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一九八四 第九十九章 懲罰

    房間裏瀰漫着優美的樂曲，是《奔放的旋律》，鍾楚虹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就很喜歡，拜託安妮幫自己買了一張唱片，每天收工後，都會躺在床上聆聽。

    今晚多了個人陪她一起聽。

    陳平安趴在床上，赤着上身，鍾楚虹坐在旁邊，替他塗抹藥酒。

    「你很喜歡這首歌？」

    「難道你不覺得好聽麼？」

    簡單的對話過後，二人不再開口，沉醉在《奔放的旋律》中。

    鍾楚虹滑嫩的柔荑，在背上輕輕摩挲，陳平安舒服的閉上眼睛，沉浸着雙重享受中。他背上的傷痕只有六寸，卻好像永遠也塗抹不完一樣，鍾楚虹低着頭，一直在陳平安背部輕撫，哪怕手心裏的藥酒早就沒了。

    柔美的歌聲，各有所思的男女，房間內營造出一種此處無聲勝有聲的氛圍。

    三遍過後，唱片停止播放，鍾楚虹的手停留在陳平安肩頭，那裏有一處很細的抓痕，是張蔓玉留下的。過了這麼多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痕跡尚未完全消失。

    「啪！」

    鍾楚虹用力在那裏打一巴掌：「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那是什麼藥酒啊，是不是過期了，我的背怎麼沒感覺了？我好想動不了了，今晚得睡這兒。」

    「無賴！那我去別的房間。」

    「你能去哪兒啊？」陳平安迅速翻身坐起，把剛站起來的鐘楚虹拉到自己懷裏，「你剛才摸的我很舒服，再摸一會好不好？」

    「下流，誰摸你了，我是給你塗藥。你放開我，放開我……唔……你這個無賴……唔……我要喊人了……唔……」

    鍾楚虹掙扎片刻，最終在陳平安霸道又不失柔情的攻勢下，融化在陳平安的法式濕吻中，雙眸微閉滿臉陶醉。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失去意義，房間變成一個獨立的小世界，這個世界裏只剩下兩個人，一男，一女。

    直至鍾楚虹感到陣陣眩暈，才用力推開陳平安，大口的喘氣：「你想憋死人家嘛！」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時，已被陳平安全部脫掉，小罩罩掛在陳平安的胳膊上，而陳平安的左手正在自己酥胸上，揉捏挑逗那顆凸出的櫻桃。

    「呀！」輕聲尖叫着，鍾楚虹雙手抱胸捂住胸前，臉上紅暈滾燙，就要從陳平安懷中掙脫。

    陳平安猿臂舒展將她重新摟回懷中，順勢倒在床上，吻住鍾楚虹火熱櫻唇，一手在鍾楚虹胸前揉捏撥弄，另一隻手順着小腹向下，輕易解開褲袋，探了下去。

    好濕……

    鍾楚虹全身上下的舒適感，令她情迷意亂，抬起腿主動配合陳平安除去身上最後的小褲褲。

    「唔，好痛！」

    ……

    第二天的拍攝毫無意外的耽誤了，對於許多工作人員來說，是因為導演陳平安失蹤，卡梅隆大聲咆哮，指責陳平安缺乏責任心，直至安妮在他耳邊小聲嘀咕幾句，他才反應過來。

    安妮也是個女強人，從某種程度上說，和方怡華有幾分相似。她從矮牛、尚各雲頓等人的臉上發現端倪，當李曉麟來到劇組，發現陳平安未出現後，直接宣佈放假一天，這讓安妮赫德瞬間猜到真相。她也是女人，看得出鍾楚虹這段時間為什麼狀態反常。

    酒店裏，陳平安靠在床頭抽煙，昨晚首次品嘗到女人美妙滋味的鐘楚虹，賴在他懷中，渾圓修長的大腿搭在陳平安腰間。

    兩人醒了好一會了，都沒有說話，就這樣躺着，享受着醒來後的寧謐。

    「你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鍾楚虹輕聲說道，指尖在陳平安胸口畫圈。

    滅掉香煙，陳平安抓住鍾楚虹的手：「你喜歡我嗎？」

    鍾楚虹不作聲。

    「那我換種問法。你討厭我嗎？」

    鍾楚虹搖頭。

    陳平安沉默，片刻後又問道：「你，昨晚是第一次？」

    昨晚，在他發表佔有宣言，向前挺進的剎那，他感覺到了那層薄薄的阻礙。今早醒來後床單上的血漬，也是最好的證明。

    「嗯。」鍾楚虹臉色微紅，輕輕應了一聲。

    「你都二十五了啊！」

    陳平安一直以為，鍾楚虹早就不是完璧，去年拍的《窺情》，那麼大大尺度的床戲……怎麼可能還是處子之身？

    想想張蔓玉，又看看懷裏的鐘楚虹，陳平安不禁感慨：以後對娛樂圈的美女，絕不能妄下定論，必須親手檢驗，同樣的錯誤堅決不能再犯。

    鍾楚虹臉色不愉：「二十五怎麼了？」

    「你和朱家鼑……」

    「啪！」鍾楚虹一巴掌打在陳平安西胸口，憤怒的坐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和他只是朋友，難道在你眼裏，我是那种放盪的女人嗎！」

