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吧。被速征服後的那些人都這樣想着,他們為了活着,為了生活,或者其他什麼,這應該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說,他們做事情,獲得自己的資源。不管速想要做什麼,速為了自己也好,為了他自己所說的自由也好,跟着做就行了,沒得選擇。
速說為了組織裏面所有人的自由,這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而且能否被實現也不會知道的,但是現在,很明顯是有規則約束存在的,和自由是矛盾的。速內心肯定也知道這事情的,但是他不會去說這事情的,有些事情是只有自己,不能告訴別人的,有些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不會說的,因為考慮一些不好後果。
假設有人說了,速非常不舒服,會想辦法對付那個說的人,這說是面子上的事情,也許面子只是一種感覺指代而已,就是感覺不舒服,就是這樣的感覺,自己的謊話被識破也好,自己的無知也好。
不過如果速有度量,也就不會處理報復,這是速無知犯錯的時候,是有度量,如果是有意說謊,那度量也是一種策略,一個方向失利,另外一個方向挽回一些,分析上來說,這些都現實某些個體表現的行為的規律而已。
知曉這些規律,可以讓自己能夠在碰到這種情況下做一些更好的現實行為選擇,這種成長,讓人表現的更加複雜,一種進化方向,自己也並不十分清晰的進化,自己也不知道的進化。
不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種說為了自由,為了什麼的,很多人都參與進來,好像他們不知道被利用一樣,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知道了,也只能參與,還是所有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都想要自由。
過去,他們內心的想要被壓制着,在這一時刻,被一個強者喊出來了,產生了共鳴,有強者,速,願意帶他們去實現他們的想要,因此他們快速地響應着,並用極大的熱情參與進來,而後面他們看到了更多力量的參與,他們更有信心,參與的積極性更大了。
速不能有任何失敗,即使失敗也只能是暫時的,否則這一切都會再一次消失,沉默,被繼續壓抑着,等待着另外一次爆發,這種爆發應該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的,並且可以讓其消失的。
為了自由,速並不是為了大家的自由,他實際是為了自己的自由,他需要脫離這個夢的世界,至於實現後,自己脫離了夢的世界,別人會出現什麼情況,那速應該沒有考慮過。
為了自由,這是一個概念性的存在,被提出來,被人實現其構建,在現實中就能夠具現出來,這樣,為了自由就不算是概念性的存在,是具體的存在。在現實中具現後,不停地改進完善,以達到一定的高度,至於能否達到完美,這就不清楚了。
如果第一步概念性的存在都提不出來,那後面就不會具現在現實中,規則構建先出現,然後現實出現。能提出概念性的存在,都是有想像力,有靈感的人,速提出為了自由這個概念,要有方式去實現的,並且不只是口號,至少讓人感受到一些東西。
例如,速要在組織內部構建良好的上升通道,準備將外部征服,然後在組織外部構建良好的上升通道,這樣只要你自己有能力,就可以無限上升,這種也是自由的一種,完全自由,別人看不到,速自己也並不能看到。
在商業時代,概念性的存在被提出來,很大幾率可以被具現在現實中,為了賺錢,概念性的存在都被人爭着去具現出來,因此物品種類繁多,人們生活水平得到很大的改善,科技獲得極大的進步,而人願意提出各種概念性存在,尋找具現在現實中的機會,這種合作的方式,讓提出概念性的存在的人物獲得了名利,同樣那些具現的組織獲得利益,使用的人獲得了便利,生活質量提升。
而個人自己提出自己的概念,想要個人實現,必須要有非常多的知識結構,那種能將概念詳細具現出來的知識。人本身的架構,那種完整的人,不是專業化的人,這只是說各類具現能力的知識,但是人的生活基本層面概念具現總是完整的,因此人這種生物是複合體。
