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祖震怒,身體神光立馬綻放出無盡的光華,這分解之力,立馬讓我的湮滅劍絲直接瓦解!
看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不過早就料到這點的我根本沒給他喘息的機會,手指如同牽線搭橋,無數存在於這片區域的黑絲瘋狂被我扯動,並且快速的纏繞虛祖的身體!
他身體的分解金光固然厲害,但持續不斷的爆發光芒,消耗的虛念何等的巨大,幾乎是在燃燒生命瘋狂自救!
我可沒義務放他一馬,更多的湮滅之花聚攏而來,仿佛明知是烈火,依舊如飛兒撲火似的前赴後繼!
虛祖其實也急了,這樣的攻擊對他來說是全新的體驗,估計出道至今,他也聞所未聞我這樣的湮滅攻擊。
當年為了研究這法則之間的互相吞噬蠶食,韓珊珊幾乎把我腦子都給撐爆了。
現在我把這法則互噬轉化為湮滅力量,從根源轉化到念頭互噬,全都是仰仗這些年來的戰鬥成長。
所以眼下能幻滅一切,並非是一時一刻的功夫,而是積年累月對於法則之間的理解。
包括和這裏的大虛覺醒共鳴,從她們的虛潛之地獲得其法則之念互噬的根基,都是有序而規則的進行的。
我並非貪婪之輩,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瘋狂,都是在為今天湮滅虛祖做準備。
一切覺醒共鳴,都是有目的性的。
眼看我無窮無盡的扯出更多的黑線,虛祖整個人怒不可遏,偏偏除了強行釋放金光燒灼掉我的黑線,並沒有太大的辦法。
分解法則念頭,其實和我的湮滅念頭是一個道理,一樣得獲取足夠多,不同虛潛之地出身者的訊息,然後從中得到分解念頭的公式。
而拆分的細碎程度,也將取決於共鳴的數量多樣性。
所以他的分解力量跟不上我的湮滅力量,多樣性這點肯定不是,他是虛祖,和他共鳴覺醒的大虛肯定比我多,那比我弱的唯一條件,可能是方向不如我。
一個陰陽互噬,一個拆分瓦解,前者本質上就比後者簡單粗暴許多。
虛祖並沒有因為我的攻擊而停止下來,他還在掙扎,在全身釋放分解光芒後,一道光束立即朝我射了過來!
即便是盛開的湮滅之花,也沒能阻礙這道光多久,我只能再次移動避開,而這道光束還在瘋狂掃向我,似乎是要燃燒生命,也要讓我付出慘痛代價。
毫無疑問,他知道自己走不脫了!
「夏帝君!本虛祖要你死!死無葬身之地!」虛祖怒吼着,瘋狂的射出光束,而且一道不夠,又加了七八道!
我陰沉着臉,只能硬着頭皮開始同等燃燒虛念!
各種形狀的湮滅之花紛紛展開,一朵接着一朵,準確的迎接着這些射線!
其實這一戰下來,我早就在採集這分解之光的法則類型,只不過因為它消散得太快,一直就很難捕捉,現在居然這麼瘋狂的將核心燃燒,我當然不會放過採集!
即便稍有不慎就要被射到,可我根本不在乎受傷,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畢竟我總不能跟他覺醒共鳴吧?
這些虛念法則應該不存在,或者隸屬於大型的虛潛之地,甚至回顧我自己念頭誕生的虛潛之地,同樣也很偏僻。
這意味着即便是虛潛之地,也存在一些獨立特性的例子。
而我和虛祖,正是這虛潛之地的特例。
越是偏僻的地方,就越是可能出特例,當然,目前我和他的的特例應該是最強的。
畢竟帝君之間,卻也有同屬不同科的存在,也就是一片虛潛之地里,也可能出現一些恐怖的虛念法則!
這很大可能,是其證道
宇宙的根基不同導致的。
我當時集合三千證道宇宙於一界,可能正因為韓珊珊的設計,讓我擁有了差別於其他大虛的底子!
所以這應該才是根本!
而有了這個根本,或者還能延伸出其他不同的可能,當然,目前這些都是猜測,我並不能推算出更多來。
虛祖在燃燒了恐怖的龐大虛念後,分解光束終於開始逐漸變弱,甚至沒等我的虛念充分阻燃,他就已經陷入了困頓之中!
我冷冷笑了起來,說道:「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投降的機會,你恐怕也不會奉我為主吧?」
「夏帝君!你一定會後悔招惹我的!」虛祖怒吼着朝我伸出手,一道金光帶着他直衝我而來!
我知道這是要燃燒自身的最後一絲虛念了!
嗤!
一道黑色的光束和金光直接撞在了一起,把金光瓦解的同時,直接捲入了黑金色的蓮花之中!
這一幕,讓光芒驟然暴漲,顯出了虛祖的幻影,他臉上滿是震驚,但不等他說上話,黑金蓮花瞬息擴大,把瓦解光線整個吞入花蕊之中!
這朵黑金蓮花緩慢的縮小,最後滴溜溜在我手掌上轉悠起來。
我看着這朵蓮花,嘴角咧起一抹冷笑。
「原來你是虛祖凝化的虛器,真是長見識了,不過虛祖應該想不到,他的虛器會和我這麼合拍吧?」我大手一握,把黑色的蓮花收回了虛念之中。
從現在開始,我也終於有一件獨屬於自己的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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