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一聲大吼,轉身便抓起香案上的桃木劍,準備和墳頭上的兩隻厲鬼幹上一架。d7cfd3c4b8f3
而老常也不敢怠慢,聽我大吼一聲,也猛然抓起他的那柄桃木劍。
他奶奶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以為這朱大山和另外那個男子馬上就會出做決定,到時候我給墳里的鬼魂辦了冥婚,也好收錢走人。
現在到好,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被這紅毛小子給破壞了。
這瞎攪合就不說了,畢竟沒有傷到人,最關鍵的是,這小子竟然把壓墳的青石和八卦鏡給掀開了。這不是**裸的找死嗎?而且還殃及魚池。
現在可好!兩隻鬼魂都被放了出來,而且看着架勢,八層已經變成了厲鬼,幾乎沒有了神智。也就是說,站在墳頭上的這紅毛男,九成九會死!
我剛拿起桃木劍,直指墳頭上的兩隻厲鬼,同時對着那囂張的紅毛男吼道:「紅毛,危險!快下來。」
我有些焦急,因為我已經看見這兩隻厲鬼舉起了尖尖的爪子。
可是那紅毛男卻不領情,竟然還很囂張的對着我說道:「你tm知道我是誰不?老子人送外號人頭狗,叫狗爺!」
紅毛已然囂張,可能是酒精下的緣故,根本就沒察覺到身後的危險,看着四散逃離的眾人,他還以為是被他的王霸之氣給嚇的。
可就在此時,兩隻厲鬼的爪子已經搭在了那紅毛的肩上,正所謂鬼搭肩摸回頭。
看到這兒,我和身旁的老常當即倒吸一口涼氣兒,必須提醒他,別讓他回頭。不然可能瞬間斃命。
想到這兒,我本想大聲提醒,讓他直接往前撲,雖然從墳頭上摔下來可能會被摔出一個狗吃屎,門牙斷裂什麼的。但也比鬼搭肩被咬了脖子強吧!
可老常卻在我之前搶先開口:「紅毛,鬼搭肩莫回頭!」
老常有些焦急,雖然對着紅毛沒有什麼好印象,但他卻是一個活人。干我們這行,就是要保住活人,不讓他們被陰煞的東西傷了性命。
可那紅毛怎麼可能聽老常的話?只見他露出一臉的囂張:「黑大個,你以為真的把我甩掉了?白痴。不會回頭是吧!老子偏偏就回頭!」
聽到這兒,我知道完了!因為強大的氣場,我根本就不敢衝上去救他,現在只能祈禱他自求多福了。
紅毛男的話音剛落,只見他抱着一塊大青石竟然猛的回頭。可他這一回頭,愣住了。
此時他面朝的方向是那女鬼。那女鬼見那紅毛回頭,當即露出一臉陰深恐怖的笑容,嘴裏吐出沙啞刺耳的低語聲:「我的好弟弟……」
我只能聽到那女鬼的聲音,卻看不到紅毛的表情。但我卻發現,紅毛此時在發抖,全身都在顫抖……
而那女鬼剛吐出這五個字兒,沒過一秒。便猛然張大了嘴巴,對準了紅毛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我只聽「嗤」一聲。完了,紅毛男當即慘叫了一聲「啊」。
同時,雙手四肢開始掙扎不斷,不過這還沒完,那男鬼此時也對着紅毛的的脖子「嗤」的一聲就咬了上去。
看到這兒,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很是氣憤。這對厲鬼竟然當這我的面殺人,而且這般肆無忌憚……
而我,又能怎樣?馬上衝上去救紅毛男。顯然不現實,這兩隻厲鬼的氣場太強,我根本就沖不過去。
即使現在這麼看着這兩隻厲鬼,我都感覺心裏有一絲絲的恐懼。
我和老常都瞪大了眼睛,心情很是緊張,就連額頭的開始滲出了冷汗。
我咽了一口唾沫,見周圍只剩下我兩了,心中難免有些乾澀。如果我兩同時跑路,這裏的人肯定死絕,被這兩隻厲鬼一一殺死,最後沒一人能活着下山。
現在上官仙也沒有任何反應,已經兩天了她都沒有出現。在這危急關頭我做出了這麼一個決定。
我用着有些顫抖的聲音對着老常說道:「老、老常,我擋住這兩隻鬼,你跑……以後,以後給我報仇!」
說到這兒,我猛力的推了一把老常,老常沒注意當即被我推在了地上。
而老常卻沒有罵我,而是直接站起身,一臉凝重的說道:「要死一起死,我不會扔下兄弟獨自活命!」
我有些氣憤,又有些感動。此時墳頭上的兩隻厲鬼正抱着紅毛男使勁咬他的脖子,如果老常還不跑可真就沒機會了!
