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夫人有點冷 138童養夫出手,綁匪被抓

    小易在看過了佟秋練之後,剛剛到了地下停車場,就看見了正靠在車門口的顧南笙,小易看到顧南笙,一個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就自己打開車門,坐上了車子,顧南笙摸了摸鼻子,怎麼的,被嫌棄了麼?

    「臭小子,我是你爹地的救命恩人,你不知道感謝我,你剛剛是給我臉色看了麼?」顧南笙說着就捏了捏小易的小臉,小易冷哼一聲。

    「你們都是壞人,明明知道爹地沒有事情,你們卻瞞着我們,看着媽咪那麼傷心,你們都是壞人,你會受到懲罰的!」顧南笙只是笑着揉了揉小易的頭髮,小易這小嘴撅得高高的,不過倒是惹得顧南笙心情大好!小易稍微一想就知道,施施阿姨肯定也知道爹地沒事的,敢情就瞞着他和媽咪了麼?

    很快的車子就行駛到了顧家大宅,而小易剛剛進去就看見了挺着大肚子的顧珊然,小易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這才多久沒有見啊,為什麼她的肚子就這麼大了,「小易過來啦,你爹地在樓上!」小易怎麼覺得顧珊然有些怪怪的,若是平常的話,肯定是直接衝過來捏住自己的臉的啊,這要是自己不求饒的話,肯定不會罷手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啊!

    「珊然阿姨,你的肚子裏面是小baby麼?」小易走過去,走過去的時候,幽藍色的大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顧珊然的肚子,走路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似乎是生怕嚇到顧珊然肚子裏面的小寶貝一樣,顧珊然看到小易這緊張兮兮的模樣,笑了笑,招呼小易過去,小易連忙走過去,顧珊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小易居然學着顧珊然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珊然阿姨,你肚子裏面是妹妹麼?」顧珊然「撲哧——」一笑,其實過一陣子就可以去查一下胎兒的性別了,對於顧南笙和顧珊然來說,男女都是一樣的,只不過若是一男一女那不就是完美了。

    「還不知道哦,怎麼樣,小易是不是想摸一下?」顧珊然剛剛提議了一下,小易就驚喜的睜大了眸子看着顧珊然,然後咽了一下口水,「真的可以麼?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嚇到小妹妹的!」

    顧珊然失笑,怎麼還惦記着妹妹啊,「來吧,小心一點就沒事!」顧珊然說着拉着小易的小手就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小易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顧珊然,眼中滿是驚喜,「珊然阿姨,以後你無論你生的是弟弟還是妹妹,我都會好好疼他們的!」

    顧珊然一笑,這些日子或許是懷孕的緣故,顧珊然整個人都散發着一種母性的光輝,而且整個人看起來柔和許多,顧南笙走過去,有些醋意的摟着顧珊然,對着顧珊然的側臉就猛地親了兩口,「要是累了就上去休息會兒!」

    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吧,這肚子就像是被吹起來的氣球一般的,大的很快,而且顧珊然整個人也是越來越嗜睡了,雖然能吃能睡,身子卻是沒有胖起來,反而是有一些消瘦了,看得顧南笙又是一陣心疼。

    「好啦,我都知道的,你帶小易先上去吧,蕭寒等好久了!」顧南笙點了點頭,小易牽着顧南笙的手,上了樓,「南笙叔叔,爹地受傷是不是很嚴重啊,應該沒事吧!」顧南笙只是笑着不說話。

    只是兩個人剛剛到了房門口,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你給我滾開,你要幹嘛,你再這樣子,我就要告訴珊然,你給老子滾開,你在摸哪裏啊……」很明顯是蕭寒的聲音,顧南笙一聽這話臉都綠了,而小易則是好奇的看着顧南笙,一臉的疑惑,顧南笙則是捂着臉,你妹的,雪倫,你又去調戲蕭寒了。

