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羅奇怪的看她,不耐煩道:「你們公司是怎麼回事,剛才已經給了你們面子了,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抱歉,我們真的很有誠意,能不能聽聽我的方案,您再決定要不要和我們公司合作。」丁依依急忙拿出手裏的文件。
費羅把她伸到面前的手擋開,資料撒了一地,丁依依忙去撿,費羅直徑入店,不知道說了什麼,店員謹慎的看着丁依依,不讓她入店,丁依依只好傻傻等在門口。
好不容易等他再出門,丁依依一路跟着對方,直到對方上車。呆在拐角處的葉博奇怪的看着少爺,明明就着急得恨不得衝上去,那為什麼不乾脆一點出面呢?
「少爺,要不要我去阻止他離開?」秉持着為少爺解決煩惱為己任的原則,葉博開口。
葉念墨點頭,見他從袖子口拿出黑色的物件,裝上消音器,準確無誤的打爆了十幾米開外車子的輪胎。
丁依依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停下來,只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急忙上前。司機還在檢修汽車,費羅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可以給你五分鐘時間,如果在這五分鐘內你能打動我,那我就答應和你們合作。」
五分鐘後,丁依依沮喪的看着對方坐上另一輛車揚長而去,葉念墨看着她先是無精打采的發了一會呆,又似乎在給自己打氣般做着加油的手勢,他的心裏對她的愛意又深了一分。
不遠處,丁依依似乎接了一個電話,焦急的打了車就走,葉念墨正奇怪她要去哪裏,就接到了貝克叔叔的電話。
派出所里,丁依依推着坐着輪椅的丁大成,審訊室里,張唐痞痞額的坐在裏面。
「你看看有沒有印象,當天晚上是不是他撞的你。」貝克道,丁大成搖搖頭,貝克又指了指坐在另一間房間裏的莫雙玲,「那她呢?」
「我真的不記得了,當天晚上太黑了,我沒看清楚。」丁大成挫敗的說道,丁依依忙安慰他:「沒關係的爸爸,總會查出來的。」
貝克讓兩人先呆着,他親自到審訊室里問話,張唐一見有人來,叫嚷道:「我沒有撞人,你們趕快把我放了。」
「張先生,據我們調查,那天晚上您有一段時間和明星emily在一起,我們需要你的不在場證明。」
「emily只是我的一個朋友,那天晚上我絕對有不在場的證據,你們等着,她一會就來。」張唐信心滿滿道,張唐看他這個樣子不像是說謊,心想難道是自己追查的方向有誤。
門被敲響,一個同事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傲雪,丁依依還有貝克看到傲雪均是一愣。
「我那天晚上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們問她吧。」張唐兩手一攤,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道。
「張唐和我是大學同學,那天我們正好遇上,在豐景苑我的家裏。」傲雪淡淡道。
豐景苑離龍泉路很遠,開車要兩個小時,車禍是八點半發生的,也就是說張唐完全沒有在場的證據。
「怎麼樣,我要告你們誹謗。」張唐校囂張的站起來道,貝克揮手讓同事帶兩人出門。
葉念墨剛好趕到,傲雪看到他一陣心驚,莫名的心虛,貝克觀察到,不動聲色道,「葉先生也是到警察局做筆供的人,我要對一下你們的說辭。」
傲雪沒有想到警察竟然連念墨當天晚上在自己家裏的事情都查到了,手心一陣濕滑,她勉強的朝葉念墨走去,挽上他的手道:「那天晚上是我和念墨複合的日子,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葉念墨疑惑的看着貝克。貝克朝他使眼色,清咳道:「葉先生,請你說一說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傲雪不動聲色的搖了搖他的手臂,她真的很擔心會引起警察的懷疑,畢竟三年前的展覽館事件也是這個警察調查的。
「那天晚上傲雪確實在家中,我可以作證。」葉念墨淡淡道,貝克一直盯着傲雪,見她微微舒了口氣,更是感覺到不對勁,不過葉念墨都這麼說了,當下擺手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可以回去了,有問題我們會再通知你們。」
丁依依把眼前這些情況都看在眼裏,見傲雪和葉念墨出門忙追了出去。傲雪詫異道:「丁依依?」
