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有無數悠久古老的美景,四合院便是其中最有韻味的、比古懂更珍貴的、最富有地方民族和時代特色的、飽含人民智慧的文化傳統的化身,每一棟古老的四合院就是一道風景,也是無法替代的魄寶。
燕京之東區一帶四合院最多,大片大片的四合院匯在一起錯落有致,在高樓大廈的包圍圈內,成為喧囂城市裏的一方淨土。
夜色濃濃,廣廈之間燈火通明,四合院之間的小巷小街幽幽,各四合院門前的燈籠昏昏,令這片古老的院落幽遠、寧靜。
一棟兩進的四合院內,內外院門已閉,內院庭前的草花被打理的一絲不苟,夜來香的香味散開,淡淡的縈繞在院內,香氣經久不散。
東廂房正廳之內,電燈光照亮了每個角落,地面上鋪着地毯,五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跪坐在地毯上,坐正中一個男人年約四十,面容清秀,眉目之間藏着厲色,一看就知是個發號施令慣了的人。
他,不是別人,正是日國上杉家族長上杉雄信的弟弟——上杉長鶴,上杉家族即是陰陽師家族,也是商人,上杉長鶴明面上掌管着家族近三分之二的產業,上杉雄信自小即以繼承陰陽師家族的傳人培養,主專陰陽師術道,兼掌部分產業以做掩護。
上杉長鶴左右兩側即是隨同來的家族忍者,中間的地方,放着一個小孩子,那孩子就是洪小閨女,洪小閨女仰面向上,人睡着了,呼吸平穩。
長杉長鶴看着小孩頭頂的小綠毛龜,濃黑的眉毛擰得死緊,他知道小龜就是他妹妹田美子的忍者形狀,他弄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田美子的忍者形狀竟然是幼龜狀。
四位忍者也知道支那小女孩子頭頂的那個生物是上杉家的大小姐,四人同樣百思不得其解,大小姐為什麼不能說話?
忍者自有忍者交流的途徑,然而,無論是忍者方式,還是用陰陽師的特殊交流方式,他們都用了,就是無法與大小姐交流。
急,田美子急得快抓狂,她有十幾多年沒有見到哥哥,又有四年沒有與哥哥通訊,她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哥哥說,可是,就是一句也說不了。
想說話,她開不了口,用寫的,她也寫不了字,上杉田美子在孩子頭上爬來爬去,急得團團轉。
上杉長鶴等人不知田美子發生了什麼事,田美子能聽見上杉長鶴和忍者的說話,前者摸頭不知癢處,一片茫茫然,後者心知肚明,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只能幹着急。
上杉長鶴不是沒想過將田美子從小孩子頭頂移下來,當他們一碰田美子或者有符靠近,田美子便直接四肢抽蓄,他們也看出她很痛苦,所以不再強求。
雙方就那麼僵着,維持那種情況長達一個來小時,大家一籌莫展。
「誰懂唇語?」上杉長鶴看着妹妹田美子的忍龜嘴巴一張一合,看了良久,問自己的隨從。
忍者們搖頭,他們懂忍者的語言,也能人鬼勾通,唯這唇語,他們不懂。不過,很快忍者們想起個合適的人來,立即上報:「長鶴先生,跟隨雄信大人的松下君懂唇語。」
上杉長鶴點點頭,沒法交流,只能等哥哥拜完山來燕京,再跟妹妹交流,眼前……這孩子是留還是不留?
他看向小女孩子,這孩子也有一半上杉家的血脈,如果能從小培養,倒不惜是個留在支那的好棋子,只是,妹妹已死,沒有親近人教導,大約是要浪費了。
「送她回去吧。」上杉長鶴還是決定行送人回去,他們剛來,哥哥也沒來,將孩子扣留下來,驚動支那軍方,可能會給他們的行動帶來麻煩,雖然明知經此次之後想再次將孩子帶出來可能有點難,不過,只要妹妹還在孩子身邊,他們總有辦法的。
「嗨!」忍者們答應一聲,準備將人送回去。
他們正要行動,上杉長鶴忽的顫了顫,威嚴的出聲:「哪位朋友來訪,請現身一見。」
四位忍者其中三位身子一縮,一個化為甲殼蟲,一個化作蒼蠅,一個化為蜘蛛,瞬間爬到三個方向隱藏起來。
餘下的一個,快速抱起小女孩,坐到上杉長鶴左手邊。
沒人回答,上杉長鶴眼神凝得,剛才,明明有人觸動了他所置防線,怎麼可能一下子就不見了?
