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握住,葉水墨真切的看着他,「我不生氣,因為只在乎你一個人,其他人是怎麼看的我不在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葉淼捧着她的面頰親吻着,兩人逐漸滾到了床上,葉水墨卻有些不適。
因為秦小亞的事情,她現在對兩人的床事有些排斥,她並不是精神潔癖,但是如果對方是自己的好友,這一想起來……
她知道壓在身上的男人忍得十分辛苦,從遊樂園求婚到現在,他們沒做過一次,兩人都是對彼此十分忠誠的人,所以都很痛苦。
她想盡力去迎合,去忽視自己的感受,於是閉上眼睛緊緊扣着他的肩膀,胃裏卻十分不舒服,心裏也是。
上方的動作卻停下了,她有些詫異的睜開眼睛。
「沒事的。」葉淼親親她,很早他就發現戀人身體僵硬,那種表情不像是享受,更像是為了他而勉強自己。
他那麼愛她,又怎麼能夠忍心和捨得。
進了浴室,不一會就聽到水聲。
葉水墨痛苦的抱着頭,這樣的情況還要堅持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次日,兩人在酒店餐廳吃飯,匈牙利的飲食很有特點,比其他西歐國家的食品口味更強烈,有辛辣、油膩,很多菜都是用油炸的洋蔥、辣椒、番茄就作為底菜。
葉水墨吃得清單,所以吃得特別少,廚師長還特地出來詢問了,看是不是哪裏的口味他們不喜歡。
她覺得不好意思,還想堅持再吃一些,卻被葉淼攔住。
「吃不下的時候勉強吃對於胃是傷害,等下我們到街上去,說不定能找到中餐館。」
「不用那麼麻煩的。」
「其實我也吃不慣。」葉淼狡黠道。
兩人正在這邊說話呢,就聽得隔壁桌的人在討論今天的賽馬。
「聽說這次獎品是一隻難得的藍鰭吞拿魚,傳說中的頂級刺身,一來難養殖,只能捕撈;二來產量極少,供應量只佔吞拿魚市場百分之二,而且做刺身的部分只是整條魚的十分之一,這一條就價值上萬美金,又是在匈牙利。」
葉水墨稍微側頭,果然是日本人。
本來他們也沒想法,畢竟對於刺身不是特別的有吸引力,結果身後的日本人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反正誰贏也不會是中國人贏,那不是個馬背上的國家。」
葉淼心裡冷哼,和戀人對視一眼。
「試試?」
「好。」
賽馬場很多遊客,比昨天多得多,還有不少房車停在場地周圍,估計就是為了今天的賽馬比賽。
他們來的時候還能報名,一眼就瞅見之前在餐廳說話的人也都報名了。
賽馬比賽的規則有些繁瑣,參加本場比賽的16名玩家,每名玩家有3匹馬,他們的時速不同,16名玩家將進行3場賽馬,一匹馬只能參加一場賽馬。每場賽馬玩家將按自己的馬的排名獲得積分。
在遊戲開始之前,每名玩家有10個積分。在每場比賽之前旁觀的人都可以用已有的積分投注那匹馬將獲得第一名,每場比賽一名遊客只能押一匹馬,押中第一名的遊客將按投注的比例分配沒有押中第一名的玩家的積分。如果所有遊客全押中或者全押錯,積分返還玩家。
也就是遊客也能夠進行賭馬,玩家賽馬,玩家和遊客都能夠進行。葉水墨當然把自己的積分都投給自己的戀人,投注的時候發現負責計算的就是昨天的馴馬員。
「你好。」對方顯然有些緊張。
「你好。」葉水墨掃了一眼,發現投葉淼的人居然還不少,果然顏值高就是好用。
「那個,昨天的事……」
「沒什麼,不是你的問題。」
正好那邊賽馬要開始了,葉水墨朝對方點點頭,便往賽馬中心挪去,馴馬員似乎很想再和她說話,無奈又有其他遊客下注,所以只好作罷。
報名參加比賽的至少都是懂得騎馬的人,所以很有看頭。各人騎着的都是駿馬,耐力跑得快,像一陣風一般。馬背上主人的都是標準的騎馬裝而且馬速極快,讓人看得有些眩暈,且心中*燃燒,忍不住躍躍欲試。
賽場上,一匹棕紅色的駿馬繞着那個小土坡跑了一圈,在主人的控制之下,就撥轉馬頭,向原點衝去。從那主人的衣飾和動作看得出,那主人是個女的。幾匹落後的駿馬在主人不甘心輸給一個女的,在主人控制下,加快速度往前跑。
領先的棕紅色駿馬上,那主人回頭看一眼緊緊跟在後面的其他夥伴們,大聲吆喝一聲,雙腳一夾馬肚,駿馬吃痛,更是卯足了勁往前跑。
葉水墨的馬速度在所有人中並不是最快的,只是處於中立的地位,看得葉水墨都捏了把冷汗,而那兩個日本人反而比較超前。