    「別這樣,你要這麼亂動對你的身體不好的,呵呵……放心吧,我會好好疼你的!」雪倫說話的聲音,就像是嗓子被什麼東西捏起來一樣,尖細的,小易咽了一下口水,這裏面到底是在幹嘛,爹地被人欺負了麼?這人為什麼要疼爹地啊,既然是疼爹地的話,爹地為什麼感覺那麼的痛苦呢,到底是在幹嗎啊。

    「你給我滾開,我是腿受傷了,又不是身上面,你給我……」「吱呀——」門被小易推開了,而此刻的床上面,蕭寒躺在床上面,左腿是被吊起來的,上面打着石膏,而雪倫則是跪在床上,那雙手此刻正在給蕭寒解扣子,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雪倫的整個臉都綠了,他連忙跳了下來。

    「小易寶貝,你怎麼來了啊,我好想你啊,寶貝,好久不見了……」雪倫說着就咬給小易送上熱吻,小易直接伸手擋在雪倫的面前,表示拒絕,雪倫的臉立刻哭出了一種十分委屈的表情,「小易寶貝,好久不見了,你就不想我麼?真是的,奴家可想你了……」

    「你剛剛在對我爹地幹嘛!」小易看着雪倫,雪倫輕輕咳嗽了一聲,眼神有些游離,小易卻是走到了蕭寒的床頭,看了看蕭寒的腿,然後一點點慢慢的將蕭寒被雪倫解開的扣子扣上,「爹地,你怎麼能被死人妖強了呢!」

    「那個……絕對不是的,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說要給我檢查身子的!」蕭寒說着伸手揉了揉小易的頭髮,而小易的視線則是盯着蕭寒受傷的腿,看了看雪倫,「我爹地的腿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恢復啊?」

    「半年左右吧,放心吧,我的技術你還信不過麼?」雪倫對着小易的表情居然帶了一絲討好,蕭寒雖然和雪倫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也算是大致清楚了,這雪倫應該是顧珊然的人,別人的話,都是不怎麼聽的,顧北辰很少出現,不過雪倫看到顧北辰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眼,完全是躲着走的那種,倒是遇到小易這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了。

    「你要是再對我爹地動手動腳的,我就把你的裸照發到網上面!」小易這話一出,雪倫立刻面如菜色,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雖然沒有什麼看頭,不過你要是無所謂的話,我就無所謂啦!」

    「別啊,我以後除了上藥肯定不會碰他了!」只是雪倫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着蕭寒,那眼神就像是錯失了什麼東西一樣,看得蕭寒心裏面十分的不自在,而顧南笙直接拖着雪倫走了出去,房間裏面立刻就剩下蕭寒和小易兩個人!

    「小易……」蕭寒剛剛想要和小易說會兒話,小易就轉過頭,只是看着蕭寒受傷的腿,因為蕭寒雖然受傷最嚴重的是左腿,但是臉上面,身上面也有細微的傷痕,看的小易心裏面十分的難受,小易咬了咬嘴唇,那眼眶瞬間就紅了,小易連忙伸手擦了擦眼淚,蕭寒伸手從後面將小易撈到了床上面,因為蕭寒的腿還被架着,所以動作幅度不能太大,小易也不掙扎,就直接被蕭寒撈到了懷裏面,只不過不願意面對蕭寒罷了。

    蕭寒低頭吻了吻小易的發頂,「是爹地的錯,讓你們擔心了,別怪爹地,爹地現在這個樣子,真的不敢回到你媽咪的身邊!」小易吸了吸鼻子,回過頭看着蕭寒,兩個人互相看了片刻,小易就直接趴在了蕭寒的懷裏面,嗚嗚的哭了起來!