微微一頓間,他又感覺到了有人觸動他的界,目前望向門,也在他望過去的瞬間,門「吱嘎」一聲被推開,兩隻漂亮可愛的小鬼飄進屋。
趴在洪小閨女頭頂的田美子,看到兩小鬼童,急得心如火焚,那個小女孩子找來了!
「兩位朋友光臨,長鶴有失遠迎,請座。」上杉長鶴看到兩隻小鬼,面上未動聲色,內心已翻起驚濤駭浪,兩隻鬼,竟然能闖進他的界,怎麼可能?
他布的界,就算不是陰陽師結界,也是結界的一種防護界,一界之隔,外人聽不見界內的一切,界內則可以聽到界外的動靜。
上杉長鶴緊盯着兩隻小鬼童,看他們意欲如何。
金童玉童瞄一眼洪小閨女頭頂的那隻小毛龜,朝鳥人們吐舌頭:「上杉家的各位遠道而來,也不懂先拜拜碼頭,本小童們的主人表示不高興了,本小童們便先來逛逛,看看上杉家的陰陽師們有無三頭六臂,敢如此自大。」
上杉家布的防護界,能讓田美子的忍龜露出來,小童們進來,也露出了魂體,上杉的忍者們也看得小童,聽到小童的話,如臨大敵。
「不知兩位朋友的主人是哪位?在下明日必備厚禮前去拜訪。」上杉長鶴的震驚不比忍者們少多少,他們剛來燕京,是何人要找他們麻煩?
他第一個所猜對像是靈異協會!
可是,他們來時,兵分三路,最先一支代表去了香江城拜訪靈異協會,希望上杉家族能在龍華遊玩幾個月,靈異協會已同意,自然不可能反悔,那麼,兩小童的人又是何人?
「嘻嘻嘻,你想套我們的話,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麼。話說,你是長杉兩兄弟們中的誰,哥哥還是弟弟?」
金童玉童無視了忍者們的虎視眈眈,在空中飄呀飄的跳着玩耍,煞星將洪小閨女媽媽家族資料都說給了他們姐姐聽,他們當然也記住了,煞星說上杉家的兩兄弟長相極為相似,有時互換身份,除了最親近的人,其他人誰也認不出來。
上杉家的兩兄弟,是一對雙胞胞。
「在下,長杉雄信。」上杉長鶴立即自報家門。
「你說謊。去藏西拜神山的才是上杉雄信,你是上杉長鶴,你冒充你哥哥,如此看來,你們來燕京沒安心。」玉童柳眉倒豎:「本小童很生氣,哼,欺負本小童的都是壞人,姐姐,快來打壞人啊,壞人欺負你家萌萌噠的小蘿莉小正太。」
忍者們手已按在匕首上,隨時準備動手,能查得這般清楚,來者不善。
上杉長鶴的心臟驟的縮了縮,仍然堅持:「在下確實是長杉雄信,去神山拜山的是我弟弟,在下應一位朋友邀請,來燕京遊玩。」
「嘻嘻,你跟我們解釋沒有用的,我們信不信無所謂,你想要取信的另有其人。」
金童玉童跳起來,望着門口,露出燦爛的笑容:「他們來嘍,你一會兒可以向他們解釋。我們不打撓你們談正事,玩兒去嘍。」
兩小朋友一晃身,哧溜一下鑽出門。
上杉長鶴和忍者們追着兩小童的去向望向門口,那門開着,沒聽見聲響,沒有任何預兆,那裏出現了三個人,最前面的是個背包斜背包的小女孩,後面一左一右跟着兩英俊冷峻的青年,左邊一個身姿拔長如青松,一身綠色夏裝長袖軍裝常服,冷峻如冰霜,貌美如春曉之花;另一個白襯衣墨西褲,笑容暖暖,陽光帥氣。
