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呂靜怡他們約好了時間,打算過五個月在開始行動,因為到時候我家房子也造好了,而現在我離開也不太合適,雙雙也懷孕了,呂靜怡他們答應了,靜怡說先回台灣,帶一些工具,到時候來的時候通知我。
而造好房子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份了,十月份天氣開始轉涼,在家裏兩個月的等待,我發現武雙雙的肚子已經非常明顯的隆起來了,但武雙雙卻悶悶不樂,我問她,她說是擔心孩子出生只會會有什麼病症,因為別家的孩子在娘胎裏面都十分活潑,但我們的孩子卻靜悄悄的,若不是用胎心儀,還真的檢測不出來,等到十個月整的時候,武雙雙的肚子頻繁痙攣,在次年一月份的時候,孩子終於落地。
孩子很健康和x片一樣,是個小子,看到我們的孩子是帶把的,我父親開心的手舞足蹈,活像一個大小孩一樣,我們一家人也非常高興,而我在無形之中,也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責任大了一份,那是我孩子的份兒。
孩子是人類有着正常的心跳,只是很少哭鬧,他遺傳了武雙雙的眉毛,才剛剛出生,就看出來是個帥哥胚子,這不知道以後要禍害多少姑娘……孩子的名字是我父親取得,因為在我們這裏都有一個習俗,就是長輩取名字,而我父親雖然是高中畢業,但肚子裏也有墨水,給孩子去了一個叫做莊翰林的名字,意思就是希望孩子以後能夠安安心心做個讀書人,然後過平凡的生活。
五個月的期限已到,呂靜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可以行動了,我也不知道烏鴉怎麼會知道這個消息,竟然也過來,而我們給孩子擺了滿月酒後就離開了家。
我老婆雖然口頭不怪我,但我看得出她還是非常難受的,因為剛做完月子我就走了,不過她懂我,知道我本來可以早就離開的,但是想看看我們的孩子,還有照顧老婆的月子,所以推遲了那麼就。
我們的新房子依然和父親的房子在一起,兩層樓的房子,佔地有一百六十個平方,加上上下兩層居住的面積有三百多個平方,這還是沒將閣樓和地下室算進去的面積,我也將家裏裝修了一下,讓它看起來更有格調,只是城裏的房子賣了,因為烏鴉說房子即將跌價了,早點賣掉,早點換點錢,到時候可以低價買其他的房子,烏鴉對財經這方面很有研究,所以我也非常信任他,畢竟他是我為數不多的好兄弟之一。
妻子為了讓我離開的安心,還特地給我織了一條圍巾,我也很驚訝不知道什麼時候武雙雙竟然會織圍巾了,但既然是她為我織的,我自然視為珍寶。
臨走的時候,我,呂靜怡,烏鴉,坤子都過去看了看武雙雙還有我的兒子,然後我們坐上了烏鴉開的車子,朝着河南開過去。
「阿靜,你這次回去準備了什麼東西?」我問道,我和呂靜怡都坐在後座上,一方面是坤子暈車,另外一方面是烏鴉開車比較穩當。
阿靜拍了拍身邊的一個箱子說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撇了撇嘴巴,笑道這丫頭還吊我胃口,不過其他我也沒說什麼,比較即將到來的是一場非常刺激的倒斗活動。
阿靜說到:「按照古法來說,盜門有這麼四個大門派,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嶺力士、發丘將軍,我屬於是其中的摸金校尉,祖師爺是曹操,不過我聽說那七星連環墓玄乎的很,這個墓地其實很早就為人所知,但去的人很多,回來的很少,說是這裏面機關很多。
」「機關也不怕,就算出現了粽子不還有莊哥麼。
」坤子打了個哈哈,剛剛笑臉湧上臉蛋,頓時車子一顛簸,坤子的臉色頓變,朝着我虛弱的說到:「莊哥,有沒有膠袋……」「暈車還那麼多話。
」我笑罵道,遞給他一個超市的膠袋,而坤子吐完之後,將膠袋往窗外一丟,不偏不倚丟在一個騎摩托車的司機頭上,那司機頓時一個急剎車,整個人連同馬車翻在了路邊的陰溝裏面,滿身是泥的朝着我們大罵,當然罵的什麼話我聽不見,烏鴉將車子開得很快。
我看了烏鴉一眼問道:「你不是在京城幫助師父打理要務麼?」「我大姐回來了,她比我能幹,還有二哥也從國外回來了,現在我又自由了,正打算過來找你喝酒吃飯,沒想到你卻來了這麼一齣戲,還找了個摸金校尉妹子,不錯嘛!」烏鴉打着哈哈道。
阿靜在我耳邊說道:「這個姐姐好漂亮啊……她是你的前女友?」我噗的一聲,笑的前赴後繼,朝着烏鴉打趣道:「你看,不僅僅是我說你,還有其他人也說你,我說你這樣見到一個人就跟一個人解釋,你不累麼?」「怕啥!?」烏鴉回頭朝着阿靜看了一眼,竟然用一隻手把持着方向盤,他用大拇指點了點自己:「哥就願意解釋,大妹子,我是爺們,穿女裝只是哥的一個愛好而已!」「不會吧,我怎麼感覺你比女人更加女人啊!」阿靜驚喜到。
烏鴉挑了挑眉毛,這樣子就全然沒有女人的樣子了,烏鴉說道:「我喜歡聽人誇獎我漂亮!」「得,以後妹妹我呀,多誇誇你!」阿靜笑靨如花。
烏鴉回頭繼續開車:「大妹子,你有對象了不?」「對象?我才二十三歲,要什麼對象啊,真是的,而且對象能吃麼?」阿靜非常幽默的回答烏鴉的話。
烏鴉咳嗽了一下:「如果妹子想找對象,我去給你找,抱着給你找個北京的地道小子!」我們一行人一路上說說笑笑,時間很快,一個下午的時間就來到了河南信陽的東寨,這是一個自然保護區,也是一個山區,山脈連綿不絕,一山高過一山,樣子就像是一條長龍一樣。
阿靜說這裏是一條古代龍脈,風水寶穴,埋葬的人物很多,只是上世紀五十年代時候的那一場盜墓的熱潮來臨,這裏大部分的古墓都被挖光了,所以隨處都可以看到深淺不一的盜洞,當然他們挖的也都是一些小人物的墓穴,裏面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們來到了山里,因為阿靜來過這裏,所以充當我們的想到,我發現了一個垂直向下的墓道,墓道周圍大樹綠草,有着這些天然的保護,所以也沒有什麼人發現。
現在還是晚上,所以我們打算在森林裏先度過一個晚上,再下盜洞,因為晚上的古墓處處埋藏着危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跳出幾個惡鬼,到時候我們吃不了兜着走了,雖然我擅長對付殭屍,但對於鬼類這樣的東西,我不太擅長。
我們搭了兩個帳篷,我和坤子擠一起,兩個大老爺們也不忌諱什麼,而烏鴉倒是和阿靜睡一起,以為阿靜完全把烏鴉當成了女孩子,加上帳篷本來就只有兩座,所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只是烏鴉受不了這樣的安排,索性就睡在了樹杈上,他說自己把持不住,而且阿靜的身材很火辣,據說阿靜還喜歡裸睡,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旦看到裸睡的女人,腎上腺激素就會增加,到時候就會全憑自己的本能做事情了,一旦發生什麼情況,那後果不堪設想,雖然我也猜得出來阿靜在這方面很開放,但奇蹟的是,身為男人的烏鴉卻十分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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