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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柔而又霸道地吻上我,我一掙扎被他咬了一口,疼得我不由吸了一口氣涼氣,這一下正好給了他闖進來的機會。
我有嘴上有點吃疼,心裏忽然冒出無名的火,也不管他現在怎麼樣,一口咬了回去,然後咬了個正着,嘴裏有淡淡的血腥味兒散開。他抱着我不肯鬆手,我被逼得步步後退,最後後背撞到了堅硬的牆上,身邊不知道有什麼有東西被撞倒,嘩啦一聲巨響。
我睜着眼睛,看着他,我的眼睛裏只有他,霸道強勢不講道理的他。他直視着我睜開的眼睛,不再如上次那樣溫柔地提醒我閉上眼睛,就是那麼看着我,強勢地吻我。好像在挑釁,我就這樣對你了,你還能怎麼樣?!
我越是在他懷裏掙扎反抗,他越是用力,摟在我腰間的手幾乎勒得我喘不過氣來。他終於把我撲倒在地上,地毯上微微的塵土味衝到鼻子裏。我一用力把他翻到一旁,還沒來得有翻身坐起又被他鉗制在身下。
「你沒權利強迫我。」我喘着氣着說。
「我不是強迫你,是喚醒你愛我的感覺。」他全身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動彈不得,他也溫柔了起來。貼着我的耳朵說,「你是愛我的,我肯定。」
「你……」我隱忍地低聲叫了一句,抬手想推開他。
「不要拒絕我,接納我,求你了。」他緩緩抬眼頭,眼睛裏都是企盼。
「我不是合適你的女人……」我找不到其它理由來拒絕他。
「你就是。」他說着重新吻了過來,從額頭到面頰再到耳垂,輾轉至嘴唇,每一處都熱得發燙,他喝過酒的眼睛黑潤潤的讓人心動。
他擅長法式深吻,每一次都讓我喘不過氣來,待他鬆開時,我都有溺水的人重生的暢快感……
終於,我迷失了,在他或溫柔或霸道交替的深吻里。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攀上了他的肩,配合着他的節奏,他眼睛裏的溫柔幾乎滴了下來,輕輕俯在我耳邊說:「我準備好了我們的第一回約會。」
我被他的溫柔的聲音蠱惑,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他俯身抱起我來,向臥室走去。
他把我放到床上,順勢壓了過來,衣服在剛才那一場你退我進的大戰中已經撕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兩件衣服不僅沒有起到遮掩的效果,反倒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
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緊張起來,全身肌肉緊縮。自從離婚以後,我雖然夜夜笙歌,卻從來沒有和這麼親密過,看着他的黑亮的眼睛,我只覺得害怕。
他似乎是意識到我的反應不對勁兒,輕柔地俯在我的耳邊低聲說:「別緊張啊,你是愛我的呀。」
他的手很溫柔,吻很耐心,直到我放下了防備的警惕和緊張以後,他才小心地接按近我的身體。
我還是緊張,不知為什麼心裏有隱隱的害怕,就像是第一次面對楚毅時,那種疼瀰漫上來。
我不由皺起了眉,痛楚、緊張、愉躍,還有內心的渴望,身體上的不滿足交織在一起,全身的神經都敏感異常。
「你怎麼……這麼……」他隱忍地低聲說着,胳膊上的肌肉繃得像拉緊的弓,身上的汗珠吧嗒一下滴落在我胸口,我如同被燙到一樣顫抖了一下。
「我……三年來……從沒有過……」我別過頭,不敢看他。三年不被男人近身,我是不是有點太丟臉了?
