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星辰輪轉、更替,萬物繁衍、復興或者被大自然那無比的力量所淹沒,文明的興衰甚至毀滅,這一切在各個空間中不斷的發生着,這些空間中,有的是擁有着高度發達的科學文明,而有的更是具有着神秘色彩的魔法世界。
塞尼亞大陸-這個有着數萬年歷史的魔法世界,沒有人知道這個世界是如何產生的,但是大部分人卻忙碌而又幸福的生活在這個擁有着讓人憧憬美好明天的世界中。
當然,世界中也有少數的人們追求着宇宙間的真諦,雖然他們只得到真理的一點皮毛,但是還是讓那些普通的人們羨慕不已。
而這個世界中卻有着這樣一群人,他們生來就可以得到淵博的知識與強大的力量,即便是神也無法超越他們而存在,甚至這與生具來的能力連神靈和他們自己都無法理解,也許他們不能算是一個人類,但是他們卻具備了人類的大部分的特徵。
他們除了擁有強大的力量外,還擁有着冗長的生命,如果用時光去消磨他們的生命,那麼他們可能比那些精靈們更加長壽。
當然,他們的歷代傳人在這個大陸的歷史中都是聲名顯赫的人物,但更讓他們顯得神秘的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情況,甚至連他們的面目都很難在各種記載中得以發現,所以那些典籍上所出現的僅僅是他們的名字而已。
塞尼亞歷四八七年,掌管着季節的神靈-可拉卡特,使用他那神奇的力量-把那蘊涵着強大生命力的夏天帶到了人間。
季節的轉換也使得各種的生靈們蓬勃的迸發着活力,不論花草還是樹木,還是難以計數的生物,連那股股拂面的微風好象也蘊藏着陣陣的幽香,讓人們的精神為之一爽,不論身在何處,人們都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而世界第二大山脈的卡米爾拉山脈同樣也到處生機盎然,美麗的景象更是讓人們感到舒暢不已。
可是在這群山的深處,卻很少留下人們的足跡,尤其在那群山所環抱的一處小型的平原上,連野獸都很少出沒,當然並不是因為這裏荒蕪,而是在這裏的一定範圍,都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所籠罩,人類的法師們如果見到這種奇異的力量,一定會驚訝的喊出『結界』這兩個字來。
而結界裏,那座宏偉的建築顯然是最為顯眼,雖然它顯得那樣古老而又殘破,但卻絕對不缺乏生機,已經生鏽的黑色的鐵圍牆上攀爬着各種的藤類的植物,而廣闊的院落里,更有無數的稀有植物裝點着,院子中,不但被各種顏色合理的搭配着,而且那些植物所散發出來的清香顯得更加讓這裏顯得是那樣的自然和諧,又不矢它的古樸和典雅。
但是這些並不是讓這裏顯得朝氣蓬勃的原因,使這裏充滿活力的真正原因是那個和精靈們追逐嬉鬧的一個少年,也許看他的年紀說他是個少年都有些勉強。
「歐理特。」一陣悅耳的聲音專進了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傢伙的耳朵里。
那已經匯集了各種光輝的魔法陣上開始出現了一個人類的形狀,雖然來人全身都被遮掩在一件柔軟的白色長袍下,但是那凹凸的身材和從那帽子邊搭垂下來的秀髮都可以讓人們發出唏噓的聲音,但是這裏卻決對沒有可能出現其他的人,因為這裏是超魔導士後代居住的地方,即便一個擁有着高超魔力的法師,也難以進入這個由那位傳奇人物親手佈下的結界。
這個叫歐里特的孩子撒嬌的抱着這位女士的腰,高興的呼喊着。
「媽媽!」
連着白袍的帽子被這個女子摘了下來,一張白皙的臉和好象閃耀着水波般光彩的眼睛露了出來,她低下了頭,在這個叫做歐里特的孩子的臉上請請的吻了一下,柔聲的說道:「生日快樂,我親愛的寶貝。」
孩子抑制住了高興的心態,撒開了那緊抓着衣角的小手,乖乖的退開在了一旁,等待着母親的吩咐,因為他不同與一般的孩子,雖然他們生來會得到許多常人無法企及的東西,但是他們也同樣會失去一些美好的事物,對於歐里特來說,他失去的就是他的童年。
對於他來說,童年的生活完全是在隔離了世界間一切的事物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甚至連他的父母都很少看得見,而周圍的保護結界不但成功的阻隔了意圖闖進這裏的不受歡迎的人,也讓歐里特的生活變得更加單一,雖然四季常青,但是在美麗的景色如果一成不變也會讓人感到厭惡。
只有家裏那些被契約所束縛的精靈們,才會不知疲倦的忙來忙去,但是他們並不是一群喜歡交流的傢伙,除了自身的那些本分工作,他們才不會多做任何的事情。
