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品牌店買了一根老人頭腰帶,正如鬼帥所說的,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若是不這麼做,如何給我的工作室贏得更多的生意。
我大步流星的,朝着一所醫院走去,這醫院是杭城有名的私人醫院,一天下來,接的病人不多,只有數十個,但每一個都是家財萬貫,勢力超群之人,在這裏就是一個大雜燴,有黑道的,也有白道的,甚至也有政要人員,其中也不乏海外的一些人,所以說文家在杭城一手遮天還是沒錯的。
當然大部分百姓都不知道文家的存在,文家雖然潛移默化的影響着周圍的人,但它卻沒直接出手,大多都靠着自己家族的養屍人,秘密擴張自己的勢力。
文家主事人叫做文人遠,老二叫做文先鋒,恰恰這個文先鋒身上就有一連串的故事,他十二歲孤身離開文家,用自己的雙手,在港灣碼頭工作,然後十八歲的時候,將碼頭上其他勢力趕跑,獨自一人吃碼頭上的各種肥羊,當時正值改革開放,不少船隻都開始了海外貿易,而文先鋒不管對方是國人還是外國人,都一視同仁,如果不給保護費,就連碼頭都進不了,因為在近海之前,就被文先鋒在海外安排的海盜給打掉,在黑道中,文先鋒享有自己獨有的一片天下。
而文人遠是人大代表,並且身上沒有半個污點,他太乾淨了,不僅僅是他穿的乾淨,而且底子乾淨,背景乾淨,經常出入在各種慈善活動之中,曾經是李連杰和馬雲壹基金的最大捐獻者,過了三年才被打破。
我進入了醫院之後,就看到了一些專家門診,這些專家竟然都是一些非常有名的專科醫生,在自己的領域都有獨特的見解和特長。
資料上說,張美麗在醫院治療,說是盆骨摔裂了,雖然說是摔裂了,但進來的時候, 鼻青臉腫,看起來是被人揍過的,能揍張美麗的人,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文先鋒了,恰恰她現在對文先鋒心懷怨氣,是我下手的大好時機。
不過這個一腳叫做黃金海灣醫院,聽名字更像是一家酒店,實際上它是一個私人醫院,名字只不過是它的保護傘而已,不過海灣醫院在海洋旁邊,所以風景優美,說是五星級的酒店也不過分,因為這裏設施非常完全。
不過我在鬼帥的資料上知道了這個醫院的前身,是浙江第一精神病院,後來據說發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醫療事故,在六十年前就去往浙江湖州了,從未湖州神經科醫院走在了全國的尖端。
只是現在港灣醫院依然有不少神經科的專目。
也許是因為不懂得路途的原因,我一進去就感到迷濛了,因為分不清東西南北東,一下子就迷失了放心,後來我走進了醫院一條略微僻靜的通道,這通道沒有人,而且地面非常潮濕,有一條通往樓上的坡道,但是在樓道的旁邊,卻有不少氧氣瓶,看的出那些氧氣瓶都已經被廢棄了,因為氧氣瓶本身已經佈滿了鐵鏽,如果在鐵鏽的情況下沖入氧氣,那氧氣瓶不出一個小時,就會爆炸,因為鐵鏽過的瓶子,瓶壁已經非常脆弱了,根本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
除了這些氧氣瓶之外,在角落裏還堆積着不少雜物,其中能夠看得出來的,就只有一些廢棄的針管和針線了,甚至於我還發現了一個死嬰,這在一般醫院,死嬰絕對不會被隨意丟棄的,但是這裏是浙江省最豪華的醫院,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且在這個院區,我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此外還有滿地的垃圾,讓人感覺這臉那些三流醫院都算不上。
我走了許久,發現這條過道很漫長,竟然是一個通向下方的一個橢圓形斜坡,這斜坡並不陡峭,相反還十分平緩,我走下去漸漸的,問道了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類似於肉的酸臭味,此時我感覺事情越來越詭異了,於是乎,我就往回走,卻看到了一個窗戶,窗戶的那一頭,卻是一個巨大的醫院,造的就像是摩天大廈一樣豪華,黃金海灣醫院六個大字,帶着夜晚的霓虹在夜空中閃爍,看起來非常豪華,並且派頭十足,所以這就奇怪了,既然那是海灣醫院,這裏又是什麼地方?
