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江城的正月,在立春之前已有春的氣息,立春之後草木更是一天比一天有精神,天氣很好,難得見雨。
靈異協會的眾生,從二十幾年前九爺說外出遊歷之後大家也離多聚少,一般三五才回總部聚一次,去年九爺回歸,靈異會的上上下下不管在哪,在過年前全部趕回香江城總部過年。
熱熱鬧鬧的過了年,大家就只等九爺出關,這麼一等就等到初三。
香江城又是一個晴天,當旭日東升,院子裏也被沐浴在陽光里,靈異會的東、南、西、北護法長老與胖瘦高矮長老打開內院密室的門,前往地宮。
八位長老進入地宮擰亮燈,將漆黑的地宮照得形如白晝,又點上各處的油燈,再關掉幾盞電燈,讓明火的燈光照明。
地宮有了光明,中心的黑木棺材便顯得刺眼。
八位長老繞過棺木四周的古懂器皿,站到棺木前,將棺木蓋子推開,讓躺在棺材裏睡大覺的漂亮九爺見見光。
躲地宮閉關的少年,穿白色國師袍,頭戴金冠,合眸靜睡,面如冠玉,在周身珠寶光芒映襯中宛如飄渺雲海里的神仙,美麗,神秘。
饒是八大長老們早已見過類似這樣的情形幾十回,仍然無可避免的再次被驚艷了一把,待人人回魂,東長老趕緊捏九爺的鼻子。
美少年很快睜眼,那雙燦若星月的眸子一睜開,好似凝聚日月光輝,熠熠生光,四周頓時變得更加光亮了。
「九爺,新年吉祥。」
八位長老喜形於色,七手八腳的去扶九爺。
「過完年了啊。」九宸就着長老們的攙扶坐起來,還隨意的踢了踢腳邊的一顆夜明珠。
「是,今天初三啦,九爺可以起床了。」
「九爺,沐浴香湯已備好。」
「九爺,早膳也備好,隨時可以傳膳<="l">。」
長老們小心的扶九爺站起來,扶他出棺材。
從黑乎乎的棺材裏跨出來,腳落了地,九宸伸伸懶腰,活動四肢,一睡數天,就算龜息*對身體沒任何影響,感覺也有點僵硬。
八位長老看九爺舒展手腳,他們覺得在看人跳舞似的,九爺舉手投足都充滿了美感,簡直讓人想尖叫。
「我小東西可好?」活動一番,九宸走向自己的臨時休息間。
「大小姐很好,過年那天還去了國宴,我們猜着大概跟元首見過面。」
「過年前,大小姐還參加了一次宴會,不過沒玩多久就打道回府。」
八位長老恭敬的跟在後面,有問必答。
「那些傢伙真有眼光,將主意打到我小東西頭上去了,唉,我不想讓小東西當什麼破么子的國師,怎麼辦呢。」九宸糾結的嘆氣,什麼破么子的國師啊大師啊,太累心,不知自己干自己的,想去哪就去哪快快樂樂的玩耍。
八位長老答不上來了,窘窘的,九爺護着的人,九爺才有議論權,他們可不敢亂摻和。
東長老想了想,趕緊轉移話題:「九爺,今年立春前一晚星象很奇怪,當時眾星君同朝,其時北方還有顆隱星坐鎮,場面十分壯觀;立春當晚諸星輪流顯現,亦是十分古怪,初一晚上星象才正常。」
「無須擔憂,這與我們無關。」九宸綻開一抹炫麗的笑容,眾星君同朝,那是朝賀,北方隱星麼,呵…,別人不認識那顆隱星,小東西知道是誰。
聽得九爺說跟他們無關,八位長老放心了,送九爺到休息室,按鈴通知外面的人,很快有人抬來香湯。
九宸沐浴,他將全身都清洗了一遍,洗澡水又被抬走,長老們趕緊幫九爺拭秀髮,吹乾,再挽紮起來,戴上冠。
待侍候着淨了面,膳食送至。
膳食做得很精緻,可惜,不見一丁點肉,都是素的。
九宸淡定的吃了些,抹抹嘴,讓人撤了,忍不住抱怨:「本座要吃長達半個月的素,本座好憂傷。」