他一下沒忍住,猛地沖了進來,我低低叫了一聲。他喘了一口氣帶着壞笑道:「你這是在勾引我。」
我想說沒有,卻沒力氣反駁,然後一切就亂了,一切就瘋狂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睜開眼就看到他彎彎的眼睛,我翻了個身發現自己渾身酸疼,就像被火車軋過一樣。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東西做的,一晚上三次,第一次時間特別短,後來兩次就越來越長,直到我連連求饒,他還不肯收手。
「累着了?」他熱乎乎的手捂在我腰上,輕輕揉了兩下。
我現在身子就像剛被喚醒,敏感得不行。三年來的清心寡欲像是找到了一個出口,才被他摸了一把,我就覺得身體起了變化,心裏有了渴望,緊張地一旁躲了躲。
「還想跑?」他溺愛地問了一句,伸手把我摟在懷裏。肌膚相親,赤果果相對,這樣的刺激我覺得自己有點受不了。
還沒等我先有什麼反應,就已經覺得小肚子上被他的堅硬頂住。我嚇了一跳,問:「你是什麼做的?妖精嗎?」
「昨晚是我第一次,你信嗎?」他咬着我的耳朵說。
「不信。」我不假思索回了一句。說完以後,再想到他昨天晚上的表現,忽然又覺得不信說早了,他第一次進去沒幾十秒就繳槍的反應,確實不像個中老手。可是,他這樣的背景,身世,長相,不可能有守身如玉的機會呀。
「不信就再試試,我可沒吃什麼哥啊。」他笑着翻身上來,把頭埋在我脖頸間,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為了我守身如玉三年。」
「我不是特意為你,只是……」我的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他重重咬了一口我的肩膀說:「沒情趣。」
緊接着他用身體廝磨着靠近了我,低低笑了一聲道:「你都準備好了。」然後沖了進去,又一番瘋狂以後,兩人大汗淋漓。他穿上浴袍放了熱水,過來抱我過去。我想要自己走,一下床卻覺得腿都軟了,幾乎摔倒在地毯上。
他吃吃笑了兩聲說:「我初步的戰鬥力還可以嘛,有待繼續開發。」
「你……」我被他的得意洋洋氣得不行。
他笑嘻嘻地抱起我去了浴室。泡到熱水裏,全身的酸軟有了一點緩解。他像是個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沒了節制,在浴缸里又要,我手腳軟酸,根本無力反抗,被他按到浴缸里又要了一回。等洗完澡出來以的,我覺得眼皮都睜不開,渾身睏乏得不行。
「再睡一會兒。」他終於安靜下來,我含糊應了一聲昏睡過去。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手機正在瘋狂地大叫,他從我包里摸出手機看了一眼遞過來說:「何蕭打過來的。」
我驚吃一聲說:「完了,遲到了。」
再一看時間,可不是嘛,一晚上瘋狂的纏綿以後,現在已經十點半了。做為一個員工不請假不說明,直接就翹班,簡直是要被開除的節奏。
「何總。」我迅速接了電話。
「你病了?」他聽出我聲音里的不正常問。
「嗯,可能是有點發燒,您打電話我才醒過來。」我馬上順勢說了下去。
「哦,那好好在家休息,以後身體不舒服記得和我說一聲。今天下午有重要的會議,董事長會過來,你如果能來儘量來。」何蕭叮囑了幾句。
「好的,我儘量。」我應下來,正準備掛電話,何連成在旁邊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我迅速掛斷電話,不知道何連成那聲笑,何蕭有沒有聽到。
「你幹嘛呀。「我抱怨了一句。
「你對何蕭說謊的時候,樣子挺可愛的。」何連成道。
「還不都怪你。」我說道。
「看樣子我還不夠努力,你還有力氣怪我。」何連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嚇了一跳,不敢和他多說,馬上起來找衣服穿。來到客廳,我嚇了一跳。這哪裏還是那個整潔有度的客廳,簡直像被敵機轟炸過一樣,矮書架被推論倒一個,博古架倒了一下,椅子桌子更是七零八落,沒一件物品是放在原來的位置。地毯上散着面目全非的衣服。
「這……」我捂住臉,太丟人了,不過一場平常的那個跟經歷了一場世界大戰一樣。
「哈哈哈……」背後傳了何連成不懷好意的笑。
「你還笑呢。」我氣不打一處來,拽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巾說,「我還要急着去上班呢。發現來你們家公司以後,特別費衣服。前天毀了一套,今天又毀了一套。」
「前天誰毀了?」他一下子眼神警惕起來,走過來抱着我問。
「不用緊張,愛慕你的姑娘,把菜湯倒我身上了。」我簡單解釋。
他鬆了一口氣說:「我給你找找,看衣櫃裏有沒有能穿的。」
他在房間裏翻了半天,拿出一套白色的清純版連衣裙說:「穿這個吧,應該能穿進去。」
我看了看,真絲面料,樣子簡單大方,倒是什麼場合都合適的那種。
「你這兒有女人衣服?」我問了一句。其實我特別想問的是,你昨晚說你是第一次,你特麼的是騙我吧。想了想他就是在騙我,我也沒資格問,把話咽了下去。
「我媽年輕時候的衣服,你到底穿不穿呀。」他說。
我笑着接過來,到屋子裏飛快換好衣服,對着鏡子化好妝以後,看到從耳垂後面到脖子到鎖骨,都有紅色的草莓印子,指着對他說:「這可怎麼辦?」
「我愛你的記號,就這樣出去就好。」他笑嘻嘻地回答。
我低聲說了一句「滾。」
他又顛顛地跑回屋子裏翻出一條淺藍色帶着百合花樣子的絲巾遞過來說,系上這個就行了。
大夏天系絲巾,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呀。可是我又沒時間去買高領的衣服,只好如此。收拾妥當以後,我對他說:「準備走了。」
「好。」他應了一聲,從地上一堆書里翻出那枚昨天晚上被兩人嫌棄的戒指走到我面前,用那對能溺死人的眼睛看着我說:「我都為你奉獻了那什麼了,你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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