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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回來?」半天,葉浩然才又問。
「她不回去!你以後不要給她打電話!」葉子墨搶過手機,對着話筒低吼了一聲。
每當他看到母親為了葉子翰難受,他就更加痛恨葉浩然,更會對他冷言冷語,跟他對着幹。
若在平時葉子墨對葉浩然說話太過硬氣的時候,付鳳儀會阻攔,現在她一點兒想說話的想法都沒有。
夏一涵的勸慰,也只是維持了一個晚餐的時間,過後她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墨兒!」葉浩然無力地呼喚了一聲,葉子墨卻直接按斷了電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你出去吧,我睡了。」付鳳儀沉悶地說,葉子墨抿着唇,沒說話,站起身默默地離開母親的房間。
他沒有回臥室,而是直接出了主宅的門,往栽種着紫丁香的那條小路走過去。
此時夏一涵疲憊地坐在床上,莫小濃回來以後,見到她沒有劫後重生的喜悅,只有氣憤和指責。
她是想過要好好跟姐姐相處,要指望她留在這裏享受上等生活。可她性格就是這樣,心裏有話就忍不住要說。
「對不起,小濃,這回是我不對,你想怪我就怪我吧。」夏一涵這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莫小濃還是想不通似的,就是要不停的說。
「我怪你有什麼用,你就會說你錯了,你錯了,你就要補償我啊,你說你怎麼補償我?」
每當莫小濃這麼胡攪蠻纏的時候,夏一涵就只能讓她冷靜,避開她。
她是真累了,很想很想立即睡覺,可看樣子莫小濃是不會讓她安靜地睡了。
「我想起來葉先生有件事要問我,我過去找他,小濃,你去洗個澡,等我回來,我們早點睡吧。」夏一涵交代完,就匆匆地離開了客房。
白天爬了一天的山,這會兒她的腿又酸又軟,走起路來都不敢用力。
莫小濃這個執拗的勁頭沒有那麼快過去,她實在走不動,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自然而然地,她就想到了紫丁香樹下的長椅。
那是整個別墅里她最喜歡去的地方,坐在那兒閉上眼,寧靜中偶爾似乎能看見莫小軍親切的臉。
夏一涵始終低着頭,緩緩往那個方向走,要到近前時才抬頭,竟看到葉子墨筆直地坐在那兒,正在看着面前的紫丁香葉子出神。
她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是應該上前,還是該回去。
「過來!」葉子墨已經注意到了她,沉聲命令一聲,夏一涵這回沒有選擇了,只能聽他的話,走到他身邊。
葉子墨拍了拍他身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夏一涵便聽話的在椅子上坐下來,他不開口,她也不說話。
可能是因為避孕藥的事,他冷淡的態度讓她心裏有點兒小小的委屈,所以她就不想說話。她覺得自己其實真的不該這樣,明明就沒有權利生氣,為什麼還這麼想不通,可有時候就是會想不通,會想跟他鬧脾氣。
儘管她鬧脾氣就是安安靜靜的,其實沒什麼殺傷力,甚至他可能根本就連她是在鬧脾氣都不知道。
葉子墨同樣在為避孕藥的事生悶氣,要不是她說動了他母親去吃飯,這一次他可能要冷她一段時間了。
他要她在他身邊坐下,不代表他會哄她,說些什麼溫柔的話,他只是給她一個機會,讓她能夠像開始在他臥室里那樣,來問問他心情好不好。
誰知道他沉默,她也沉默。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一會兒一個樣,只一頓飯的時間就給他擺臉色,耍倔強?
夏一涵此時的心理活動沒有葉某人那麼豐富,她只是靜靜地看着眼前的紫丁香葉子,內心也不是不期待跟他交流吧。
只是他沒讓她說什麼,她就不想開口,不知道哪一句會踩到他的禁忌,索性不說,反而是安全的。
「怎麼不來問我心情好不好了?」他忽然開口,聲音涼涼的,說出來的卻是很孩子氣的一句話,真讓夏一涵啼笑皆非。
「你心情好不好,不都寫在臉上了嗎?」夏一涵好像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
也許是因為他臉色臭臭的,她有感而發,這樣的話才脫口而出吧。
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在挫傷某人的自尊心,他向來自詡是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怎麼可以輕易被這個小女人看出他的喜怒哀樂?