八位長老哭笑不得,九爺百餘年來年年如此,從沒聽過九爺抱怨,今年竟然抱怨素食,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九爺,您將就些,等過十餘天您就自由了。」
「九爺,這些天您忍一忍,等過了上元節,您又可以上燕京陪大小姐,到時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九爺,我們幫您這些天沒吃上的魚翅燕窩等山珍海味打包一份,等您出關,一起送去燕京。」
幾位長老生恐九爺鬧着要吃肉破戒,趕緊的勸,他們知道九爺不喜歡素食是假,是嫌需要在地宮呆的日子太久,九爺想念大小姐,想跟大小姐在一起。
「好吧。那個什麼燕窩,百年以上的人參,還有收藏的雪蓮之類的藥性溫和的東西多弄點,我帶去給小東西補補,小東西太虛。」
九宸很不情願的接受自己必須繼續呆地宮的事實,像這種每年必須藏頭藏尾的日子實在太討厭了,好在藏了百多年終於等來小東西,也值了<="l">。
九爺沒賭氣說要絕食之類的話,也讓長老們放了心,幾位長老又趁機問九爺幾時讓靈異協會的人來請安,上京還要準備些什麼。
九宸不太喜歡那些請安的老規矩,因那些是協會裏傳承下來的規矩,他也不好更改,再說,他也消失了二十幾年,大伙兒想見他也情有可原,所以,他也就應了。
八位長老立緊就忙開了,幫九爺挑選當紅包賞眾人的賞賜,排算請安的吉日吉時,忙得不亦樂乎。
所有事無需自己操心,九宸把玩佩玉當消譴,心裏想着的還是自己的小東西,越想越幽悶,還要十二天才能出去,哎,他好想好想小東西啊,小東西有沒想他?
被美少年深切思念中的曲小巫女,半點不知道九宸的幽怨,她酒品太差,哦,應該說根本就是沒酒品可言,一個能被兩杯葡萄酒放倒的人,若說有酒品,說出去准笑死人。
沒酒品可言的曲小巫女睡得像頭死豬,就算有人將她丟河裏洗個澡她估計也醒不了,所以,當早上被煞星從床上挖起來打包帶回天狼團的整個過程,她是一點也不知道的。
曲七月醒來的時候不知是何時,也不知身在何處,睜着眼睛看了好久的天花板才神魂歸一,感覺大腦還有點暈乎,四肢乏力。
以後堅決不能喝酒!
這是她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試着挪動一下,腰酸背疼,手酸的抬不起來,心情那叫個鬱悶,不就喝醉了,犯得着成這樣嗎?
忍着酸疼感爬起來,感覺雙手有黏糊感,把手舉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手上有股子臊味!
她的臉「騰」燒了起來,燒得滾燙滾燙的,咬牙切齒的大罵:「色狼,色痦,混蛋!」
曲七月恨得牙痒痒的,很想將大叔給揍趴下,手上黏糊臊味兒是什麼,她太清楚了,不用說也能猜到大叔幹了什麼好事兒。
特麼的,大叔自己有爪子,幹麼要用她的手?
生氣,曲小巫女非常生氣,爬起來找到拖鞋吸上想去洗手,終於發現房間不對,這不是煞大叔家的房間,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大叔在天狼團的宿舍。
睡一覺就換了地方,讓小巫女心情更加不爽,混帳大叔不跟她打個商量就擰她跑了,又欺負她人小沒人權。
瞅瞅小夥伴們沒在,拉開燈,讓光線更亮些,拉開衣服往內一瞅,胸前全是紅紅紫紫的梅花,連塊指甲大的白皮膚都找不出來,她那張燒得發燙的臉一下子泛黑,她跟大叔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大叔要把她折騰成這樣?
