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在努力服務書友,所有反饋均能快速處理!
1,2群已滿,請大家加3群
天吶,他果然知道了。
她看了一眼海志軒,他朝她點頭,老老實實地回答:「是,葉先生,他來別墅了。」
「叫他在那兒等着,我回去幫他過中秋!」葉子墨說完,直接按斷了電話。
「你趕緊走吧!」夏一涵站起身,急的都要推海志軒了,他卻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表情很淡然。
「沒事,他知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最多也就是跟我練練手,你別擔心。吃月餅吧,這回我們光明正大的聊天,等他回來。」
他是那麼淡定,夏一涵卻真的很着急。人都是肉做的,他們這樣打來打去的,不疼麼?
見實在趕不走他,夏一涵又說:「要不,您到他書房等他吧。」
「你先吃,吃完後,我們到花園隨便逛逛。」海志軒自然也知道夏一涵顧慮的是什麼。
他的這個提議讓夏一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忙三下五除二地噎下一塊月餅,就站起身,說:「您先出去外面等我,我換一件衣服就來。」
因為宅子裏沒別的人,夏一涵到現在還穿着睡衣,既然是要跟海志軒出去散步,她就必須要換成正式一點兒的衣服了。
「好,我到院子裏等你。」海志軒很有風度地說。
他走後,夏一涵鎖好門,去衣櫥里挑了一件墨綠色的高領打底衫,外面又罩上了一條同色系裙裝。
她對着鏡子看了看,確認是最最保守的打扮了。葉子墨,這樣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她出現在海志軒面前時,他只是瞭然地淡笑了一下。
「有必要穿的像個修女嗎?葉子墨不會保守到那種程度的,放心吧。」
夏一涵有些侷促的微微臉紅,輕聲說:「您請吧!」
兩個人就沿着那條種了紫丁香的小路走,此時的夏一涵慢慢的已經鎮定下來了。葉子墨反正已經知道了,雷霆大怒還是放過她,都成了確定的事,她改變不了。
「你知道葉先生弟弟的事嗎?」夏一涵停下腳步問海志軒。
海志軒於是坐下來,對夏一涵說:「坐下吧,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
這麼多天以來,夏一涵一直想找一個人確認一下莫小軍到底是不是葉家走失的葉子翰,今天總算遇到知情的人了。
「他叫葉子翰是嗎?」她輕聲問,海志軒點了點頭。
夏一涵這是挑了一個最平淡的問題問,接下來,她有些緊張,不過還是堅定地問了出來:「他是哪一年出生的?又是多大走失的?長的什麼樣子,你能告訴我嗎?」
「讓我想想。」海志軒停頓了一下,隨即緩緩說道:「葉子墨今年三十歲,他弟弟應該是二十五歲。」
夏一涵的心咯噔一下,跳的飛快,仿佛就要撞出喉嚨口一樣。
她強壓下激動的心情,繼續聽海志軒說:「他是兩歲多走失的,至於長相,這個好難形容,就是人中這裏好像跟葉子墨長的很像。」
這些都是符合的,夏一涵平息了很久,才又試探性地問:「我看葉先生的房間裏放過紫丁香,還有這路的兩旁也種了很多紫丁香。夫人似乎也喜歡,那麼,走失的葉子翰是不是也喜歡呢?」
「這個你還真猜對了,小葉子翰很喜歡紫丁香的香氣,好像天生就喜歡的。我記得那時候我經常折紫丁香的花枝逗他玩兒,他聞到那香味笑的可天真了。」
所有的猜測似乎都成了真,夏一涵不知道現在她應該是為莫小軍高興,還是為葉子墨及他們全家感到難過。
她什麼都不再問,而是徹徹底底地安靜下來,愣愣地看着她面前不遠處的紫丁香,失神地看着。
她沉默了很久,海志軒才開口輕聲問她:「一涵,為什麼問這麼多葉子翰的事?」
夏一涵這才回過神,對他微微笑了下,說:「我只是聽夫人提起,看她好像這麼多年還沒忘記這件事,她很傷心,葉先生也很在意。我就想多了解一些葉子翰的情況,說不定哪一天我遇到他,就能幫他們一家團聚了。」
「你真是個善良的好女孩!」海志軒由衷地贊道,且痴痴的目光盯着夏一涵的小臉兒,瞧了又瞧。
夏一涵別開視線,輕輕說:「您過獎了。」
此時她到底還是葉子墨的女人,他不好總是訴衷腸,所以海志軒很快轉移了話題。
「他們一家確實都還沒有忘記小葉子翰,別說是他們,就是我,也在幫他們尋找。就是他走失時年紀太小了,身上也沒什麼明顯的胎記,始終沒什麼有用的線索。找到過幾個情況很像的,經過dna比對,又全不是。」
「你說,如果他們找到的人已經……」夏一涵想說,要是已經過世了,他們能接受的了嗎?
