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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小軍,她已經失去了純潔。雖然她痛恨他,覺得他是世界上最最最可惡的惡魔,她也不得不一次次地低頭。與其要永遠這樣被他威脅,不如乾脆利落地和他交易。
小軍,你會怪我嗎?
就算你會怪我,我也要這麼做。
只要能把那對父女正法了,我的尊嚴可以不要,我的身體可以不要,甚至我的生命都可以不要。小軍,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嗎?
她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更讓葉子墨打從心底里覺得煩躁,放在她嘴唇上的拇指也加大了力氣。
「你只有三秒鐘的時間,一……」
「我答應!」夏一涵還沒等他數完二,已經扭頭脫離了他的指腹,乾脆地給出答案。
「葉先生,既然我們這是一筆交易,我想,總要有個服務期限。還有,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保證,保證您確定會幫我把這件事辦了。畢竟您說了姓於的是您父親的人,我不知道您有什麼理由會為難自己人。」
談判的夏一涵還真有幾分商人潛質,葉子墨的唇邊不由得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給你一個保證,完全沒問題。這樣,一年之內我沒有把他們父女兩人送進監獄,我會賠償你一千萬。你覺得這個保證費夠不夠?」他也是一副商人的模樣。
「不!」夏一涵急切地搖了搖頭:「我不需要錢,我只要看到他們坐牢。」
「聽我說完,你有一千萬能做什麼事,再來考慮我這個保證是不是有效。第一,你可以請幾個保鏢保護你的安全,我知道這不是你想要的。那就說第二點,你最想要的是讓他們付出代價,你要知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你有這麼多錢足夠買兇讓他們全家下地獄了。」
夏一涵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為一直在一般的家庭生活,根本不知道金錢的威力。經他這麼一說,她才意識到,確實有錢給小軍復仇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
他給她這個保證,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保證。真有一千萬,不管他有沒有讓那父女兩個都坐牢,她自己也有能力復仇了,所以她選擇跟他,是只有贏,沒有輸的可能。
「關於這點,我會寫進合同,保障你的權益。」
極嚴肅地說完這句話,他的唇邊掀起一抹邪惡的冷笑,淡漠地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白白睡你的。」
夏一涵的臉色忽然漲紅,一種屈辱的情緒湧上心頭,她咬了咬牙,故作鎮定地回答他:「多謝葉先生給我這樣一個機會,也謝謝您想的這麼周到。」
她也要感謝她的親生父母給了她一張不難看的臉吧,要是她生的丑些,恐怕想要被他潛規則,還不夠格呢。
「別客氣,待會兒你就會知道,完成這件事可不只是躺在那兒享受那麼簡單的。」他湊到她耳邊,惡魔一般的低語。性的暗示讓夏一涵的臉紅的更厲害,別說待會兒,就是此刻,她已經知道這件事不容易完成了。
她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緒,一臉嚴肅地問他:「您已經給了我保障,那麼也請您把我的服務期限說明吧。」
他心裡冷哼一聲,想脫離他嗎?想要達成目的就跑嗎?想的太天真了。
「期限是,沒有期限,直到我膩煩趕你走為止。」他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你!」夏一涵咬着嘴唇,不可思議地死死盯着他,她以為他會告訴她,一年,兩年,最多是三年。怎麼而已想不到,他會給她這樣一個答案。
那豈不是說要是他不厭倦,她得留在他身邊做一輩子無名無份的情婦嗎?
