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警惕的看下去,本以為是一個開關陷阱,但結局卻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竟然是一個遙控器,而這個遙控器做的很別致,只有銀幣大小,在遙控器的中心有一個紅色的按鈕,按道理我不應該按下這個按鈕,可是現在我已經踩在上面。&
我慢慢的鬆開腳的時候,在徐振俠身後的牆壁,突然朝着兩邊撤開,而一副巨大的畫作就鑲嵌在牆壁裏面。
這幅畫高有兩米,寬足足八米,按道理咱過人很少畫巨幅的畫作,因為大多數古代或者近代的畫家都喜歡隨心創作,當然其中也有例外,比如畫清明上河圖的人,就畫了一幅巨幅的,但其他人卻很少下這麼深的功夫。
我走上前去,被畫上面的景色給吸引了,這依然是傳統的風景寫生畫,畫布是一張泛黃了的宣紙,貼在一張牛皮紙上面,而畫面相當細膩,畫的是一個被群山森林壞繞着的村子。
村子裏有各色的人,在辦各種事情,顯得尤為熱鬧,並且在周圍的景色中,我竟然還能看到一些兔子之類的小動物,我感慨這作者心思細膩,卻不料看到了這幅畫中,竟然有一個山洞,而山洞之中竟然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我細看之下,發現那是熱的骨骸。
山都的門口跪着一個少女在嚶嚶哭着,她哭得很傷心,在我剛入迷的時候,那少女突然回頭看向了我。
我大驚失色,仔細一看,那少女哪裏回頭,分明就沒有動,我以為自己經歷了錯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回過了身,卻發現了恐怖的一幕……
因為一個穿着一襲白色制服的少女正站在我的跟前,她雙眼空洞,面色慘澹,看起來尤其恐怖,而且還沒有雙腿,那空洞的眼睛看着我,就好像是有這麼一雙眼睛,正盯着我看……
我眨了下眼睛,那女人就消失了,但我不認為是幻象,這天下哪裏來那麼多幻象,我將遙控器再次放在撿起來的地方,用手機拍了很多照片,然後順着原路回去,得知了秘密的我,心中十分震撼,但同時我也確定了我的計劃,就是要在內部,揭穿他們的陰謀,從某一個角度來看,這些被姚若彤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人,就顯得非常可憐了。
……
我找到了阿布,此時他正在公司門口抽煙,看到我過來,便將香煙遞過來,而我看了看周圍沒人,就將事情全部都交代給阿布。
阿布聞言之後,十分震驚,但也顯得很無奈,說到:「哥,其實這事情你做的已經很完美了,但我這裏出問題了。」
我一聽,便着急了起來:「怎麼了?」
「我被監視了,原來在轎車裏面,裝了跟蹤器,我在這個月裏,去了哪裏,他們都十分清楚,我估計這跟蹤器是姚若彤這個女人安裝的,不過按照你的說法,真正的姚若彤應該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女人,但現在我的行蹤被曝光了,恐怕要去接觸事務所的人,就沒那麼容易了。」阿布抽了口悶煙說到。
我向後看了看,發現幾個迎賓小姐正在忙碌,而我看着遠處說到:「那你動了跟蹤器了麼?」
「沒動,怎麼了?」阿布不知所以然。
我說到:「沒動就好,因為你如果動了這個跟蹤器,恐怕他們就知道你發現了,到時候還會採取其他手段,既然這樣,對我們的計劃不影響。」
「但現在既然知道了秘密,我們就必須通知其他人,我們可不是這裏的走狗,而且我等了三年,就是為了今天,你比我大,所以我叫你一聲哥,現在我的手機是他們給的,還有各種通訊設備也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如此一來,我恐怕與外界接觸的機會就沒什麼了,所以兄弟,現在和事務所的人聯繫,就靠你了……」阿布說到。
「我……」我笑道,「也好,我盡力而為吧。」
「對了。」阿布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戒指:「哥,說真的,這件事情我打算了很久,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那女孩子的事情麼?」
「陳可可?」
「對,我擔心我和她接觸會害了他,如果我以後出了什麼事情,麻煩你將這個戒指給他,就說有那麼一個男孩子,默默的喜歡她三年了……」
「烏鴉嘴!」我怒道,「要給你自己給,我不幫這個忙!」
「哥!」阿布加大了聲音,「算是我求你好麼,我感覺最近一段時間,南哥對我開始懷疑了,我不知道我還能呆在這裏多久,可能我會提前離開,並不是我不願意去表白,那表白我是朝思暮想,夜裏做夢還記掛着她……但我不像你,你身手了得,而且還有一身好本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我會一些拳腳,但在這裏,卻沒有施展的機會……算是我求求你了,好麼?」
我拿着戒指,點了點頭到:「好……」
但那戒指捏在我手裏卻顯得異常沉重,過了一會兒,翻江鯊過來了,他看到我在和阿布聊天,便插了進來說到:「阿布,今天忙不忙啊?」
翻江鯊笑着,雖然看似天真無邪,實際上翻江鯊是一個城府深沉的人,他現在雖然笑着,但誰也不知道他心中想着什麼。
阿布聳了聳肩,遞給翻江鯊香煙說到:「鯊哥,大哥,你們先聊着,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去送送南哥了……」
「行,慢走啊!」翻江鯊揮手到。
看着阿布漸漸淡出視野,翻江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他看向了我說道:「阿破,事情有點不妙啊……」
「怎麼了。」我忙問道。
「光頭他開始搜查你的過去,我不知道你過去做了什麼,但人總會有污點的,這個我相信,我也有,別人也有,但如果光頭搜出了你什麼證據,再添油加醋,恐怕在老爹面前就難以交代了,老爹你也知道,除了南哥之外,他誰也不怕。」翻江鯊咬着香煙說到。
我心臟猛地一收縮:「他去哪裏查?」
「兩個地方,第一個就是文家的莊園,第二個就是文二哥的工廠。」翻江鯊說到。
我捏着拳頭,按到我在文家可是沒做什麼功夫,只要光頭稍微仔細的一查,恐怕就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到時候我的一切計劃都會泡湯,與此同時,恐怕我的親人也會因此而遭殃。
我立刻站了起來,罵了句娘說到:「這光頭還就針對我了!」
「他是個瑕疵必報的人,兄弟,不是我說,我不管你以前做什麼,但我看你順眼,你阿破的性格合我的心意,但我想文老大離開的時候沒帶你走,應該是有些內部原因吧,雖然你不開口說,但我能猜出來三三四四,我也不想說明什麼,本來這消息其他人不知道,但我念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才跟你說,而你要在這裏站穩,光頭這個人必須剷除掉……」翻江鯊吹了一口香煙說到。
我看着他:「鯊哥的意思是……」
「殺了他!」翻江鯊直接說道。
我頓時大驚:「殺了他。」
「你又不是沒殺過人,而且干我們這一行的,爾虞我詐,真正相信的人沒幾個,最近光頭不但在查你,還在查你兄弟阿布,雖然我跟他說,阿布這個人老實,又是南哥的親信,不用查,但這傢伙就是一條筋,殺不殺你就一句話,我很早也看這個光頭不順眼了,以前獨眼蛇在還好,能夠和他平分秋色,兩人你爭我斗,誰也沒有得到便宜,但現在獨眼蛇走了,他就開始狂了,而且還不將我們其他兄弟放在眼裏,他忘了,自己原來就是一個大街上的混混,若不是我們其他兄弟幫助他,他安能做到這個位置!」
經過翻江鯊這麼一說,我心下一橫,便道:「鯊哥你說,我們要怎麼殺?」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941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