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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早上吃了沒?」葉子墨進了付鳳儀的房間問。
「吃過了,要是等你給我去市區吃早餐,我估計我就餓死了。」
葉子墨只憨笑了一聲,不跟母親爭。
「酒酒,你吃了早餐嗎?」葉子墨又問酒酒,她還真有些受寵若驚,太子爺親自問她吃沒吃早餐耶,是因為她是夏一涵同學的閨蜜麼?
「吃了吃了。」
「好,那我們上山吧。」
付鳳儀堅持要爬山上去,說來敬香必須心誠,要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不能偷懶。
葉子墨為了照顧母親,是沒有多少時間照顧幾個女人的,她們年輕,都只能自己照應自己。不過他雖沒明着吩咐,酒酒也知道她是默認要照顧夏一涵的。至於宋婉婷,誰搭理她,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夏一涵怕她走的快了付鳳儀着急,她畢竟沒有她們身體那麼好。所以為了她照顧她,她是有意慢下腳步的。
宋婉婷也是故意走的慢,卻和夏一涵不是一個心態,她是想表現出她的不高興,讓付鳳儀來發現。
於是局面就變成了付鳳儀和葉子墨在前面走,三個年輕女人在後面跟着。
「一涵,你是怎麼一個晚上神奇地出現在這裏的?」其實夏一涵已經跟酒酒說過了,她還特意問,就是想要宋婉婷知道,葉子墨心裏夏一涵位置有多重。
「不是說了嗎?還問!」夏一涵微笑着對酒酒說。
「哎呀,那種炫目的事我就是想多聽兩遍嘛,你想啊,這樣的事就算是有些大家閨秀也未必有這種待遇呢。太子爺連夜乘直升機趕回你身邊,又一大早坐直升機把你帶過來,嘖嘖嘖,想想都羨慕你。真不知道要是有些人知道,得怎麼氣冒煙呢。」
什麼?葉子墨竟然親自去接她,還動用直升機?宋婉婷的手捏的死緊死緊,藏在心裏對夏一涵的恨意也越來越深。
「好了,酒酒。」夏一涵向來是低調的,何況付鳳儀還特意囑咐她要她低調,她不想以這樣的方式讓宋婉婷難堪。
儘管她心裏其實清楚這次於珊珊要給她下毒的事,宋婉婷可能也參與了。可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還是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吧,不用她多刻薄,也不用她刻意去為難她。
上次的玫瑰花事件酒酒對夏一涵是很慚愧的,她也吸取了一些經驗教訓,夏一涵阻止她,她也就不再說了。
一路上葉子墨都沒有特意關心夏一涵,畢竟是陪他母親來敬香的,他不想惹母親不高興。
只是一個偶爾回頭,往她這邊看過來的眼神就讓夏一涵明白,他的視線里有她。怕她走丟,怕她沒跟上,哪怕他不說一句話,她也都懂。
走在後面,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可以肆無忌憚地看他挺括的背影。
偶爾她的腦海中甚至會回想起早上的恩愛,即使沒人知道,她的臉也還是不自覺地有些紅。
來到半山腰的時候,付鳳儀要去衛生間,為了在她面前表現,宋婉婷趕緊上前,對她說:「阿姨,我陪您一起去。」
「好。」付鳳儀和宋婉婷一走,酒酒還小小地責備了夏一涵:「我說一涵同學,你怎麼就不知道要爭取呢,你也在夫人面前表現一下,讓她知道你也可以做個好兒媳啊。」
「我沒這樣的資格,酒酒。這件事,宋小姐去做,夫人會喜歡,我去做的話,她不一定會接受的。」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幹什麼?」葉子墨涼涼的聲音在她們背後響起,夏一涵的心不由得一顫,這才知道只一上午的時間,她心裏就有多渴望着和他單獨說說話了。
「酒酒,你不用去衛生間嗎?」葉子墨板着臉問,酒酒笑的兩個酒窩都露出來了,忙嘻嘻哈哈地說:「我不在這裏礙眼行嗎?太子爺,可您也沒必要非把我打發到衛生間去吧,我可不喜歡那種味道。」
葉子墨眉頭抽了抽,卻是沒說話,看着酒酒一溜煙跑開了。
只剩下他和夏一涵,一上午沒有好好看看這小東西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對她有這居高臨下的領導權力似的。
夏一涵很羞澀,本能的想低頭,卻又想和他對視。
爬了快一上午的山,夏一涵的小臉兒很紅,身上也是薄汗微微,甚至有一縷頭髮沾在了前額。
葉子墨溫柔地拿起了那縷青絲,動作輕柔。
「早上剛運動過,體力還跟得上嗎?」他問的那麼自然,她聽的那麼不自然。
「沒,沒問題。」她訥訥地回答,惹的葉某人頓時覺得豪情萬丈。
