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出場是總人數上的突然增加,別人是不知道的,如果不是我做了探測。這些突然出場的人就被我盯上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出現在這裏的,他們的表現和身體方面和其他人看起來沒有差別。
我沒有入侵他們的身體,因為我覺的自己這樣做,他們可能會知曉的。我需要觀察他們的行動,看他們是怎麼處理這事情的,甚至他們是怎麼消失的,在他們消失前,我會入侵,然後讓他們帶我離開這裏,當然我的入侵不是完全控制他們,只是有一個細胞嵌入他們的身體,這樣他們不會發現的。
在他們出現的時候,我已經操縱那些被我入侵的人自殺了,他們身體上的細胞也被我收回,我想這些人是查不出什麼的,不過也不清楚,也許他們有我不知道的方式可以探查出來。
我看着他們行動,確實他們擁有很多我沒有看過的工具和能力,簡直就是一個移動工具箱,看到他們這樣的表現,我懷疑他們不是人,他們根本沒有細胞存在,如果這樣,會導致我的原先計劃失敗。
只是懷疑,我無法做實驗去證實,因為我想,他們肯定存在探查裝置可以發現我的入侵。這事情變得很麻煩,他們當然也沒有查出來什麼,按他們的意思,他們要帶這些屍體去分析。
這給了我希望,我將我的細胞依附在這些屍體上,由他們帶走,也是走正規流程的,只是當進入無人環境後,一切都改變了,他們複製了一些類似的屍體,然後帶着那些原先的屍體消失了,我也從這裏脫離出來。
這裏都是那些金屬傀儡,毫無掩飾,而且這些金屬傀儡比我原先看的更高級,很靈活,基本和人一樣,他們有觀賞的動物,植物,還有很多奇怪的生物,包括人存在,我到達那裏的時候,就脫離了屍體,依附在那些觀賞性生物上。
我喜歡依附在貓身上,主要這種生物小巧輕盈,什麼地方都可以上去,速度還可以,天生的陸地探查能手。而且又因為這種生物不算是智慧生物,對一些存在沒有什麼威脅,因此不會防備它的存在。
這些金屬傀儡上面還是都打着啟蒙的字樣,我想這是一個品牌,從屬關係的話,應該不會這樣打上標識,既然要打上標識,說明還有其他品牌,而且還說明這是為了讓人識別,真是奇怪,誰要這樣去識別呢?
這個世界麻煩的事情,就是不通過說話來交流,他們應該是通過無線電波或者其他什麼來交流信息的,我聽不到他們的話語,但是他們的行為我還是能夠看到的。
只是這樣無法聽到交流信息,對我來說是麻煩的事情,我也不懂怎麼改造這隻貓,讓其能夠聽到那些交流信息。那只能看他們的行為,然後找到一個對我有幫助的金屬傀儡。
這些金屬傀儡和人的生活差不多,真想不明白,既然不是一種生物體,是一種構建體,為什麼還要讓他們和某種生物一樣的特性呢?他們應該表現很特別,做一些高難度的動作行為,就像作為戰士,或者純粹勞動者。
畢竟還是機械,我很容易找到其中的規律,他們也是分階層的,而且是很明顯的,觀察一天基本就可以找到規律,和人類這種社群的混亂特性不同,這時候我明顯感覺到金屬傀儡作為工具在使用。
從這裏開始就是生命的禁區,我根本無法再接近了,這裏對生物進行了滅殺,然後細胞都無法在這裏生存,這可能是他們防範生物體入侵的防禦吧。既然這樣,我想在他們的對立面,應該存在生物體的,我應該去那邊。
經過幾個時空門,我來到了一個完全我想像不到的文明世界,他們稱自己為神之文明,當然我看不到他們的神,只是看到生活在那片區域的人,我終於可以以自己的身體在這裏行走了。
在這裏,我是自由的,看到他們那樣生活,我想我其實也沒有必要讓自己有那種使命的,我只是能力者,作為能力者可以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可以成為一群領導者,一群守護者,我想我應該是自由者,自由者的使命是自己給自己的。
暫時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自己還是繼續尋找世界是一場夢的證據,在這個過程中,做一些自己認為要做的事情,自己認為要做的事情,也就是自己感覺想要做的事情,自己的感覺目前還是正義的吧。
算是,如果被這個世界污染的太嚴重的話,也說不定就變得邪惡,不過自己的細胞可是完全修復類型的,每過一段時間都進行更新,說實在被腐蝕還是不怎麼容易的。
其實不被腐蝕,還有一個層面,就是自己擁有的實力,如果自己沒有實力,碰到一些邪惡的事情,自己是管不了的,只能看着邪惡進行,這也許不是怕死,是明知道會死而去送死的愚蠢行為,自己不會去做的,可能正義善良不是自己的信仰。
