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掉,紅票也掉,個種滋味難以言說……想死啊!)
藏影城,是天界中並不起眼的一座城池。
在天界裏,比它強大的城池不知多少,在任何一個角度來看,藏影城都不該得到影神的眷顧。
不過,說起藏影城的城主,方圓千萬里內的勢力無不是談之色變。
因為,他是影神的弟子,還和影神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有傳言說他很可能是影神的私生子,所以才會一直受到影神的照顧。
但這個傳言沒有人敢去證實,一代破虛強者,無論他是行為多麼荒唐,他都是站在諸天頂端的強大存在,哪個沒有眼力的傢伙敢去編排他們的事情?
就算藏影城主真的是影神的私生子,恐怕這個身份也沒有人敢拿去做文章,相反的,他們還要多多忍讓藏影城主,因為誰都不知道這個私生子在影神心中究竟有着什麼樣的地位,哪怕不得寵,跟破虛強者沾了邊的人物,也沒有多少人敢去招惹。
現在還存世的破虛並不多了,能夠跟破虛強者搭上邊的人,要麼就是天界的一方強豪,要麼就是潛心修煉的隱士,像藏影城主這種沒有什麼身份也沒有過人實力的傢伙,真的不多見。
可不管怎麼說,影神要光臨藏影城這件事都是事實,一個破虛強者的行為會牽動無數勢力為之行動,就算影神這個行為是無心之舉,但一些嗅出其中味道的人還是明白,藏影城主經此之後,就要飛黃騰達了。
「手腳都給我麻利點,這次哪怕在細節上出了問題,我也饒不了你們!」
藏影城的城主府中,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正在指揮許多九宮境和歸一境的奴隸搬着許多宴會用品。
這些東西,大多是藏影城的珍藏,和周邊小勢力孝敬上來的寶物。平日裏藏影城主都不捨得拿出來,但這次就不同了,雖然說他們藏影城只算是個小城,但接待破虛這種機會,不是誰都能夠得到的。
就算影神看不上這些玩意兒,他們也要將場面撐起來,至少不能夠讓影神感覺到藏影城對這次宴會不在意。
「大管事,別靈她們似乎快回來了。」突然,一個奴隸低眉順眼地湊了過來,說道:「她們這次的任務,應該是採摘靈果吧?」
「恩?」
大管事聽到他的話,眉毛突然一揚,看了看那些正在忙碌的奴隸們,見沒有人朝自己這個方向看來,便對這個低眉順眼的傢伙招了招手,示意他跟過來。
帶着他來到一處偏僻角落,大管事才捧了捧肚子,沉聲道:「有什麼話不要藏着掖着的,趕緊說吧!」
這個奴隸聞言,急忙討好地笑道:「大管事,小的知道您一直對別靈有另一層念想,這次正是好機會啊!」
「什麼好機會?」大管事眯起了雙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進城主府不少年了,算是個老人,怎麼說話還是這麼沒有分寸?我什麼時候對別靈有過想法?你這話,可是讓我費解了啊。」
能夠在城主府當奴隸,雖然沒有強大的實力,可腦子絕對好使,只見這奴隸眼珠一轉之後,就反應了過來,訕笑着說道:「大管事教訓的是,大管事教訓的是!」
「所以啊,有些事情,還是要少說,多做,明白了嗎?」
大管事眯着眼睛,活脫脫像是頭狐狸。
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手段,絕對不是看起來這般人畜無害。
身為最早跟着藏影城主的一批返虛,他狠辣的手段,一直是藏影城主威懾敵人的尖刀。
任何一個梟雄,手下都不可能無人。藏影城主雖然在修為上沒有大管事高,可他在用人這方面,還是頗有造詣的。
儘管這麼多年,這傢伙佔着管事的位置,靠着這個權利做了不少事情,但藏影城主依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敢以權謀私的人其實更好駕御,只要他一天還需要自己給予他權利,那麼他就一天離不開自己的掌控。
這個大管事也是個聰明人,一直以來,都知道怎麼做才能夠最大限度的享樂,還不讓藏影城主反感。
不過,他看上的這個別靈,卻和從前那些女子並不相同。
別靈之前是某個大勢力的獨女,而且和藏影城主有過婚約,儘管現在她所在的勢力已經落魄,與藏影城主的婚約也因她現在是奴隸而解除,可是就憑她是藏影城主前任未婚妻的這層身份,在藏影城內敢打她主意的人,就沒有幾個。
哪怕是這位深受藏影城主信任的大管事,也只能在心裏想想,而不能真的做什麼。
「大管事,您這次只要在別靈採摘來的靈果里做些手腳,然後再威脅她將事情捅到城主那裏去,就不怕她不會乖乖就範了。」那個奴隸壓低聲音說道:「這次影神大人來我們藏影城,城主對這件事情十分關注,哪怕他還念着與別靈的舊情,恐怕也不會容她惹出半點疏漏。而別靈也肯定知道這點,如果她不想自己在藏影城內唯一的靠山也放棄她,那這次,她定是大管事您盤中的一道菜,您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呵呵,你呀。」大管事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只不過,這次卻是親切的態度。