「體力這麼好?晚上我們繼續好了。」他一臉嚴肅地逗弄她,夏一涵卻是真的怕了,小臉兒垮下來,低低地求他:「葉先生,我腿有點兒發顫,可不可以……」
「不可以!」他邪魅地笑了一下,微微低頭啄吻上她的小嘴。
「咳咳!」付鳳儀的咳嗽聲,在不遠處響起,夏一涵幾乎是立即跳開,葉子墨則很順理成章的表情,沒有絲毫慌亂。
「媽,這麼快啊。」
再看宋婉婷,臉色真是難看的厲害,卻又勉強擠着一絲笑站在那兒,笑的實在比哭還難看。
酒酒遠遠地看付鳳儀和宋婉婷回來了,她自己也跑回來,一行人繼續上路。
到了山頂,付鳳儀帶領着幾個人都拜了拜,葉子墨知道母親的習慣,拿錢出來給母親,為廟裏做功德。
中午是要在廟裏吃素齋的,付鳳儀做完功德後,就跟廟裏的師父探討佛法,幾個年輕人被她打發出去隨便轉轉。
「一涵,我聽說前面還有個小廟,那裏的姻緣簽最准了,我們去求求好不好?」酒酒提議道。
她看着夏一涵和葉子墨都相愛了,對自己的姻緣還真是有些着急。
姻緣簽……這三個字沉甸甸的,若是放在以前,或許夏一涵會去求,可她現在不能去了。她唯一曾經山盟海誓的男人,已經不在了,她求誰的。求跟葉子墨的嗎?那是絕對絕對不可以的,這樣的感情本身就不會被祝福的,她有自知之明,不能有多餘的奢望。
「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我不信那個。」夏一涵低聲說。
「既然來了,就一起去!」葉子墨的聲音有些涼意,他其實已經體察到了夏一涵的想法,不由得又引發了醋意。
「好!」夏一涵乖巧地答應一個字,被酒酒拉着就往小廟的方向走。
只剩下宋婉婷,乾乾的站在那裏,沒有人叫她一聲,確實是有些落寞的。
「婉婷,你也跟着。」難得葉子墨叫了她一句,宋婉婷幾乎是充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高興地跟上來。
幾個人進了小廟,廟裏只有一個滿面皺紋的老僧人,卻是慈眉善目,又似已看穿世事。
雖說幾個年輕人都看起來長相非常好,且氣質一流,在他看來,是眾生平等。
「阿彌陀佛!」老僧人起身對幾人問候一聲,並行禮。
葉子墨平時再冷,到了寺廟依然是敬重的,於是和其他幾個女人一起,給老僧人回了禮。
回禮後,急切的酒酒就吵着說要求一支簽,到這裏了,也不就沒什麼尊卑貴賤了,她也就不再恭敬地讓葉子墨他們先求。
葉子墨和夏一涵相視了一下,搖了搖頭,無非是對酒酒這樣急切的行為覺得又好笑又可愛。
酒酒自己極認真的在蒲團上跪下,按照老僧人的指點,拜,隨後搖動簽筒,跳出一支簽來。
撿起來交給師父後,酒酒就在虔誠地等待着,她很信服,仿佛等待的結果真是她命運的判讀一樣。
老僧人拿起簽來,輕聲問道:「女居士,是想求什麼?」
酒酒臉一紅,卻還是極勇敢地說:「師父,我想求姻緣,我還沒有男朋友,我就是特別想要知道自己會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我的緣分什麼時候能夠到。」
老僧人點點頭,念叨着她的簽文,內容是:前程杳杳定無疑,石中藏玉有誰知;一朝良匠分明剖,始覺安然碧玉期。
這張簽從字面意思也很好理解,老僧人微微一笑,對酒酒說:「恭喜女居士,是上籤,女居士的良緣已經定了,一定是個良人,你有大富大貴之象。命中富貴,且慢慢等待,好事多磨,要有耐心,雖然還遠,結果定是好的。」
酒酒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是大富大貴命嗎?這擱在古代,她就是一個小丫頭,也沒求着要嫁什麼高富帥,只是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罷了。
不管怎麼說,抽到了上籤,她當然是非常非常高興的。
她自己抽完了,謝過師父,捐了一點兒香火錢,就拉着夏一涵硬要她求,說聽說這裏的簽非常非常靈。
夏一涵怕葉子墨生氣,何況她心裏一直牽掛着莫小軍的事,已經折磨很久,到底也想知道個結果,哪怕是個簽的結果,也希望能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她虔誠地跪下來,在搖動簽筒之時,葉子墨的眼睛卻是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小小的背影。
他這才發現,他竟是那樣關注着她命運的簽,儘管他或許已經暗暗在想,她的命運這輩子都必須要跟他牽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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