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沐足城裏面,一個手臂紋着豹子的光頭大漢正爽着。喝着茶享受着腳丫子的按摩,身邊還有幾個姑娘按摩着。
「豹哥,你的電話。」一個小弟走了進來將手機遞了過去:「是二刀那傢伙的,說有急事找豹哥你。」
沒有睜開眼睛,豹子接過電話應了聲:「二刀,有什麼事?」
「豹哥,救命啊。」一道殺豬的叫聲響起,電話裏頭響起了二刀的喊聲:「我在工地這邊被人打了,帶來的兄弟全部被打趴了。那人說如果豹哥你不來,他就直接廢了我。」
猛地睜開眼鏡,豹子冷哼道:「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是南會的人?」
「不是南會是一個小子,以前也是搬磚的他……」
「他你個蛋,一個小子你都搞不定還好意思說是我豹子手下混的。」揮手示意那幾個小姑娘離開,豹子從床上站了起來:「當初如果不是看你夠機靈,我早就他麼的廢了你。」
接過小弟遞過來的香煙點火抽了一口,豹子又是罵道:「以前也是搬磚的,一個搬磚的鄉巴佬你都搞不定以後別跟我豹子混了。」
工地內,打開揚聲器的手機響着豹子的叫罵聲。
拿着手機的二刀祈求地看了看旁邊的陳浩然,他不知道這個煞星要幹什麼。剛才他所說的一字一句都是陳浩然要求的,但現在說完了卻是見到後者一臉的平靜。
忽然一個腳丫子落了下來,下一刻二刀的慘叫聲響起:「啊……陳浩然你******幹什麼?」
沒有理會二刀的慘叫,陳浩然撿起地面的手機:「不想二刀沒命的話立即滾過來工地。」
「喂,你他媽誰……餵……」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慘叫聲,豹子皺着眉頭大罵卻是被掛掉了電話。
「居然掛電話,不是南會的人我一個手指捏死你。」強壓着心頭的怒火,豹子喝道:「草子,讓弟兄趕過去工地。」
此時的二刀已經忘記了手掌的慘痛了,因為他心裏已經完全被震撼填滿。陳浩然那平靜的神態和剛才囂張的語氣,這一切都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他想破腦子都想不明白,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膽量。打架的確很厲害可以以一敵十,但那又如何要知道他面對的可是南城的大勢力。
最後二刀得出了一個結論:陳浩然這小子的腦袋被門擠過了!
「陳浩然,你打架很厲害但很快你就知道慘了。」想明白之後的二刀恢復了自信,當下看着陳浩然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呆會豹哥來之後你就知道慘了,陳浩然你……哎呀……」
話還沒有說完,陳浩然的腳掌踩了下去,直接打斷這貨的自以為是:「說完了嗎,說完了給我安靜點,待會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的豹哥怎麼被我打臉的。」
十五分鐘後工地門口響起了一道道車聲,隨着腳步聲響起一批拿着鐵棍的人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幕的李達他們,紛紛被嚇得趕緊撿起酒瓶子。
「浩然這孩子,這下子咋辦好。」見到情況越來越嚴重,李達擔憂地看着那少年的背影。
原本以為對方很多人但到了現場後卻是發現和自己所想不一樣,地面躺着不知死活的一批人然後二刀那小子被一個小毛孩踩着腦袋,在他們背後則是有群農民工。
干,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二刀你給我滾出來,解釋這究竟怎麼回事?」怒不可竭的豹子望向趴在地面窩囊地不能再窩囊的二刀,然後視線往上轉移到陳浩然身上:「小子,我不管你什麼身份我勸你最好抬起你的腳。」
視線一直停留在地面的磚頭上面,即便豹子這夥人進來他也沒有任何波瀾。現在聽到豹子這話後陳浩然才轉頭看了過去:「豹哥說的話,我怎麼敢不聽。」
緩緩抬起腳丫子停留半空,而得以解放的二刀當下便得意地罵道:「陳浩然我就說了,豹哥過來你就知道……」
啪!
