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腸,你也一樣,你也可以為了自己的希望而努力,哪怕流血死亡,可這樣的死亡會讓你更平靜的離開這個世界。」馬超群說道,心中開始有些怨恨龍泉,為何身為魚腸的大哥,不為魚腸的現在開心,反到來搗亂。
魚腸看了看龍泉,再看了看一臉堅定的馬超群,最後點了點頭,她已經知道自己應該如何作了。
「可惜。」龍泉嘆了口氣說道。
「可惜什麼?」魚腸問道。
「少了你,五劍的威力差太多了,這次我們能活着回來的機會就不多了,龍泉嘆道。其實魚腸在這裏,他早就知道了,一直以來,他也不希望魚腸再回到過去的生活。可這次的任務真難了,如果不是五劍齊出,他們活着回來的機會幾乎為零。
「很難的任務?」魚腸皺了皺眉頭問道。
「是的,非常難。」龍泉仰天說道,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說動魚腸了。作為一名殺手,即不需要錢,也不需要地位的殺手,能說動她的東西,實在太少了。
「說說看。」魚腸問道。
「刺殺劉明星。」龍泉一點隱瞞的意思都沒有,反正這裏也沒有外人,馬超群和林將軍是血親,更沒關係。
「那是什麼人?很厲害嗎?」魚腸問道,她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可以肯定,他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以前的高官之中,更沒有這個名字的存在。
馬超群倒是心中一震,劉明星不是正是劉若梅那個哥哥嗎?雖然他壞事沒少作,可舅舅要殺他,是了,前段時間,劉明星為了能升官,不但與亡靈教勾結,而且還請動了那個什麼組長。
自然,僅靠這些人物,他是不可能升到他滿意的官位的,他的身後,一定還有什麼人在支持着他。
「他只是狗,可他身邊現在卻有十個人存在,那會成為我們最大的阻礙。」龍泉說道。
「天字十號?」魚腸的眉毛一揚說道。
「是的。」龍泉平靜的說道。
「他們的五號已經死了,現在最多九人。」魚腸說道,五號是她親手殺死的,不可能再復活的。
「他們把人補齊了,你知道,象五號這樣的雖然不好找,可也不是完全找不到的,而象你這樣的人,那絕對不是可以隨便找的。」龍泉說道。的確,他們五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訓練,配合的默契絕對不是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的。
魚腸低下頭沉思起來,天字十號練有一套很特別的陣法,一般殺手,僅僅是靠自身的能力來刺殺。但天字十號和五劍都不同於普通的殺手,為了能夠完成一些特別的任務,他們都有一套自己的東西。
五號死了,現在應該已經補上一人了,雖然配合上遠不如以前,可只是熟練的程度問題。五號死亡已經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他們,應該還不如以前的天字十號,可威力也不會太小了。這邊如果少了自己,五劍的威力大打折扣,的確不是天字十號的對手。
「好吧,只此一次,算是我報達幾位哥哥平日對我的照顧。」魚腸堅定的抬起頭說道,她真的不想再次捲入那些是是非非了,孤兒院才是她真正的家。
馬超群沒有說話,他能理解魚腸的心意。作為一名孤兒,五劍從小與她一起長大,應該算得上是她的親人了,在他們有危險的時候,魚腸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時間。」魚腸說道,還是她的習慣,絕對不多說一個字。
「明天晚上八點,天壇後面。」龍泉說道。
魚腸點了點頭,什麼也沒問,龍泉這樣說,自然已經把握住了劉明星的行蹤,至於那傢伙為何要在晚上跑到公園裏去,就不是她想知道的了。
馬超群靜靜的聽着,卻什麼也沒說,心裏想着,也許自己應該也去看看。
龍泉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去,他知道,魚腸與他們不一樣了,再也不是一起的夥伴了,他們將生存於兩個不同的世界。
「最近過得好嗎?」馬超群看着遠去的龍泉問道。
「很好,這裏是我的家。」魚腸說道,同樣也看着龍泉的背影。
「梅子很特別,你應該多注意她些。」馬超群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的。。。」魚腸喃喃自語道,對於梅子這個倔強的姑娘,魚腸有着一份特殊的心情,她真的好象自己。
天很冷,馬超群躺在枯萎的草地上,嘴裏銜着一根早已經枯萎的草。天空很藍,看不到一絲白雲,真是個好天氣,陽光也很充足,馬超群穿的不多,可並不覺得冷,反而全身暖洋洋的,讓他慢慢閉上眼睛。
有人走了過來,馬超群在半夢半醒之間卻也可以感覺得到。試着用天眼去看,果然可以看得到,人的樣子似乎有些變型了,可還是看得出,來的正是梅子。是的,現在是午休時間,梅子最喜歡這片草地了。
梅子看着地上的大男孩,這個人就是她的老闆,給她衣穿,給她房子住,還有老師教。梅子知道,他並不比自己大多少,最多只大五六歲,自己到他這個年紀,能有他這樣的本事嗎?
