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看你這麼驚喜的表情,看來我的表演很完美啊?就這樣,你老肚子餓就先吃着,我去做晚飯了。」楊沛琪好整以暇的抽着他那根煙,然後猛地以百米速度衝進了廚房,咣當一下把門鎖上了。
康丹那張完美若女神般的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羞又惱的咬牙切齒了起來。
驚喜,這還真是夠驚喜的啊。
現在的康丹,對楊沛琪如何突然之間把點燃的香煙換成大香腸的手法半點興趣也沒有。她只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又被楊沛琪那個壞蛋給擺了一道。
換做今天之前,康丹對香腸還是挺有好感的。可是經過了剛才那一茬,她一看到這根香腸,她就會不自覺的聯想到了某些足以讓她倒胃口到連晚餐也吃不下的男性器官上。這樣造成的心理陰影,天知道要經歷多少年才能擺脫。
可惡,實在是可惡的傢伙。總算在被震撼後,清醒過來的她,急忙把那根讓她厭惡到雞皮疙瘩都冒出來的大香腸丟掉。而此時的王庸,卻已經躲到了廚房裏做晚飯去了。
「楊沛琪,你這個壞蛋,混蛋,可惡的傢伙。」康丹氣憤不已的上前拍門道,「你……你……你……你竟然這麼欺負我。開門,我要找你算賬。」
楊沛琪在裏面邊切菜邊笑了起來,得意的說道:「麻煩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你都要找我算賬了,我哪還敢開門?」
康丹無奈,只好說道:「那我不找你算賬,你先開門。」
「呃,你這次真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了。」楊沛琪在裏頭奸笑不已的說道,「丹丹啊,我這頓晚飯要做一會兒呢。你先看個韓劇什麼,或者上網聊聊天。肚子實在餓了,先吃點麵包夾香腸。」
「求求你不要再提香腸了好不好啦?」康丹真的無力吐槽了,一想到自己平時經常吃的那種麵包。就忍不住有反胃的感覺。臉色一白,粉拳狠狠地捶了一下廚房門。
已經完全沒辦法和他交流了,要再給他說下去,別說麵包了。連晚餐都要吃不下去,直接減肥了。
她的力量自然踹不開門,在外面氣沖沖的兜了兩個圈子後,也只好很無奈的接受楊沛琪的建議,躺在沙發上看起了沒看完的連續劇。氣鼓鼓的喝着牛奶。
只是這時候的感覺,康丹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回來的那剎那,慵懶而舒適了。這連續劇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是滋味。心思不知不覺間,都放在了琢磨着如何搬回這一城的算盤上。總之,自己長那麼大,還沒有被人欺負的這麼悽慘過呢。這個仇,一定得報回來。
想着想着,廚房裏就飄來了陣陣饞人的香味。這又誘*惑的康丹小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雙頰間隱隱有感覺口水泛起的感覺。
「哼,那個可惡的傢伙,做菜還是蠻有一手的。難怪敢說要在自己爸媽面前露一手。」康丹心想着。
「不行不行,再這麼下去,非得饞死不可。」康丹急忙先掰了塊麵包墊墊肚子,繼續看韓劇轉移注意力來。
……
就在楊沛琪和康丹開着玩笑的時候,遙遠的日本,看到那中性粒子軌道炮帶來的慘重後果讓所有的日本高層全都傻眼了。
安倍晉三首相癱倒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看着牆壁上的監視器畫面,嘴裏發出毫無意義的呢喃低語,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地下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差不多和他一樣的表情,憤怒、恐懼、驚訝、不敢相信、還有深深的懊悔。
所有人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整間會議室裏面響動着頻率不一的粗重喘息聲。
「我們究竟是招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啊!」過了好一會,防衛大臣小野寺五典才帶着深深無奈的說道。
這還怎麼報復?!
原本還想着要把楊沛琪抓起來怎麼這麼樣,還想着要奪取他的黑科技。現在看着監視器畫面上那個秘密基地猶如地獄般的悽慘場景,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群小丑一樣可笑。
「出去吧。」小野寺五典深吸口氣。沉聲說道,「那個人竟然連我們最隱秘的研究基地都能找到,要找到我們這裏,肯定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要知道那個地方,就算是美國人都不清楚啊!再加上這種外太空武器能夠打穿上千米的土地,我們躲在這裏能有什麼用?!如果他真的想要殺了我們。躲在什麼地方都一樣。」
「呼……」安倍晉三首相長出口氣,原本暗淡無光的雙眼也開始漸漸聚焦。
作為日本的首相,現在是需要他站出來承擔責任的時候了!
