而你若想靠近,除非那位再次需要我們姬氏一族站在他的身側,為華夏而戰!」
「可惜啊,戰亂的年代已經成了過往!」
說完,他想起了幾日前接到那個電話,臉上皺紋一下子堆疊在一起,嘴角裂開,竟然露出童真的笑容。
「他回歸臥龍只聯繫了我啊,還說有機會可以見一面!」
「嘿嘿,有生之年如果還能見到那位的真容,我就是死,也滿足了!」
這像是在念叨着什麼天大的恩賜,老人笑眯眯退回去,坐在沙發上磕起雙眼,做美夢去了。
《豬腳身份我想留點懸念,慢慢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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