看到兩青年,上杉長鶴的心「咯噔」一下,心弦斷了一根,那兩青年,上杉家再熟悉不過,一個龍華軍部新起之軍魂,也是安倍大人眼中釘,另一個乃龍華軍醫之魂。
他們人還沒行動,兩青年已先登門,說明龍華之情報部門遠比他們所知要精密得多。
「上杉長鶴先生,久仰大名。」醫生定睛一看之際,揚起無比真誠的笑容:「上杉兄妹們果然兄妹情深,一來燕京便急急兄妹相見,讓我等倍是羨慕。只是,這方式,本少卻是不怎麼欣賞的,堂堂陰陽術派家族竟在綁架一個孩子,實在有失風度。」
曲七月一眼就看見了上杉長鶴,不得不說,這隻鳥人與大叔給的相片還真是像,眼睛鼻子,嗯嗯,就是本人與相片極度接近,沒有走相。
她也沒吭聲,扶着小柳腰,邁着小八字步兒,不請自進,反正她們不請自來,所以再來個率性而為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了。
冷麵神和醫生立即跟上,冷麵神沉着俊臉,鳳目含冰,煞氣能冰凍空氣,對於上杉家兩兄弟的模樣,他早將他們記在了骨子裏去,哪怕上杉兄弟燒成了灰,他也認得。
「原來是施先生和赫先生大駕光臨,失敬。」再裝不認識已沒有必要,上杉長鶴做請勢。
雖然是馬後炮,醫生也是很給面子的來了句「打撓了」,跟着小閨女的腳步,雄糾糾的登堂入室。
按禮儀,客左主右,然,上杉長鶴坐在正中沒動。
對於那種潛在的下馬威,曲小巫女嗤之以鼻,以為那樣就能難得到她?
小巫女踩着地毯,走到鳥男面前不足三尺遠的地方,站着,不動,醫生機靈的很,跑去旁邊搬了一把椅子,塞小丫頭屁股下面。
小姑娘大馬金刀的落坐,兩青年一左一右的站小閨女身後。
曲小巫女坐着,兩青年站着,形成居高臨下之勢,瞬間就將能壓塌上杉長鶴的氣勢。
無形之中被小女孩給擺了一道,上杉家的忍者嘔得快吐血,支那小女孩不按常理出牌,太無恥了。
上杉長鶴也明白小女孩才是最重要的人物,地位與龍華那位死去的國師相等,至於術法,能暢通無阻的走進他的術界而不被他發現,這份修為,只怕已居於他之上。
「不知朋友出自哪高人名下,長鶴未曾聽聞,有失禮之處請見諒。」上杉長鶴輸勢不輸禮儀。
「名號不過是身外物,不提也罷。」曲七月揚揚小眉毛,囂張至極:「明人不說暗話,將那個孩子給本座,至於孩子頭頂的那隻小毛龜,你們愛回收就回收,本座沒意見。」
「你確定你能帶走她?」跟人講道也行不通,上杉長鶴也不講禮儀,拿出上位者的氣勢來。
忍者一把匕首一翻,直接洪小閨女心臟。
上杉家的人直直的盯着兩青年和小姑娘,然而,一女兩男看到那指着洪小閨女的匕首,連眼皮子都沒動。
「真是愚蠢啊。」
「蠢貨,想威脅我們姐姐,活不耐惱了。」
金童玉童無比憐惜的望着上杉家長鶴和那位忍者,他們姐姐敢光明正大的問人要人,難道就沒準備嗎?
