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旅行者號,和平程式觀看着自己監視着的世界,在一切都歸於有序的時候的,一群特別的人出現在和平程式的眼中,一般出現在和平程式面前,讓和平程式非常關注的事情,就是他無法控制的意外。
只有存在理性的人,世俗的人,這些都是和平程式可以控制的對象,那無法控制的意外,就是那些精神有問題的人,這類人不是神,不是人,不是魔,他們表現出來的行為想法完全都是失控的,完全都沒有任何邏輯可以敘述的。
如果是一小群人表現出這樣,那和平程式也不會關注,但是事實上是一大半的人,神,魔都表現出這種症狀。和平程式對這現象感覺到了危機,一種他不了解的規則在這個世界裏面,這是以前沒有人發現的。
作為神魔的和平程式他們,都一直確信他們已經掌握了這個世界的規則,這個認識一直沒有人提出疑問,也沒有人可以懷疑,因為他們用一個理論統一了整個世界的規則,實踐發現都符合這個規則,而他們可以對這個規則運用自如,在這種狀態下,自認為自己已經是神魔的人,怎麼可能有疑問呢?世界是有邏輯存在的,不會沒有邏輯存在的,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普遍認可的知識。
失控精神異常都是有邏輯可以找到的,世界的演繹都是有邏輯可以找到前一刻發生的。實際上那個規則撕裂虛無產生時空卻是無邏輯可以追尋的,是隨機的,沒有人可以知曉具體在什麼位置這個規則會撕裂虛無產生時空,也就是所謂的物質,物質就是時空的統一體表現。
而制定這個規則的存在才是真正的主宰者,不是和平程式他們這些神魔可以比擬的,那個存在恐怕用其他規則也創建出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到底那個存在是怎麼做到的呢?
或者這就是虛無的規則,只要存在的規則有能力,就可以自己在虛無中構建屬於自己的世界,虛無的規則和公平地讓那些有力量的世界規則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世界,這真是太神奇了。
這是和平程式無法看到的,他現在對失控的人,神魔之類的感覺到頭痛,他必須想辦法驅逐他們,讓他們離開自己設置的崗位,讓他們被其他所有人鄙視驅逐,讓理性的人將他們當成神經病人,並且真實地這樣認為,這群無邏輯的人就是神經病人,不正常人。
從理性族群的人神魔看來,那群無邏輯的人確實真的是神經病人,要關閉起來,因為他們也感覺到那些人不受自己控制,表現的行為想法都是他們無法接受的,這看起來不需要和平程式自己出手處理,那些理性的人會自己處理的。
事實是這樣的嗎?恐怕那些理性的人反而被他們統治了,因為他們不守任何規則,也沒有遵循自己的感覺,他們遵循的是無序的信仰,他們每一刻都讓自己陷入無序中去,讓碰撞激烈在自己的思想中發生,然後表現出一種行為,這種行為沒有人可以預測其邏輯。
這類人很奇特,當然他們只是遵循一種無序的規則,有些人不會將這個當成自己的信仰,我們算是這一類人嗎?當然不是了,我們說過我們是智慧追尋者,我們表現出來的不是單一的,極端的,是全面的,我們是另外一種類型存在。不管怎麼樣,所有的都在演繹規則,代表一種規則,在虛無看來,這是公平演繹,難道我們已經接近虛無規則了,可是虛無規則到底是怎麼樣的?是我們表現的那樣嗎?如果真是這樣,虛無,你也寂寞了嗎?也想通過我來演繹自己嗎?你不能太頑皮了,這樣是不對的。這些規則借智慧生物來演繹自己的存在,知道自己的存在。當然這些認知也可以當成是人主觀地猜測。
想這些事情多了,總是不去做那些細節工作,什麼算是我們認為的細節的工作,就像科學研究,探索世界的秘密,數學物理公式演繹世界之類的,這些非常具體的能看到實際現實存在的,構建現實存在的東西,都算是細節的工作。
恐怕和平程式太無聊了,是的,是太無聊了,對於那些閉着眼睛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事情的人物,和平程式關注就少了,有異動,監控系統也會馬上提醒和平程式的,一切都按和平程式程序中演繹的過程進行着。
看着那些行為怪異的無序者,和平程式覺的自己就是智能機械人,智能機械人永遠也不會陷入無序中,思考過程都有起源,有痕跡查到,自己可以檢查到,說起來那些怪異的無序者如果他們也可以查到自己為什麼會表現出這樣,查到起源,那不是也和智能機械人一樣了。