「老常,我無父無母無親人。你還有爹娘,你快走……我使用門派禁術,應該可以拖延住他們!之後我在與你匯合。」我顯得有些激動,依然這般堅持。
而老常卻絲毫不領情:「去你媽的門派禁術,別和我胡扯,我不會走的,黃泉路上我作陪。」
老常回答得很堅定,不容質疑,我本想繼續奉勸他離開。但是卻放棄了,因為我發現老常的臉色沒有絲毫的懼怕,一副大義凜然,為道赴死的決心。
看到這兒,我心中的那絲恐懼也開始消散,即使要死,就應該死得轟轟烈烈。像一個男人一樣死去。
想到這兒,我猛的一咬牙,一把扯爛了我的襯衫,露出並不強壯的身體:「老常,即使是死。我也準備拉上它兩墊背!」
說完,我直接咬破手指,對準了我裸露的胸膛便開始畫起一道符咒。
這到符咒名叫「長生火解符」。這所謂的長生火解符,其實就是我口中的禁術,是根據自身的屬性命門,而衍生出的一種威力強大的咒符。
比如水命,則是「長生水解符」,畫出的血符中心就會出現一個水字,以此類推。而我命屬火,所以我用到了長生火解符。
這種符的勾畫是用人的鮮血進行描繪,而符紙則是身身。也就是說,這是一種以生命為代價的絕命攻擊,只要符咒發動就意味着生命的終結。
此時的兩隻厲鬼還在吸取紅毛男的精魄,清晰的可以發現,紅毛男的血肉已經開始乾枯。即將變成一具沒有血氣的乾屍……
老常見我扯破上衣,咬破手指在胸口上劃出了一道血淋淋的符咒,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一道什麼符咒。但入行這麼久的他,也隱約的也察覺到這是一道絕命道術。
他見我如此,也把桃木劍往一旁一扔,也是沉聲喝道:「他奶奶,沒錯!就是死,也得拉這兩個孫子墊背。」
說罷!只見老常猛然結印,一道劍指印突然結在手中!
此時只見老常搖頭晃腦袋,一隻腳狂踩地面!嘴裏還念念不止,就好似在南洋巫術,請神上身。
不過我也沒管,反正我兩都打算死在這兒,既然做了決定也管他娘是什麼道術。
不過我死也算一種解脫,至少上官仙可以解放,不至於被陰婚牽絆。至於我是不是真的要永墜輪迴,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殺了眼前的兩隻厲鬼……
正當我即將畫好胸前的長生火解符的時候,墳頭上的兩隻厲鬼竟然對着紅毛男的身體猛的一扯「啪」的一聲脆響,本是有血有肉的紅毛男,此時竟然被扯成了兩段,最後重重的砸在地面。
我用眼角的餘光掃視,發現那墜落的屍體,已經變成了兩節已經沒有血肉的乾屍。
這多少有些嚇人,我不想被厲鬼咬死,更不想被吸乾。所以我急切的描繪着胸膛的符咒。
可吸乾了紅毛男的兩隻厲鬼會給我們喘息的時間?又或者會給我們畫符的時間?顯然是不會!
還不等我畫完火解符,兩厲鬼竟然猛的至墳頭激射而下,嘴裏同時發出一聲聲詭異的笑聲。
我猛的大驚,距離畫好火解符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我準備向後閃躲,然後趁着閃躲的間隙畫好火解符。
可是就在我閃躲的一瞬間,我只感覺脖子一涼,身體竟然緩緩的開始向上升!
此時的我別說逃跑、畫符更別說與那厲鬼死磕,就連呼吸也感覺有些困難,我瞪大了眼睛,只見我脖子被其中的那隻男鬼掐住,此時他正一點點的將我舉起。
我想用手去掰開那厲鬼的鬼爪,可現在我卻發現,當脖子真被掐得死死之後,抬手也變成了一件極其費力的事兒。就好似手臂不聽使喚,平時很簡單的事兒。現在竟然變得極其困難。
除了我以外,老常也和我一般,被那其中的女鬼掐住脖子,不過卻是被壓在地上。老常雖然掙扎,嘴裏發出「呀呀呀」的嘶吼聲,可根本無用……
這兩隻厲鬼太厲害,怨氣太深,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鬼可比。以至於我們毫無還手之力。
即使想與它們同歸於盡,現在想來也都是一種奢望。
我以為我兩會這麼慘死,被兩隻厲鬼吸乾和那紅毛一般,變成乾屍。
不過一想到反正是死,也就去下面見師父。也就沒了多少恐懼,就是覺得有些可惜。覺得沒有施展出最厲害的火解符,沒有感受到用生命催發的符咒是何等厲害。
我本想豪言壯語的罵上一句,我**。
可是我卻發不出聲來,不過此時也釋然了,死就死吧!我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等待鋒利的獠牙刺進我的脖子。
可就在我閉上眼睛的一剎那,我並沒有感受到獠牙劃破我的脖子的感覺,而是一陣下墜感。
「砰」
一聲悶響,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因為脖子被鬆開,我猛的喘了幾口粗氣兒。心中驚疑,難道這鬼想玩弄我?
可就在此時,兩聲刺耳的尖叫把我拉回到了現實。
我不由的尋聲望去,只見之前掐住我的白衣厲鬼,此時竟然抱着頭一陣搖擺嘶吼,就好似ktv你吃了搖頭丸的傻逼青年一般,不停的搖擺這腦袋,好似很是疼苦。
且除了這個男鬼,那個女鬼也是這般,兩者症狀相同,就好似得了突發性腦疼痛。
它們這是唱哪出?難道變煞出現了異常,現在鬧頭痛?不過不可能啊?鬼怎麼會頭疼?
我瞪大了眼睛,雖然喘着粗氣,但滿臉都寫着疑惑不解。全然不知我閉眼的一剎那發生了什麼,看着嘶吼的兩隻厲鬼,以及它們痛苦的表情。一道念想忽然在我心間划過……
這個念想就好似早晨的晨光,夾雜着無限的希望與新生。
「趁你病,要你命。」
...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6s 3.955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