「放心吧,後半場才是最關鍵的,你男朋友沒有在前面猛衝是對的,因為前方地形不可提前知道,如果是爬坡或者比較難走的地,前面走太快的後面反倒就沒力氣了,這和長跑是一樣的。」
葉水墨扭頭,又是那個馴馬員。
「我真的很想說抱歉昨天的事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覺得特別失禮,昨夜都失眠了。」
看着他眼眶下淡淡的黑眼圈以及不安的神情,葉水墨覺得好笑,「我是真的沒怎麼生氣。昨天更多是詫異而已,而且我都願意這樣出門了,還在乎頭髮的事?」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後者會意,笑了,「知之前為什麼會和你搭訕嗎?因為你長得很像我的前女友。」
「這是新的搭訕技巧?」葉水墨一邊注視着前方一邊問。
「不是,你確實和她很像,至少那雙眼睛一模一樣。」馴馬員掏出錢夾遞過去。
葉水墨一看,和之前的自己確實有7分像,不過對有一個很明顯的淚痣。
「是挺像的,以後說不定還能見一面。」
「她死了。」
葉水墨有些詫異,「抱歉。」
兩人說話的時候,那邊情況已經進入到白熱化的階段,領先的棕紅色的馬漸漸近了,離原點也越來越近了,雖然葉水墨不懂馬,也不會騎馬,但也看得出這駿馬是勝券在握了。而在原點圍觀的眾啦啦啦隊,扯着嗓子用聽不懂的話在歡呼着、叫嚷着。
那馬背上的主人也是很激動,單手抓住馬韁繩,另一隻手朝着歡呼的啦啦隊做飛吻。忽然,另外一匹黑馬飛快的超過了第二第三名,然後朝着第一名的馬飛奔而去。
葉淼此時顯得特別神采飛揚,這兩天被曬成麥色的臉上透出因為激動,在馬背上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熟練,跟駿馬的配合也是那麼的默契,駿馬仿佛跟主人心靈相通一般。
快到終點了,圍觀喝彩的啦啦隊也跟着興奮的歡呼。後面落後的夥伴們心急之下,又是雙腳一夾馬肚,大喝一聲,胯下的駿馬也感覺到了壓力,沒命的往前跑。
馬蹄聲如悶雷,歡呼聲如浪潮。
終點處下面也鋪着一段長長的紅色地毯,地毯的盡頭有一杆紅色高旗。賽馬者踏入了地毯也表示着賽程到了最後的衝刺,往往到這一刻是讓人最興奮的,也是最刺激的環節。賽馬者率先踏過紅毯,並且要奪得紅旗,第一個順利到終點者為勝。
能贏嗎?葉水墨的心被釣了起來,一旁的馴馬員又開腔了。
「勝利的條件有三個,第一個就是必須要是第一個率先踏入紅毯者;第二,在賽馬的過程中,人不能摔到地下,或者雙腳落地。第三就是踏過紅毯之後,必須拿着紅旗率先到達終點。上述三個條件,有任何一個沒有達標,都不能算作是贏。」
葉水墨想,前兩個條件也都不算苛刻,第二個條件也就是在地下加了一塊地毯而已,並不是加上其他什麼鐵蒺藜和障礙物之類。但第三個條件必須把紅旗順利帶到終點,這就為勝利增加了些麻煩。
「紅旗深深*地下,如果臂力不夠,在馬速飛快的情況下,臂力不夠的話,是根本不能把紅旗拔出來。」馴馬員和她解釋。
「我知道的,比如在大街上開車搶劫的人,當車經過的時候,便伸出雙手去搶奪路人的財物。一日,兩個飛車黨看準了一個落單的女子,準備向其下手。當車開過的時候,後面那負責搶的人,一手快速奪過該女子的手提包,正當他興奮得手的時候,該女子奮力一拉扯手袋。結果,後面那負責搶的人被該男子用力扯到地下,最後無奈落網,當然,那個女孩子是我。」
對方有些詫異,「你和我女朋友不僅長得像,連性格都很像呢,要是她還在世的話一定能夠和你做朋友的。」
畢竟人死為大,葉水墨只好安慰幾句,不過心裏還是覺得滲得慌,畢竟和一個死人很像,可不算是什麼好兆頭。
就在這裏,賽馬場爆發出一陣轟鳴的掌聲和叫喊聲,葉淼已經把旗杆拿到了,因為之前顧着講話,葉水墨沒看到取勝的結果,有些遺憾的跺腳。
就當她準備去找戀人的時候,馴馬員叫住了她,「我叫本傑明,你叫什麼。」
葉水墨在人群里鑽着,一邊忙着回復他,「葉水墨。」
當晚,兩人享受了一頓奢華的刺身大餐,這對於吃不慣匈牙利食物的兩人來說無異是雪中送炭。
次日就是呆在匈牙利的最後一天,葉水墨有大把的時間,但是葉淼需要養活一個集團的人,所以也不能隨心所欲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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