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蘭的話讓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她身上,林逸目光平靜地看着她,淡淡地問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少了你,我們連毒神教在哪都找不到了?」
「沒錯,毒神教早就已經做好被偷襲的準備,所以,阿修羅聯合教內十大高手,聯手佈置修羅萬象大陣。那個陣法將整個毒神教都籠罩其中,不知道入陣之法的人,將會引動陣法,運氣好的被困其中,運氣不好,直接被絞殺。呵呵,你的實力雖然強大,但若沒我的幫忙,你認為你能悄無聲息地潛入毒神教?」黑蘭輕笑道,一番話讓林逸也沉默下來,如果真如黑蘭所說的那樣,絕對不能有絲毫大意。
薇薇皺了皺眉,冷聲道:「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如果你還死不悔改,非要認賊作父,我們豈不是會中你奸計?」
黑蘭聞言,臉色頓時大變,正欲狂,林逸卻打斷了她的話,淡然一笑,道:「我願意相信她,我覺得,她應該沒有騙我們。」
「為什麼?毒神教那些畜生們,很多都是滅絕人性的!這傢伙既然已經為毒神教做了那麼多惡事,她的心志很有可能已經改變。這樣的人,不殺她已經算一種仁慈,若是讓她一起過去,對我們來說,絕對十分危險!」薇薇一副將黑蘭看透的樣,雖然她不主張殺黑蘭,但並不代表她對黑蘭不提防。相反的,最不相信黑蘭的人就是她!
林逸搖了搖頭,道:「你放心吧,我看人很準的。她剛才不再喊什麼『聖教』,而且對她最敬愛的『教主大人』都直呼其名,看樣,她應該已經有所醒悟。而且,你們難道不相信我的手段?我既然留下她的命,那就一定做好萬全的準備,她要是敢對我們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她現在早就會疼死了。」
林逸笑眯眯地說着,一直在遠處不敢吭聲的血魔渾身震顫了一下,對那種感受,他最清楚,一想到林逸對一個女人也用這種手段,他的身顫抖得更厲害了。
眾女頗有些不解地看着林逸,明顯對林逸的話有些懷疑。
林逸撓了撓腦袋,想了一下,目光落到血魔身上,嘴角浮起一絲邪笑,道:「血魔啊,你快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血魔的臉色頓時一陣白,一副失血過多的樣,他的心頭升起一絲非常不祥的預感,林逸這麼喊他,絕對有問題!
但他敢不去嗎?不去就更慘啊!
他連忙來到林逸身邊,一臉諂媚地看着林逸,道:「主人喊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有啥上刀山下油鍋的任務?您竟然安排,只要您一句話,讓我粉身碎骨都在所不辭!」
「一定佔領主動權!」血魔心中暗暗想道,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個笑臉人還如此地忠心,如果林逸還要對他出手,想必心中也會愧疚萬分,說不定就放他一馬了!
但是,事情的展卻和他想像得有些差距,林逸微笑着看着他,輕輕點了點頭,道:「非常好,你要是以前也這麼忠心,我也省去了很多麻煩,不用在你腦里下那麼狠毒的禁制了。既然你這麼忠心,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想讓你演示一下,如果對我有不軌的企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知道的,這個叫黑蘭的丫頭雖然是毒神教的人,但畢竟也是個女孩,讓她受苦,你過意的去嗎?」
「當然過去得去啊!我又不認識她,我……好吧,主人,我明白了,我過意不去。」血魔原本還準備咆哮一般,但被林逸那「溫和」的眼神注視着,他想說的話只能默默咽進肚裏,那種感覺,簡直想被林逸扼住了喉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就對了嘛,快點開始吧,你就說一句比較違心的話,比如……說我沒你長得帥,就這句吧,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可怕的謠言啊!」林逸嘆了一口氣,一副十分苦悶外加無可奈何的樣。
實際上血魔其實長得挺帥的,完全有西方吸血鬼的貴族氣質,對一些花痴女人來說,絕對是大殺器級別。
所以,林逸這麼說時,眾女都向他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林逸的臉皮真的越來越厚了。
血魔咬了咬牙,心中暗想,這句話應該不算那麼惡毒,畢竟是事實嘛!
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不會受太大的痛苦吧。
他心裏想這麼想着,然後鼓足了勇氣,十分認真地看着林逸,小心翼翼地喊道:「你……你沒我帥……啊——疼死我了——」
血魔忽然無比誇張地喊了一聲,然後整個身體都飛了起來,再重重地撞在地面上。-~無彈窗a
他的神情無比痛苦,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腦袋,然後拼命往一些石頭上撞,想以此緩解一下痛苦。
正在開山建設的那些人一下輕鬆多了,在血魔的撞擊下,那些石頭都被撞碎,他們只要搬運一下就可以了。
眾女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幕,對林逸的手段無比震驚,這到底是什麼禁制啊?只說這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竟然就得承受這樣的痛苦,如果真的反叛的話,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這一點,她們實在難以想像。
黑蘭早就已經呆住了,她本來還以為血魔在表演,而且這種演技太過浮誇。但是,當她看到血魔已經疼得把腦袋都抓裂時,她終於相信,血魔不是在演戲,那是一種極為可怕的痛苦!
林逸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唉唉,可不能怪我啊,我也沒想到那句話會讓禁制起那麼大的反應,應該是這句話罪過太大,連禁制都看不下去了。」
其實林逸也不想對血魔這麼狠,關鍵是這傢伙暗地裏還是不安分。他已經感覺到了,血魔在這幾天對禁制進攻了好幾次,這足以證明那傢伙心中還有反意。借這次機會,他剛好可以再敲打敲打這傢伙,讓血魔徹底明白,反叛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林逸的目光落到黑蘭身上,笑眯眯地說道:「怎麼樣啊?是不是看得很過癮?實話告訴你吧,你身上的禁制效果和他的不一樣,他只是頭疼,疼一會兒就好了。你不同,我在你身上下的是腐毒禁,只要你敢有什麼不軌的企圖,你全身上下都會腐爛,從臉開始,不斷蔓延全身。而且,我醜話說在前面,這樣的腐爛,只有我能治好,但是,我不會幫你治療,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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