所以,見天看見母親和父親的歸來,歐里特感到格外的高興。
對於他來說,那些普通的人們的生活就象童話一樣的美好,慈祥的母親,嚴厲的父親,但那只是一個美好的故事,只有在他的夢中才能實現的故事。
歐里特雖然是如此的嚮往那種平庸的生活,可是至從他記事到現在就沒有實現過,父親和母親好象過路人一般,偶爾匆匆的出現在他的視線前,然後又匆匆的消失,總之,從小到現在,父親與母親根本就沒有在這裏長住過,而住在這裏的時間總和,就連用他雙手的手指都能查的出來。
所以,當母親和父親在這幾日突然出現,並許諾陪伴他度過他第十個生日的時候,歐里特也感到十分的興奮,哪怕只是遠遠的望着兩個人,他也覺得非常幸福。
而當他得到這個消息後,高興的幾乎難以入睡,只是多少還是有些拘謹,即便想像普通的小孩一樣向母親撒嬌,可是當真的母親在帶着為他生日慶祝的東西回來後,他有些還是畏縮手腳。
母親帶着歐里特夢寐以求的笑容,在親吻了歐里特那可愛的小臉蛋後便讓那扇嵌在暗灰色石塊搭建的建築的古典的木門發出了聲響,然後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那扇門的後面。
外邊的歐里特,一臉由於興奮而微微的漲紅,靜靜的期待着,期待那早就盼望的一家人團聚在桌子的周圍,期待着他一生中第一次的與家人共同進行着的晚餐。
正在這個時候,歐里特胸前的衣服一頓抖動,一個毛茸茸、大眼睛的小東西從懷裏竄了出來,而且這個小傢伙一邊毫不客氣的攀爬到歐里特的肩頭,一邊搖頭晃屁股的做着各種令人發笑的動作。
歐里特側頭看了看這個差點成為自己肚子裏食物的小傢伙,左手輕輕的撫mo着他那柔順的毛髮,而小東西好象也頗為舒服一般,閉着眼睛靜靜的享受着。
夜幕遮掩了天邊最後一屢光彩,天空中現出了點點星光,在着山谷中的平原地帶,只有那麼一棟建築物從那幾何狀的窗子裏發出同樣的光芒。
而射出光線的房間裏,正有一戶人家進行着他們的晚餐。
歐里特一邊咀嚼着嘴裏的食物,心裏一邊感受着這個幸福的時刻,眼睛不停的在他的父親和母親身上遊走着。
父親和他想像中的感覺並不相同,嚴肅而又不缺乏和藹,不過惟獨沒對他說過一句話。
而母親就和父親的感覺上有很大的差別,母親的眼睛似乎也一直在注意着他,並且眼神中的關懷之情無法掩飾。
看到這裏,歐里特就覺得這一天果然是他最幸福的一天,不但終於得到了父母的關懷,更為重要的是他頭一次品嘗到了除了鹽巴之外的調味料。
「歐里特,我想今天晚上對你的一生來說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至從回到這裏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父親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
歐里特略微的呆了一下,然後就點頭說道:「是的父親,今天是我感到最快樂的一天。」
「我所說的並不是那個意思。」父親搖了搖頭,然後從他那寬大的袖口裏拿出了一個厚本子,本子樣式老舊,外皮暗紅色,上面畫着一個魔法陣似的東西,而紙張也顯得褐黃,顯然是一本久經歲月洗禮的書籍。
歐里特腦袋裏寫滿了問號的接過了那個厚本子托在手中,眼神中透着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他的父親只是搖了搖頭,在母親的陪同下,離開這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歐里特楞楞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厚厚的本子,上面只是用黑色字體寫着-回憶錄。
在剩下的時間裏,歐里特根本就沒有興致在繼續那頓對他來說十分豐盛的晚餐了,所有的幸福感覺好象煙消雲散一般,這裏又只留下了他孤家寡人一個。
在寬廣的臥室內,只有那本書陪伴在他的身旁,示意着剛剛所發生的確實是事實並不是一個短暫的美夢。
這樣一本書又能代表什麼意思呢?歐里特暗自懷疑着,並翻開了這厚厚本子,讓他吃驚的是這裏面沒有任何的文字,即便他翻遍了整本書,可是他連一個墨點也沒有發現。
對於這樣一件神秘的事情,歐里特怎麼也想不出個門道,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太離奇了,父母的突然出現,然後就是這樣一本讓人看不透的書,如果按照他的想法,父親留給自己的雖然算不上驚世的寶物,也應該是一件具有一定意義的東西,但是這樣一本沒有任何字體的書又能做什麼呢?
