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之巔。
姚貝迪看了看時間,拿起包從大廳中走出去。
她停在大門的腳步微微頓了頓,看着瀟夜摟着一個女人上了他的車……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她轉眸,仿若連心都不會再有任何感覺了一般,很淡漠的招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回家。
她望着車窗外的夜色,看着上海街頭即使在如此晚的時間也依然燈光璀璨燈火通明,她突然想起小的時候很喜歡看的「夜上海」,仿若從很悠久的時候開始,上海就是一座不夜城,沉醉在夜色下的,不眠之都。
她今晚喝了點酒。
她酒量不太好,這和霍小溪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她曾經真的很羨慕霍小溪天生自帶的那種酒量,因為那個時候,她還想要靠近他……
她微閉上眼睛,酒後頭暈,想的事情也開始有些不着邊際了。
車子一路到達目的地,她找了零錢,付款,下車。
她走進小區,坐上電梯,低頭找家裏的鑰匙,找了好半天,終於打開了房門。
身上都是夜場裏的酒味煙味,她實在不喜歡這種味道,有時候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時不時的去那個地方坐坐,一個人坐坐而已。
她低着頭開始脫衣服,脫掉白色針織外套,拉扯黑色緊身裹臀連衣裙後面的拉鏈,好不容易拉開,裙子滑落至香肩,準備往下拉扯時,眼眸突然一頓。
瀟夜坐在面前的沙發上,很淡定的看着她一路走過來不停脫衣服的舉動。
姚貝迪是沉默了一秒,也或者說是愣怔了一秒,她重新拉上裙子,拉上拉鏈,撿起剛剛扔在地上的針織外套,「我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
她說,很平靜的口吻。
「你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回來吧。」瀟夜冷然的看着她的舉動,諷刺的問道。
姚貝迪咬着唇,抬頭看着他冷漠的臉,卻終究什麼都沒說。
還能說什麼?
瀟夜勾唇,陰冷的笑了一下,如此諷刺的弧度。
他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直接轉身走向2樓。
姚貝迪咬着唇,沉默的看着他冷漠的背影。
……
顧家大院。
深邃的夜,依然,沉醉。
安靜而沉默的房間,散發着壓抑的*。
喬汐莞看着顧子臣,看着躺在她身下,帥得傾國傾城的顧子臣。
她眼前恍惚模糊着,又恍惚無比清楚。
她胡亂抓扯的手指漸漸找到了方向,穿過薄涼的身體,一路往下。
為什麼,他身體可以這麼冰,仿若她身上的熱情和興奮對他而言毫無作用,所有她在他身上做的一切,仿若就只是一場自導自演的遊戲……
遊戲。
一場遊戲一場夢。
曾經,不就是在一個精心編織的夢裏面,以死的代價醒來的嗎?!
她泛着淚光的眼眸突然有了一絲笑意,一絲,帶着冷光的笑意。
手指驀然一頓。
在接近目的地很近很近的距離,她的手指停了下來。
是錯覺嗎?
大概是錯覺吧。
是被*沖昏了頭的錯覺。
她怎麼能夠看到,顧子臣眼眸中,那一閃而過的*呢?
否則,再下一秒時,不會看到這麼冷漠的一張臉。
「對不起,顧子臣。」
她猛地起身,從顧子臣的腰上起來,直接衝進了浴室。
微弱的嘆息聲在房間中靜靜的響起。
那麼輕,輕得仿若只是幻覺。
……
喬汐莞一走進浴室,就打開冷水沖洗着自己熱血沸騰的身體,她知道,今晚會很難過,很難過……
不是委屈,只是眼淚就會跟着眼眶這麼一直往下流。
從重生後到現在一直忍着的淚水就這麼無法控制的泛濫。
她現在,所有遭遇的種種,一筆一筆的賬,齊凌楓我們算好了!
她蹲坐在濕潤的浴室地板上,修長的大腿不停的摩擦,冷水止不住的往自己身上噴灑,在很多個到達極限的瞬間,甚至用撞牆的方式來緩解內心的渴望……
整個過程,忍得,肝腸寸斷!
天不知道何時,漸漸開始亮了。
身體的溫度也漸漸變得冷卻。
傳說中的「仿若過了一個世紀」,就是這種感覺吧。
喬汐莞呆滯的坐在浴室里,臉色慘白得嚇人,嘴唇邊殘留着血色痕跡,額頭上還有被撞破的血漬,如此仿若抽空了的模樣,如果不是黑色眼眸有細微的顫動,跟一具屍體,又有什麼區別。
浴室門被人推開。
顧子臣坐着輪椅走進來。
轉眸,看着地上的喬汐莞。
昨晚上不安靜的浴室,造就了現在模樣的喬汐莞?!
「耽擱你了嗎?」喬汐莞問他,眼眸都沒有動一下,嘴唇仿若機械般的一張一合。
顧子臣只是看着她的模樣。
喬汐莞突然從浴室裏面站起來,濕潤的衣服再加上昨晚野蠻的動作,穿在身上那件緊身打底衫已經不能遮掩他的嬌軀,她黑色文胸若隱若現,而此刻,她不僅毫無意識,反而開始脫衣服……
顧子臣眼眸微轉。
「我需要洗個澡。」喬汐莞輕輕的說道。
顧子臣沉默了一下,推着輪椅轉身欲走。
「顧子臣……」
顧子臣停了一下。
「昨晚,對不起。」
顧子臣皺了皺眉頭。
「你男人的自尊……」喬汐莞已經脫光了自己,熱水打在她的身上,溫暖的感覺瞬間縈繞全身,她看着顧子臣,「不該被我這麼挑戰。」
男人的,自尊?!
顧子臣回頭,眼眸一緊,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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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沒別的話。
就是。
請君收藏。
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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