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天霜門
那太監得了好處,也給趙悲歌使了勁,宣旨狀元之後的第七天,這太監風風火火的到來,將一枚白玉令牌和一張地圖遞到了趙悲歌的手,並告訴了趙悲歌只要按照地圖上的路走,就可以到達天霜門,參加天霜門的擇徒大考。
趙悲歌得了這兩樣東西,也安定了下來,這才找了個藉口,將趙書生老兩口搬出麒麟鎮,送到了距離麒麟鎮足有數百里之遠的一處臨海的小村子安定了下來。
「兒啊!這一去天霜門可是兇險頗多,你路上多多提防,可不要讓人販子將你拐跑了!我老趙家就你一個孩子,還等着你傳宗接代呢!」
在離開新家前,趙書生拉扯着趙悲歌的手臂仔細的叮囑着。
趙王氏一把拉開了趙書生,溫情的捧着趙悲歌的小臉,笑着說道:「從你出生娘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安分的人,這一次能成就成,不能成就回來,反正你還小,咱們過安穩的日子一樣能精彩!」
「你們就放心吧!我雖然小,但人不傻!別忘了,這個家我是怎麼變出來的!您老兩口的嘴可要嚴實一些,不能將我的事情告訴別人,要不然他人拿你們的性命要挾我的話,咱們趙家可就真的絕根了!」
趙悲歌嘿嘿一笑,笑看着趙書生兩口子說道。
要說去天霜門他也早就去了,只是他一直放心不下這老兩口。
如今他得了機緣,自然能夠光明正大的離去,只是他這一次要是成功了,那麼他就是天霜門的敵人,趙書生兩口子也就成了天霜門的目標。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他將老兩口帶到了這裏,並展現出了他的強大,編了個藉口,讓老兩口相信了他早就拜入了一個武道強者的麾下,成為了那人的弟子。
其實,這個村子裏面的人都是他控制的武者,這些人早就被他安排了下來,正是留待今日用的。
聽了趙悲歌的話,趙書生這才收斂了心的擔心,笑着說道:「對!對!對!我兒是高人弟子,有修為傍身,倒是不怕什麼!你且自管離去,我和你老娘就住在了這裏,等你日後輝煌了,在將我們接去享福!」
「兒啊!這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夠相見,你可要年年回來看看我啊,娘會想你的!」
趙王氏抹着淚說着。
趙悲歌也不敢多留,害怕這一溫情,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又說了幾句不舍的話,他這才轉身離開了村子。
從沿海一路前往天霜門,需要千里之遙,按照趙悲歌此刻的度,只要一瞬間就可以到達,但為了不引起人的懷疑,他仍舊是步行前往。
畢竟,天霜門的這一次比試,是在一年以後。
就這樣,趙悲歌一路徒步行走,餐風飲露,終於在一年後來到了天霜門。
天霜門位於霜界的寒霜山上,這裏常年霜雪瀰漫,乃是霜界的一大奇景。
這一次天霜門收徒大考,面向的也不是一國,而是霜界數十個普通人的國度。
當趙悲歌來到天霜門山腳下的時候,一輛輛華貴馬車風塵停靠在山道下,更有一群群普通人的士兵,在山腳下的空地上搭建起了臨時營地修整。
而天霜門的山門前,和這山腳下的熱鬧想比,倒是頗為冷清,仍舊只有兩個門前的迎客弟子在職守。
這裏趙悲歌並不陌生,他在第九十九世身上早就對這裏的一切熟悉透了。
這一次來這裏,倒是沒有任何的緊張感,倒是生出了一股熟悉感和莫名的悲傷感。
這一抹悲傷是因為天霜門一代天才趙悲歌而悲傷,也是為了前宗主趙銘心而悲傷,更是為了那個悲慘的女人玉茹而悲傷。
「兩位師兄,你們好!我叫趙悲歌,是來這裏參加天霜門弟子大考的!」
趙悲歌平淡的穿過了普通人的營地,來到了天霜門的山門前,禮貌的對着山門前的兩人笑着說道。
在他說話的時候,他將手的地圖和令牌一併交到了守門弟子的手。
守門弟子一愣,緊接着查看起了令牌,待從裏面得到趙悲歌的一些信息後,這才鬆了口氣,神情較為古怪的將令牌遞給了趙悲歌,笑着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十歲狀元!請吧!沿着左邊的這條路走,走到半山腰時,你將令牌給守在那裏的師兄自然有人照顧你!」
「多謝!」
趙悲歌接過令牌,對着兩人拱手一禮,不卑不亢的朝着山道上走去。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咱們的大師兄呢?」
「哼!大師兄乃是絕代天才,他一個小小的狀元,怎能跟大師兄相提並論呢!要不是上面有過交代,這一次我說什麼也要讓他改名,他不配用這個名字!」
「別說了!小心被長老聽到,咱們又要挨罰了!」
守在山門前的兩人小聲嘀咕了起來,他們的聲音雖然小,卻清晰的傳入了趙悲歌的耳。
趙悲歌淡淡一笑,腳步不停的登到了半山腰。
在半山腰的天霜門弟子的安排下,他被安排在了一座靠近山崖的院落裏面,這座院落風光正好,能夠欣賞到寒霜山的一些美景。
住到院落後,他倒是接連收到了數十份挑釁的警告,大意是讓他將院子交出來,要不然就讓他好看。
趙悲歌對此也是微微一笑,並未多言,而是站在了院落裏面,看着山崖下的蒸騰雲海,心裏面忽的閃爍出了一道道的光影:「當年前世身也是在此,觀雲海蒸騰,悟道天霜聖典,終成混元的!看來那個人將我安排在這裏,是別有用心啊!」
當年趙悲歌的前世身進階混元境的時候,就是在這個院子裏面無意間悟得大道,成就混元,成為了霜界有史以來,第一個在他這個年紀踏入混元境的武者。
嗡!
正在趙悲歌思考的時候,天霜山傳出了一股輕微的震動,緊接着一股風從山頂吹下,落在了趙悲歌的身上,讓趙悲歌忽的一顫,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冷啊!」
趙悲歌仍舊站在懸崖前,眼泛着明亮好奇讚嘆的光芒,沒有了之前的回憶和哀傷,也並未去看身後的人,而是佯裝不知的抱了抱手臂,忍不住打了寒顫,自言自語的說着。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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