梅子自小就沒崇拜過誰,在她的記憶裏面,除了有個模糊的姐姐對自己非常好外,再也沒有人對自己好過。英雄,善人這些她都不知道,現在她發現自己似乎開始有些崇拜眼前這個小老闆了。
他睡覺的樣子很可愛,天還很冷,身上穿着孤兒院發的羽絨服,可自己還是覺得有些冷,為何他不在乎?他穿得似乎更少些。
慢慢的脫下身上的衣服,悄悄的走到他的面前,輕手輕腳的把衣服蓋在他的身上,也許現在自己只能為他作這麼多了,梅子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還能為他作些什麼?
他的上衣口袋裏是什麼?看上去象是一隻照片,而且還是張老照片。露出來的照片一角,已經發黃了,不知道這張照片有多少年。
是他的家人嗎?會帶在身上的照片,應該是他的親人才對。梅子小心的把照片從馬超群的口袋裏面拿出來。
原來照片是兩張,梅子小心的看着照片上的人。第一張照片上是兩個小姑娘,都梳着兩隻小辮子,身上穿的衣服很破舊。可梅子偏偏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裏見過這兩個小姑娘。
是誰呢?梅子緊皺着眉頭,努力的回想着。
「啊。」梅子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眼淚從她那略顯過大的眼睛裏流了出來,她有多久未流過淚了?她記不清楚了。
這是我,沒錯,這個小姑娘就是我。背後那個大一點的人是姐姐,那個對自己很好,卻已經沒什麼印象的姐姐。梅子可以肯定這一切,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梅子知道,這一切是真的。
梅子用顫抖的手翻開第二張照片,可眼睛卻依然不舍的緊盯着第一張照片上的自己,還有那個模糊的姐姐,這次,姐姐的樣子再也不是模糊不清的了,她要深深的把姐姐的樣子印在自己的腦海里,永遠也不會忘記。
「唔。」梅子的上牙緊緊的咬在下唇上,控制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第二張照片上的人就清楚的多了,每次自己從噩夢中醒來,不都是被這張臉嚇醒的嗎?事情已經過去十二年了,可四歲的梅子,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張面帶笑容的臉,那張臉讓梅子永遠活在噩夢之中。
梅子看着馬超群,再看看那張照片,她不知道應該怎麼作,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想。老闆是他什麼人?為何會有他的照片?是他的家人嗎?如果是,自己應該怎麼辦?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一把小小的匕首出現在梅子的手中,這把匕首她已經藏了好久了,不為別的,只為了能找到照片上的那個人,用這把匕首,把他的喉嚨切斷,就象那個晚上一樣,就象他作的一樣。
匕首的鋒芒已經壓在馬超群的脖子上,可梅子的手卻在不停的顫抖着。不可能的,我的手為何在發抖?這半年多來,魚腸老師教,自己努力學,自己是學生中最努力的一個,為了不就是今天嗎?