    「爹地,我以為你出事了,我和媽咪都好擔心你,你怎麼可以騙我們,媽咪都昏過去了,我好擔心啊,媽咪好嚇人,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們都那麼擔心你……」蕭寒只是深吸了一口氣,或許真的是經歷了一些東西之後,小易和蕭寒都才明白,雖然說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血濃於水是割斷不了的,而此刻小易的控訴更是讓蕭寒心如刀割。

    若是小練知道真相的話,估計自己的下場會更慘吧,蕭寒雖然在心裏面這麼想着,但是又想着,自己腿都斷了,小練心軟,肯定會原諒自己的,只不過蕭寒很明顯想錯了。

    「好了,寶貝別哭了,是爹地的錯,爹地不應該這樣做的,只是我不這麼做的話,那群人知道我沒有死,肯定會捲土重來,到時候也會波及到你和你媽咪的,爹地也不會故意的,別哭了!」蕭寒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小易的後背,小易已經不哭了,只是小身子還是在不斷地痙攣着,似乎是剛剛哭得太傷心了。

    「我都知道,可是我調取了案發時段的監控錄像,為什麼沒有看到爹地,爹地是早就不在車子裏面了麼?」小易看着蕭寒,蕭寒伸手揉了揉小易的腦袋!

    「貨車那麼大,我跳車的時候,被它擋住了而已,不過要麻煩小易查一下跟蹤我的車子了,因為很有可能是跟蹤我的那伙人幹的,而且那伙人五年前也許綁架過你媽咪!」這下子小易的渾身一個激靈,怎麼扯到了媽咪,這群人真是膽大包天了。

    小易冷哼一聲,揉了揉鼻子,因為哭得太久了,此刻鼻子有些不通氣兒,「放心吧,我等會兒就去查,我對媽咪說過,會保護媽咪的,我也要保護爹地!」只不過是個不到五歲的小屁孩兒罷了,但是蕭寒心裏面還是很激動的。似乎有股暖流流過。

    蕭寒想起了太后娘娘曾經對自己說的話,「蕭寒,我和你爸沒有給你足夠的愛,所以你看似溫暖,實則冷漠,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可以給你溫暖的人,而那個人就會成為你生命中的陽光!」蕭寒當時是不屑一顧的,但是此刻蕭寒卻覺得太后娘娘說的話,似乎都十分有道理,佟秋練和小易不就是他的陽光麼?

    而顧南笙很快送來了電腦,小易直接就在一邊開始操作了,這些監控視頻此刻都被轉送到了警察的手裏面,只不過小易昨天晚上調查視頻的時候,都做了備份,倒是省得再去攻擊警局的網絡系統了。

    昨天晚上,小易這是專注的研究蕭寒的車子,根本不曾想過,會有人跟蹤蕭寒的車子,這下子從頭開始查的時候,倒是有了意外的收穫了,「這輛車子是半路尾隨的,而且到了事故快發生的時候,在一個四岔路口,下了xx大道,我現在在追蹤這輛車子的去路……等一下!」

    因為這邊的監控似乎都被人做了手腳,畫面明顯都被人打亂了,明顯監控視頻系統那個時候是被人入侵了,那輛車子的行駛詭異很明顯有問題。

    顧南笙正坐在小易的身邊,這貨果然速度很快嘛,畫面定格在了一幀畫面上面,從車子裏面被拋出了一個東西,很小,看不太清楚,「南笙叔叔,這東西看樣子像是煙頭,麻煩你派人去這裏找一下了!」

    「親愛的,估計都被環保工人打掃走了吧!煙頭這東西也太小了吧!」畫面此刻都是在一幀幀的播放,煙頭落下的地方是護欄外面,草叢中,邊上正好是路燈,小易看了看顧南笙,顧南笙嘿嘿一笑,「我馬上派人去找,立刻派人去找!」

    而很快的就查找不到這輛車子的去處了,出現的最後一個地方居然是個比較荒涼的郊外,而且這邊已經沒有監控視頻了,小易將電腦搬到了蕭寒的面前,「爹地,這車子就在這裏消失了,讓顧叔叔派人去找一下麼?」

    「會不會打草驚蛇啊,還是說我直接派人將這裏一鍋端平?」蕭寒倒是很喜歡顧南笙最後的這句話,小易也是舉雙手贊成!