我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但此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我立刻躲到了樓梯間裏頭,只覺得腳下一陣柔軟,仔細一看,差點嚇了我一大跳,原來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踩上了一個肉呼呼的東西,竟然是一個人的胳膊,而這條胳膊,已經高度腐爛了,並且在上面爬滿了蛆蟲,那蛆蟲將這條手臂吃的差不多了,此時黃褐色的骨頭都顯露了出來,並且那些蛆蟲竟然爬上了我的腳踝。
我大驚失色,當即後退幾步卻不料踩在了一個易拉罐上面,那易拉罐聲音在這個寂靜的通道來說,顯得格外的刺耳,不出幾分鐘,更加迅疾的一陣腳步聲出現在我的耳中,還有人與人的交談聲,他們說的話,似乎是溫州話。
因為整個浙江省,恐怕也只有溫州話式的閩南語,能夠讓我這個土生土長的江南人聽不懂了,來人似乎是兩個,此時正在接近樓道口,而我立刻沿着樓梯爬上去,以防被他們發現,他們兩人交談了幾句,最終沒有發現我的人,就放棄了,朝着一邊走過去。
而我看到下面既然有人巡邏,不如去上面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離開,於是沿着樓梯我朝着樓上走去。
在樓道口的玻璃窗上,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對面的醫院,此時我心中那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濃,我走到了二樓,發現一扇木門擋住了我的去路,我順着門縫看過去,想看看裏面有啥麼東西,可是我一看之下,全身毛骨悚然,因為我看到對面也有一雙眼睛正在看我,而且一邊看,一邊還在笑,笑的非常詭異,眼睛彎的就像是月牙一樣,並且嘴巴還露出了細針似得牙齒,密密麻麻兩大排。
我擦了擦眼睛,再次看過去,卻發現沒有什麼東西,我懷疑是不是我太緊張了,讓自己看錯了,不過我還是推了進去,竟然對面沒人,那我去看看也不說什麼壞事。
我走過去,步伐非常輕柔,感覺自己都比得上貓咪了,但我一路沒有顧慮的走過去之時,卻聞到了一陣非常明顯的血腥味,然後還有人的慟哭鬼叫聲音,仿佛是臨死前的慘叫,我走到了一個窗口,發現裏面竟然是兩個醫生正在用鋸子鋸着人體,將一條大腿活生生的從一個人身上卸下類,然後裝到另外一個人的斷腿上,繼而用絲線將傷口連接,此時那被安裝的人,竟然可以立刻下床走動,留下那半死之人,渾身抽搐,鮮血也源源不斷的流出來染紅了半邊的床單。
我看到其中一個醫生,竟然將躺在床上的人肚子剖開,然後用手將肝臟拿了出來,那肝臟血淋淋的,但十分健康,此時醫生將肝臟放入到了一個容器之中,並且小心安放。
存放肝臟的罐子,表面有不少嶙峋,而且還有文字在上面,此外不少的文字旁邊還有英文注視,雖然我英文不大好,但還是懂得一些關於英文文字的意思和解釋,我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個幾個英文字的意思,就是叫做肝臟源,這是醫學上的名詞,說明這肝臟是被人捐贈的,用來治療那一些肝臟有毛病的人。
我心中忐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就是器官販賣,難不成這個地方是販賣器官的麼?我懷着這個疑問,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邊走過去,一路上看到了不少類似於病房的房間,可是這些病房上都有鐵柵欄,鐵柵欄被封得死死的,裏面則關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不少人天生畸形,不少人精神有問題,這裏堪稱是一個精神病的博物館,我也沒想到這裏竟然被秘密關着如此數量的精神病人,還有那些可憐的畸形人。
此時連個白衣的男子走了過來,我暗道不妙,立刻躲到了一個盆栽植物的身後,小心的看過去,發現這些人竟然從病房裏拉出了一個病人,然後用浪頭將其打暈,帶到了之前處置肝臟的那一間手術室了,我看着他們過來的方向走過去,發現了一個更衣室,此時一個更衣室的大門正好敞開着,所以我很輕易的就過去,為了離開,我換上了一身這些醫生的衣服,蔚藍色的制服。
此時我衣服剛換好,卻感覺到一個人拍了一下我的後背,我當即脊背一陣冰涼……回頭看過去,竟然是一個同樣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醫生,他看了看我的號碼說到:「8527,開始工作了,你還在這裏磨蹭什麼,不好好的工作,小心我讓老闆不發給你今年的福利!」
「好好,沒問題!」我十分驚訝,他竟然將我當做了自己人,如此一來我心中頓時有了一個妙計,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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