「蠢的是誰還不一定。」上杉長鶴淡淡的笑着,看着忍者摸向兩青年之後。
「你是想憑你們家族的忍者渣渣,還是以為你陰陽師的能力,又或者依仗着外面還藏着的兩隻小渣渣,所以口氣自信,以為能留下本座和本座後面的兩位?」曲七月吹吹指甲,忍者忍術,在其他人面前能藏得住,在小巫女面前,不好意思,那些都是沒用的障眼法。
上杉長鶴正想抬眼,冷麵神一手一抬,手中多出一把精巧的小手槍,頭也沒回,朝後砰砰砰,接連三槍。
小手槍沒有裝消音器,那三聲砰然大響,震得人心臟發悸。
軍神的槍法,從來例不虛發。
隨着那槍聲,三個方位的隱身的忍者,發出三聲悶哼,也在悶哼之後,忍術破裂,三個人相續砰砰砰倒地,每人皆中一槍,一個中了肩頭,一個中在小腹,一個很倒霉,中在兩腿之間。
三人着地,忍痛爬起來,揮刀刺向兩青年。
上杉長鶴驚得差點跳起來,這怎麼可能?資料里明明說施教官不會術法,那他怎麼可能找到得忍者的位置?
冷麵神吹吹發熱的小手槍,他不是術士,看不見使用了忍術的忍者,但是,他的感知從來不弱,一進門就感知暗中有人偷窺。
那種危機感,讓他時刻防備着,所以,縱使看不見,憑感知,朝感覺到有威脅的地方開槍。
打中忍者後讓人現身,應該是小丫頭的功勞,小丫頭以前沒事就問他和赫多嘴要他們的防身兵器玩,做計是幫他們畫了符施了法。
有個萬能小閨女,人生簡直太幸福了。
心情美麗的冷麵神,吹吹槍口,將小手槍拿手裏把玩。
「現在該輪到我了。」醫生笑吟吟的揚手,不知何時戴上了紗手套的手一甩,手中飛刀疾射而出。
薄薄的刀片,帶着冷光,咻咻咻的划過空氣,最近的一個忍者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那刀片貼着喉嚨一刀入肉,忍者喉嚨應刀而斷。
一刀割喉,利索乾淨。
忍者喉嚨里冒出破響,一手掩護脖子,向後倒去。
緊接着第二個第三個,第二個和第三個看到了冷光,可是,他們沒法躲,也躲不了,那刀光自眼前一晃而過,下一刻即劃破他們的喉嚨。
「哎呀呀,幸好本少的飛刀技術還沒退步,一刀割喉,應該沒什麼痛苦,可惜,就是弄髒了本少的刀,回頭得消毒,麻煩。」醫生回眸,看到三位忍者倒下,笑嘻嘻的搓手。
眨眼間三個忍者犧牲,上杉長鶴氣得臉色發青,望向身邊的一位忍者,那一望之下,不禁大驚失色,忍者手裏的匕首不見了!
忍者也發現了,伸手想掐小女孩子的脖子,他才抬起手,懷中一空,他抱着的小女孩子呼的飛了起來,忍者伸手想抓,一股大力憑空而至,一下子撞上他的腹部,一個大男人,硬生生的被撞翻出去。
冷麵神鳳目連眨都沒眨,抬手照着忍者就是一槍,那粒子彈,帶着死亡的冷光,追着人,從忍者前額心正中鑽進去,只留下一點血。
忍者倒了下去,一雙眼睛還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上杉長鶴也想去抓洪小閨女,他向前一傾身,還沒碰到人,那孩子呼的一下從他面前一晃而過,飛向了醫生。
醫生撿冰山的漏,幹掉三隻小渣渣,心情爽歪歪的,看見洪小閨女飛來,愉快的張開手臂,將小小閨女一把抱住。
上杉長鶴搶人時用力太猛,差點撲倒,等他穩住身跳起來,小女孩已被醫生抱住,他拔出雙匕,刺向小女孩,面目獰厲,兇殘如狼。
冷麵神欺身而上,一手架輕輕一格,將上杉長鶴的手臂給彈起,一腳踹向對手;上杉長鶴也極為靈活,一下子避閃開去。
兩人瞬間大打出手。
「唉-」醫生長長的嘆息:「跟小榕開架,這不是找虐麼?」