「嗯?」為了保住面子,葉某人不悅地哼了聲。
夏一涵就不想買他的賬,繼續冒犯他:「葉先生,您這是想向我表示您心情不好嗎?」
葉子墨的眉抽了抽,旋即冷笑了一聲,忽然伸手把她肩膀一攬,她就側倒了下來。
「啊!」她低低地驚呼一聲後,上半身穩穩地落在他強壯的手臂上,他低下頭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淡淡開口:「不錯啊,還學會頂嘴了?誰給你的膽子?」
他的眼定定地看着她的眼,他們就這麼對視着,她聽到她的心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狂跳。
她好像在渴望他落下唇瓣……她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我,您讓我起來再說,行嗎?」
「就這樣說。」
「葉先生,夫人還好嗎?吃過飯以後心情有沒有好些?」夏一涵找到了一個理由問他,問這個也不全是找理由。她的確是想知道付鳳儀現在是怎樣的情況,只是她不好總到她房間去看,那樣會顯得她過於殷勤了。
哪怕是真的關心,她也只希望這關心她自己知道就行。
「還是不太好。」葉子墨輕聲說道,臉上早收起了戲謔,變得有些嚴肅。
她走過來看到他時,就見他是很落寞地坐着,他果然還是心情有些不好,看到他臉上難以掩飾的擔憂,夏一涵的小情緒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很自然地伸出小手,輕輕蓋在他臉頰上,低聲安慰:「別擔心,她也許是需要一點兒時間,很快就會好的。」
他抓住了她的小手拿下來,她以為他不喜歡她這樣的關心,剛要抽手,卻被他抓緊。
「你今天是怎麼說服我媽去吃飯的?」他問。
「沒怎麼說服,我就是去請她吃飯,她就答應了。」那些話夏一涵實在是不想重複,不想引發他又想起葉子翰。
她不想說,他也沒勉強,只是半天沒說話,空氣中又滿是靜默。
她始終躺在他的懷中,溫溫的懷抱,大概真是很多女人最渴望的歸宿了。
在這麼疲乏的時刻,靠在他身上是舒適的,舒適的甚至她都想就這樣靠着他,好好睡一個晚上。
她微閉上眼,真覺得困了,竟不自覺地掩嘴打了個哈欠。
一個哈欠打完,她忽然清醒了,這個人,他總是誤解她,該不會這一次會說她不該呆在他身邊犯困吧。
她有些警惕地看着他,卻想不到他會溫和地問了她一句:「這麼累,還跑出來幹什麼?怎麼不睡覺?」
語氣溫和,卻有着淡淡的責備,不過話里話外的全是對她的關心。
「我這就回去睡。」她撐着手臂從他懷裏坐起來。
「是莫小濃回來了,找你吵架嗎?」他忽然問,她有時候很奇怪他什麼事都能猜到,只是碰到她的心思,他反而好像就猜不到了。
「沒有,我只是有些睡不着才出來走走。」
「晚上到我房間去睡吧。」他也不揭露她,知道她是護着妹妹,卻也不想她回房再被她妹妹煩。
夏一涵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會忽然禽獸了,她已經這麼累,再也不堪他摧殘了。
「不用不用,那丫頭就是這樣的脾氣,一會兒就好了,我回去睡。」她說着,就想起來,他卻還扣着她,沒讓她動。
「總是這麼讓着她?」他皺着眉問。
想着她總被莫小濃欺負,他莫名的有些煩躁。
「也沒有,姐妹之間不就是這樣的嗎?葉先生,放開我吧,我要回去了,您不也要去看看夫人嗎?」這回葉子墨放開了她。
夏一涵坐直身體,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才站起身。
走過來的時候腿就酸軟的厲害,這會兒在椅子上躺久了,竟抽筋了,還沒走出兩步,腿就一酸,整個人就往路旁邊的紫丁香樹栽過去了。
就在她以為她會摔的很狼狽的時候,卻又一次落入一個溫暖而結實的懷抱。
她還有些驚魂未定,手下意識地摟住了他脖子。
他則任她摟着,手臂把她的腰更摟緊了些,另一手摟住她的腿彎,沉默着抱起她,大步往主宅的方向走去。
進了主宅的門,門邊的兩個安保員有些驚訝葉子墨親自抱夏一涵進來。
路上夏一涵已經說過了幾次,她沒事,放她下來她自己能走。葉某人始終酷酷的,不說話,直接把她抱進來。
這時夏一涵被偷偷地注視着,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把頭埋進葉子墨的胸膛。
葉子墨倒自然的很,也忘記了他的大男子主義,沒覺得抱他的女人有什麼不妥的。
夏一涵被他抱進了他的臥室,還算溫柔地放到床上,隨即他撥了個電話給管家,吩咐他去醫生那裏拿一些活絡油來。
管家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把活絡油給葉子墨送到了。
等管家關上門離開,葉子墨看了看夏一涵的衣服,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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