他對自己有恩,可他的親人對自己家人有仇,自己應該如何作?殺了他,殺了他之後自己給他償命。可我的命有他的命值錢嗎?如果殺了他,孤兒院裏的小弟弟小妹妹們怎麼辦?他們能找到這樣一個家是多麼不容易啊。
「你認識照片上的人?」馬超群忽然說話了,梅子的一切行動,甚至表情都沒能逃出馬超群的眼睛,雖然馬超群從沒有睜開過眼睛,可那第三隻眼,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切。
梅子的手一抖,匕首不見了,後退一步,緊張的看着坐起身來的馬超群,那是她的老闆,雖然他總是對自己和顏悅色,可不知道為何,現在看着他的臉,梅子發現自己的腿在顫抖着,甚至無法平靜的站穩。
「怎麼了?你認識照片上的人對吧?」馬超群再次問道,小姑娘的怪異反應,他可是一絲不露的收入眼底。
「嗯。」梅子應了一聲,下嘴唇已經滿是鮮血,小拳頭握得緊緊的,看着馬超群的目光里複雜萬分,仇恨,感激,愧揪。
「能告訴我他是誰嗎?」馬超群的聲音還是很平靜,這兩張照片自己一直帶在身上,可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即無法找到那小女孩,也無法說出吳天正,真的讓他很為難,可沒想到,今天在孤兒院裏,居然梅子會對兩張照片作出如此大的反應。
「他是我的仇人,他殺了我全家,我要報仇。」梅子的眼中噴着火,緊緊的盯着馬超群的臉。
「另一張呢?」馬超群嘆了口氣說道,他早就知道會是這樣,能升到吳叔的位置上,如果說他從沒作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誰也不會相信的。就如同自家的兩位老爺子,他們早年作了些什麼,誰會知道。好在魚腸拿來的照片上,不是自己的爺爺或者是外公,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是我和姐姐。」梅子的目光柔和了許多,可再次看馬超群的時候,又變成了兩把利劍,她還是沒弄清楚,老闆和照片上的人是什麼關係。
「原來是這樣啊。」馬超群再次嘆了一聲,世界真有意思,也真的不大啊。
「這兩張照片是一個朋友交給我的,讓我幫她找照片上的兩個人,你看到了,在那個小姑娘的頭上有用紅筆畫出來。」馬超群平靜的說道。
「那是我,是找我?」梅子的眼神馬上變得不同了,事實上,她從內心裏不願意相信,那張照片上的人與眼前的老闆有任何的關係。
「是的,我的那個朋友要找你。」馬超群說道,看了一眼梅子的身後。
「是男的還是女的?」梅子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是個女的。」馬超群知道她已經想到了。
「她在哪?我要見她,老闆,帶我去見她。」梅子撲了上來,她知道馬超群與那照片上的人沒關係,又知道姐姐是老闆的朋友,她需要找到姐姐。
「唉,在你身後。」馬超群雖然看到魚腸在不停的搖頭,可還是說出來了。他沒有理由不說,一對患難姐妹。
「魚老師?」梅子轉身看到,魚腸老師正站在她的身後,黑布後面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可眼尖的梅子還是看到,魚腸老師的眼中閃着一絲亮光,那是淚水在太陽下的反光。
「你。。。你是我姐姐?」梅子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
魚腸還是一動不動,似乎有什麼原因,讓她無法承認眼前失散多年的妹妹。
「說啊,你是不是,我知道,你一定是,讓我看看你的臉。」梅子撲了上去,一把扯下魚腸臉上的黑布。魚腸老師對他們非常好,也非常的嚴格,卻從不讓他們看到自己的臉。
「啊。」梅子看着魚腸的臉,驚叫一聲,後退了幾步,她被嚇到了,她從沒見過這麼丑的臉,那不是姐姐的臉。
魚腸的身體晃了晃,那塊黑布又回到了她的臉上,似乎從沒有離開過一樣,眼中的淚水更多了,卻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
「站住,我知道,你是姐姐,可是為什麼,你的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梅子狂吼着,姐姐,那個對自己溫柔而美麗的姐姐,她到底遭遇了什麼?