安倍晉三首相坐直身子,伸出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輕輕敲擊着。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轉過來之後,他低聲說道:「大家都回去做自己的工作,把準備潛入華夏的特工全部調回來。報仇的事情暫時不要再提了,我們……」
「唉……」安倍晉三長嘆口氣,身子向後靠在椅子上,雙眼之中滿是無奈之色,用乾澀的聲音說道,「我們認輸。」
這是一場完全不對稱的作戰!在地面上使用火藥武器的日本,怎麼可能會是在外太空中使用能量武器的楊沛琪的對手?
現在日本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夾起尾巴躲在暗處悄悄的舔着自己的傷口。他們不可能再做出任何有可能激怒楊沛琪的事情,因為那樣的後果,絕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
不僅僅是日本人,這顆星球上的所有勢力都看到了日本那個神秘地下基地的下場。他們也和日本人一樣,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不可能做出任何激怒那個隱藏在幕後的神秘人的事情。
楊沛琪的能量點沒有白花,他用整整十億個能量點的巨額支出,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現在,他終於可以安心的暫時離開,第一次去太空中探測那些比較高級的礦物了。
……
楊沛琪從西川返回魔都的時候,在法律上來說,他已經是一個已婚人士了。
但是,楊沛琪把這個消息隱瞞了下來,沒有告訴他的任何親人,因為現在的他,還不想面對一場來自後宮的戰爭。
這天下午,楊沛琪和孫婉茹她們一起去醫院看楊雪晴。
因為醫療條件很好,楊雪晴恢復的不錯。而楊雪晴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公司了,就向孫婉茹她們問起公司最近的情況。
眾人正在說話之間,值班地大夫從外面推門進來了,看到一屋子的人,便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這是病房,不是會議室,你們怎麼擠了這麼多人在這裏?這是不利於病人恢復的!」
眾人頓時緘口不言了,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兒,人家的地盤人家做主,在這裏誰也沒有大夫的權威更高。
大夫給楊雪晴檢查了一下身體,然後又查看了一下進來的各項身體參數,問了楊雪晴一些問題,之後臉上便見一些笑容,對眾人說道:「你們的配合還是很不錯的。病人恢復得非常好,現在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暫時不能有劇烈的活動,情緒上也不宜過度激動。有什麼問題,還是要及時聯繫我們的,畢竟我們這裏有病人的第一手資料和傷情記錄。」
「可以出院了啊?!」眾人聽到這個消息都很振奮,尤其是孫婉茹她們已經在醫院裏面泡了將近半個月了,雖然並不是什麼繁重的體力勞動,但是每天往這邊兒跑,也會耽誤許多事情的,如果將楊雪晴接回九間堂別墅去照顧,就不用費這麼多勁兒了。
楊雪晴乍一聽到自己可以出院的消息,心裏面還是有些忐忑的。近來住在醫院裏面,她基本上是心無雜念地靜養了,突然一離開這裏,還是感覺有點兒不適應的,尤其是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過來,居家行動中肯定有一些不便的。
楊沛琪卻非常善解人意的說道:「好,今天我們先給雪晴接風洗塵,晚上就搬回去住,這醫院呆的時間長了,人的身上都有消毒水的味道了。」
「有嗎?」楊雪晴半信半疑地將手抬了起來,用鼻子小心地聞了聞,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於是便問孫婉茹道,「婉茹姐,有嗎?」
「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一點點而已。」孫婉茹笑道。
「今天晚上就一定要搬出去住!」楊雪晴這下子算是更加堅定了從醫院搬出去的決心了。
楊沛琪從口袋裏面翻了半天,拿出一個存摺來,遞給了楊雪晴。
「這是什麼?」楊雪晴看了看楊沛琪,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前面回來的時候不是說過,等你康復出院之後,讓你當公司的總裁助理的嘛。現在自然是兌現的時候了。這是第一年的薪水,不要嫌少。」楊沛琪對楊雪晴說道,「當然了,公司業績好的話,還有分紅,那個就另外計算,不包括在這薪水之內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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