問了一半,她終究還是收住了話。
「已經怎麼?」
夏一涵搖頭:「沒怎麼,我這個人總愛胡思亂想的。走吧,我們還是去那邊的花園和魚池走走,估計葉先生也快回來了。」
她不想多說,海志軒也就不多問。
兩個人又沿着這條小路,慢慢往前走,走了幾步,海志軒才問夏一涵:「於珊珊被關押的事你知道嗎?」
「真的嗎?於珊珊被關押了?」夏一涵激動的抓住了海志軒的襯衫,揚着聲音問他。
海志軒何曾看過她這麼激動,不過也覺得奇怪,這個葉子墨還真是個怪人。他為什麼要暗地裏把於珊珊弄進去,還不是為了夏一涵嗎?為什麼弄進去又不告訴她?
「真的!她涉嫌綁架,還有對你的故意殺人,就算是莫小軍的案子查不清,這兩樣也都是大罪,夠她關十年不止了。」
「真的?真的?」夏一涵一聲接一聲地問,應該高興的,卻又笑不出來,只是蹲下身,把頭低下去嗚嗚哭出了聲。
小軍,你聽到了嗎?她要坐牢了!她要坐牢了!她失去自由了,你是不是也有些欣慰?
你放心,我還會繼續讓葉子墨想辦法,一定把你這個案子的罪也給她加進去。十年,對她來說,太少了,她應該死,應該給你償命!
夏一涵哭的那麼淒楚,海志軒感覺他的心都被她給哭的像要碎了似的。
他也蹲下來,輕輕拍着她後背,卻也沒勸她,或許她真的太需要宣洩了。
哭了很久,夏一涵才抬起頭,海志軒從褲袋裏掏出紙巾遞給她,她哽咽着說了聲謝謝,而後擦乾了眼淚。
「好了,我們接着散步吧。」海志軒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溫和地說道,隨即站起身,朝前走去。
此時葉子墨則在路上飛馳。
他把車開到主宅門口,根本就沒往車庫裏開,停了車就衝進門,卻沒有見到夏一涵。
「在哪裏?」他撥通夏一涵的手機。
「葉先生,您回來了?我和海先生在花園。」
「你回來!叫海志軒在花園等我!」
這聲音可不是一般的不高興啊,夏一涵簡直是捏了一把汗,擔憂地看着海志軒。
「回去吧,沒事。」
夏一涵嘆息了一聲,低低對海志軒說道:「您這是何必呢,以後不要來看我了,這樣我會心不安的。」
「我儘量少來,不過,要真能那麼自製,我也就不喜歡你了。」海志軒自嘲地笑笑,又溫和地說:「快去吧,晚了他會生你的氣。」
夏一涵點了點頭,囑咐海志軒:「今天問您關於葉子翰的事,請不要告訴葉先生,我不想又讓他傷感。」
「知道!」
葉子翰三個字是禁忌話題,他們幾乎也不聊起,他不會揭葉子墨的傷疤。
夏一涵往主宅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就碰到大步走過來的葉子墨。
「葉先生,海先生真的只是來看看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您好好跟他交流行嗎?」夏一涵低低地請求道。
「回房間去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葉子墨掃視了一眼她臉上的淚痕,黑沉着臉,撂下這句話以後,又大步往前走。
「葉先生!」
「你越要求情,我就越打的重!」他狠厲地說。
這下夏一涵是真的不敢多說了,只好低下頭,十分不放心地回了主宅。
葉子墨見了海志軒,二話不說,一拳就飛過去。
兩人你來我往,這一次葉子墨沒受傷,海志軒結結實實地挨了他好幾下。眼圈兒有些青,嘴角也流了血。
「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嗎?」葉子墨打完了,臉還是黑的不得了。
「她不是你的妻子,你要是真的珍惜她,跟她結婚,我絕對不多看她一眼。可這麼好的女人,你就這麼暴殄天物,我看不下去。反正你一天不結婚,就別想我不打她的注意。」
他也不是偷偷摸摸的,他本身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葉子墨冷笑,慢悠悠地說:「可惜你再打什麼歪主意也沒用!」
「還不是你用不光明的手段霸佔着人家,有能耐你把她放了,我們公平競爭,我保證……嘶……」沒想到說着說着,葉子墨又揮出一拳,恨的海志軒直咬牙。
「子墨,今晚我請你和一涵吃飯吧。」海志軒挨了打,還不怕死地提出這個要求。
「誰吃你的飯?你今晚不是還有相親嗎?你們家李阿姨說了,你要是今晚不回去相親的話,她今晚上不吃飯,你看着辦吧。」
「你狠!」海志軒咬牙切齒地撂下這兩個字,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他最近拜葉子墨所賜,真是相不完的親,問題是前面他讓人安排的都很靠譜。最近他可能是要報復他,專門給她找一些極品,比一些相親節目上來的妹紙都還極品。