雖然想不明白,但是他還是翻來覆去的擺弄着這個本子,直到睡意將他完全籠罩。
但這個時候,歐里特卻完全沒有發現窗子外面有人正在一棵樹上偷偷的向裏面觀看,而那兩個人就是他的父親里揚和母親娜娃。
母親一邊用手緊扣住樹枝,而眼睛裏卻流出了一滴滴晶瑩的淚珠。
「你不要哭了,這個孩子的生活雖然充滿了孤單與寂寞,但是這也是他的命運,也許對他來說,這樣的生活才是他應該有的生活。」父親用他那低沉的聲音安慰着悲傷的母親。
「可是歐里特是那麼的可憐,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感受到過母愛,只要想到這裏,我就覺得我很對不起這孩子。」母親擦了擦眼邊的淚花,語氣中夾雜着抽噎。
「算了吧,這個孩子從出生就有他的使命,我們在這裏也幫不了他,與其在這裏為他傷感,不如我們忙我們應該做的事情。」父親的話雖然果斷,但是語調中也出現波動。
父親最後先硬起心,人影一晃,離開了這裏,而歐里特的母親也在微微的嘆息過後,隨同着里揚大魔導士一起離開了這棟祖宅。
※※※
「孩子,孩子。」一陣陣的呼喚聲傳進了歐里特的耳朵里。
「我要睡覺,不要煩我。」
看樣子,睡的正甜的歐里特已經對這個聲音感到不耐煩了,他抓起一個余出來的枕頭向空中丟去,但是屋子裏面卻沒有一個人影,枕頭一直撞到了牆上才又滑落到了地板上。
滿以為這樣就可以繼續着美夢的歐里特迷迷糊糊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但是,今天發生的一串離奇的事情並沒有結束,歐里特覺得模糊中好象有人在盯着他,讓他從心底里覺得不自在。
當他掙扎的睜開那雙眼睛後,發現眼前的一切都變了,身子下面在也不是那張鋪着厚厚的,柔軟而又舒服的鵝毛被的床,頭邊那張自己頗為喜歡的小柜子也消失不見了,不但如此,就連天棚、地板、用強紙表着的牆壁,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不見,眼中所能看見的只有無邊的黑暗,還有那本發着微亮的回憶錄。
歐了特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以確定自己是因為睡的糊塗所造成的假象,可是當他的眼睛再次睜開,面前的景色依舊,完完全全的黑暗把他結實的包裹了起來。
雖然歐里特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恐懼,但在這麼一個寬廣的黑暗空間裏,四周也好象沒有盡頭一般的延伸出去,甚至連上下左右都讓人難以分辨,這種被困住的感覺還是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他仔細的凝神打量着周圍才發現,這裏並不是完全的一片漆黑,在黑暗的深處還有着各種其他的顏色,只不過看上去是那樣的暗淡,以至於讓人難以清楚的分辨出來。
這些暗淡的顏色不但存在,而且還在慢慢的擴張着,沒有多少時間,整片黑暗就被分刮的乾淨,而且各種不同的顏色也分出了一個個的陣營相互吞噬着。
戰鬥漸漸變得激烈,就連處在中心位置的歐里特也來了興致,觀看着這場另類的戰鬥,而眼前的景象也沒有辜負他的一片期待之心,雖然各種顏色的混戰沒有什麼章法可言,但是卻要比他在書上讀過的每場著名的戰役都更為激烈。
但是,當場面達到高潮的時候,一切又產生了變化,所有的顏色變得十分濃艷,強大的密度又讓這些顏色緊密的凝聚到了一起,所有的一切又變得平靜,一種新的光彩替代了一切,這種新的力量調和了所有顏色間的衝突。
當歐里特還在感到疑惑的時候,周圍的場景又產生了變化,四面變得星光點點,接着就是一場場的畫面出現在周圍,喧囂熱鬧的城市,安逸的鄉村,人來人往十分熱鬧,但是他好象卻並不存在在這個世界間一樣,因為那些人居然可以穿過他的身體直接做過去。
在這樣的畫面不斷的變化了數十次後,周圍又從新回歸到一片黑暗的懷抱,而眼前那本回憶錄也發出了奪目的光亮,一個人影若有若無的漂浮在了那本書的上面。
「孩子,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很久了。」剛剛出現過的聲音再次從這個模糊的人影處發出。
歐里特的小臉上再一次的現出了疑惑的神情,雖然他模糊中有對這個聲音還有點印象,但是着句話里的意思他卻無法猜透。
「你是誰?」歐里特的兩雙小眼睛緊緊的盯着這個模糊的傢伙,雖然他那小小的腦袋瓜里裝滿了各種的知識,但是對於眼前這個東西到底是個什麼他也無法確定。