「混蛋!」
狠狠的罵了一句,曲七月黑着臉,快速找到衣服穿好,胡亂的梳順頭髮,正想出去洗手,聽到窗子發出輕輕的「吱咯」聲,扭頭,便見小式神飛奔而來。
「姐姐,你睡醒啦。」
金童玉童沖回宿舍,見姐姐打理整齊了,撲到姐姐大人身邊,一左一右的抱住姐姐的胳膊。
「剛醒,煞星有沒幫我把小金子帶來?」曲七月墨黑的臉變柔和,想摸鼻子,發覺手上有異味,又忍住<="l">。
「帶來了。小金子在外面玩耍,小妖怪跟着,不會丟的。」
「姐姐,快中午啦,煞星來接你吃飯,很快就會到。」
兩小童哧溜一下爬到姐姐肩上趴着,笑彎了眼兒。
「你們又找到了什麼樂子?」不用猜,曲七月也能從小朋友們神態看出他們必定又跟煞大叔到哪去溜躂了一圈,發現了什么小秘密。
「嗯嗯,有空我們再跟姐姐說,煞星到樓下了,姐姐,我們去找小老虎,等會去食堂。」
每月初,煞星頭項的煞星星特別亮,因此,小式神們在月初時並不怎麼樂意跟煞星挨得太近,他們儘量閃遠些,能避開就避開,不跟煞星碰面。
曲七月揮揮爪子,讓小式神自己去玩,又等了一小會,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雖然那是儘量放輕了腳步還是能聽到輕響,很快聲音到門口,再之門鎖旋動,門開。
冷麵神輕手輕腳推開門,當門開一條縫時看到擠出的一點亮光便知小丫頭醒來了,他快快的擠身進宿舍,見小丫頭穿戴整齊,坐在床沿,虎着小臉兇狠的瞪着門口方向,心臟莫明的加快跳動。
「小閨女,睡醒啦,有沒頭暈?」他假裝沒看出小丫頭臉色不善,三步作兩步走到嬌小玲瓏的女孩子身邊,自己快速坐下,將小丫頭抱起來擁在懷裏。
夾雜着風寒冷氣的味道襲來,曲七月冷着臉偏開頭,伸手擋住湊過來的俊臉:「離我遠點。」
冷麵神勻出一隻手,輕輕的抓住一雙瑩白軟嫩的小手,繼續裝傻:「小閨女不高興?誰惹你了?告訴我,我去揍他。」
「你。」
「我什麼時候惹小閨女了?是不是因為我帶你回天狼團這事兒?這個可不能怨我,過年時我說大概初三初四要回天狼的,今天初三,小閨女沒醒,我只好將你和你的小玩伴一起帶來。」冷麵神決定裝傻到底。
誰跟他說這事了?
還有,大叔幾時告訴她年初要回天狼團的,為毛她沒印像?
曲七月兇巴巴的回個冷眼,將手舉到大叔鼻子底下,臉黑的像鍋底:「聞聞,這是什麼味?」
冷麵神的耳根一熱,耳尖爬上粉色,羞澀的撇開視線:「這個……是我的味道。」
「哼,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味道啊?!色狼,你自己有手,幹嗎要借用我的?下次再敢乘人之危拿我的手幹壞事,信不信我廢了你。」曲七月霍然轉身,兩隻爪子用力的捏大叔臉上,拿他的臉當抹布擦手。
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事,冷麵神心虛的垂下眼斂,即不反駁也不抗議,一聲不吭的接受訓話。
「怎麼不說話?」幹了壞事就想矇混過關,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小閨女的手昨天……昨天摸了男孩子的臉,沾了男孩子的味道,所以,我也想要小閨女沾上我的味道。」一聲獅子吼襲來,冷麵神沒法裝傻充愣,老老實實的交待做案動機,以求坦白從寬,爭取得到寬大處理<="l">。
這是什麼爛么子的原因?
曲七月愣了愣,直視大叔的眼睛:「大叔,你不會是在吃醋吧?」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在吃醋,問題是,大叔會那麼幼稚嗎?
吃醋?
冷麵神有片刻的怔茫,他不知道是不是吃醋,反正看到小閨女跟其他男性親近他心裏不舒服,心情很酸,很想把人搶回來獨佔。
如果那樣算吃醋,他承認吧,他就是吃醋了,他吃醋是天經地義的,小閨女是他小女朋友,是他小媳婦兒,他是正牌男朋友,見到小女朋友跟其他男生相親相愛,不吃醋才不正常。
瞬間的,煞星找到了自己吃味的理由,再也不心虛了,變得理直氣壯:「不知道,反正就是看到小閨女跟小男生們玩,我心裏不舒服,還有,小閨女昨天都不坐我身邊,我也很不開心。」
「混蛋,你還敢吃醋?」曲七月張口血盆大口,一口咬住大叔的鼻子,用力嚼。
鼻子落入溫潤的口腔里,冷麵神呼吸又滯緩,垂着眸子看與自己面對面的小丫頭,心裏的熱血一點一點的升溫,他,又想吻小丫頭,想念她小嘴裏的味道!