    「南笙叔叔,求你直接將那伙壞蛋抓起來!」小易伸手抱住了顧南笙的大腿,顧南笙揉了揉小易的小腦袋,「放心吧,我出馬,還從未失手過!」

    顧南笙坐在車子裏面,剛剛和顧珊然通了電話,顧珊然本來執意要跟着過來的,但是顧南笙擔心這夥人既然會在人體埋下炸彈,這安全隱患就有問題啊,顧南笙可不想讓顧珊然冒這個險,而此刻顧南笙的臉上面完全沒有一絲的笑意,只是伸手把玩着手中的一把槍,拿着手帕將槍擦拭了一番,嘴角噙着所有似無的笑,十分的詭異。

    「少主,前面是一個早就廢棄的工廠,我們怎麼辦,直接突擊進去麼?」顧南笙挑了挑眉,和五年前的人應該是一夥的吧,怎麼找的地方都是一樣的,廢棄工廠,倒是一個很適合躲藏的地方啊。

    顧南笙的臉上面都是玩味的笑,只是此刻的顧南笙早就斂去了平時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臉上面滿是肅殺,而且那嘴角揚起的弧度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嗜血,「別急,先包圍了,這老鼠既然已經知道藏身之處了,現在要做的自然就是等着老鼠自己跑出來了,我們在外面守着,去外面點上火,熏一下,這群老鼠應該就會出來了!」

    手下的人一聽立刻就開始行動了,而此刻在工廠的人,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了,但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動作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老大,怎麼回事?是不是警察已經找到我們了?」其實他們加起來不過三個人,加上死去的那個人,也不過是四個人罷了。

    而此刻他們都是面面相覷,那個喚作老大的男人,只是透過那已經破損的玻璃看了看外面,外面停了一排車子,「這不是警方的人,也不是軍方的人!」潘樹強細長的眉眼,掠過了一絲不安,因為這樣的排場和陣仗他從來不曾見過,這群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他也不知道,只不過看得出來來者不善。

    難不成是蕭寒那邊的人,蕭寒不是已經失蹤了麼?難道不是?佟秋練不會有這樣的本事的,況且佟秋練在住院,只見過令狐默而已,令狐默更不可能搞出這種動靜,所以潘樹強心裏面疑惑,但是臉上面卻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只是他的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瘦削,瘦瘦的身子包裹在一件黑色的衣服裏面,長褲長褂,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怪異,尤其是在這種炎熱的天氣下下面,就是穿個短袖都覺得熱,更不用說是這種深色系的長袖衣服了。

    而范樹強眼睛細長,鼻子不高,還有點塌,嘴唇很薄,那種長相給人一種十分尖酸刻薄,尤其是那右臉頰有一道傷口,傷口很深,而且不是那種深深凹進去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多了一些詭異,讓人看着十分的不舒服,他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撥通了裏面的唯一個號碼。

    在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佟修嚇了一跳,直接將電話接了起來,「你是怎麼回事啊?不是和你說了,最近還是別和我聯繫了麼?」而此刻在顧家的小易和蕭寒正在監聽着佟修的電話,「爹地,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是他買兇殺人麼?」

    「先別說話,聽一下!」蕭寒其實是比較想知道,佟修之前到底做過什麼,或者是五年前做過什麼,所以對他,遲遲都沒有採取行動。

    「別聯繫了?是啊,是不用再聯繫了,我現在被包圍了,不知道是誰的人,要是我被抓了,佟修,你逃不掉的!」說着那人對着電話發出了一種陰慘慘的笑聲,這男人說話的聲音本來就有些沙啞,此刻的笑聲更是低沉的讓佟修渾身都不舒服,佟修此刻腦子有些亂,不知道是誰的人,難不成是蕭寒……佟修完全不確定蕭寒的生死。

    「你這麼說的話,我現在也是救不了你的啊,我們不過是銀貨兩訖的交易罷了,我出錢你辦事,現在我們沒有關係,你別聯繫我了!」佟修說着就想要掛斷電話,直接死了倒是乾淨,這樣的話,就沒人知道自己和這件事情有關了,死了一了百了!