對方顯然並不在意這個小傢伙的無理,他只是淡淡的說道:「也許你哪個充滿智慧的腦子裏能有點我的印象,我姓艾格,其他的東西你就不用知道了。」
聽完對方話,歐里特有點不安起來,但至少他可以確定一件事情,眼前這個傢伙與自己有着莫大的關係,原因也很簡單,雖然他自己到從來不在乎自己姓什麼,但是這件事卻是明擺着的,和自己擁有着相同姓氏的傢伙出現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如果說沒有任何關係那才叫人覺得奇怪呢。
不過對方既然說具體的細節部分無關緊要,那麼歐里特自己也到是知趣的不在詢問,如果真的對方承認了是自己某代的祖先,或者和自己家族有什麼重大的關係,他到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也許象現在這樣才能讓他感到輕鬆一點。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這裏又是哪?」在經過了快速的思考後,還是先提出了自己最為關切的問題。
那個人影輕微的笑了一下,至少在歐里特看來是這樣,然後他才慢慢飄到了歐里特的身前並用一種讓這個小傢伙感到十分不自在的眼光打量着他。
直到那個人看的心滿意足後,他才點了點頭,「不錯,果然是你。」
「孩子,你知道你們家族所擁有的責任嗎?」
根本就很少跟人打交道的歐里特搖了搖頭,一年中他連話都很少說,更不要說他能從別人那裏知道些什麼了。
可是對方卻好象很高興一樣,一邊繼續的點頭,以邊說道:「很好,很好。」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來告訴你應該知道的一些事情。」
「你剛剛是不是看到過很多不同的畫面?」
聽到對面那個人影這樣一問,歐里特就點了點頭,說實在的他現在也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都懷疑自己做了一個個希奇古怪的夢,但是經過自己的測試,在自己左手背上擰的那塊發紅的地方還傳來陣陣的疼痛呢。
「那麼我就來給你稍微的解釋一下,你剛剛所見到的都是你歷代祖先的記憶。」
「從所有混沌之中元素的產生,到後來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一切都是他們每個人記憶的一部分。」
「孩子,我們家族有着重大的責任,正象我剛剛所說的,你從出生起就擔負着你的使命,也許你一生中將充滿坎坷,但是還是希望你能順利的完成你的使命。」
「使命?什麼使命?」歐里特聽完對方的話越發的糊塗了,他可從來沒想過這樣一方面的事情,按照他所看過的書上的故事來說,即便是一個邊遠山區的農戶的孩子也比他來的幸福,對自己這樣不幸的人還要搞什麼使命?
而那個人也顯然也看出來了這一點,「也許你確實要怪這樣的古怪的規矩,沒錯,你也許會覺得生活的很枯燥,但是對你來說,這樣才是你應該有的生活,如果你被太的感情所牽扯的話,那對與你以後應該做的事情也有很大的影響。」
「那我到底要做些什麼?難道我的父母就是因為這樣才離開我的?」歐里特早就嫉妒透了任何幸福的家庭,雖然他自己也有父母,但是卻沒有享受到過一點點的來至父母的慈愛,但今天聽這個傢伙的口氣,原來是自己的家規破壞了他的幸福。
那個人也點點頭,「他們沒有資格住在這裏,這裏是屬於你一個人的。」
「為什麼?」歐里特實在搞不懂,為什麼自己的父母居然沒有資格留在這裏。
看起來哪個人對這個問題簡直沒有興趣回答,但是迫與歐里特的追問,他還是做了下簡短的解釋,「他們雖然是艾格家的血液,但是他們並不是創始神所選中的代言者,所以這裏他們並不能久住。」
代言者?什麼東西?歐里特自己都沒有看到過這個名詞,不過他到是在一些書上看到過一些他認為類似的東西,「難道您所說的就是神降士嗎?」,因為聽到對方的口氣,歐里特的語氣也恭敬起來。
「神降士?」對方簡直對這個稱呼嗤之以鼻,「神降士怎麼能和你這個代言者相比,那些所謂的神降士都是諸神的奴僕,而你卻是以那些神靈的監督者的身份存在這個世界上,而且代理創始之神行使他在人間界的權利。」
聽到這些,歐里特自己到真是吃了一驚,他可沒想過自己有這麼偉大,他所看過不少的書籍上,對那些神降士的描寫就覺得已經是些了不得的偉人了。
「不過。」那個人的聲音又打斷了歐里特的思緒,「相對的,你要承擔的責任也就更加的重大,而且,你所要做的是挽回一些神靈也難以完成的任務,而且你一定要完成,如果你不能完成,那麼世界能否存在就很難說了。」