沒有開葷的男女,永遠無法想像人類原始動作有多美妙,同樣,沒有親吻經驗的男女,永遠不知道親吻是多甜蜜的事。
煞星沒有嘗過親吻之前,心如止水,沒有任何旖旎念頭,在嘗到甜頭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天天含着小丫頭的唇,天天纏綿幾百回,以致每每觸到小閨女便情難自禁。
這一刻,鼻子被溫潤的口腔銜含着,小丫頭溫熱的帶着她特有的體香味道的呼吸縈繞在四周,冷麵神神經崩緊如拉開的弓,眼裏旖旎色流轉。
等小傢伙咬夠了,自己鬆開唇趴他肩頭喘氣,他才委屈的問:「為什麼不能吃醋?」
他在乎小丫頭,吃醋也不行嗎?小閨女太霸道。
「亂吃醋你還有理了?」曲七月氣樂了,又咬了大叔的耳朵一口,恨鐵不成鋼的揪着他的鼻子問話:「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小帥哥玩嗎?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揩小美人的油嗎?你知道我為啥不坐你身邊要擠在小帥哥中間嗎?」
「不知道。」冷麵神乾脆的回三個字,他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知道他看見小閨女跟小帥哥親近,不跟他親近,為了小帥哥,小閨女還凶他。
「不知道你還亂吃醋?不對,你不是吃醋,你是在釀醋,自己在肚子裏酸,回去後就酸我,酸不到我就折騰我,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兒?大叔,你這麼個大男人,這麼大的年紀了,還這麼沒肚量,你好意思嗎?以後再亂吃醋,咬死你。」
「……小閨女為什麼要跟小男生們玩耍?」冷麵神被訓得窘迫的不敢喘大氣,他一個大男人因吃醋問題被小媳婦訓,好丟人!
哼,還知道問原因,腦子還沒變豆腐。
凶凶的瞪眼心虛的煞大叔,曲七月沒好聲氣的解釋:「你忘了我是什麼人,以為我真連男生女生都分不清啊,就算小美女長得真的像女生,就算小美女上輩子是真美女,這輩子男生女相,我還是能分得清他是男生,我要是不裝傻,哪好意思撲過去……。」
「我不想讓小閨女跟男生那麼親近<="l">。」冷麵神悶悶不樂的插嘴,小閨女知道那是男生還撲,比分不清小男生是男是女更讓他不舒服。
「啪」,曲七月火大的抬手拍在男人腦頂:「大叔你個蠢貨!我跟小美人親近是因為那兩個小帥哥是福童子,我想要沾他們的福氣,必需要近距離的接觸,你命格太硬,挨他們太近,他們需要抵制你的衝撞,會消耗他們部分福氣,太浪費了,我不讓你靠近,你還跟我鬧性子,你羞不羞?」
「我不知道,不知者無罪。」冷麵神心虛的不敢直視小丫頭清亮的眼睛,嘴裏還硬氣的辯解,他不是術士,看不懂氣運,小閨女又沒有什麼提示,他哪知道,他不知道原因,心裏不舒服是理所當然的吧?
其實,就算知道了那三小子是有福氣的人,小閨女去跟他們玩,他還是會太舒服的。
「小閨女為什麼要沾別人的福氣?小閨女的福氣還不夠厚麼?為什麼一定要……捏他的臉?」小閨女有元首和天狼罩着,這福氣,是別人八輩子都修不來的。
「我有沒福氣我不知道,我又看不見自己的全相。我沾福童子的福氣還不是為你這個麻煩精,你這個麻煩精天生就是招人嫉恨的,我要沾多多的福氣,然後你跟我相處久了,大概也能沾到我的福氣,幫你減少些嫉恨。
福氣不是想沾就沾的,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的將福氣分給別人,更不會分給陌生人,人家說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雞犬能升天就是因為得道的主人庇護,我不跟小帥哥親近,不跟小帥哥成為朋友,哪能沾到他們的福氣?我只能望他們的福氣興嘆。」
她還有原因沒說,小巫女想沾小帥哥的福氣,想跟小帥哥做朋友,也是為小包子弟弟,如果小巫女跟小美男們成了為朋友,以後小美人們有出息了,看在朋友的份上多少也會照顧她的弟弟一二,那樣榮榮以後的路也能走得順利些。
路,要一步一步的鋪,為了以後走得更遠,積累人脈是必須的。
「小閨女知道那幾個老傢伙帶小男生過來的目的嗎?」冷麵神心裏還是彆扭的很,那兩個老傢伙帶小男生到赫家,就是想搶小閨女的,都是他的情敵,他才不喜歡他們。