他話還沒說完,煞星的一隻鐵缽似的大手一拳擊中對手小腹。
那一拳,虎虎生風。
那一拳,力重千鈞。
嘭-
那一拳,重重的擊中人,上杉長鶴身如破枕頭似的,就那麼被揍得先是向前彎曲,然後倒飛出去,摔地。
看到上杉鳥人摔地的掙扎着想爬起來,醫生閒閒的說風涼話「就說嘛,不管你是跆拳道黑段九還是要比槍法,在小榕面前用那些純屬班門弄斧,咱家小榕武力值那是槓槓的好,連本少都不是對手,何況你個小渣渣。咋樣,這下服氣了吧?真遺撼你們沒有攜帶槍支,如果有槍支,這次就能給你們扣個走私軍火之,破壞龍華國家安全的罪名,以外交手段向你們的國家問責。哎,你們怎麼就沒攜帶槍去呢?」
上杉長鶴的掙扎了幾下,勉強站起來,抹了把嘴角,將血絲抹去,龍華軍神果然強悍,那一拳至少等於有二百斤之力,他的五臟六肺都快碎了。
他剛站穩,一道高大的身影壓來,他看到了施教官黑亮的皮鞋,伸手結出最後一個印,一股黑氣從地上冒起來。
然而,那黑氣剛想撲向施教官,呼的一下退開,退得遠遠的。
「赤舌?」大叔教訓上杉鳥人,曲七月又成坐癱,旁觀看戲,看到黑氣,慢捻左手夾着的符紙。
赤舌,日國最著名的百夜中的一鬼,其實是妖怪的一種,樣子十分兇惡,以黑霧隱藏本身,要做什麼時才從黑霧裏鑽出來。
赤舌聽到有人叫什麼,一溜兒的乘着霧飛出門,逃之夭夭。
上杉長鶴召出鬼怪,本以為能將幹掉施教官,沒想到赤舌竟然不敢近施教官的人身,立即再念咒語結印訣。
冷麵神給他機會嗎?
當然不可能,他等了上杉家兄弟數年,早就等着一消舊怨,當即猿臂一伸,抓住上杉長鶴,抬腳就踹。
鳥國的人,個頭一般不高,上杉長鶴的個頭也屬中等,約一米七左右,那身高在施教官面前像小矮子,實在不夠看,施教官抓着上杉長鶴,就如老鷹抓小雞般的輕巧。
一頓拳打腳踢,打斷了上杉長鶴的咒語和結印,他痛得全身抽搐,就算死死想維持忍者的尊嚴,也忍不住發出痛哼。
煞星拳腳相加,一拳拳一腳腳,如雨點般的落在上杉長鶴身上,他沒要人的命,只狠狠的挑最痛的地方下手。
他揍人消氣之際,金童玉童溜躂一圈又回來了,看到倒地的四位忍者,麻溜的躥過去,剝魂,忍者魂魄自己不肯離體,他們不介意幫忙,強硬的將魂魄拽出來,丟進魂幡里去煉化。
兩小朋友干慣了那活兒,做起來相當輕鬆,三下五除二的搞定,溜到姐姐身邊,得瑟的賣萌。
不用問,曲七月也知道那隻赤舌被兩小可愛收入囊中,做了幫他們煉幡的祭品,伸手捏小朋友的臉蛋,兩小可愛幫收拾了小渣渣,她就不用幹活了。
冷麵神一頓狂揍,將上杉長鶴揍得奄奄一息,提起人,柔聲問癱坐不動的小丫頭:「小閨女,可以收工了嗎?」
「揍夠了?」曲七月狹足的笑笑,大叔也是個小氣鬼,公報私仇。
「沒,擰回去,慢慢揍。」冷麵神將上杉長鶴當木頭一樣提在手,猶覺不解恨,也不可能解恨,北宮已故,揍他們實在太便宜他們了,必須要慢慢的蹉磨。
「好吧。也該收工了。」曲七月站起來,愉快的走人,走到門口,將一把符貼在牆上。
走到外面院子裏,外面已站了一排軍服帥哥,看到施教官和醫生,恭敬的敬禮。
冷麵神將人交給部下提着,自己蹲下身,背起小丫頭等。
專業人員們出動,不到二十分鐘處理清楚,將四位忍者用白布包裹住,搬到四合院外裝上車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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