「我太醜了,我不是你姐姐。」魚腸停住腳步說道,肩膀在不停的抽動着,馬超群知道,她在哭泣,他從沒見過堅強的魚腸會哭泣。
「不,你是,我知道你一定是,變醜了又怎麼樣,我也願意變醜,姐,告訴我吧,這些年發生了什麼?」梅子撲上去,從背後抱住魚腸。
魚腸姐妹相互擁抱着走回到馬超群的身邊。
「那天晚上,爸爸媽媽被他帶着人殺死了,我把你按到箱子裏後,也被他的人抓走了。」魚腸慢慢的說道。
「他們要慢慢的折磨我,一直到我死為止,我每天都活在地獄之中,全身上下的傷,從來沒有斷過,最後,他們切斷了我的喉嚨。」魚腸慢慢的說道,痛苦的回憶着過去。
梅子開始的時候,緊緊的握着拳頭,似乎她也非常的痛苦。等聽到姐姐被割嚨的時候,卻開心起來,讓馬超群不明白魚腸的妹妹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姐姐死了更好些?
「可後來我又被他們抓住了,這次,他們用刀刺入了我的心臟。」魚腸慢慢的說道。
梅子依然沒有什麼反應,似乎被刺入心臟沒什麼了不起一樣。馬超群猛然想起了魚腸那奇怪的血液,她們是姐妹,難道說,她們有着一樣的血液?因此聽到這些才不會擔心?
「我不記得被他們抓回去多少次,最後一次,他們把黑寡婦放到我的臉上。」魚腸的眼中居然有了些許的恐懼,雖然已經過去很久的事情了,可她依然能記得那些的情景。
黑寡婦,一種最毒的蜘蛛,魚腸被它咬過之後,居然沒有死掉?這真是奇蹟了,看來一切都應該歸功於她那身神奇的血液了。
「後來,我被一個姓林的將軍救了回去,雖然沒死,可臉就變成了這樣,再也沒辦法恢復了,這是我身上,唯一留下來的傷痕。」魚腸嘆了口氣說道。
「那後來呢?」梅子問道。
「林將軍雖然救了我,可他也沒安好心,他只是收容一些孤兒,從小訓練成殺手,為他殺人,為他偷東西。再後來,我遇到了馬超群,他幫助了我。」魚腸看了一眼馬超群說道。
「姐,老闆會幫你治好臉上的傷的,是不是老闆?」梅子說着,轉身問馬超群。
馬超群想了想,也許這個可以辦得到,現在的整形手術雖然不是很成功,可無論怎麼失敗,只怕也會比魚腸現在這張臉更好些,就點了點頭,如果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馬超群根本不放在心上。其實,魚腸作了這麼多年的殺手,雖然只是私人的殺手,可相信她也有不少的錢,根本不用自己去幫她的。
果然,魚腸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我臉上的肉全死了,真正的死了,除非把所有的肉全部割掉,在骨頭上貼張假臉。」
也許這個可以慢慢想辦法吧,靜心大師,孫德生都是非常了得的醫生,可以慢慢想辦法,無論如何也應該把魚腸的臉治好。原來她臉部的皮膚和肌肉都已經死掉了,怪不得她說話的時候,根本看不到面部的表情,她已經不能再有表情了。
離開孤兒院的時候,馬超群的心情非常不好,雖然姐妹兩相見是件開心的事情。可馬超群的心中,總有一個解不開的結。毫無疑問,害兩姐妹如此之慘的人,就是吳天正吳叔叔。自己已經知道了,可無論如何也無法張口告訴她們這一切。
魚腸是自己的朋友,梅子象個小妹妹,可吳叔又何嘗不是長輩,吳遠書也一樣是朋友啊。手心手背都是肉,馬超群感覺自己真的無從選擇。
剛剛走進教室,石磊一把拉住馬超群叫道:「你這傢伙,終於來了,杜主任一直在找你呢。」
「找我?」馬超群怔了一下,才剛開學啊,今天可是第一天,而且自己也沒來晚,更何況有孫德生這層關係,他不應該再找自己麻煩的。
「是的,快走吧。」石磊拉着馬超群就走。