一道重重的落地聲響起,陳浩然的腳丫子又是往二刀的腦袋踩了下去。話還沒有說話二刀的慘叫聲痛苦地響起,與此同時血液從他的鼻子噴了出來。
「好、好、好,還從來沒有人敢再我面前這樣子的。」眯着眼鏡冷冷地看着陳浩然,豹子冷哼了一聲:「你是第一個不怕死的,我成全你。」
唰、唰、唰。
一道道聲音響起,早就準備好的小弟們紛紛撲了過去。在他們眼裏陳浩然的下場已經被註定了,區區一個毛頭小子敢和他們東會叫板。
沒有廢話陳浩然身形一動手握兩塊磚頭迎了上去,身體往下一蹲躲過揮動過來的鐵棍與此同時手中的磚頭從下往上抽動。
『哐』地一聲磚頭直接斷開,被抽中的傢伙下巴直接脫臼口中噴出鮮血。握住破碎殘留手中的碎石陳浩然朝着撲過來的小混混扔了過去,頓時一陣陣悽慘的叫聲響起。
如同一頭靈活的老虎,陳浩然在人群中不斷廝殺。這種戰鬥對於他而言並不陌生,融合了蕭雄的記憶後他如魚得水。
磚頭砸破敵人的腦袋,化掌為拳轟擊一人的肚子。躲閃過三人的鐵棍招待,他猛地下蹲一個橫腿掃去。頓時七八人倒地不起,伴隨的還有一陣陣慘叫聲。
明勁,可以傷害人筋骨的力量。在陳浩然的打鬥下不斷地嫻熟,一個個小混混的倒下一道道慘叫聲的響起。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豹子整個人都呆住了,眼前的這一幕比電影還要電影。他何曾聽說過一個人的力量可以這麼牛,一個打三個還信但現在那小子可是一個打二十個。
「怎麼可能,陳浩然他還是人嗎?」已然完全忘記了嘴裏噴出了血液,剛坐起來的二刀呆若木雞地叫着:「他還是人嗎,他還是人嗎?」
「浩然當然是人,二刀你就是一坨屎。」見到這麼神勇的陳浩然,李達握着手中的酒瓶朝着二刀的腦子砸了下去:「欺負我們,這就是你的代價。」
「哎喲,我的頭,嗯。」已經完全震驚的了二刀,雙眼一黑昏迷倒了下去。
半個小時過後,地面一片哀鳴。場上唯一站着的就只有豹子和陳浩然,只是兩人的反應一個天一個地。
掉在嘴上的香煙已經燒成灰了,風吹落到臉上一陣吃痛後豹子才回過神來。看着那腰杆子挺直臉上平靜但佈滿了洶湧的陳浩然,雙腿一軟跪倒了地面。
「這怎麼可能,那可是二十個人啊。」看着自己人全部慘叫地倒在地面,豹子看着那個風中一臉平靜的少年喊道:「你,究竟是誰?」
胸口因為呼吸急促上下不斷起伏,一下子對付20個人雖然都是小混混但非常吃力。這場打鬥讓陳浩然意識道自己在明勁這個層次還是有所不足,當然這也算是為了以後自身實力發展有了期待。
撿起地面的一塊磚頭,陳浩然朝着跪着的豹子走了過去。而見到這一幕的豹子終於回過神來,趕緊地掏出褲子裏的刀子防身。
然而心裏的恐懼催促下,他的手硬是沒有從褲袋抽出來。見到籠罩眼前的那道黑影,豹子當場哆嗦地叫道:「我是東會的人你不能打我,我們東會不會放過你的。」
回答豹子的是一個磚頭,『砰』地一聲直接爆頭慘叫聲響遍了整個工地。恐懼地捂着流血的腦袋,豹子已經嚇地膽子都少了一邊:「別、別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嘴角彎了彎,陳浩然看着跪地求饒的豹子說道:「你還是個小嘍囉不夠格,照打。」
不夠格,照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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