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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帥冷冷一笑:「我的辦法即便說出來你也不會明白,既然這樣就沒有必要再講了。我擔心的是一旦講出來,會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泄露出去,這樣就會失去原有的效果,還會下一步的工作帶來極大的被動,所以我要懇請各位常委,請你們相信我,我還是那句話,一旦因為我不能完成總理交給的任務,在解決集資案的問題上出現了失誤,由我一個人承擔全部責任,我將親自向總理請罪,我現在是提着腦袋前進,不想把大家都扯進來。」
蔣振國聽出金帥的話裏有話,特別是那句被一些人泄露了機密,更覺得刺耳:「金帥同志,既然你準備一個人承擔責任,我們以後就沒有必要過問集資案的處理問題了,可是有一句話我想問你,我們是在常委會上講的話,你怎麼能說會被一些備有用心的人泄露出去呢?你這是不是對大家的不信任?或者是懷疑花園市委?」
蔣振國的話音剛落,金山林接着說道:「金帥同志,你一個人再有能力、也是在市委領導下開展工作的,你連我們這些人都不相信,只相信你自己嗎?這個問題可是非常嚴重的,你必須解釋清楚。」
蔣振國和金山林一唱一和,他們的目的也非常險惡,就是要激起全體常委的公憤把金帥搞臭,讓他以後不敢這麼狂妄,只能乖乖的按照他們的指揮棒轉。但是,他們小瞧了金帥,沒有把握的事情從來不做,沒有根據的話從來不說,這是金帥自踏上社會以來就堅持的原則。
金帥冷冷一笑:「本來我不想在今天這個場合下把這件事情講出來,還想給某些人留下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可是你蔣振國一直在*我,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蔣振國脖子一挭,厲聲說道:「金帥同志,你越說越不像話了,你怎麼能說我在一直*你呢?你必須要解釋清楚,否則我豁出這個副書記不幹了,也要去省委甚至中央去反映你的問題。」
孫海波又開始和稀泥了:「有話慢慢說,不要情緒激動嘛,金帥同志在處理集資案的問題上有絕對的權力,中央和省委一再要求我們要全力配合好金帥同志的工作,現在集資案正在處理中,提高一下保密意識也是應該的嘛,說了一些過頭話也沒什麼,現在不是流行着那麼一句話嗎,叫做理解萬歲,哈哈。」
孫海波乾笑了幾聲,發現並沒有人隨和,只好尷尬的閉上了嘴巴,卻沒想到蔣振國依然不依不饒:「孫書記,我不能同意你的意見,金帥是在懷疑花園市委,這是非常錯誤的行為,在原則的問題上,我是絕對不會做出讓步來的。」
金帥怒極而笑:「我不會沒有目的的亂懷疑人的,我奉勸你不要再*我,如果你到這時候,在座的常委都看出了點什麼,難道金帥真的抓到了某些人的把柄?否則的話,他怎麼能敢在常委會上講這些話哪?
「金帥同志,」董良訓向金帥投來鼓勵的目光:「邪不壓正,有什麼話你就大膽的講嘛。」
其他的常委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也連聲附和,金帥不慌不忙的從包里掏出了一份材料,拿起來揚了揚:「大家已經知道了,我來到花園市的第二天就召開了一次市長辦公會,命令公安局對義州縣非法集資案的主要嫌疑人董強進行了抓捕。但是,在抓捕之前還發生了一點意外,當執行抓捕任務的警察趕到強盛教育集團駐地時,一架直升飛機也同時趕到,如果不是公安局副局長熊暉行動迅速的話,董強當時就會坐飛機跑了,也幸虧市長辦公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董強的那架直升飛機沒有夜航功能,否則的話對他的抓捕就會失敗。」
常委們都被雷住了,還有這種事情,直升飛機可不像開汽車一樣,什麼時候想走都可以,如果董強要跑,肯定事先要做大量的準備工作,而要做到這一點,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有人事先向董強通風報信。難道這個人會是他,想到這裏,幾個常委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如果這樣的話,那簡直的太可怕了,金帥說出那句話來也就是正確的。
「請大家傳看一下這份材料。」
文件被首先遞到了孫海波的手裏,只見他接過來翻了翻,臉上立馬變了顏色,冷峻得就像要結冰似的。本來他看完材料之後,按照慣例應該交給蔣振國,誰知道孫海波並沒有這樣做,而是越過蔣振國直接遞給了紀委書記董良訓。
每一個常委看完這份文件之後,目光不約而同地都看向了蔣振國,與蔣振國關係比較好的,目光裏帶有惋惜和憐憫,而和他不怎麼樣的,眼裏卻全是憤怒和鄙視。
此時蔣振國也意識到有些不妙了,但他還抱有一絲僥倖,當時他向董強通風報信的時候,用的是另外一張手機卡,打過電話之後手機卡也被他衝進了下水道,金帥是不可能掌握到這些情況的。即便是董強主動交代了,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下,也不能把蔣振國怎麼樣。
宣傳部部長金山林最後一個看完了這份文件,越過蔣振國直接交到了孫海波的手裏,看了一眼蔣振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意識到蔣振國有麻煩了。
孫海波黑着臉一動也不動的坐着,他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鬧成這個樣子。金帥來花園市上任之前,孫海波曾經多次和蔣振國談過,一定要配合好金帥的工作,千萬不要和他頂着干,這次開會之前,孫海波還和蔣振孫海波也不是個傻瓜,略一思忖就明白了蔣振國的意思,他是看到嚴成倒了想當市長,後來金帥來了,他的市長夢就做不成了,又把目光盯上了劉山高培植起的這一大股勢力來,想把這些人抓在手裏,達到控制常委會的目的,他這個心思不可謂不惡毒。
蔣振國今天之所以要和金帥頂着干,其實就是想樹立一下自己的權威,看看他講的話能不能得到這些人的支持,只不過他的算盤打得太如意了,什麼叫做利令智昏,在蔣振國的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孫書記,我……」
孫海波擺了擺手:「蔣振國同志,你不要再講話了,難道你不為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感到羞恥嗎?」
董良訓抓住有利時機展開了反擊:「蔣振國同志的問題是非常嚴重的,我建議以市委的名義向省委做出報告,對他的問題進行徹底調查。」
「憑什麼?」蔣振國振振有詞的說道:「難道就憑這份材料嗎?金市長不是口口聲聲的說要依法辦事嗎?沒有物證又怎麼能確定就是我向董強通風報信呢?」
這可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蔣振國的話就是不打自招了。那份材料他並沒有看過,怎麼能知道是董強的口供呢?退一萬步講,即便他知道是董強的口供,他又如何知道董強交代是蔣振國通風報信的呢?
蔣振國說得不錯,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下,單憑一個人的口供法律是無法給他定罪的,可不要忘了那只是針對普通的老百姓而言,官場裏的人把自己的政治生命看做比性命還要重要,就憑董強這份口供,蔣振國也很難繼續留在領導崗位上,如果有人保他或許還會調到一個清水衙門去喝茶,沒人保他,他的下場就很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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