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帥竟然都聽我的話了,將武雙雙額頭上面的金色符紙都揭掉了,如此一來,那直升機的飛行員就對她產生不了威脅,當武雙雙所在的飛機漸行漸遠,我跟鬼帥繼續說話。喜歡網就上。
鬼帥說道:「現在,你應該能夠將丹藥給我了吧?」
我笑了笑:「你將玉髓給我。」
「你……」鬼帥眼珠子瞪得滾圓,「你別得寸進尺!」
「跟你學的,不過你也知道,就算講玉髓給我,我現在也不能和將臣製造任何聯繫,我只是想最後感受一下玉髓給我的溫暖而已,你給我玉髓的時候,我也會給你丹藥。」我說道。
鬼帥躊躇了片刻,我能感覺到他額頭暴露的青筋,他在忍我,恐怕不是因為長生不老藥的關係,現在鬼帥早已經殺我了,但最終鬼帥還是將玉髓給我,我也在觸碰到玉髓的一剎那,將長生不老藥拿了出來。
恰恰這時候,鬼帥的伏魔劍狠狠的插進了我的肚子裏面,另外一隻手竟然要來搶奪我的丹藥,我拼勁了最後的力氣,陰氣聚集在手上,將玉髓給捏碎了!
玉髓一碎,裏面的將臣就消失於無形,我親手創造了他,也親手毀滅了它,此時我哈哈大笑倒在地上,看着直升飛機消失的方向,現在別無他想。
鬼帥被我這一個動作,激怒了,頓時哇哇大叫,他的伏魔劍猶如雨點一樣捅向了我,而我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將丹藥放入了嘴巴裏面,咕嚕一下吞咽了下去,但此時鬼帥的劍卻當頭朝着我的腦門劈了過來,我眼前一黑,頓時就沒了意識了。
接下來的我,仿佛做了一場夢,這場夢非常奇怪,我夢到自己出現在黑暗之中,恰恰這時候黑暗中出現了一隻手,充滿了聖潔的光輝,將我拉了出來,我不知道那手是什麼來歷,反正等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醒了。
我看到自己竟然在一個麻袋裏面,我掙扎着,將麻袋推開,然而泥土又在這時候陷了下來,我回憶起剛才的畫面,立刻開始掙扎,估計是他們殺了我,然後將我活埋了,但是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前所未有的好,所以我非常輕易的,鑽出了泥土,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處在了一片工地之中,這個工地明顯是被廢棄的,而且我也認不出,這裏是哪裏。
我爬了起來,看到周圍血跡斑斑,我心想自己可能是因為吃了長生不老藥的關係,所以又復活了,不過我也只能將一切歸咎在長生不老藥上。
我身上的衣服非常破爛,但我發現泥土裏面還有一件衣服抱起來的東西,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我的隨身物品,手機和一些證件,鬼帥怎麼也沒想到,我沒有死,而且我現在的狀況比平常更加好了幾分,我將手機打開,發現竟然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還好我的手機是關機的,不然這時候沒電了,但是手錶已經被泥土壓壞了,為了防止鬼帥的人再度過來找我麻煩,我又將這裏的泥土填平,抹黑離開這個工地。
走到了馬路上面,我才發現,自己還在寒江市,只是身處經濟開發區中的一個廢棄工地裏面,這個工地叫做創世集團,我之前也聽說過,不過這個老闆據說破產了,於是這裏的工地也就停息不做了。
我心中在躊躇,要不要回去,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武雙雙她們應該已經離開寒江市了,並且以武雙雙的聰明才智,她不會帶任何電子設備,為了防止鬼帥的竊聽和跟蹤。
我走了兩個小時,終於來到了自己的店門口,卻發現店門已經關了,我透過了玻璃窗,看着裏面的東西,發現除了一些不值錢的,其他都已經被半空了。
正好現在街道上沒什麼人,我便翻牆爬了進去,因為我在二樓還放了很多東西,之前我沒有拿什麼武器去找鬼帥,也是因為我知道拿了武器也是沒有意義,而我平時,都將錢和重要的東**在房間的偏僻角落,本來我用來防賊的,但沒想到還真管用了。
我打開了窗戶,翻了進去發現,四周圍已經是一片狼藉,並且我的東西都被翻得很亂,我不敢開燈,但還是先洗了個澡,我估計坤子他們應該離開了,而且他們應該知道了我的死訊,如果就這樣,讓鬼帥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倒是可以節約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我換上了一件黑色的乾淨衣服,就從床上的席夢思裏面,拿出了一個盒子,席夢思裏面都是彈簧,但是同時還裝了很多東西,因為如果是小偷,絕對不會知道,我在席夢思裏面,還撞了東西,一般都是翻箱倒櫃。
床頭的保險箱也被打開了這在我意料之中,但是盒子裏面卻還有兩萬多的現金,這是我賣一些小古玩得到的錢,雖然不多,但也夠我的花銷了,還有鬼尺,這東西是師父給我的寶貝,我自然不能搞丟了,看到了鬼尺,我心中也有了一份安全感。
我離開的時候,將所有能上鎖的地方都上鎖了,如果有一天,我還能回來,我一定繼續開這個古玩店,我心想道,此時寒江這個地方是不能待下去了,既然鬼帥都能在這個地方擺出如此巨大的陣勢,怕是在寒江市他的眼線相當的多,我打算先離開,而找武雙雙她們,也不急這一刻,我更希望武雙雙她們能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收拾了一下,將所有能帶的東西都裝進了行李箱,然後連夜起了汽車站,寒江市是個小地方,別的不多,但黑車卻非常多,我隨便坐一輛車子,就能去我想去的地方,而這仇恨,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遲早有一天,我會去找鬼帥算賬。
本來這時候,我應該去找我師父,但是現在我擔心在師父的身邊還有很多眼線,萬一泄露了行蹤,到時候鬼帥這個偽君子再針對我,恐怕就沒有我的活路了,這一次也是運氣好,如果鬼帥當時不是將我埋在地下,而是將屍體燒掉,那我估計就真的死了,看到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車子,正停在車站售票口的角落裏,現在是晚上的十點鐘,基本上也沒什麼人了,黑車司機看到我,朝着我吆喝道:「小哥,是不是要坐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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