    「佟先生,等一下,五年前的事情你不會不記得了吧,我可告訴你了,就那種爆炸都沒有把我炸死,我也是命硬的人,你是不是想我直接死了乾淨啊,佟修,既然我們早就是一條船上面的螞蚱了,我要是死了,你也別想獨活,哈哈……哈哈……」說話潘樹強直接將電話摔碎在地上面!


    而佟修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了電話被掛斷的聲音,佟修心裏面閃過了一絲恐慌,直接照着電話撥回去,但是電話已經無法撥通了,「特麼的,混蛋,當年怎麼沒有把你直接炸死!」

    因為佟修一方面想要這個人直接死掉算了,但是一方面又十分擔心,若是這個人被抓住的話,這個人會不會說出自己,畢竟他是亡命之徒,但是自己不是啊,這個人可以不要命,但是自己不能不要啊,一想到這個人很可能被活捉什麼的,佟修就坐不住了,但是自己對這個人完全不了解啊,也不知道去哪裏才能找到這個人!

    況且這種時候他也不知道該找誰,他腦子中瞬間上過了一個人,直接拿起手機,顫顫巍巍的撥通了那個人的電話,而令狐澤此刻正在去開會的路上面,一聽見手機響了,看了看是佟修,心裏面雖然詫異,不過還是接起了電話,「餵——」令狐澤壓低了聲音,低沉嘶啞的聲音,雖然聽着給人壓迫感,但是此刻卻是佟修可以抓住的唯一稻草。

    「你要幫我!」佟修的聲音有些輕顫,令狐澤挑了挑眉毛,伸手不自覺的敲打着膝蓋,神情中帶着一絲不屑,這明明是兩兄弟,一個人可以對我的對手,而另一個呢,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

    「怎麼了?」令狐澤的聲音依舊是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就像是陌生人一般,沒有寒暄,沒有客套,直入主題,冷漠異常。

    「蕭寒的事情是我做的!」佟修剛剛說完,令狐澤敲打着膝蓋的手指停頓了幾秒鐘,其實令狐澤猜想得出來,這件事情和佟修脫不了干係,不滿蕭寒的人不少,但是這麼沒有腦子的人卻是不多,佟修算一個。

    「然後呢,你現在怎麼了?」佟修肯定是遇到了什麼自己完全解決不了的問題才會找自己的,不然的話,這事情他肯定到死都不會說的,這事情反正和自己沒有關係,令狐澤完全是懶得插手,誰想好好地去給他擦屁股啊,自己事情做不好,讓別人抓着把柄,我又不是你爸媽,沒事在你後面給你收拾爛攤子。

    「現在我雇的人被人圍住了,你能幫我找到麼?」佟修這話說完,令狐澤倒是在心裏面嗤笑一聲,有病吧,你雇的人被人抓住了,讓我給你找是什麼意思啊,這不就是告訴別人這件事情和我有關麼?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還有到那種程度吧。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的人我去哪裏幫你找啊!」佟修一聽,立刻有些急了。

    「這個人我知道,你也知道,就是五年前的那次綁架案的主謀,你可以不幫我,只是若是這一切的事情被你兒子知道,知道他逼不得已放棄佟秋練,是因為你的策劃,你覺得……」令狐澤手指猛然收緊,令狐澤這輩子都是想要操控一切的那種人,被人威脅這種事情倒是頭一次遇到,令狐澤眯着眸子,眼中滿是肅殺,佟修,你是活膩了吧。

    「我會幫你找的,我還有事,先掛了!」令狐澤說着直接掛斷電話,佟修看着已經被掛斷的電話,心裏面仍舊是十分的不踏實,因為他知道令狐澤這個人的心狠手辣,當年能夠那麼的設計自己的兒子,現在就能夠設計自己,佟修越想越不踏實,但是這事情他卻是完全無能為力。

