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荊楚制霸 第一百章 祭祀大典

    洛陽城外,好幾日之前便搭起了一個巨型的圜丘,此舉發動了全城的士卒和農夫,在一番加班加點沒日沒夜的努力之後,才宣告落成

    如此急急忙忙的搭建圜丘,當屬首次,而且此時還未到冬至之期,但既然祭天的圜丘已然搭建好了,顯然,這祭祀迫在眉睫,那麼必然只有一個可能性,便是這宮中有大事發生了

    城中司徒府中,王允的面色有些蒼白,他此時正對着身前的銅鏡,整理衣冠,今日是祭天之日,也是大漢朝蒙羞之日,待會他便要出城,眼睜睜的看着那賊人如何囂張跋扈,為所欲為了

    腦中閃過那賊人的身影,王允的眼前就一陣暈眩,這幾日大典之前,伙食均不沾葷腥,如此一來讓王允的身體也有些虛弱。但心中想起前幾日那曹阿瞞給自己寫的書信,胸中不禁又燃起一絲希望,不管如何,這老賊,哼哼,也快活不了多久了

    想到這裏,王允面色一凜,將身上的衣服褶皺輕輕撫平,又讓身旁的下人仔細檢查了一番,見再沒有紕漏,便邁開了步伐,在下人的服侍下,向停在門口的那一輛馬車走去

    ……

    司空府中,董卓跪坐於主座之上,身前的案牘上擺着頗為豐盛的早餐,其中肉食居多,一旁還擺着一壺酒,此時他正招手,想讓身旁站着的李儒一起坐下陪其喝酒,李儒卻皺了皺眉,嘴角閃過一絲苦笑,拱手沉聲道「司空大人,非是小婿不能飲酒,只不過今日祭天在即,若是讓人知道小婿這齋戒未曾做到,只怕這城中又是多一陣風波啊」

    董卓一聽,將手中的酒盅放下,面色不虞道「這有何干係,我董仲穎如何行事,還需天下人來教麼,罷了罷了,你不喝,我自己喝你們不吃,我自己吃就是了,哪來那麼多規矩」說完,便不拿小刀,直接將桌上食盒中的牛肉拿起一塊,塞入嘴中,撕咬下一大塊,大嚼了起來,右手也不停頓,將那酒盅一拿,往嘴邊一放,一杯美酒就着肉香就下了肚

    李儒站在一旁看着董卓大快朵頤,吃的汁水飛濺,心中暗暗叫苦,自己這個岳丈雖說勇力過人,且有統帥之資,但為人實在粗鄙,這倒也不是什麼辱人之語,而且李儒心中也知道,自己這岳丈從小在那羌人身邊長大,若是行為全按這中原禮數而來,別說今日能達到現在這番地位了,就是在隴西之地,只怕也活不長久

    而且雖說自己這岳丈舉止粗魯些,但這胸中機謀,粗中有細之能,也是不容小覷,若是只憑蠻力,如何能抓住時機,一舉將這洛陽控制在手中呢

    心中正胡思亂想,一旁忽然傳來一陣碟碗碰撞的聲響,李儒回過神來一看,只見那案牘之上的酒菜已是掃除一空,此時董卓正將那酒盅舉起,把裏面的殘酒倒入口中,咽了下去,隨即用手抹了抹嘴,口中大叫一聲好,拍了拍肚子,面色露出一絲滿足之色

    李儒苦笑搖頭,正要呼喊下人前來收拾一番,董卓忽然抬起了手,示意其慢來,細細看去,董卓此時面色已然不複方才的輕鬆之色,緩緩抬頭,看向一旁的李儒,片刻之後,幽幽道「文優,今日之事,我心中還是有些猶豫,這廢立之事,當真對我等有利嗎?我看這劉辯軟弱無比,那劉協反而有些能耐,若是真的以後長大了,說不定對我等會另有威脅啊」

    董卓言語一罷,李儒便一愣,隨即心中知曉董卓所想,急忙跪坐下來,湊到董卓身前,拱手低聲道「岳丈聽我一言,小婿之前便說過,此事利大於弊,莫提現今此事已是無法改變,就算還有轉機,真要讓那劉辯在位,我等之處境也並非如同表面那般樂觀」

    「那劉辯的母親,便是那何太后,雖說那何進已死,但這何家在這宮裏和在其身後這些年來積累起的勢力,恐怕遠遠不止我等看到的這般簡單,而且那何氏相信岳丈也是知道的,雖是個女流之輩,卻有些手段,城中不少行刺之舉,只怕都有其在身後推波助瀾那」

    「而岳丈若是廢了這劉辯,便可將其身後的何氏一族一網打盡,其後這朝堂之上,我等更是可說一不二,豈不正和岳丈心意?」

    董卓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將一旁李儒的手抓住握了握,喜聲道「有文優在,我無憂矣」