「知道啊,我又不傻,小美男的家長們帶他們來,就是讓他們跟我認識的,老一輩的相互守望,共同進退,他們希望下一輩們也能繼續相互守望,如果他們跟我成為朋友,當他們遇上非人力能解決的麻煩時,我也不會旁觀,可以指點指點,讓他們少走些彎路,他們跟我是朋友,也等於告訴別人,他們是我的後台之一,誰欺負我也需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這是一種雙羸局面,所以,就算小美人不是福童子,我也樂意跟他們交朋友,因為神童子也不會永遠是福童子,等他們有女朋友破了身就不是福童子,在他們沒成為男人前容易沾到福氣,我才爭分奪秒的想跟小美人們呆一起玩。」
小巫女是不會心生內疚的,這本來就是雙羸局面,也是你情我願的事,小帥哥家的長輩們送他們到小巫女面前來露臉,就是想讓他們跟小巫女親近,如果成功了,他們在家族中也更受重視,有她這個特別的術士在,他們的路也走得更順利,作為回報,她沾他們的福氣也就不算過分,總歸起來這是互惠互利的合作關係。
「小閨女好聰明。」
冷麵神內疚不已,小閨女不是愛玩,不是被美色迷惑,她的出發點都是為他,他小雞肚腸,白白的酸了半天加一夜,這醋白喝了。
正為如此,他也更心疼小丫頭,小閨女有時胡鬧任性了點,在大局方面心通透着,她常常孩子氣,不過是不愛鑽研那些權術利益之道<="l">。
人之所以快樂,就是因為單純,不被外物所束縛,小閨女大多時候快快樂樂,不過是沒什麼野心而已。
「小閨女,我錯了,我以後儘量不亂吃醋。」他只能儘量克制自己,當然,能不能克制住,到時再說。
「知道就好,以後再亂吃醋壞我的事,我就跟你掰了,元首大大說了,你敢欺負,敢惹我生氣,我可以去跟他說,他幫我換個監護人。」
「不許換人,小閨女是我的。」冷麵神用力的圈抱住懷裏的小丫頭,以此強烈的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你不欺負我就不換。」小巫女下個月就滿十八了,年滿十八就不需監護人啦,以後她想威脅大叔只能用換男朋友那一招。
雖然有點不厚道,不過,誰叫那招百試不爽,大叔偏偏吃那一套,威脅人是不對的,不過,威脅自己的老男朋友那是男女之間的情趣,誰也別跟她說那是不對的,誰來歪歪嘰嘰她拍死誰,拍不死讓大叔上!
冷麵神才不懂小丫頭的惡趣味,纏着她要求答應不會隨意去找元首要求換監護人那顆心才穩妥,去打水幫小媳婦兒洗乾淨手,洗好臉,牽着她的小手下樓去食堂吃飯。
跟着大叔到達食堂,曲小巫女樂了,食堂前的小操場的雪被鏟得乾乾淨淨,在挨着棗子樹的那邊堆着兩隻大大的雪人,那雪人足足有成年男人那麼高,長着紅紅的鼻子,一個舉竹掃把,一個舉鐵鍬,威武不屈的模樣好逗。
煞星一張冷臉上浮出喜色,牽小丫頭進食堂大廳,裏面早坐了一堆人,見教官和小姑娘來了呼啦呼跳起來。
曲七月驚得像小兔子般一跳跳到大叔背後藏起來,過了兩秒才探出頭,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帥大叔們新年好。」
「小妹妹,新年好!」
雄壯嘹亮的吼聲差點掀翻屋頂。
冷麵神心裏樂翻了天,溫和的朝一幫漢子笑笑,嚇得一幫漢子猛的抹冷汗,他則大大方方的牽小閨女走到桌子前坐下去。
教官帶小姑娘坐好,青年們立即向前,摸出紅包塞給小姑娘,個個笑嘻嘻的喊:「小妹妹,新年發財。」
曲七月看傻眼了。
帥漢子們一人給一個紅包,也有幫在值崗的兄弟代為帶來的,紅包越堆越多,堆成一大堆兒。
最後一個上來的是徐參謀,他推推眼鏡,先給左手一個:「小妹妹,這是壓歲錢,」再給右手一個大大的紅包:「這是謝禮。」
「哇,好多!」
曲七月回神,小魔爪子按在紅包堆上,兩眼晃亮晃亮的,有紅包收的心情好好哦!人生天天有紅包收,簡直太美好了。
「嗯,今年在團里過年的共九十六人,有九十六份壓歲錢,徐參有份謝禮,共九十七個紅包,我們小閨女發達了。」
「嚶嚶,小閨女我聰明伶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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