現實是,他們確實無法查到,因此他們就認為自己是無序者,同樣外人也覺的他們是無序者,因為確實他們表現的和一般人不一樣,讓人意想不到,在外人看起來,根本也無法找到他們的邏輯演繹過程,智能機械人那裏也無法看明白這些無序者為什麼這樣表現。
這種行為怎麼描述呢?就是腦袋短路的意思,也就是本來順着感覺做,應該是這樣表現的,本來按邏輯做,全面邏輯演繹過程,總是有一條邏輯要做出來的,但是這人就沒有按這兩者來,完全斷片的意思,腦袋短路了,被別的事物碰撞了,瞬間遺忘了,然後表現出一種意外的行為。
其實從全面演繹過程來看,這種表現也有邏輯可以找到痕跡,被打斷,被撞擊的痕跡,但是從行為連續表現性看,完全無法理解這樣巨大的人體物質就這樣被一個小小的思想撞擊改變了整個行為軌跡,這是人無法認識到的,人總是說這是無限小的撞擊,可以忽略的,數據計算過程中,這些微小的無限小被忽略太多了。
別人的行為表現通過我們看到,聽到,聞到,感覺到,自己將從自己的認知裏面給這個別人歸了類,並且就這樣相信自己的判斷,此別人就在自己那裏定了型,在以後一段時間裏面都不會得到改觀,第一印象吧,後面就不怎麼在意關注了,刻印起了決定作用,所以改變第一印象,就在後面的深刻刻印塑造。
如此這樣清晰地辨識,恐怕對我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情,卻還是沒有這些認知過的快樂,是這樣的說法,確實是這樣的說法,沒有想到自己將自己逼迫到這樣的境地,問一句,我們快樂嗎?我們怎麼回復,好像還是人生五味雜陳,並沒有因為這些認知,導致自己痛苦,也並沒有這些認知,導致自己快樂。
是一種認知,現實我們在做自己的事情,我們是這樣認為的,我們寫小說,恩,就是寫小說,不清楚為什麼就喜歡這樣寫着,將自己的一點時間分配到這裏,所以不要想太多,我們自己都不想太多,寫的時候,想到就寫下來,平時有時間就想想,讓自己陷入一種忙碌的遺忘中,遺忘很多事情吧,遺忘那些讓自己煩,讓自己痛苦的事情,一種另類的逃避,卻陷入了另一種無形成就的責任。
什麼讓自己痛苦,讓自己煩呢?除了幹活,被無形中強迫的勞動,除了這個,還有什麼煩的呢。而這無形,是自己想要在現實中過的更好,想要不再被這個騷擾自己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是我們還沒有到這樣的程度,可以不為這個煩惱,這確實是一個我們面臨的問題。
小說,這些,是我們逃避現實痛苦的場所,所以呢?還是我們自己錯了,將沉重帶到了這裏,也就是說,現實的沉重在蔓延,已經蔓延到這裏了,不清楚小說能否承受這種沉重呢?字裏行間沉重撲面而來,這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嗎?不應該啊,我們還是做錯了事情,恐怕真的做錯了事情,可是還能彌補嗎?還可以彌補嗎?算了,只是我們一個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小說還是快樂的,也許我們這樣的行為已經影響了小說的作者嗎?唉,我們要怎麼做呢?
在未來,你說的和想做的,你沒有實際經歷過,沒有經驗可以參考,都存在50對錯,別人對你說的,沒有實際經歷或者經驗可以參考,也是50對錯,即使別人經歷過的,那也只是他能提供的某一面的認知,無法否定你說的和想要做的。就這樣實踐,去經歷,除此就保持沉默,不去逾越。
遠離戰場,在空間旅行者號裏面看着畫面的和平程式,就是想要自己親自佈局,也就是點個屏幕,移動兵力的事情,信息就會發出去,下面的智能機械人就會行動,從和平程式這裏看,這就像玩遊戲一樣。
只是玩遊戲,失敗了也沒有什麼,不想玩都可以退出,而且也沒有什麼後果發生在自己身上,和平程式不能中途退出,也不能失敗,這後面的結局,和平程式都能想到,不無往更深處猜想,和平程式有沒有給自己留後路,可能就換一個身軀,然後在這裏生活,再做點什麼。
這是很可能發生的,和平程式的失敗,在這樣的退路下,只是又一次嘗試的開始,神魔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因為他們都有這樣的退路在,而那些沒有退路,更沒有選擇的人來說,命運掌握了他們的生命。
神魔自己本身脫離了命運的掌控,雖然大的局面他們很難脫離命運的掌控,這已經很不錯了,能在大的局面脫離命運的掌控,那恐怕是虛無的創世規則了,可能她也處於虛無規則下,無法擺脫另外一種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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