    胸口很痛，但心裏更疼。陳平安的「病」又犯了，因為他沒想到鍾楚虹會是完璧。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陳平安半天沒有解釋，鍾楚虹心中酸楚，抓過枕頭狠狠砸過去：「你走，昨晚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你立刻走，滾！」

    怎麼可能當做沒事發生？

    陳平安坐起來，抱住鍾楚虹：「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憑什麼？你以為我跟你上床就是你的女人嗎！你的女人多了去了，Maggie不也是你的女人嗎！你們男人有需要，我們女人一樣有，昨晚只是玩玩，你不用當真。」

    「可我已經當真了！」不顧鍾楚虹的掙扎，陳平安將她壓在床上，「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人！」

    「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說你強X我！」

    「強X？那就強X好了。」

    「你混蛋！」

    ……

    暴風驟雨過後，兩人又恢復了之前姿勢，唯一的不同是，這回鍾楚虹趴在陳平安胸口眼淚汪汪。

    「為什麼這麼對我？我都不計較你和阿翁、和Maggie之間的事情，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了你，難道你就不能對我好一些，溫柔一些麼？」

    「這是懲罰。」

    「你說什麼？」

    「以後不許再跟別的男人拍親熱戲，尤其是不許拍《窺情》那種電影！」

    「你是吃醋嗎？」鍾楚虹心中甜絲絲的，連淚水都變成甜的了。男人的在乎，是女人心中的蜜糖。

    「還用問嗎？」

    「那你愛我嗎？從昨晚到現在，你從沒說過一句你愛我。」

    「我愛你。」

    「沒誠意！」鍾楚虹櫻唇輕啟，咬在陳平安胸口，用力吸允，好像要把陳平安的肉吸掉似的。

    「你幹什麼，疼啊！」陳平安好容易才托起鍾楚虹的頭，胸前已經多了一塊吻痕。

    「懲罰！」鍾楚虹學着陳平安的口吻，「懲罰你在追求我的時候，還和Maggie出去偷吃！」

    自從陳平安告訴她，準備找她拍攝千萬美元投資的電影，鍾楚虹就懷疑陳平安要追求自己。當她得知陳平安親自主演《人鬼情未了》男主角，她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對於不討厭的男人，女人還是很樂意享受對方的追求。陳平安是標準的高富帥，才華橫溢已得到公認，又頂着最佳男友的光環，當初為了翁美鈴甘冒天下大不韙，不惜以身試法被抓坐牢，不知迷倒了多少港台少女。

    這樣的男人想要追求自己，鍾楚虹並不反感。

    拍攝相擁做陶藝那場戲的時候，她還被陳平安挑動了真情，當晚差點就和陳平安突破最後一道關卡。隨後的拍攝，她和陳平安朝夕相處，作為女主角，經常需要通過各種方式，表露自己對男主角的愛意。

    感情這東西很奇妙，不知覺間由假成真，她對陳平安暗生情愫，但那時她還不確定自己的感情究竟是戲，還是真實。

    然則程龍一行人探班，讓她徹底明悟。酒會那晚，陳平安和張蔓玉外出兩個小時，回來後陳平安嘴唇破了，張蔓玉容光煥發，發生了什麼還要猜麼？

    當晚她曾去找過陳平安，和陳平安同一房間的李曉麟告訴她，陳平安不回來了，而張蔓玉也不在房間。第二天拍戲時，她就看到陳平安胸前和脖子上的吻痕，還有肩頭的抓痕，心中醋意爆發，哪還能當成沒事人一樣，跟陳平安演繹愛情戲？

    我追求你？其實我本意是**的，只是沒想到你會是處·女。

    「對不起。」陳平安抱緊鍾楚虹，為自己之前的想法道歉。

    鍾楚虹感受到他話中的誠意，滿意的吻他一下，然後又拍在他懷裏，問道：「你會一輩子都對我好嗎？我比你大四歲呢。」

    看來女人都很在意這個問題啊！陳平安想到了趙雅之，想到了翁美鈴，二女也經常說她們比他年齡大。

    「我可是最佳男友，當然會對你好一輩子。親愛的，我愛你。」

    鍾楚虹先是開心，然後黯然，小聲嘟囔道：「可惜你不是我一個人的最佳男友。」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或許有一天，你會永遠陪在我身邊，疼愛我。」

    「不用或許，我現在就答應你，我會陪你到天長地久。哪怕你老的白髮蒼蒼牙齒掉光，我也會疼愛你，把食物嚼碎餵你吃。」

    「噁心死了！」鍾楚虹滿心甜蜜，撒嬌道。

    「噁心嗎？那你嚼碎餵我吃好了。」陳平安再次把鍾楚虹壓在身下，親吻她的臉頰和脖頸，雙手把玩着兩團傲人豐軟，「這一次我會很溫柔的……」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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