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這麼問,屠老頭對我說道:「根據小黑給我帶來的消息我可以判斷,殷老六他根本就沒有逃離,人家壓根兒就沒走遠,他就待在自己的小木屋中。」
「沒有逃走?就待在他的小木屋中?這怎麼可能?之前咱們明明去了北山墓園,是看到小木屋的門是被鎖着的。」我對着屠老頭大聲道。
見我這麼說,屠老頭對我回道:「所以出岔子就是出在這裏了!殷老六所住的那個小木屋的門雖然被他鎖上了,但這極有可能是掩人耳目。實際上,他還在小木屋之中,只是我們看到上了鎖的門,錯認為他逃走了而已。」
「什麼?怎麼會這樣?那殷老六不是自尋死路嗎?他還敢待在這裏?不會是小黑搞錯消息了吧?」我大聲質疑道。
「不可能,小黑的消息來的絕對準確,它其他的蛇同伴親眼看到殷老六是從小木屋的窗戶處爬出來的,這錯不了。再說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殷老六看來是深明此中真意。更何況殷老六他一心想要讓你觸犯禁忌而死,所以選擇鋌而走險不逃反留,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聽屠老頭這麼一分析,我對着他大聲道:「那師父,那我們該怎麼做?直接殺到北山墓園的小木屋?」我問道。
聽到我這樣的話,屠老頭衝着我擺擺手道:「打草驚蛇可不是個好計劃,既然知道殷老六沒有離開過這個小木屋,那我們就給他來個守株待兔,暗中先多留意他一段時間,看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樣或許會收到更好的效果。」
聽屠老頭這麼說,我也覺得很對,於是我對着他回道:「師父,我知道在什麼地方守着殷老六所住的那個小木屋最合適,因為之前我在那裏偷偷監視過殷老六呢!」
跟屠老頭又簡單的說了兩句話後,我便跟着屠老頭回到了我的家中。然後我倆簡單的收拾了下,跟着對我還未睡的父母說我和屠老頭大晚上的準備出門去透透氣兒,就這樣離開了我的家。
出了家門,披星戴月,我倆就向着北山墓園而去。一開始,我提着個手電筒,用來照亮。等我和屠老頭來到了北山村後,我就把手電筒給關了,跟屠老頭摸着黑向着北山墓園而去。
我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怕被有心人看到,然後驚擾到了殷老六。老話說的好,小心使得萬年船,既然是來對殷老六「守株待兔」的,那就要格外的留心點。
等我和屠老頭來到了北山墓園之後,借着昏暗的月光,隔着老遠,我就看到了北山墓園下的小木屋。此刻的小木屋沒有着一絲一毫的光亮,看上去,就好像是真就沒人住一樣。
等見到了小木屋之後,我對着屠老頭說道:「師父,去那裏!去小木屋對邊的那片小樹林裏,那裏很隱蔽,也是觀察小木屋的絕佳地腳之所在。」
見我手指着小木屋對邊的小片林子。屠老頭點了點頭,然後我倆就向着那個小林子摸了過去。
等來到了這片小林子裏後,我和屠老頭就靠着其中的一棵樹,站在那裏,留意着殷老六所住的那個小木屋的情況。
可讓我和屠老頭絕望的是,從九點開始,一直守到了十一點二十分左右,我們都沒發現小木屋有任何不對勁兒的情況。
見此情景,屠老頭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對着我說道:「孩子,這時間可不早了,再晚了你可就誤了上班的鐘點了,不如咱們暫時先走吧!我回你家睡覺,你去安心上班,我看啊,咱們再留在這兒也沒什麼線索,倒不如我讓小黑在這裏守着,咱們落的清閒。」
我聽屠老頭這話也在理,於是道:「那成,我先去上班,師父,你也早點回去休息,等過了今天,明晚咱們再過來守一波。」
就這樣,我從林子裏鑽出來之後,直奔着我工作的小木屋而去。而屠老頭則是向着我家的方向而去。
差不多十一點四十分左右,我來到了我工作的小木屋的門前,來到了這裏我便本能的空喊了兩聲張馨月的名字。雖然頭一天夜裏張馨月差點害的我無法走出小木屋、險些犯了喪己的禁忌,但是我知道那一切都不是張馨月的本意,完全是事出有因,所以我對張馨月並沒有恨,也不會去刻意逃避或者害怕她。
在我空喊了兩聲張馨月的名字之後,一如之前,張馨月並沒有出現。但與此同時,我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當我拿起手機之後,我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來電。
我很奇怪,按道理來說,只要出現在小木屋的附近,在一定的範圍之內,我的電話是沒有信號的,怎麼今天竟能接收到別人的電話了呢?
