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失魂
且說趙悲歌跳入水眼,耳邊風聲呼嘯,身下吹來的涼氣越來越冷,可他落了許久仍舊不見落水,心頭不免生出了一股疑惑,正要低頭時,忽聽聞頭頂上面傳來了一聲震動。複製網址訪問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轟隆
頭頂上那巴掌大的夜幕忽然消失,土黃色的光芒瞬間將整個水眼通道照亮,無盡的土石在光芒中滋生正不斷的朝着趙悲歌這邊逼近。
「不好被人算計了」
見到此刻,趙悲歌又哪裏不知道,他落入了別人的算計之中,心頭暗暗悔恨,不由低頭看去,他這一看險些沒有暈過去。
只見腳下哪裏是什麼地下水眼,自己分明正從萬米高空落下,腳下不是別處,正是那血氣籠罩的童子峰,他甚至還能夠看到在童子峰上空漂浮的李清幽。
唯一讓他不解的是,按照自己此時的處境,那李清幽應該早就發現了他,可對方卻視若無睹,竟沒有絲毫的反映。
耳邊的震動越來越響,正在趙悲歌推斷自己到底是上還是下的時候,一道土黃色的光柱忽然一閃而逝,緊接着他的心神一沉,整個人只覺得疲倦到了極點,竟在這不知生死的地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報,事情已經查明,確實是趙悲歌所為他在丹雲殿灌暈了杜長老,又搶了丹雲殿這幾年的積蓄,上百瓶的靈丹加之,逃出童子峰的賓客所言,十之就是他了」
這時,正在童子峰上空看着下方一片狼藉的李清幽慢慢轉過了身來,在他身後站着一個黑衣蒙面人,此人聲音沙啞的說着。
言畢,李清幽身形一動,朝着下方行去,他眉頭皺的很深,一步步來到了破舊的石殿前,看着一片狼藉的石殿,還有石殿中的幾具乾屍體,目中冷意更濃,沉聲說道:「趙悲歌該死,竟敢毒殺了這麼多的賓客,讓我萬毒門平白招惹了許多的敵人,剛剛拉攏的大夏恐怕也要反目成仇了傳我的法旨,發佈宗門追殺令,天下通緝」
「是」
黑衣人拱手一抱,轉身離開了童子峰。
這時,李清幽目中的冷光變成了一抹惋惜,扭頭遠遠的眺望向了首陽峰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道:「秦師兄,我真不明白你為何非要逼他反出宗門這樣做,對我萬毒門又有什麼好處哎徒增笑柄罷了」
也在同一時間,首陽峰殺神殿中,諸葛流鶯陰沉着臉從殿外走來,大殿中隱約能夠聽到鶯鶯泣語。
溶月仍舊還被禁錮着,她站在清冷的大殿中央,被禁錮在一道直徑長一米的光柱內,雙手正不斷的擦拭着眼淚,心裏面後悔極了。
「傻丫頭真不知道是該為你高興,還是該為你心痛的好」
諸葛流鶯走到了溶月身前,幽幽一嘆,眼中的冷漠變作了一團溫暖,語氣頗為複雜的說道。
溶月擦掉了眼角的淚水,扭頭看向了諸葛流鶯:「看來師父也不喜歡溶月了,溶月感覺自己真的好可憐」
「哎我知道你心裏面苦,可我也是糾結啊你父親自從雲夢澤歸來後性情就有些變化,雖然在宗門大事上拿捏的還是十分有把握的,可我越來越看不透他了這一次若非是為了恢復修為,為師也不會答應你父親的那般決斷」
這話似解釋,又似自言自語。諸葛流鶯一邊說着,一邊躍過了溶月,來到了溶月身前,坐在了一張搖椅上,神情頗為疲倦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十分的累。
溶月眉頭微微皺起,諸葛流鶯以前從不這樣,可今日所見,似乎諸葛流鶯也有了一些變化:「師父,您很累麼」
「嗯十分的累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不用懷疑,師父這裏只是心累了,可原則和底線並沒有變對了,方才外面的吵鬧聲想必你也聽到了吧」
諸葛流鶯心思玲瓏,不用睜眼,僅憑溶月的語氣便猜到了溶月的心思,她一邊說着一邊嘆着氣,語氣中頗為無奈。
「是的溶月聽到了」
溶月詫異的看向了諸葛流鶯,她不明白為何師父會提這件事情。
諸葛流鶯長長吐出了一口氣來,忽的坐了起來,眼中泛着一團灼熱的光火,一掃之前的疲倦:「是趙悲歌的事情他灌暈了杜寰宇,搶了丹雲殿的丹藥,且他還殺了東方白狼等數十位前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客人,毒死了不下兩百位侍衛,引得宗門大震,掌教因此大發雷霆,不得不中止比武招親」
「啊」
溶月聽後心頭一震,接着眼中泛起了一抹關切和自責的神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諸葛流鶯,見諸葛流鶯不似說謊,一時間沒有站穩竟坐在了地上,雙眼中兩行眼淚緩緩流出,失魂落魄的說道:「是我害了他,都是我我當初早該和他遠走天涯的是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嗚嗚嗚」
「放心吧他還死不了,已經逃了李清幽已經發佈了追殺令,派出了人去追殺不過,這小子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一切要等到明天一早才有定論」
諸葛流鶯心痛的看着溶月,她可不想自己的徒弟變成了沒有魂的廢物,這才說出了這件事情的後續結果。
溶月哭聲漸止,可心裏面卻更加的自責了,一雙眼睛迷離不定,各種情緒自她的心間湧出,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這些現實,眼淚雖然還在流淌,可人已經有些痴呆了。
旁邊的諸葛流鶯見此,眉頭皺起,抬手一揮將身前的禁制撤掉,忽的拿出了一個鈴鐺,輕輕的在溶月耳邊晃動了一下:「魂去歸來」
古老的音節柔和輕緩的呼喚出來,隨着鈴鐺傳遞出來的清脆聲響起,空氣中煥發出了一團柔和的光芒,輕輕的罩在了溶月的身上。
嗡
溶月忽的一震,眼中的迷離忽的退去,整個人不由一呆,復又回過了神來,抬頭看着師父那親切又熟悉的眼神,沒有任何猶豫的撲了上去:「嗚嗚嗚師父,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啊你一定要救救他,你一定救救他,徒兒求求你了他要是死了,徒兒也就不想活了」
「哎傻孩子,你方才為了他,差一點連魂兒都丟了啊」
諸葛流鶯眼角滴下了兩滴淚來,淚珠划過臉頰,落在了衣服上。她痛惜的看着溶月,輕輕的拍着溶月的肩膀,認真的說道:「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我的乖徒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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