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大開,葉芳菲婀娜的妞着小蠻腰走了出來,她穿着阿迪的白色運動裝,安踏的跑鞋,長發束成馬尾,手拉着行李箱,充滿了青春活力。
看着亭亭玉立的青春美少女,李吳眼前一亮,指了指隔壁的房門,催促道:「葉同學,招呼一下王大少,抓緊時間過海,別再出意外。」
「好的!」葉芳菲伸出小手,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半天沒有動靜,她臉色一變,大聲呼喚道:「王福權,快開門!」
李昊表情古怪,打了一個寒顫,難道是。。光頭悍將太生猛了,王福權不會掛了吧!想到這裏,他上前一步,抬腿就要踹門。
「吱嘎!」
房門開了,一股靡靡之氣向外湧出,王福權頂着熊貓眼,神情憔悴萎靡,哭喪着臉,貓着腰站在門前,看着活力四射的葉芳菲,恐懼的向後退了一步。
昨夜偷香得手的一刻,突然暈了過去,醒來就遭到黑蜀黍的熱情招待,這一定跟葉芳菲有關係,難道這妞是低調的大小姐,身邊有神秘保鏢。
他不敢看葉芳菲,有氣無力的道:「昊哥,我一夜沒睡,太累了,幫我提一下行李吧。」
「沒問題,咱們先吃早點,吃完就過海!」李昊接過了行李箱和提包,站到了一旁,讓王福權先走。
「走吧!」葉芳菲腳步輕盈,頭前走下樓梯,王福權扭着屁股,腳步踉蹌漂浮,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扭扭達達的跟在後面,怎麼看怎麼彆扭。
李昊走在最後,心中暗自竊笑,對付這種無恥的傢伙,就得這麼幹,他得到這麼大的教訓,應該能收斂一下,不敢招惹葉芳菲了。
餐桌上擺着豐盛的早點,李昊夾起一個小籠包,扔到嘴裏咀嚼,看着站在一旁,小口喝着皮蛋瘦肉粥的王福權,笑道:「王大少怎麼站着,坐下吃吧,過海不用急,坐船和大巴都行。」
王福權有苦難言,他怎麼坐得下去,敷衍道:「沒事,我站着就行!」
「王同學快坐下,別跟受氣包一樣。」葉芳菲嘟着小嘴,認真的拔着一顆茶葉蛋。
「不用了,我喝碗粥就行!」王福權站在那裏,怎麼也不坐。
「少費話,給我坐下。」李昊落井下石的放下筷子,一把將王福權按在凳子上。
「嗷!」一聲悽厲的慘叫,迴蕩在寬敞的餐廳里,周圍的食客紛紛側頭觀望,投來好奇的目光。
王福權面孔扭曲,滿臉通紅,眼淚掉了下來,中箭的兔子一樣,從凳子上竄了起來,呲牙咧嘴的道:「尼瑪,痛死我了!」
李昊沒想到,王福權這麼大反應,看來受傷不輕,傷筋動骨一百天,三個月別想坐着了。
「王福權,你怎麼了?」葉芳菲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王福權的屁股,投來好奇的目光。
「嘿嘿,十男有志,王大少火氣太重了!」李昊不懷好意的一笑,吃了一塊腸粉,惡趣味的笑道。
王福權羞憤欲死,又無言以對,只能怯懦的點頭,在校花面前丟盡了臉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可不敢提昨夜之事,葉芳菲要是知道了,他徹底沒戲了,臉得丟到天上去。
「猜對了吧,王大少水土不服,這是上火了,吃點清火的藥就好了。」李昊用過來人的身份,肆無忌憚的調侃着。
「昊哥說得對,你以後學着點。」葉芳菲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王福權,吃掉了茶葉蛋。
李昊計上心頭,壞壞的一笑,提議道:「吃飽了吧,咱們坐船過海。」
王福權沒有質疑,想不了那麼遠,葉芳菲一個乖巧丫頭,自然不會反對,三人打車來到了碼頭,李昊買了三張船票,坐上了駛往南都的破船。
這艘客船破舊不堪,船身褪色掉漆,上鏽腐爛,給人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沉沒的感覺。
隨着客流上船,三人找到相鄰的座位坐下,王福權貼着座位邊緣坐着,鬱悶的道:「這什麼破船,座位比火車的硬座還硬。」
「嘿嘿,你自足吧,你錢花光了,船票還是我請的,哪那麼多講究。」李昊靠在硬座上,不耐煩的道。
「昊哥,這船怎麼看都不安全,不會跑到一半」葉芳菲說到一半,一支大手捂住了她紅撲撲的小嘴。
李昊瞪了她一眼,放下了大手,告誡道:「小聲點,這話要讓船老大聽見,不得扔你下海。」
「吐吐吐!」破船噴出了濃重的黑煙,發出沉悶的低吼,仿佛掛滿了檔的三蹦子,轟隆一下竄了出去,海兔子一樣飆得飛快,打水漂般從海面上掠過,海水濺起二米多高。
「嗷」王福權大驚失色,一屁股重重砸在座椅上,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汗流浹背,他控制不住平衡,身體不停顛飛,一次次砸在座位上,痛得哇哇怪叫,淚流滿面,聲音迴蕩在海面上。
葉芳菲花容色變,恐懼得瞳孔收縮,發出高亢的驚叫,仿佛落水之人,緊緊抓住身旁的李昊,靠在李昊的懷抱里,嬌軀不停的發抖。
李昊雲淡風輕的叼着半截香煙,迎着海風眺望波瀾壯闊的大海,懷裏摟着瑟瑟發抖的葉美女,那柔軟滑膩的高聳,緊緊貼在胸膛上,透過薄薄的單衣,能夠感受到調皮的紅豆。
李昊愜意的挽着葉芳菲的柳腰,轉頭看着抓狂的王福權,那貨仿佛上了發條,顛簸得不停飛起,重重砸在座位上,痛得呲牙咧嘴,不時哇哇怪叫。
「爽吧,這是改裝的客船,追求的就是一個快字,相當於加強版的海兔子,一直是二道販子的最愛,嘎嘎嘎!」李昊陰沉的奸笑,大手順着葉芳菲的柳腰,攀上高聳巍峨的一團,輕輕揉了兩下,感受着驚人的柔軟彈力。
葉芳菲渾然未覺,俏臉驚得蒼白,沉浸於破船的高速行駛的刺激中,第一次坐加強版海兔子,緊張刺激的情緒可想而知。
當兵的時候,李昊就是坐破船過海,顛得七葷八素,骨頭差點沒散架,記憶最深刻的是,破船太便宜了,過海只要三十塊,還沒打個出租貴。
過海回家,當然要再體會一下,順便整治王福權那傻比,別以為有兩糟錢就高人一等,落在老子手裏,搞不死你!