「去哪?」馬超群放下書本跟着石磊跑了出去,邊跑邊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石磊似乎覺得解釋起來太麻煩,直接拉着人就跑。
「這是第二實驗室?」馬超群看着大門外的牌子問道,在北醫大里,實驗室條件的好壞是按號排下來了,最好的自然是第一實驗室。這第二實驗室也不是普通的學生能進的,就算是研究生,也很少有機會來這裏的。
「沒錯,就是這裏。」石磊有些興奮的說道,他也早就聽說過北醫大的實驗室,沒想到自己也有機會來到第二實驗室。
兩人步入實驗室,馬超群這才發現,這裏已經不僅僅是實驗室了,整整一層樓都是第二實驗室,門口居然還有四個校保衛,仔細的檢查了兩人的學生證,才放兩人進去,看來杜主任早就關照過了,否則憑他們兩個大一的學生,是根本沒機會進到這裏的。
「超群快過來,問你點事?」見馬超群兩人走進實驗室,杜主任叫道,在他的身邊,還有幾位大夫,看年紀都不輕,馬超群還認得其中一位,是北醫大的一位副院長。
馬超群和石磊向在場的一一面好,被杜微很不耐煩的打斷了:「別說這些沒用的,我有話問你。」
「什麼事情?」馬超群問道,他實在想不出,在這裏有什麼要問自己的?這裏可是北醫大的第二實驗室,相信是有很麻煩的事情困擾着在場的眾人,可他們都是各科的權威力啊,就憑自己這兩下子,有什麼可以回答他們的?
「孫老師和你認識多久了?」杜微問道。
「有一段時間了。」馬超群呆了呆回答道,這個可真不好回答,反正孫德生死多久,自己就認識他多久,可總不能這樣回答吧。
「你們很談來得對吧。」杜微很自信的說道,自己的老師,可不是誰都看得上眼的。
「還可以吧。」馬超群無所謂的說道,就算談不來又怎麼樣,孫德生這老頭在項鍊里呆得受不了,自然會找自己聊天的。
「他有沒有跟你談起過,他多年前曾經治過吸鴉片的人這件事情?」杜微滿臉的希望問道。
「有這事嗎?」馬超群馬上在心底問道,這種事情,孫德生從來沒跟自己講過,也許跟那幾個靈魂講過說不過,他們整天都在聊天,反正也沒別的事情可作。
「有啊,我以前治過很多個,不過那是民國的時候了,後來解放了,吸毒的全殺光了。*的時候更沒有,改革的前一段時間也沒有,後來雖然有了,可我正在研究電子看脈的問題,再後來我就死了啊。」孫德生說道。
「好象有吧。」馬超群說道,既然得到孫德生肯定的答覆,馬超群有了一點底。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說嘛,孫老師看中的人,絕對不會差的。」這會子,杜微好象忘記自己開始是怎麼看馬超群的了。
「要為誰戒毒?」馬超群馬上反應過來了,可戒毒不是戒毒所的事情嗎?怎麼會弄到這裏來了?
「聰明,呵呵,正是要你來想想,孫老師當年是如何治好那些人的。」杜微笑着說道,輕鬆了很多。
「可戒毒不是有戒毒所嗎?」馬超群問道。
「你可是學醫的,怎麼問這麼笨的問題,戒毒所里出來的,復吸的機率差不多是百分之九十九,那沒什麼用的,我們必須徹底的治好這個人。」杜微掃了馬超群一眼,如果他不是這次唯一的希望,杜微實在懶得理會一個大一的學生。
「他的情況怎麼樣?」馬超群問道,一邊在心底與孫德生交流着。
「很不好,非常的不好,全身幾乎扎爛了,全是針眼,而且很多的地方開始潰爛,每天至少要零點五克以上的海洛英,體重只有四十五斤,只有骨頭了,長得象個鬼一樣。」杜微皺着眉頭說道,這樣的任務他實在是不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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