「這麼晚了會是誰給我打電話呢?難道是鬼?」
我喃喃自語的看着手機,因為在我的印象里,只有吳佳給我打來的鬼電話在這樣的條件下才能接收的到。
想到了鬼,我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我的死對頭,那個處心積慮一心想要害死我身邊所有親人的穆陽女鬼。
可是當我接聽了這通電話後,當我聽到對方的聲音以後,我瞬間傻眼了。
「孩子,是我!我是你的師父。」電話那頭傳來了屠老頭的聲音。
「師父?是師父?!怎麼可能是你?你怎麼可能會給我打電話?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還有,在小木屋的附近我又如何能接到你的電話呢?」對着電話,我一連對屠老頭提了好幾個個問題。
見我這麼問,屠老頭語氣急促的道:「這個以後再告訴你,說重點的,剛才就在咱們剛剛離開北山墓園不久之後,小黑那邊就傳來了消息,它說咱們前腳剛走沒多久,殷老六後腳便從北山墓園的小木屋裏翻窗而出,然後向着村子裏走去。」
聽屠老頭告訴我這樣的消息,我震驚極了:「不是吧?咱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出現了?該不會是他已經掌握了咱們的行蹤了吧?」
聽我這麼問,屠老頭對我回道;「估計是不可能,可能這只是巧合而已。我只是第一時間想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等你下了班之後,咱們再從長計議。」
跟着,我便跟屠老頭掛斷了電話,然後在十二點準時進入小木屋,開始了我正常的工作。
......
接下來的三五天中,我都延續着這樣的生活狀態,而且每天夜裏都會和屠老頭跑到北山墓園小木屋對面的小樹林裏埋伏起來。可讓我跟屠老頭都覺得十分詭異的是,殷老六他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要等到我們剛走沒多久、夜裏十一點半之後,他才會翻窗而出......
這讓我和屠老頭都覺得很是奇怪,雖然我們不想打草驚蛇,但是殷老六這樣詭異的行蹤讓我們不得不留個心眼。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屠老頭所謂的守株待兔的決策正式宣告「破產」,我和屠老頭都決定開始直接出擊的計劃。
所謂的直接出擊,就是等我下班了之後,我直接來到北山墓園的小木屋處,然後破門而入,看看這個老傢伙到底在裏面搞什麼鬼。
可是讓我和屠老頭都難以置信的是,當我進入了這個小木屋後,裏面哪有殷老六的影子,空蕩蕩的房間裏,死一般的寂靜......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小黑留守在這裏發現殷老六每到了晚上十一點半之後,都會從這個小木屋裏出來,這就證明他一定是在小木屋裏的,可是我為什麼現在竟然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呢?
為此,我愣是在殷老六的小木屋裏苦苦坐守了一天,直到晚上十一點二十分左右,為了不影響我正常的上班時間,我這才無奈的從小木屋裏退了出來。這中間,我敢肯定殷老六絕對沒有出現在這個小木屋裏。
為了不讓殷老六起疑,在離開的時候,我是特別的小心,生怕自己在屋子裏留下了什麼痕跡。關門的時候,我還特意把我弄壞的門鎖給偽裝成完好無損的樣子掛在了門栓上。
可是等我回到了我工作的那個小木屋附近之後,屠老頭就又打來電話通知我說
「孩子,剛才小黑告訴我說,在你離開殷老六所住的那個小木屋差不多十五分鐘之後,殷老六就又從那個小木屋裏翻窗而出了......」
.............................................................................
ps:在這本書在和網站的合同上遇到了點麻煩,寫書到現在,網站方便居然還沒有受理我的合同,這讓我多少有些鬱悶。最近兩天正在和我的新編輯協商合同的事兒,等合同搞定好後,我一定沉下心來。八月中旬開書,寫到現在,因為合同的原因,我居然拿不到稿費,這讓我確實很鬱悶......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95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