個人擁有很多架構,只是說這人有什麼樣的能力,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的記憶能力,思考能力,活着的架構。而記憶是讓人感覺自己的存在。思考讓人有意識地活着,活着是身體本身的架構。
記憶構建容易點,思考構建清晰才是實現靈魂,意識永生的方式,活着的身體這是可以替代的。記憶是唯一的經歷,每份都因為存在唯一的時空環境而不一樣。
對於構建有意識的永生體來說,只要弄清楚思考的架構就可以了,活着的身體是可以移植替代的。而對於存在的個體永生來說,怎麼提取現在的記憶才是關鍵,架構都容易構建出來,而記憶可能真是唯一一份的,至少對過去的記憶。
思考架構,活着架構都可以相同。只要記憶是唯一的就行,即使記憶不是唯一的,以後因為所處時空不是唯一的,形成的個體也並不是唯一的。如果構建新的永生有意識生物體,不需要考慮提取記憶的問題,但是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先提取記憶是主要的。
而記憶細分的話,有很多類型,存儲的位置也不一樣,不過對於人來說,主要的記憶提取就可以了,提取後,可能不會是原先的自己,是新的個體,想必這不會是原先個體所希望的,這事情就在這裏麻煩了。
那只有一條道路可以走,保證原先的個體永恆存在,不死亡,可以更改替換,但是總保證不會有死的感受,這樣也許原先的個體一直會認為自己是活着的,原先的個體實際上總是在死亡,只是他自己感受不到自己死,那種感覺,他一生可能只能感受一次。
其實如果不帶臨死前恐懼混合進來的感覺,那種是永恆的無感,以及後面再也無法感受一切。實際是不大可能的,在臨死的時候,不管是什麼場景導致的,都會有瞬間的恐懼產生,只是恐懼時間的長短會讓死亡體驗感受不一樣。
這恐懼,只不過是細胞在某種時候分泌大量激素產生的,一種定義般地存在。但是即使那時候,這些細胞也阻止不了死亡的到來,對於生命體來說,這些細胞讓我們對外界產生應急反應,拯救自己的身體,讓其不死亡。
他們的存在,就是我們可以一直活着的原因,但是有些事實,他們也改變不了,但是他們一直在努力改變這些事實。因此我們存活下來,並繼續存活着,獲得了思考的架構,不停地獲得其他各種架構,為了永生,同樣為了自由,就是為了永生。
毫無懸念,誰都可以猜測到,速征服了屋鬼芽山脈。當然看寫的人心情了,順利,還是一波三折,或者有別的氣運。寫順利地人懶得去構建一個故事,因為寫的人有其他事情要敘述,故事並不是特別主要。
速有概念,有實力,但是還是頭腦簡單的那種,想要管理好征服的區域,想要將自己的概念,為了自由,實現。這可不是那樣簡單的事情,因此速走到這一步,他不知道怎麼去實現自己的概念,不知道怎麼管理自己征服的區域。
事實上,速想着繼續征服其他區域,他想要用自己的實力,以及征服獲得的資源繼續去征服,他認為這樣,最後,他可以自由,因為他沒有其他更好的方式,速頭腦比較簡單,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方式來解決自己的問題。
速不行,其他人可都是很厲害的,至少在管理,實現概念的能力。他們看到了速自身實力的強大,再加上速的概念符合他們想要的,再加上他們跟隨速有名利,安全可以獲得,他們想要繼續維護速的存在,這樣他們開始幫速進行了規劃,管理速征服的區域,並去實現速提出的概念。
後者去實現速提出的概念,主要是他們表現被速征服,否則速會認為他們不是自己志同道合的人,情緒一任性,速有很大的權力可以直接讓他們走人,或者殺了他們。
當然速很難看懂那些人構建了什麼,大致了解了規劃什麼的,具體怎麼實現的細節,速是完全不清楚的。實際上,速要繼續去征服其他區域,他需要這些人能夠維持這種征服活動運轉,可以長期維持。
在維持不了的時候,速就不能繼續去征服了,這對於速來說,是個麻煩事情,當然對於那些人來說,也是個麻煩事情,因為速有時間去管他們了,去找為什麼他們無法繼續維持自己的征服活動,然後對他們進行指手畫腳,因為速空閒了,總得找點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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