李昊沒想到的是,葉芳菲主動投懷送抱,真是意外收穫,過海坐船就對了。
有豆腐不吃,王八蛋!
李昊肆意的上下其手,明目張胆的吃豆腐,樂在其中。
葉芳菲俏臉通紅,忘記了一切,沒反抗的意思,沉浸在海兔子飆飛的快樂中,真是太刺激了!
王福權雙目要噴出火來,表情扭曲猙獰,嘴角不停的抽搐,他疼得麻木了,已然忘記了疼痛,嫉妒的看着兩人親熱的情景,牙齒咬得「嘎嘣嘣」直響,攥緊了拳頭,氣得全身顫抖。
「你妹的,李昊太不道德了,光明正大欺負自己女友,叔可忍嬸不可忍!本少爺找到機會,一定踩死你。還有胸大無腦的死小妞,讓人摸了都不知道,神經太大條了,妄我惦記了三年,太不值了!」王福權暗下決心,找機會搞定葉芳菲,玩膩了再甩掉。
愉快的旅程總是那麼短暫,海兔子靠近碼頭停下,李昊挽着搖搖欲墜的葉芳菲,大搖大擺的走到岸上,扭頭玩味看着身後。
王福權雙腿哆嗦着下船,一踏足地面,他扶住碼頭的一根柱子,哇哇的嘔吐起來,隔夜飯都吐出來了,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眼前發黑,天旋地轉。
他再也不敢坐船了,也不坐火車了,以後只坐飛機,這一路下來,遭遇了各種意外,男人的第一次都丟了,他抓狂得要撞牆。
「王大少,你沒事吧!」李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關切的道:「真要不行了,我送你去醫院。」
王福權艱難的站了起來,眼神歹毒的看着李昊,一路遭遇的惡運,全是李昊帶來的,好不容易到了南都,再不想看到這個掃把星了。
「芳菲,咱們打車去學校報道。」王福權奪過李昊手裏的行李箱,拉着葉芳菲的小手,快步向前方出租車走去。
葉芳菲驀然回首看着李昊,嫣然一笑,擺手道:「昊哥拜拜,電話聯繫!」
「拜拜!」李昊微笑着擺了擺手,蕭瑟的轉身離去,隨着人流走向大巴站,消失在川流不息的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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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街是南都著名的街道,這裏有最大的夜市,商販雲集於此,從入夜到凌晨,霓虹閃爍,燈光通亮,人聲鼎沸。
一家破敗的二層小樓坐落在鬼街,招牌上寫着李氏中醫館,針灸按摩,拔罐開方,主治各種疑難雜症,跌打損傷!
李昊挎着背包,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醫館,一個頭髮花白的猥瑣大叔,穿着筆挺的唐裝,穩坐在太師椅上,色迷迷的握着一個胖大姐的手摸來摸去,正說得口沫翻飛,神采飛揚,明目張胆的咔着油。
猥瑣大叔就是李老爹,大號李自封,李氏醫館的坐館老中醫,人送綽號婦女之友,廣大中老年婦女的偶像。
李昊哭笑不得,無語的搖頭,坐在一個空椅上,老爹還是這副德行,遇到女人有說不完的話,自己怎麼沒有這個優點。
「胖大姐,大家老街坊了,我就實話實說,你這是腰肌老損,勞累過度所至,這要針灸按摩才能治癒。」李老爹眉飛色舞,正氣凜然的道。
「李老哥,我家的狀況你也知道,能不能」胖大姐欲言又止,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我靠!小兔仔子怎麼回來了,這是退伍了。」李老爹打斷了胖大姐的話,激動的站了起來,盯着風塵僕僕的李昊。
「提前退伍了!」李昊莞爾一笑,樂呵呵的道。
「呵呵,回來就好,大妹子先回去吃飯,下午再過來,我給你打個五折。」李老爹興高采烈,抬着大手重重拍了拍李昊的肩膀。
「多謝李老哥!」胖大姐滿臉笑意,搖擺着腰肢,扭着肥碩的臀部,走出了醫館。
「我去放行李,收拾一下。」李昊站起身來,就要上樓回房。
李老爹一把按住了他,看着那一身破軍裝,調侃道:「看你一身霉氣,比從苦窯出來的還慘,用柚子葉去去霉氣,再進屋吧。」
「不至於吧,我又沒撞邪!」李昊滿頭黑線,無言以對。
李老爹沒理會,找來柚子枝一頓亂抽,嘴裏念念有詞。李昊額頭冒出冷汗,對這個迷信的老爹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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