這個奴隸明白,他的主意入了大管事的法眼。
當然,這並不是說大管事想不出類似的主意。像大管事這個高度的人,需要顧慮的事情實在太多,就算要做,也不能以自己的意思去做,這時候就需要底下有些聰明人出來,假裝獻計,同樣也是給了大管事一個藉口,一條退路。
這種做法十分的危險,假如事情成了,固然能夠得到一條輝煌騰達的大道,可如果事情敗露,大管事絕對會不管不顧地將他推出來。
畢竟他只是一個奴隸,沒有什麼地位,說出來的話都不會有人相信,而大管事則不同,他身居高位,位高權重,就連藏影城主都要顧及一下他的感受,假如事情敗露,又有替死鬼的話,城主也不會為難這個跟隨了自己對年的老功臣。
這一切,都是賭博,他將自己的身家性命賭在了大管事身上,哄的他開心了,那自己以後的日子,就會好過幾分了。
讓這個奴隸退下以後,大管事眯着那雙小眼睛,手心裏卻不知何時多出一塊上等綢料,那似乎是某件衣物的邊角,撕口很不整齊,也不知是哪個女子身上的遺留。
「別靈啊別靈,我可是想了你很久,這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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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外,對面便是奴隸們居住的大宅子。
這間宅子極為複雜,裏面住了很多奴隸,所以修建的格外巨大,哪怕是住了許多年的老奴,一不小心都會在裏面迷了路。
當別靈與雪晴等人回到宅子以後,就毫不歇息地將果子送到城主府去。
城主府內現在上下忙做一團,對於她們這群秀麗的風景,竟也沒有人在意。
「別靈姐,那個人他不會有事吧?」
把所有果子都送到城主府以後,往外走的時候,雪晴終於沒忍住問了一句。
別靈瞥了她一眼,唇角含笑,柔聲問道:「我們小雪晴難道是動心了?唔,雖說那個人的模樣也生得俊俏,但也說不準是好人壞人,雪晴你可要仔細考慮呀。」
「姐姐!」雪晴聞言,臉上露出紅暈和幾分羞惱,「姐姐就知道笑我,我只是擔心那人會挺不過去,死在宅子裏。」
「放心吧,他的傷勢其實並不算重,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即使沒有我們的救治,過不了多久他也能自己甦醒過來。」
別靈畢竟曾經是大家閨秀,除了強悍的實力以外,還兼修一些雜學,對於醫道多少也有所了解,所以她這一番話,便讓雪晴放下心裏的擔憂,臉上重新見了笑顏。
當眾女回到宅子中女奴所住的地方以後,才各自散了去。
今天忙了很久,山脈中一些兇險的地方,即便以她們的實力也得使出全力應付。所以到了現在,眾女都有些疲倦了,此刻全趕回去休息精神,明天怕是還要忙上一番。
而別靈和雪晴則是帶着些靈藥,走到一間比較偏僻的房間去。
雪晴迫不及待的推開了門,背後的陽光傾灑到門內,將她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
可是,門內的景象,卻是讓她怔住了。
「這……怎麼……人怎麼會沒了?」
雪晴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旋即下意識地回頭望去。
但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觸感從脖頸傳來,阻止了她回頭的動作。
「你要做什麼?」身後的別靈驚呼了一聲,但隨即也被扼住了喉嚨。
「死亡之主……」
林凡睜開了血紅的眸子,神志似乎不是很清醒。
雪晴被他搭在脖上的長劍嚇到了,連一句話都不敢說。而在她眼裏實力高強的別靈也被一招制服,根本就無法反抗。
「啊啊!!!」
忽然,林凡鬆開了握着的古劍,鬆開了扼着別靈白嫩脖頸的手,痛苦的跪倒在地。
他的腦海里,不知為何出現了許多奇怪的記憶。
這股記憶太過龐大,龐大到能夠將他的識海撐爆!
而且,他體內的力量也在此刻無法收斂,形成了一個狂暴的旋窩,集中在眉心那道灰色印記之上!
吼!!
一道恐怖的龍吼聲響起,蒼龍從他額頭鑽了出來,旋即被一道玄妙神光照住,化成了純黑的元氣!
蒼龍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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