    此刻的廢棄工廠,顧南笙在車子裏面,十分玩味的看着工廠的唯一出口,因為別的出口已經被他派人堵死了,這群人想要出來的話,只能從這裏出來,不過這夥人倒是能耐得住,他們釋放的氣體都是一些刺鼻難聞的,這群人倒是受得了,顧南笙的臉上面饒有趣味的一笑。

    不過只不過是五六分鐘的時候,裏面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前排的一個大漢看了看顧南笙,顧南笙則是一笑,「打爆車胎!」就在車子開出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顧南笙就看見了四個車胎被齊齊打爆的聲音,顧南笙直接推門下車。

    潘樹強本來是打算強行突圍出去的,但是很顯然這夥人是擺明了在戲耍他們啊,潘樹強知道自己這次是凶多吉少了,這夥人明顯來者不善,而且武器裝備都十分精良,剛剛他完全沒有聽見槍聲,就只聽見了輪胎爆炸的聲音,然後就感覺到了車子左搖右晃,然後車身整個下沉,就動彈不了了。

    坐在後面的兩個人,明顯沒有潘樹強的冷靜,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慌了,他們懷裏面抱着槍,顫顫巍巍的,「老大,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死定了啊!」潘樹強對他們的生死並不關心,就和五年前一樣,他已經在他們所有人的體內埋下了一炸彈,五年前他就是這樣,踏着他們一個個的屍骨逃出去的。

    潘樹強是準備故技重施的,但是很顯然這次他錯了,軍人是在乎每個人的人身安全的,就算是暴徒也不會輕易說開槍擊斃,但是顧南笙嘛,就是完全不管不顧的,所以潘樹強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下車!」潘樹強直接讓他們下車,而潘樹強下車的時候,直接引入眼帘的就是顧南笙了,因為周圍成排的車子都是黑色的,而且他們統一着裝都是黑色的,倒是顧南笙一身米白色的休閒服,而且他的氣質就是那種懶散的,不過眸子卻異常的犀利,帶着玩味,潘樹強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他在玩自己。

    這裏樹木比較多,其實比較適合隱蔽,潘樹強不知道周圍到底有多少人,看樣子今天想要出去是難上加難了,而且顧南笙就靠在車子上面,口中含着一個棒棒糖,皮膚白皙的就像是生病了一樣,沒有什麼血色,而嘴唇卻是嫣紅的,那種渾身散發出來的煞氣,讓潘樹強有些心驚!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和你們應該不認識吧!」潘樹強的臉上面仍舊是面無表情的,只是眯着眼睛將周圍打量了一番,不着痕跡的,這些顧南笙都看在眼裏,只是顧南笙懶得理會罷了。

    「我們是不認識,佟秋練和蕭寒你總認識吧!」潘樹強只是看着顧南笙,顧南笙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把手槍,又一次拿出手帕細細的將手槍擦拭了一番,「其實吧,我最近家裏面有喜事,按理說是不宜見血的,只不過你們實在煩人!」

    顧南笙最後的話帶着一絲狠戾和不耐煩,然後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拿起槍,微眯着右眼,仍舊是消聲的手槍,潘樹強只覺得左腿的膝蓋一疼,低頭看的時候,左腿的膝蓋上面已經有了一個血窟窿,在往外汩汩的冒着血,潘樹強直接伸手將膝蓋按住,他看着顧南笙,這個男人很不簡單,他幾乎沒有瞄準!

    「你到底是什麼人!」潘樹強只覺得膝蓋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他只能咬着牙,直接從衣服上面撕扯下來一塊布,直接就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而顧南笙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潘樹強,這個男人的一系列的舉動,倒是有點意思哈,倒是有點像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軍人一般!