這時的聲音充滿了憂愁,而且擔心也些滿了那個人面龐,但緊接着,那些哀愁就象魔術一樣從他的臉上消失了,「既然你也知道了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了,那麼我們就要抓緊時間。」
而且就在歐里特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回憶錄上強光大作,並化做一條條的光線射到歐里特的身上,一股漲痛的感覺迅速爬滿了歐里特的全身,雖然他自己努力的壓制着這種痛苦,並且想出生呼救,但是他卻做不到,不但聲音無法發出,他的身體也象被固定了一樣,連一根小手指都無法彈動。
疼痛越來越清楚,在他感覺到無法堅持的時候,朦朧徹底的征服了他的意志,當他再次大聲呼喊出來的時候,窗戶已經透進來了縷縷的光芒,而且院子中刻意馴養的那些得刻絲特雀也發出連串的悅耳聲音。
他看了看睡在被子上寵物強·而萊斯依然睡的那麼香甜,而且旁邊的床頭櫃也還是那個樣子,他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好怪的一個夢。」歐里特自言自語到。
可是當他要伸手揉搓眼睛的時候,一道光芒環繞在他的手臂周圍,並且象出現時那樣迅速的消失,而歐里特卻看的出着裏面所蘊涵的絕對不是一到光芒那麼簡單,那是十分純正的能量,即便象他以前那樣可以在這個結界施展魔法時,也絕對聚集不出這樣純正的能量。
當他看到這個奇異的現象,他不得不承認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實,床頭柜上的那本回憶錄被他握在了手裏,而他的左手開始輕輕的撫mo起了那本祖先所留下的,最為寶貴的財產。
雖然這樣一個清晨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但是處在這個環境中的人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變化的並不是外表,而是他的心理。
一個剛剛度過第十次生日的孩子就這樣被一個沉重的大包袱壓着,那並不僅是他一個人安慰那麼簡單的事情,甚至關係到了整個世界的存亡。
魔法陣中的再次泛起光芒,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在了這片收到強大力量守護的地方。
美女高興打量着周圍的一切,顯然他對這裏的佈局相當欣賞,而且她也很快的發現了在院子裏閒逛的歐里特,「我親愛的小侄子,姑姑來看你了。」
如果是昨天,歐里特也許會因為在短短几天內,親屬的接連出現的異常感到吃驚,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了解了很多的事情,對於姑姑的到訪他認為那是理所當然的。
「姑姑今天怎麼會來,肯定不會是因為想念我這個侄子吧。」
可是美女的臉上卻帶着明顯的委屈,「你把你姑姑想成什麼樣的人了,我到是想來,可是你父親不同意我又有什麼辦法,這不,最近才得到你父親的認可,讓你去自由之都參加魔法公會組織的測試。」
「測試?什麼測試?」雖然歐里特確實稱的上知識淵博,甚至連一些低等的神族也無法跟他相比,但那些知識僅局限於天地間萬物的法則和一些神靈們所創造的一些秩序,在有也是一些書記上的記載,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年代久遠的東西,象魔法工會測試這種只流傳了不到千年的『新鮮』事物是絕對不在他所掌握的記憶內的。
不過他的姑姑還是比較了解自己這個侄子,「魔法公會的法師資格測試,如果不是你父親不讓我老早就把你帶出去了,真是不懂大哥他是怎麼想的。」說着,這個性格跟年齡極為不相襯的美女就拉起了手,直接向着魔法陣走去。
一陣空間的扭曲,四周開始迅速的旋轉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個個的小光點漸漸的連成一線,接着就是滿目的白色、黃色雜和的光芒,簡直刺的人睜不開眼,等到光芒再一次暗淡下來的時候,外面的景色已經完全不同,而那喧囂熱鬧的景象卻把歐里特的注意力完全的吸引了過去,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小窩,雖然有些突然,但是他的內心裏,還是興奮佔據了絕大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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