有個女人,濃妝艷抹的,一上來竟然就問他:「你的床上功夫怎麼樣?人長的是還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說完,還略帶鄙夷的往他下半身看,海志軒一口咖啡差點就給噴出來。
「你沒事繼續來騷擾我的女人,我還有更狠的,你等着吧!」葉子墨透着狠勁兒慢悠悠地說。
海志軒已經走了一段距離,又停下腳步對他挑釁地說:「怕被騷擾,就看緊點兒,對人家好些,不要把人一個人孤單單的扔在這麼大的宅子裏。她那麼弱小……」
「閉嘴!輪不到你憐香惜玉!再說,我馬上給你上艷照門,你信不信?」
海志軒還真信,這小子最狠了,他可是下一任的理事長,為了家族的聲譽,不能被他莫名其妙地黑了。
葉子墨回到主宅時,夏一涵猶在深深的不安之中,攪動着手指,在房間裏不停地踱步。
要是她看到海志軒被打的狼狽相,她肯定會知道她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當然海志軒不覺得自己被揍的那麼慘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也就不會還好意思湊到她面前讓她看到了。
終於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了,夏一涵停了步,想去開門,又知道她太急切,只會讓某人更吃醋嫉妒而已。
她還是平息了自己的情緒,安靜地等他進來問罪。
葉子墨開門進來,臉色發青,表情真是要多黑就有多黑。
夏一涵只是看着他,沒敢隨便說話,饒是如此,她那擔憂的眼神還是把她的信息傳遞給了他。
「是想問我,姓海的混蛋被我怎麼樣了嗎?」他涼涼地問。
她是想知道,非常想知道,不過這時不是她坦率的時候,她得有點兒技巧。
她微微一笑,「他沒把你怎麼樣就好,你沒受傷,我就放心了。」
好個女人,她竟然變狡猾了!
他表情照常的冷,還很不屑地甩了一句:「憑他一副營養不良的身體還想傷到我?」
夏一涵真是被他的幼稚氣的想笑,不過她哪兒敢笑啊,忙順着他的意思奉承他:「那是當然了,他那麼瘦,一看就弱不禁風的,哪兒像你這麼強壯。你該不會把他給打進醫院了吧?」
就知道這女人拐着彎的,還是要探聽海志軒的情況。雖然他現在已經了解到,海志軒基本上就是一頭熱,他對她這麼關心他,還是有些吃味的。
「怎麼,你的意思是還想去探望探望他?」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畢竟他是來看望我的,這樣受傷,我有些過意不去,你別生氣,我真的只是把他當成一般的朋友。」
葉子墨冷哼一聲,語氣還是很不悅。
「一般的朋友,你還在他面前哭?」
夏一涵下意識地摸了下臉,沒想到淚痕吹乾了那麼久,還是被他發現了。
對於這件事她是不可以隱瞞的,不能讓他無端地誤會。
「葉先生,您坐下來,聽我慢慢說行嗎?」這麼高大,是真的很有壓迫感啊。
葉子墨面無表情,不過還是在她床上坐下了。
「今天他跟我說於珊珊被關押了,我一時激動就哭了。這真是跟他沒有關係,就算是任何人告訴我,我都會哭。」
她其實真的很希望這個消息是葉子墨親口告訴她的,不過他沒說,她也不想去猜為什麼。
「我還真沒發現,姓海的嘴這麼大。」
夏一涵不理會他話中的嘲諷,她在他面前蹲下身,仰頭注視着他,很認真地問:「為什麼於珊珊被關押,您不告訴我呢?」
「覺得沒必要。」他語氣淡漠的,好像於珊珊被關押跟她沒關係,也像是這樣的事在他的世界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
可是於她呢,真是大過於天的事。
她微微一笑說:「怎麼會沒必要呢,你要是告訴了我,我就不用擔心小濃的安全了。你要告訴了我,我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這一年多的時間,我真是日盼夜盼,就盼着這一天。」興許她心裏已經把他當成了跟她很親近的人了,所以這時過於渴望傾訴的時候,她才沒有過多地考慮他聽了這些會不會不高興。
他也不說話,不阻止,聽她說。
「我這輩子,要是盼不到於珊珊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該有的代價,我總不會真正的高興。所以您真的應該告訴我,要是您告訴我了,我會感激您,我會永永遠遠的感激您!」
夏一涵極赤誠地把她的心聲全部坦露給了他,葉子墨的表情卻始終沒什麼明顯的變化。不過仔細看,他的雙眸其實是變的更冷肅了。
「感激?」他帶着幾分嘲諷的語氣重複這兩個字。
「對,我感激您,我會用我一生的時間來回報。」
