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爺沒什麼表情。
袁劍被打臉打的啪啪響,已經氣的牙疼。只是他知道,現在就能用打殺的方式,這種對決不是用刀劍拳頭解決的。很明顯,這小有的是錢,和這個小比錢看來是沒門了!
「這樣,姓趙的,我們賭女人,誰輸了,就和對方的女人睡一宿,怎麼……」
啪!
啪!
啪!
趙志強想都沒想,狠狠的甩了幾個耳光過去。
「畜生!」
感覺罵一句還沒解氣,拉着顧美雲站起來時,他又一腳印到了這貨的臉上!
「真不知道黨是怎麼教育的你父親,生出你這麼個玩藝兒來,呸!和你浪費了這幾分鐘時間都他麼的不值,滾!」
這一腳,把袁劍就踢到了兩米外的沙發上,重重的砸下一個大坑,臉上留了一個灰色的腳印。
靜悄悄的。
大廳里的喧鬧立即沒了聲音。
任誰也沒想到,突然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沈三爺等人以為,就算這小有天大的後台,有牛逼的勢力,可是也得給袁副省長一個面吧?
然而,他們都估計錯了。
這個身材高大,精壯的年輕人絲毫沒給袁劍面,還一腳把他給射到了沙發上,牛逼!
而很多的人,對袁劍不敢和趙志強對賭金錢的事不齒。
這小,完全就是個沒卵的貨——沈明陽都感覺自己的臉被掃了。怎麼和這樣的人合作,這太辱沒大馬幫的幫威了。想想要不是一千萬扔進去了,現在他就揚長而去,再不理這貨。
旁邊很多的廳局長的兒、姑娘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趙志強,或敬畏,或惋惜,後者更多一些。
「小,你囂張到馬腳上去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一個很喜歡天天講我爸是李剛的年輕綠毛小指着趙志強狠聲說道。
柳菲這時感覺好尷尬。
剛才自己的男友一句話。就把今天的夜權給賭上去了,雖然她愛錢好敗家,也換了幾任男友,可是她還有底線,那就是在和一個男友處朋友期間,就只和他一個人過夜。可是自己還沒有楊花出牆,他卻已經把自己典當出去了。這,這樣的男人,也太不靠譜了吧?
反而越看顧美雲身邊的那個男人有范!
怎麼好男人都成了別人的呢?柳菲自認容貌什麼的不比顧美雲差,可是她遇到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色,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看看人家的男人,要個頭有個頭。要長相有長相,要錢有錢,要擔當有擔當,要風度有風度,就剛才一拍桌。一袋鑽石就擺上枱面,一腳可以把副省長的兒給印到沙上去的勁兒。可沈城也沒有第二個!
難道,這,這位是傳說京城來的太系?久在省級豪門旺族行走的這些女人們,都想到了這點。也許只有京城來的可以橫行天下無忌的太一系的人才敢把副省長的兒給踢飛!
袁劍好不容易掙扎出來,「你,你敢打我?我會讓人生不如死!」氣的他眼都要突出來了。
趙志強看了下周圍,笑道,「我管你妹是誰!好啊,有種你就放馬過來吧,我趙某人全接着。」
轉身對沈明陽笑笑,「沈爺,在下就先告辭了,攪合了大家的雅興,有些對不住啊。」
用江湖上的揖手向沈三施了一禮,拉上看的有些目眩神離的顧美雲,揚長而去。
「喂,你的鑽石……」
沈三爺也很佩服這個年輕人,有擔當!
和他當年很像,不由心生好感,見他離開,卻忘記了鑽石,可是趙志強只是禮貌的回頭微笑了一下。
他再看桌上時,裝鑽石的袋早就不見的蹤跡。
啊?
好快的身手。
沈三爺立即知道,剛才這個年輕人絕不僅僅是有錢人那麼簡單!因為他一直就在這兒看着,可是沒見那人低頭去取什麼東西啊!
他感覺不能錯過這個年輕人,也許老大和他有什麼交易呢?