張唐只是冷冷的瞥了丁依依一眼,他現在最擔心的是emily會不會把自己供出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應該沒事吧。
「我能不能和你說句話?」丁依依對葉念墨道,「才不要!」傲雪一把扯住他,心裏憤憤不平,這個女人怎麼哪裏都有她的身影。
「有什麼在這裏說吧。」葉念墨道,傲雪滿意的看着丁依依。
「沒事了。」丁依依說完轉身就走,就算傲雪真的說謊了,葉念墨也會幫她吧,自己問不問都沒有差別。
回到豐景苑,傲雪要下車,「滴滴。」車子被鎖上,她疑惑道:「念墨怎麼了?」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和張唐有那麼熟嗎?」葉念墨沒有在警察局戳穿她,但是她話里的漏洞讓他不得不在意。
傲雪強裝淡定道:「我是回國以後偶然和他取得聯繫的,有空就喝了兩杯,那天晚上我太想你了,不敢找你,只好找他喝了兩杯,我以後不會再找他了。」說完,她的眼眶還微微泛紅。
葉念墨半信半疑,他不願意相信傲雪會說謊,畢竟兩人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過去。
「丁依依怎麼會在哪裏?」傲雪試探問道。
「出車禍的是他父親,警察在一個明星戒指里發現了她爸的血跡。」葉念墨猶豫了一會,還是說了出來。
傲雪暗罵張唐那個豬腦袋,等葉念墨走了以後趕緊給他打電話,掛下電話她頹然的倒在沙發里,說了一個謊言,就要用另一個謊言來湊,無限循環。
爸爸的事情還有荷蘭客戶的問題讓丁依依焦頭爛額,一大早頂着黑眼圈繼續到那個荷蘭人的店外面蹲守,剛到就看到另一個人已經站在那裏。
「你怎麼知道費羅今天要過來?」傲雪詫異的看着她,費羅每天都要到店裏巡查還是嚴明耀告訴自己的,丁依依怎麼知道。
「是王姨告訴我的。」丁依依道,傲雪嗤笑,心想,不願意說就算,把清潔工扯出來算是什麼事!
早上八點,一輛奔馳出現在兩人視線里,費羅一看到她們掉頭就重新鑽進車子,兩人面面相覷。
傲雪知道費羅今天要接未婚妻要去拍婚紗照,得意的看了丁依依一眼,轉身攔了一輛車就走。
丁依依猶豫着要不要去東江市郊區,王姨昨天說她有一個親戚正好在費羅開的店裏打工,收到消息費羅今天要到郊區去和未婚妻拍婚紗照,不管了,先去再說吧。
「少爺,丁依依小姐又失敗了,現在她坐了計程車,我準備跟上去。」電話里葉博清晰的聲音傳來。
掛下電話,林傑在棋盤上落子,道:「我真是不懂你們年輕人在弄什麼,喜歡卻不爭取,這點你可比不上你爸。」
「我答應過徐叔叔。」葉念墨揉着太陽穴落子,一下子吃掉林傑五六目,林傑氣得把手裏的紫砂壺敲得蹦蹦響。
「浩生,你答應他什麼事,傲雪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看他真的很關心她。」林傑有些憤憤不平,他和徐浩生幾十年的交情,他居然有事情隱瞞自己。
「哇哇,你小子,什麼時候把我圍起來了。」林傑看着棋盤上自己的白旗子只剩下寥寥無幾,其餘的全部都是黑子,只能嘆青春於藍勝於藍。
東江市郊區是一片向日葵田,兩輛計程車同時到達,丁依依下車,愕然的看着同時下車的傲雪,早在一旁等傲雪的嚴明耀意味深長道:「這就是冤家路窄?」
傲雪踩着高跟鞋抬頭挺胸的從丁依依身邊走過,一旁的嚴明耀突然開口,「你們要不要合作?」
「合作?」兩人異口同聲。
「你們這樣子分開行動反而讓費羅感覺到很煩,我看你們都有各自獲得信息的渠道,不如一起合作,要知道你們時間不多了。」嚴明耀笑得像狐狸。
丁依依走到她面前,她本來就沒有多討厭傲雪,之前一直都是對方針對她,這次是她展示才華的機會,她不想放棄。
「傲雪?」嚴明耀催促,傲雪心不甘情不願的匆匆握了一下她的手,立刻抽離。兩人身後不遠處,葉博把這一切細無具彌的報告給少爺。
向日葵田,一對新人擺着擺着不同姿勢,不遠處,嚴明耀道:「費羅是個老頑固,如果不能說服他的話就要從她的妻子入手,她的妻子雖然也是荷蘭人,但是從小在新加坡長大,比較大小姐脾氣,能搞定她妻子的話就等於成功了一半。」
「那怎麼樣才能讓她的妻子相信我們?」丁依依問道,嚴明耀高深莫測的看着兩人,兩個小時後,丁依依和傲雪出現在高級溫泉會所里。
「真的可以嗎?」丁依依尷尬的拉着身上的比基尼套裝,傲雪撇了她一眼,暗笑道這樣的土包子怎麼讓人相信是名門閨秀?
不理她,傲雪直徑走進溫泉會所,十五分鐘後,兩人耳機同時響起嚴明耀的聲音,「注意,目標已經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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