「感激!」他又念道,這次加重了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我要感激真是容易的很,隨隨便便的捐些錢給個養老院,他們也會感激我。到醫院走一圈,看到誰看不起病,我伸伸手,他們也一輩子感激我。這世界上,到目前為止,會感激我的人恐怕也成千上萬了。你這是要做他們中的一員嗎?」
夏一涵知道,他是想確認她對他的感情而已。他或許只是想聽她說,她是愛他的,在她心裏,他是比任何人都重要的。
她很明了他的想法,不管他是真的出於喜歡她,還是只是要滿足他的征服欲,結果都一樣,他要她承認他是她的愛人。
夏一涵仰着頭,無比真誠地開口:「不,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僅僅是感激你,我還仰慕你,認為你是這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你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會親近到融於一體的男人。」
我……我愛你……
這句話在心裏百轉千回,壓的夏一涵的心沉甸甸的痛,到底還是沒有辦法說出來。
不知是不夠愛,還是因為小軍,不能對另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
葉子墨甚至沒有意識到,他自己有多渴望這女人親口對他說出,我愛你。曾經最不相信愛情的人,如今竟是這麼期盼。只因為對象是她,是這個總是牽動着他心的小女人。
他看得出她的表情,好像是要說,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疼痛,她自己大概在疼痛,他看着也疼痛。
可她到底沒說。
沒說就是不夠愛,不管理由是什麼。
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淡地問:「最有魅力的男人,不代表是你愛的男人,對嗎?融於一體的男人,也不是你愛的男人,是不是?」
他並不好騙,她知道的。
「我……」夏一涵咬了咬唇,似有千言萬語,卻根本就說不出來。
她只能在心裏默默地祈求,別逼我,好嗎?葉子墨,我不能說,我不可以說,你難道不知道嗎?我說出愛你,讓地下的小軍情何以堪?
他可能是你弟弟,你不要吃他的醋,好不好?
就這樣吧,我會好好的珍惜你,我會竭盡全力讓你高興。
除了讓我對你說一句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即使是死,都行。
葉子墨豁然甩開了她的下巴,極冷極冷地說道:「你以為我稀罕你說那三個字嗎?你還沒有資格說!」
她知道他是自尊心在作祟,他只是不想讓人看見他在渴望,沒有得到後很失望而已。
「葉先生,您中午在家吃飯嗎?我去給您做午飯好不好?」夏一涵不想再糾結,誰愛誰的問題,她想用時間來向他證明,她是永遠會陪在他身邊的人。
「你的本分不是做飯,是供我消遣。」他冷漠地看着她,慢悠悠地說道。
「您的意思是……」
「脫了!」
夏一涵心裏掠過一絲苦澀,不過在海志軒來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今天是難逃這樣的待遇了。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會罰她,要她的身體。
他嫉妒她心裏有別的男人的時候,他也要罰她,有時候她能感覺到他想通過佔有她,讓她明白,他可以控制她,只有他可以擁有她的身體。
其實她難受的時候,他心裏又何嘗高興呢?
「我們不這樣好嗎?我去給你做飯,這宅子裏除了管家一家人,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們高高興興的相處,好嗎?」夏一涵低低地說道。
「脫!」他依然是冷漠的。
「好吧,如果那是您想要的,我……我滿足你的要求。能不能答應我,結束後就高興起來?」夏一涵還是不死心似的,又問。
「你有權利講條件?」
她咬了咬唇,不再說什麼了,背轉身,動作利落地把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着,
……
她疼,但是她努力讓自己放鬆,不讓他看到她難受。
「為什麼明明不喜歡,還要迎合我?」他的眉頭微微地皺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61s 4.04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