時間久了,自己可能會被腐蝕的,即使那時候能力很強,也不會管,總是會有理由說辭,這樣多事情自己管不過來,別人的事情,管我什麼事情之類的,內心已經被腐蝕了,聽說這種腐蝕即使信仰者也無法避免。
我的能力讓自己不會被腐蝕,這可能是速當時的設定吧,即使是他想要我去發現世界的秘密,也希望是用正義的方式進行,真是善良的人,我知道這些情況,不會去反抗的,被設定為正義,那也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還是生物活動的世界讓人舒服點,我可以和他們進行正常交流,這可能是主要原因,同類,不產生陌生的恐懼感,應該是這樣的。那我就出發了,在這個世界,我的生命將不一樣吧。
壞人成為夥伴的原因,是在做壞事的時候偶然遇上了,而正義的人成為夥伴的原因,也一樣的,在做一件正義的事情遇上。我想我並不會孤獨了,因為我在做正義的事情。
什麼算是做正義的事情呢?事實上我是這樣定義的,就是別人在做邪惡的事情,我去阻止,這就是。而我如果在做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正義或者邪惡的事情的時候,這不算是我在做正義的事情,這算是我在行動。
因此我的行動並不能體現我的正義,也許在別人看起來,我的行動是邪惡的,因此當我在做正義的事情的時候,別人會認為我虛偽,或者我是有什麼目的的,這應該不影響我做正義的事情,這一切發生的原因,因為正義並不是我的信仰。
當然碰到正義人士,並不能成為夥伴,很多原因,能力以及他們和我不一樣,不能離開他們所在地。所以夥伴這種存在,還是比較稀少的,而夥伴終究只陪伴我一小段時間而已。
這已經足夠了,有陪伴就有一段時間並不孤獨,在我成長的道路裏面,這些陪伴的人有很多,只能感恩他們的存在,也並不能做更多的事情,畢竟我道路就在那裏,走向遠方,一直。
別人了解這裏的文化歷史什麼要去翻看資料,我只是入侵獲取別人的認識就行,入侵各階層的人後,基本上就可以了解這裏的文化歷史什麼的。和金屬傀儡的敵對已經非常久了,久的這裏的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也是對的,我入侵的幾個人都只是普通人,能夠了解到這樣程度已經極限了。這裏最近發生過一次暴亂事件,現在正在嚴肅處理,根據宣傳說是金屬傀儡那邊入侵了這裏的一群人。
這樣的說法,我是信的,畢竟我也是剛從那邊過來。我想這裏的人也存在入侵那邊的現象,雖然在那邊我沒有碰到,應該也是會發生的,而且金屬傀儡更容易被入侵。
我思索着,也許就是因為入侵,金屬傀儡才會不再統一受控,他們也模擬了人類的構建,個體都相對獨立。經驗都在經歷中不停地積累,然後想辦法解決完善以減少損失。
因為暴亂,這時候總是要進行一次清洗活動,領導者恐懼暴亂再次發生而採取的行動,這裏的人都已經熟悉這個過程,並且也適應了。不過事實這時候是有些人對付自己敵人的最好時機。
和以前一樣,他們先拋出了誘餌,一篇文章,或者一個論點,這是被設計過的,如果反對,就證明是敵方入侵控制的人,殺這些敵方控制的人,法律是允許的,而且殺了也不償命,其他如果直接殺掉想要殺的人,自己也會受法律懲罰的。
只要參與評論,就暴露出評論的人的思想,然後先清除反對這個論點的人,再然後清除擁護這個論點的人,再然後清除中立不評論的人。
這樣的行為,我也不怎麼明白,這樣不是將所有人都整死了,因為本身就只有這三類人存在。這裏的人卻經驗豐富,他們知道有些人必須死,死了後,就沒有事情了,普通人只要熬過這個階段,都能活下來,不會都死的,下面基數太多,最多倒霉的幾個人被抓出來整死,也許就是底下人與人之間復仇導致的。
我覺的這真是無聊,這時候只有壞人能夠達到對付自己想要殺的人的目的,因為好人是不會去做這事情的,好人也沒有自己要想殺死的人存在,只存在想辦法自保,和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陰謀論產生的原因,或者我們為什麼想到這是陰謀的原因,因為人性的存在可以利用,因為複雜的巧合性存在,因為串聯起來後邏輯大致是連續性的,因為如果知道詳細細節後,邏輯就不是這樣的,不知道詳細細節,邏輯按我們的猜測運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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