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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送孩去幼兒園,我特意囑咐趙老師,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來看孩子的,一概不讓見,趙老師也鄭重地答應了,她對我說:「你放心,我只把孩子交到你手裏。」
晚上我接到了葉子的電話,她說能想辦法給孩子上戶口,不過要花費幾萬塊錢,讓我準備一下。我二話沒說,按她說的準備孩子上戶口的資料和錢,一併給她快遞過去。
周二晚上紫金台有客,我趕過去陪客的時候都有點心不在焉,阿蘭看了出來,趁着上洗手間的功夫,她跟了出來問我:「怎麼,魂不守舍的?」
「楚毅那個混蛋來要孩子。」我點了一支煙靠着牆壁深吸了一口。
「肯定不給,傻子才給他,不過你可以藉機要點贍養費。」史蘭也點了一支煙說。
「姐姐,我從來沒奢望着拿過他的贍養費。」我搖了遙頭,摁滅了煙蒂,洗了洗手,整理了一下妝容才重又走回包間。
今天晚上的客人是談生意的,姑娘們站在一旁當個花瓶就行,有點眼力勁兒給各位老闆上倒上酒。倒酒這個事兒,說着簡單,其實是個技術活兒。什麼時候倒酒,什麼時候說話活躍氣氛很有講究。
大概凌晨一點半,客人們離開了。今天晚上客人們聊得盡興,生意談成了給了豐厚的小費,我捏着那一疊鈔票塞進包里,順手摸出手機看時間。
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有十三個未接電話,全是來自何連成的。這時我才想到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接到何連成的電話了。
看了看時間,我決定明天再打回去,可是翻到最後一條未接來電竟然是在十分鐘之前,我心裏一動,怕有什麼事馬上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三四聲聲那邊接了起來,何連成含糊的聲音傳過來:「喂,我想你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掛了,我又打過去他又接:「我想你了。」然後又掛斷。第三次一接通,我先問:「你在哪兒?」
他說了個酒吧的名字,然後電話又斷了。
「誰?」史蘭湊上前問。
「何連成喝醉了,給我打電話。」我無奈攤手道。
「都說喝醉時能想起來的第一個人就是心頭愛了,你快去吧,難得人家想起你。就是一夜風流,你也不冤了。」史蘭拍了拍我的肩頭說着。
我想了想他醉成那樣,要是身邊有人也不會給我打電話,有點擔心他現在的狀況。於是打了個車,直奔後海酒吧一條街。
我走進酒吧時,午夜場的節目已經開始。酒吧中間的舞池裏有數不清的男女在鐳射燈光里扭動着身子。領舞台上有兩個穿着三點,身材火爆的女人在跳鋼管舞。她們的動作極盡誘惑,引得舞池裏的人時不時尖聲大叫。
我在酒吧里找了一圈,在靠邊的一個小桌子旁找到了喝得爛醉的何連成。他身上的i西服被揉得一團糟,胸前領口衣袖上都是污漬,看樣子已經吐過了。
我把他拍醒,在震天響的音樂聲里趴在他耳邊大聲說:「走,我帶你去醒醒酒。」
他認出我,勉強站起來靠着我的肩膀往外走,一張酒臭沖天的嘴靠我的腮邊,低聲說着什麼,但是音樂聲太多,一個字兒也沒聽清楚。
等到了外面,我才聽到,他在反覆說着幾句話「林樂怡,我好像真有點有喜歡你了。」「林樂怡,你是故意的嗎?」「林樂怡,我怎麼能喜歡你呢?」……
我的心一下子就像被什麼揪住一樣,說不出是高興是難過……是呀,你怎麼可能會有點喜歡我呢?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揚起臉,讓自己的眼淚流回到肚子裏去。
我問了他半天,沒問出他到底住在什麼地方,也不方便帶着一個男人去開酒店,只好把他弄到我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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