如果這件事換做昨天之前,在他強暴她之前,她也許不會這麼難以接受,甚至內心裏會是願意的。現在,情形完全不同了。站在她面前,要她無期限獻身的人,是她憎恨的人,她完全不想見到他,更別說跟他有肌膚之親。
她糾結的表情出賣了她的想法,葉子墨的面色又是一沉,冷冷說道:「你可以拒絕。」
她眼前又閃現出莫小軍被燒焦的屍體,那具屍體已經燒的面目全非,只要一想到那慘象,再難的事她也不會皺一下眉了。
她仰起頭,堅定地看着他。
「我接受,葉先生!」
很好,為了那個男人,痛痛快快地爬上別人床。
這是他葉子墨提的要求,她同意,要是別的男人提,比如海志軒,她也會願意吧。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葉子墨的心情更壞到了極點。
他一臉冷漠地注視着她,輕蔑地扯了扯唇。
「既然接受了,以後隨時讓你床上伺候着,再不准給我有半分不情願,否則我所有說過的話都可以作廢!」
已經同意了,夏一涵的心反而平靜下來。雖然還沒看到最想要的結果,其實也已經算是一種塵埃落定。
她平靜無波地開口:「我會盡職盡責,讓您滿意的。」
他不再說話,緊抿着嘴唇大踏步地往酒店的方向走,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在後面跟着。
「葉先生!」他們身後有人叫了一聲,兩人同時停下腳步往後一看,原來是司機開着一輛賓利跟上來了。
「等着!」葉子墨淡漠地吩咐了兩個字,轉身又走了。
夏一涵知道他要做的事,沒人能夠改變,所以司機出現,她也不會認為這次能夠逃脫。
他說的對,她已經答應了,不管願意不願意,她都要拿出一種態度來,不該扭扭捏捏,不該心存僥倖。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五星酒店的大門,工作人員一見葉子墨親臨,頓時繃緊了神經。
「葉先生好!」整齊劃一的問候聲響起。
「把頂樓的總統套房給我打開,我要入住!」
「是,葉先生,請您跟我來!」大堂經理恭敬地鞠躬後,引領着兩人去乘電梯,直達頂樓。
大堂經理拿出房卡親自把門打開,又恭敬地說道:「葉先生,您二位請!」
總統套房裏的佈局獨具匠心,夏一涵卻無心欣賞,她眼睛一直看着地面。
門被大堂經理從外面關好,室內就剩下兩個人時,她克制不住地緊張。
即使早就想好了,即使昨晚已經被他奪走了初次,現在要跟他**相對,她還是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淡定。
葉子墨慢悠悠地走到床邊坐下,目光往她身上掃了兩眼,也不說話,但是意思很明顯。
她得脫衣服了!
夏一涵裝作很大方很坦然的樣子,毫不猶豫地把手伸向裙子側面的拉鏈,顫抖着的雙手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想要快點兒開始,快點兒結束,手卻像是根本不聽她指揮似的,一直顫抖,拉鏈都拉不下來。
好像覺得這樣等會太累似的,葉子墨閒閒地靠在床頭,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彆扭的動作。
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把拉鏈拉下去。
她知道他這樣看她,就是在羞辱她。
她的臉在迅速變紅,即使她根本不想表現出羞澀和屈辱,卻完全做不到。
狠了一下心,她把裙子剝落。
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她咬牙,繼續……
她恨他給她這樣的羞辱,恨他讓她沒有一點點的尊嚴。
心似乎在滴血,面上卻還要保持着僵硬的微笑,因為她說了,會讓他滿意。
秋天正午的天氣不算冷,還有幾分熱,夏一涵卻感覺到冷已經深入了骨髓。
她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以為他會抱住她,然後像昨晚那樣瘋狂發泄,那麼一切很快就能結束了。
他沒動,只是懶洋洋的吩咐道:「幫我脫!」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慌張,只一秒過後,她便微笑着乖順地說了聲:「好!」
伸向他襯衫紐扣時,她的手不像開始那樣顫抖了。解開他襯衫,他麥色肌膚近在眼前,她沒去看他誘人的身軀,而是像給小孩子脫衣服似的,幫他把整個襯衫脫下。
他不說話,她明白任務還沒結束,小手又伸向他的西褲。
到後來,他已經分不清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笨!」他咬牙切齒地吼了一個字,扯開她的手,自己把皮帶解開了。
第二次,她還是痛,也許是因為他那太強壯了。
「睜開眼,看着我!」他儼如帝王一般冰冷的命令她,她只有聽話的睜開眼,注視着他。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及至最後,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痛苦,還是愉悅了。
最後,強撐着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去了洗浴室。
「剛剛不是很享受嗎?又為什麼要故作清高地馬上走開呢?」他的話在她身後涼涼的響起。
她咬了咬唇,恨自己的浪蕩,她怎麼可以對這個強要了她的男人有感覺,即使只是身體的本能都不該。
她的身體僵了一僵,隨即冷淡地回他:「只是為了讓您滿意。」
說完,再不做停留。
怕他也要來清洗,她沒在裏面呆太久,拼命把他的痕跡衝掉後,就穿戴整齊地出來。
她剛從洗浴室出來,他光着身子穿着酒店的拖鞋也進來了。
兩人在洗浴室門口擦肩而過,誰都沒有說一句話,一點都不像兩個剛剛恩愛過的人。
葉子墨圍着一條浴巾出來,走到床邊,夏一涵輕聲對他說:「葉先生,我想還有一件事需要跟您說清楚。」
「說!」
「我會聽您的吩咐跟您上床,但是我不會給您生……」她覺得這句話有些艱難,頓了頓才接着說下去:「不負責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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