    李儒連道不敢,隨後看了一眼天色,回頭道「岳丈,這祭天吉時已近,不如先去做些準備,小婿也先去那城外圜丘看看,確保此事萬無一失」

    董卓點頭稱好,李儒長身而起,又是一鞠,便快步退了下去

    見李儒遠去,董卓在原地思慮片刻,面容閃過一絲淡淡的異色,片刻之後,也起身站了起來,向門外吼道「來人,我兒奉先在何處,快叫他來」

    門外匆匆走近一個下人人,唯唯諾諾道「司空大人,那呂將軍在城外統領護軍,只怕一時無法歸來」

    董卓心頭一動,暗自拍了拍腦袋,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隨即擺了擺手,道「那便算了,你服侍我下去更衣」那侍者一個激靈,急忙上前扶住董卓,身後早有其他的侍者進來,將那一片狼藉的案牘收拾乾淨

    片刻之後,這房間之內看起來,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只有在空氣中還殘餘下的那絲淡淡的肉香酒香,顯示出其內有人破了齋戒的慣例,可莫說在這司空府中,就是在這朝堂之上,還有誰能敢指責此人呢

    不一會,這屋內陷入一片寂靜,那一縷香味也隨着時間的流失,慢慢歸於平淡,飄如空中,了無所蹤了

    ……


    此時洛陽場外那圜丘之上,早已盛裝等候多時的祀官望着天色和台下等候的眾人,後背不住流着冷汗,連那額頭之上此刻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更別提他臉上那副惶恐萬分的面容了

    要說其實也不能怪他如此緊張,第一次主持如此重大的祭祀儀式,這都快到了吉時了,那台下的李儒竟未給他做開始的任何信號,反而一直眺望着遠方,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人

    這祀官心裏也清楚,這李儒在尋找的,便是當朝司空,董卓董仲穎大人,今日這番祭祀,正是出自他的安排。

    雖說城中的百姓還未知曉此事,但此時在此地的百官心中均是清楚,這祭祀,便是讓劉辯退位,劉協繼位的禪讓儀式。但現在看來,情況卻頗有些怪異的是,這一力促成此事的正主,到了此時,竟還未到,真是有些奇怪

    此時台下的劉辯面色有些凝重,但若是細細看去,必可發現,他藏在袖口中的雙手,正微微顫抖,雖說天氣不熱,但鬢邊竟有了絲絲汗珠沁出,神色雖然頗為嚴肅,但顯然略帶有一絲緊張

    忽然,從那城門方向的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響,一個黑影正向圜丘之處疾馳了過來,那黑影奔馳極快,眨眼便沖至了圜丘近前,此人一個鷂子翻身,快速下馬,也不先去拜見天子,竟徑直走到李儒近前,湊近其耳朵,說了幾句話

    此時劉辯看就一人前來,細細看去,此人盔甲之上竟有些血跡,神情似乎鬆了口氣,臉上竟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站在原地,饒有興致的看向李儒的方向

    李儒聽完那來人說的話,面色一變,抬頭望向劉辯,正撞見其投來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中一動,眼中精光一閃,嘴角露出一絲滲人的微笑

    劉辯見此情況,心下一沉,只見那李儒走了出來,高聲道「司空大人車駕受阻,會晚些到達,眾人再等候片刻便可」頓了頓,轉頭過來,一臉陰霾的看向劉辯的方向,躬了躬身,便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劉辯身子一軟,要不是一旁有侍女扶着,只怕就要坐倒在地上,此時只見他面色慘白,口中不住喃喃低聲道

    「完了…完了…」

    ……

    鹿山門內,幾人分主次坐下,龐德公剛一坐下,便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將自己的那兒子龐山民叫來,那下人便拱了拱手,出了房門,向外面走去

    此時劉琦的面色顯的有些憂慮,皺着眉頭沉思片刻,拱了拱手問道「龐公,這貴公子是在那多久之前見過那張仲景的」

    龐德公沉思片刻,開口道「應是在此間三月之前」

    「三月?」劉琦一聲驚呼,眉頭皺的更緊了,只見其沉吟一聲,拱了拱手繼續道「龐公,可這幾個月前的事,真能指引我等尋得此人麼?若是其出門採藥或是尋診,則如何是好」

    龐德公一愣,眉頭陡然皺了起來,他心中清楚,這劉琦口中說的情況十分的有可能,至此心中顯然一時也沒了主意,眾人皆是陷入沉默,堂中的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凝固了

    劉琦心中暗嘆一聲,心道這畢竟是在古代,很多事情若是隔得太遠,便需要書信人工前去溝通,而不像現代,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而且此時也沒有汽車火車飛機之類的交通工具,最多只能靠馬,辛苦不說,日行距離也非常有限

    想到這,劉琦的心中也不禁閃過一絲黯然,不管如何,自己再怎麼想救陳氏,也不可能跳脫出這個時代所帶來的局限性,現在最好的辦法,也只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見眾人皆是無話,劉琦長身而起,對龐德公一鞠,恭聲道「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找到了便好,若是真的遇不見那張仲景,只能說也是天意,方才小子魯莽急躁,此事全賴龐公幫我,還請龐公莫要見怪」

    龐德公正要推辭,只見從門外匆匆走近一人,抬眼望去,竟是那下人回了過來,往其身後看去,竟沒發現那龐山民的身影

    龐德公面色疑惑,正要詢問,那下人躬了躬身,沉聲道

    「主公,有一道士和大夫在門外求見,不知…」

    話還未說完,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眾人抬眼看去,見有一身背着匣子風塵僕僕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抬頭一望龐德公,嘴角一咧,腳下一軟,便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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