「袁公,在下有事,先行告辭了。」沈三爺面無表情,拱了一下手,甚至連自己的小八太太也不去管,匆匆的追出門去。
這時,人群才漸漸的放鬆下來,禁錮的空氣似乎緩和了不少。
「小劍,你——」柳菲感覺自己很委屈,去扶袁劍。
「滾!胸大無腦,要錢不要臉的"sao huo"!」袁劍本來就玩膩了這個胸大隻愛錢又無腦的女人,一把推開,氣哼哼的離開。
完了。
柳菲的世界瞬間崩塌,自以為可以遊戲世間的她,突然感覺自己才是被人玩弄的那個。
眾人不知道袁劍要怎麼對付那個更囂張的對手,除了他的死鐵以外,別人也不感興趣,都收拾了東西默默的離開,有的人甚至還去禮品堆那兒把自己送的禮物拿回去了,反正大夥都知道,姓袁的是不可能再和這個女人好了,那,這項投資也就沒有意義。
很多人見者效仿,最後柳菲只剩下幾個禮品,包括趙志強、顧美雲送的那串最貴重的項鍊。
趙志強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不知道他輕易的毀了一個愛財好虛榮的女人美麗的童話。
在停車場,沈三爺追上了這對說說笑笑的年輕男女。
「哦,沈三爺,您找我有事嗎?」
「呃,對不起啊,趙公,剛才在大廳里,之前我對您有些冒犯,這,我向您賠禮了。」
「呵呵,這個啊,沒事沒事,要說不敬,我對您也很冒犯了,請沈三爺見諒,實在是因為我不太喜歡雪茄。而您吸的那個又是高仿山寨貨,所以我果斷的止掉您正在損壞健康的行為。等有機會,我給您從古巴那邊兒帶地道的純拉姆雪茄回來。」
趙志強暗道,這老傢伙倒真的是火眼金睛,應該推論出了些什麼。
他也不再去窺心,因為情況已經掌握在手,主動權在自己這邊,只是要看話怎麼說了。
「謝謝趙公指教,麼的。我說那煙抽的我老是咳嗽,原來是假的!」沈三爺還真的不知道那煙的真假,不過見人家這麼牛的趙公說了,他也就信了。
「啊,是這樣的,我剛才看您的這袋鑽石有些眼熟。不知您是否方便說說它的來歷,哦。您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問問。」沈三爺感覺自己說話竟然有些緊張。
趙志強其實也不怎麼看得起這個油滑的傢伙,不過現在他很有利用價值。
被那個白頭老傢伙盯上的東西,應該是不錯的好東西,趙志強不認為那老頭兒搞東西是什麼古董之類的。一定也是靈蘊古物或者是靈礦石之類的東西,因為那老人是個修元氣的武者。
「原來是這個啊,我這東西是位白髮老人換給我的。呵呵,怎麼了您認識?」
趙志強笑道。
「哦,認識。那是我的老大。馬大哥。原來如此啊,那您知道最近他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老人很厲害。我和他過了五十多招,竟然才略略的勝了他半式,一手鷹爪功真是出神入化的很,我現在肩膀還疼呢!」
趙志強一邊研究着編謊話,一邊兒揉了下肩。
「啊……」沈三爺暈了,心想,能夠把老大贏了,這,這小得多厲害啊,我就是把全沈城大馬幫的皮都弄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啊,這小和大哥一樣,竟然也是個煉家!
不過聽他這麼說,大哥好像和這年輕人認識吧?
可他也不能冒昧的問,這些當世高人,個個都脾氣牛逼的很。
現在他也明白,為什麼一個副省長的兒在這年輕人眼裏就是個屁了。
「嗯,還有什麼事嗎?」
趙志強已經一付很不耐煩的樣了。
「啊,是這樣的,我大哥和您是不是很熟悉,嗯,就是經常過招的那種?」
「嗯,也不經常,呵呵,不過他和我爺爺經常過招,現在他可能去找我爺爺他老人家了吧,說是一個月後要去大漠找個什麼東西,嗯,我當時也沒注意。」趙志強笑着打開了車門。
「哦哦,原來是這樣。那多謝趙公了,我老大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的手機和沒有一樣,這不,正好有個事我想問他呢,剛巧您說的這話和那事有關,呵呵,那我就知道怎麼辦了!趙公,剛才我多有得罪,我這裏有一張五百萬的金卡,就當是老哥給您賠禮了。」
他知道了趙志強的身手級別之後,再也不敢得瑟,和普通人比他沈三爺叫爺,可是和這種煉家修行的人比,他就是一顆蔥。
趙志強也不客氣,點點頭,笑笑,「呵呵,那我就不客氣啊,沈三哥,有事兒您說話。」
車停出車位,調頭。
「那,那——趙公,電話、電話,嘿嘿,我留個號,以後有緊急的事兒我就麻煩您了!」
沈明陽還是想從趙志強這兒知道馬老大的消息。這也是他不惜重金送上的原因。
五百萬對他來說也不算多,可是也絕對不少了。
可是他知道,在這些世外高人級別的人眼裏,五百萬,也許就只能走一把。扔水裏打個水漂都不響。
說了一遍手機號,趙志強加起一腳油,奧迪咆哮一聲,離開了錢塘會所。
遠遠的門口那兒,袁劍陰沉的臉色就像糞水泡過的驢蛋一樣。
「麼的,老這場一定要找回來,在沈城,你就是龍,也得給我盤着!你的女人,我睡定了!」
同時也在罵那個狗屁沈三爺,竟然對着那傢伙一付奴才樣兒,還他麼的沈城的老大呢,我呸!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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