    顧南笙接觸的軍人挺多的,國外的僱傭兵更是接觸的很多,所以潘樹強就是包紮傷口這樣的動作,顧南笙就能夠分辨的出來,「你是軍人出身吧,現在是被僱傭殺人?」

    潘樹強饒是心理素質再好,也是身子僵硬,瞳孔不自覺的收縮,看着顧南笙,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的,而顧南笙已經從他的反應中看得出來自己猜的沒錯了。

    「你若是想要和五年前一樣的故技重施,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可不是令狐默,還在乎你的死活,你死了倒是乾淨,我還懶得把你帶回去,話說你身後的兩個人知不知道他們的體內是有炸彈的啊?」顧南笙這話一說出來,潘樹強身後的兩個人,本來就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他們不過是想要發一筆橫財罷了,還想着回去娶妻生子呢,可不能白白的死在這裏,而且他們一聽顧南笙的話,兩個人的臉色大變,潘樹強確實說給他們裝了東西在腿上面,但是沒有說是炸彈啊,說是什麼定位系統,可以隨時隨地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而且現在他們被包圍了,看到這種陣仗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慌了,周圍完全沒有退路了,兩個人只能是狗急跳牆,想要往回跑,潘樹強一看這兩個人想跑,直接就拿起了槍對準了那兩個人的腿部,哼……既然不能活着出去,那就拼個魚死網破好了!

    「砰——」那兩個人聽見槍聲,整個身子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面,「啪——」的一聲脆響,兩個人同時回頭,就看見了潘樹強右手出現了一個血窟窿,血還在滴着,地上面是一把掉落的手槍,兩個人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了,剛剛潘樹強想要殺了他們,兩個人不停的往後退,這還沒有退幾步,突然兩個人就感覺到了整個人被人勒住了,口鼻瞬間被一個東西捂住了,三秒不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而兩個大漢,只是看了看潘樹強,就像是拖拽着什麼垃圾一樣的將兩個人拖了下去,潘樹強猛地回頭,發現顧南笙正朝着自己走過來,顧南笙的只是張嘴含着棒棒糖,「行了,和我回去吧,你還少受點皮肉之苦!」

    但是潘樹強卻直接朝着顧南笙沖了過去,顧南笙示意周圍的人別動,就在潘樹強的一個拳頭揮過來的時候,顧南笙直接側身躲了過去,而潘樹強直接來了一個掃堂腿,顧南笙的身子輕盈,直接躍到了另一邊,這一來二去的,潘樹強愣是沒有碰到顧南笙一根頭髮。

    而關節處的疼痛越發的明顯了,加上手腕處的槍傷,潘樹強漸漸地變得有些體力不支了,顧南笙直接繞到了潘樹強的伸手,一記刀手,直接將潘樹強擊昏了,「沒意思,帶回去吧,注射點藥物,別讓他自殺了!」顧南笙說的藥物不是別的什麼藥物,只不過是那種讓人渾身無力額藥物罷了。

    性子剛烈的人顧南笙看得多了,這些人尋死覓活的,也是煩人,顧南笙上車之後,就直接給蕭寒打了個電話,蕭寒也和顧南笙說了一下令狐澤的情況。顧南笙微眯着眸子,這老狐狸,還真是狡猾啊,自己的兒子都算計,是不是因為已經想要佟齊了,所以想要直接斬斷自己的兒子和佟秋練的關係?

    不得不說,這個人確實是心狠手辣,而且老謀深算,珊然寶貝,放心吧,你的最後一條鎖骨鏈很快就會好的。

    「爹地,這個人太壞了!」小易憤憤不平的說道,蕭寒只是笑着揉了揉小易的頭髮,「好了,別生氣了,這事情,你還是先別告訴你媽咪,我還想看一下,狗咬狗呢!」

    「狗咬狗?」小易立刻想到了這幾天家裏面的茶茶和大人,不知道怎麼的,總是在打仗,「狗咬狗不就是一嘴毛麼,有什麼好看的。」

    「那就要看看是什麼狗了!」蕭寒笑了笑,也是時候讓佟修之後,自己的女兒到底是為什麼死的了,蕭寒立刻給季遠撥了電話,季遠立刻會意,此刻還在佟家的護工收到了季遠的信息之後,抿着嘴,似乎在想着什麼。

