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返回宗門
「呼總算是放心了」
看着平穩躺在身前沉睡的溶月,趙悲歌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心裏面最後的一絲擔心也煙消雲散。
之前,他和溶月在一起時,也極少仔細的打量溶月的容貌,這一次看着睡在身前的溶月,趙悲歌忍不住仔細的看了起來,他越看心裏面越是歡喜,越覺得溶月才是世間最美的仙子,不知不覺間心裏面生出了一股濃濃的愛意。
這一股愛意恍若是雨露春風,竟讓剛剛種入趙悲歌心田的情種壯大了幾分,且也催發了情種的幾分力量。
呼呼
厚重的呼吸越來越重,趙悲歌火熱的看着身前的溶月,體內血氣翻騰不斷,似有一股燥熱滋生,讓他不禁汗流浹背,腦袋裏面雜亂的念頭滋生出來。
「吻一下應該沒事的」
趙悲歌默默的念叨着,似瘋魔了一般,越看越想要如此,他隱隱有些激動了起來,輕輕的撫了撫溶月的秀髮,呼吸着髮絲間飄出的淡淡清香,怦怦直跳的心,讓趙悲歌再也安奈不住,重重的吻在了溶月的唇間。
嚶
忽的,正被趙悲歌狂吻的人兒動了一下,接着一個聲音傳入了趙悲歌的耳中,嚇的趙悲歌趕忙半坐了起來,後背上面一片汗漬,心裏面頗為慌亂,忍不住說道:「難道醒了我這樣做,該不會讓溶月以為我是要乘人之危的吧這樣會不會惹怒溶月」
一時間,複雜的心思在心裏面糾結了起來。這時他心裏面全是溶月,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因情生出如此多的情緒時,那種在心田內的情種正暢快的汲取着各種的力量,不一會兒竟長大了一圈。
「呼還好沒醒」
等了一會兒,失神的趙悲歌才發現溶月仍舊在熟睡,這才緩緩的鬆了口氣,輕輕的擦掉了額頭的汗水。
出了這事之後,趙悲歌也不敢在細看溶月,他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恐怕就要做出那等毀人清譽的事情來,這才站了起來,演練了一趟學過的武技,又練習了一番玄血劍,將破血十三劍修煉了一番。
「時間過的好慢了不如趁着現在煉製一下血髓幻形丹吧通過王血煉製出來的這東西,至少也能夠用擋得住築基境的攻擊吧」
趙悲歌抬頭望了望夜空,只覺得今夜似乎特別的漫長,他坐在了溶月身旁,將兩滴王血拿出,又從儲物空間裏面翻騰了一番,終於找齊了煉製血髓幻形衣的材料,這才開始了煉製。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夜空漸漸的變的灰白,在第一縷陽光驅散了黑暗後,光明到來,而山谷依舊灰暗,直到又過了一個時辰方才真正的明亮起來。
這時,陽光灑落進山谷,讓山谷多出了一條金輝。
嗡
趙悲歌身上氣息一震,生命烘爐內的丹海之上,兩顆金色的丹丸滴溜溜的轉動着,丹丸內有一隻暴怒的巨熊在舞動,看起來神異無比。
丹海內煉丹生出來的丹氣流入了丹氣玄翼,且又通過丹氣玄翼的精煉,流出了五成湧入了九尺血滴之中。
血滴得了這股藥氣後,竟又增長了一尺,看起來比之前更為神異,隱有盎然之氣誕生,看的趙悲歌疑惑不已。
他正想要去詢問阿珂,卻發現阿珂和丹都在閉關,這才打消了念頭。
「呼終於練成了」
趙悲歌緩緩睜開了眼睛,正待他的視線漸漸清晰起來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躺在眼前的溶月不見了:「溶月不好」
看着空曠的地面,趙悲歌心神一震,趕忙站了起來,扭頭四顧了一眼,在不遠處的湖岸邊看到了溶月,他的心頭一喜,趕忙朝着溶月那邊飛去。
「溶月」
很快,趙悲歌來到了溶月身前,看着溶月的窈窕背影,關切的喊着。
溶月低下了頭來,並未馬上轉身,她糯糯的問道:「我的傷,是你治的」
「嗯」
趙悲歌看不清溶月的表情,忽聞溶月的問題,趕忙答了個是,心裏面卻在打鼓,正想着溶月到底是怎麼了。
「那那給給我擦洗也是你做的」
溶月將頭低的更低了,眼中泛起了一抹歡喜的光芒,臉頰上忽的浮現了一抹紅霞,結結巴巴的問道。
呼
趙悲歌以為溶月生氣,沒想到是糾結這個問題,正要回答的時候,卻忽然一震,他才意識到溶月並沒有見過阿珂和丹,倘若冒昧說出口的話,或許會讓溶月不高興,心念一轉,又想到兩人早晚也是夫妻,便沒有猶豫的回答了下來:「是」
「哼」
溶月羌怒的冷哼了一聲,忽的轉身惡狠狠的看向了趙悲歌,眼神裏面沒有絲毫的責怪,卻帶着一絲的愛意,故作冷淡和憤怒的說道:「你既然都看了人家,可是做了那些」
「我趙悲歌絕對不是那等乘人之危的事情,溶月你儘管放心即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本着醫者父母心的心思,只當你是病人」
趙悲歌的心也懸了起來,算是見識到了女人的善變,趕忙高聲解釋着,還舉起了右手,發起了誓來。
「嘻嘻」
溶月見此笑了起來,臉上哪有什麼怒氣和冰霜,換做了一副小女兒的樣子,直勾勾的看着趙悲歌,甜甜的說道:「都說男女授受不親,你都將人家看了個遍,是不是」
「我娶你我愛你一輩子」
趙悲歌哪裏還不明白溶月的心思,哈哈一笑,放肆的走上了前去,勾住了溶月的腰肢,右手捏了捏小瓊鼻,笑着說道。
接着,溶月又問了許多她昏迷後的事情,趙悲歌都一一作答,且趙悲歌也將他煉製的血髓幻形丹拿了出來,送給了溶月一顆,雖然此丹還未評判品階,可溶月拿在手中卻是幸福到了骨子裏面,全當作了是定情信物。
兩人越聊越是興奮,又是打鬧了一場,這才聊到了正題,又商量了一下回到宗門的事情,這才在山谷中飽餐了一頓野味,而後駕雲離去。
「悲歌,我父親這人雖然勢力一些,也比較守財,可耳根子軟,你多說些好話。回去後他可能會發些脾氣,說些不顧情面的話,你可要忍下來,不要和他頂撞他做掌教多年,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對了,他喜歡」
雲端上,溶月喋喋不休的交代着,也將秦首陽的喜好一一告訴了趙悲歌,生怕趙悲歌和父親之間生出什麼間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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