    佟修看了看時間,已經整整一個小時過去了,但是自己一點點消息都沒有,佟修已經撥了無數次的電話出去了,令狐澤那邊是顯示在忙,沒有時間接電話,而潘樹強這邊電話也是一直打不通的狀態,佟修此刻真的是心亂如麻,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應該找誰,而人在這種情況下面,總是會胡思亂想的,佟修直接翻身下床,想要走一下,緩解一下自己鬱結的心情。

    佟家現在的傭人不多,倒是醫護挺多的,佟修慢慢的走着,在路過了佟清然的房間,房間已經被鎖死了,佟修只是嘆了口氣,而之後就是緊挨着佟清姿的房間,裏面悉悉索索的傳來聲音,佟修看着房門是虛掩着的,就直接走了進去,裏面是幾個人正在收拾屋子,「你們在做什麼!」

    「老爺,少爺讓我們把屋子收拾一下!」其實佟清姿的屋子早就不是那種少女閨房了,反而像是病房那種,佟修只是走過去,看了看被打包好的東西,都是一些繩子帶子,或者是針管之類的,看的佟修鼻子直冒酸。

    而此刻潘樹強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是強烈刺目的白熾燈,他眯着眸子,這裏很矮,不過兩米左右的樣子,頂上是白熾燈,照的人眼睛酸澀,他微眯着眸子,想要扭動一下身子,發現自己的雙手此刻被綁在了牆上面,而且自己的腳也是被分開綁住,整個人沒有一點點的力氣,整個姿勢呈現一個「大」字,貼在冰冷的牆壁上面。

    「噠噠噠——」是高跟鞋的聲音,他抬眼看着唯一的一扇門,房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妖嬈性感的女子,這人就算是他亡命天涯這麼久,也是認識的,因為到處都是她的廣告,而此刻這個女人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玲瓏曼妙的身材,嘴角勾着若有似無的笑,她只是走到了他面前,看了看,美目之中蘊含着的光是那種帶着熾熱的。

    潘樹強心裏面疑惑,他難道是在做夢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使勁的動了一下雙臂,手腕摩擦着鐐銬,傳來了陣陣疼痛,而且膝蓋和手腕受傷的地方,疼痛感也慢慢襲來。

    「你真是有福了,我來給你把子彈取出來!」施施說着走到一邊的一個桌子面前,好像很艱難的在選擇什麼,而潘樹強在扭動了幾下身子之後,就發現了異常,因為自己渾身幾乎使不出力氣,只能滑索稍微動一下,潘樹強似乎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眼睛死死地盯着施施。

    施施的手指十分的漂亮,她細長圓潤的指尖慢慢的拂過面前的一個個工作,終於停下了,拿起了一個鑷子,那個鑷子比平常用的大了一倍不止,施施笑着看着潘樹強,「放心吧,不會弄疼你的!」

    施施的話音未落,門又一次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女人容貌清姝脫俗,只是眸子中帶着怒氣,「施施,我說了,我自己動手就成了,你跑來湊什麼熱鬧啊!」

    「親愛的,孕婦切忌動怒,這麼血腥的事情當然我動手比較好啦,放心吧,你先坐一下!」潘樹強注意到了後進來的女人肚子明顯凸出,是個孕婦,而且他腦子裏面瞬間就聯想到了把自己抓來的男人說忌血腥的事情,他就想到了和這個女人有關。

    「我不管,老娘手癢了,你折騰完了就該我了!」顧珊然直接一屁股坐在一邊的凳子上面,施施翻了個白眼。

    「你還能注意一下你的胎教麼?希望你肚子裏面的孩子以後千萬不要像你,那還得了,還不翻了天了,每天老子老子的叫!」施施對於顧珊然已經是無語了,一個孕婦出來鬧騰什麼啊。

    而潘樹強看到施施慢悠悠的將那個鑷子放到了一個玻璃器皿中蘸了幾下,他視力很好,加上光線很強,他分明看見那玻璃器皿上面貼着的是「工業鹽水」,潘樹強的心裏面立刻湧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看着施施拿着鑷子就朝着自己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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