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李阿門問道。
「是啊,神明大人,我回來了。」龍之介微笑道。
帶着已經充滿到暫時無法消化那些能量的聖衣,龍之介很快樂的回來了。
李阿門看了龍之介身上的聖衣一眼,立即就明白了什麼。
果然,這件聖衣還是有着極限的,否則它就不再是青銅聖衣了。
不過,這一次居然能夠吸收到那麼巨量的能量,能讓這一件聖衣都被撐住的能量,實在是有點不簡單。
李阿門好奇問道:「它到底都吸了些什麼?」
龍之介笑道:「人類、使魔生物,還有吸血種。特別是吸血種,似乎特別受到它的偏愛。而且,吸血種能夠提供的能量遠遠超出其他。」
「是嗎?」李阿門若有所思。
果然,它更喜好血肉嗎?這是受到了T病毒的影響?
明明應該是鎧甲,卻已經變成了如同血肉般的怪物,這樣的聖衣扔在聖鬥士世界的話,那些神明估計也要傻眼吧。
但是,如果扔到宇宙騎士世界,或是強殖裝甲世界,估計也就是一般般吧。
李阿門很清楚,哪怕這件聖衣已經很厲害了,可是遠無法跟真正的殖裝型生物相提並論。
既然如此,還是儘快催化這件聖衣繼續進化吧。
為了讓它進化,還是暫時不要去動裏面的能量了。
李阿門決定還是先使用自己利用蟲子所轉化的液體,重新補充自己的魔力。
他拿出注射器,直接注射在了自己的身上,魔力源源不斷流淌而出,重新讓李阿門又再一次強大起來。
他取出《無量作死經》,對其注入了大量的魔力後,終於把關於魂器的那一頁再生了出來。
感覺到身體又失去了的大量魔力,李阿門再一次用注射器恢復了魔力。
看着注射器中已經還剩下不少的魔力液體,李阿門再一次感嘆間桐髒硯送了他一份大禮了,那些蟲子的死為他帶來的好處真是不小。
最重要的是,間桐家的魔術工房,以及地下靈脈,現在已經被李白鳳接手了。
李白鳳已經把腦蟲的一切全部都吞噬了,然後不斷從魔術刻印中獲取着知識,正在嘗試學習髒硯一般,利用靈脈來快速孕育屬於她李白鳳個人開發出來的異形蟲群。
靈脈還能夠幫助李白鳳,快速開發出她的魔術迴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每一秒都在變強之中,這種變強的速度甚至還遠在李阿門之上。
這是她種族的獨特優勢,是羨慕不來的。
不過,李阿門也不會羨慕。因為他早已經感覺到他過去身體的局限,他並不會因為一時的得失去後悔這些,因為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即使是龍之介,他也被李白鳳更新了身上的刻印蟲,現在已經全部都換成了更高等級的異形刻印蟲。
而且,現在的龍之介已經能夠獨自使用蟲術了,因為他現在的刻印蟲不再是被髒硯刻意留手的殘缺貨,而是出自李白鳳的進化版,效果還在髒硯原版的之上。
至於雁夜,那個已經跑出去的傢伙,誰還管他啊。
所以,雁夜仍舊還使用着原本的刻印蟲。
……
韋伯和Rider,目前都停留在當時召喚出征服王的場所。
他們正在休養。
是的,正是休養。
哪怕,由於李阿門引發的變化,使得征服王沒有第二次使用固有結界造成空前的虛弱。
可是,哪怕只使用過一次,那個魔力消耗量也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這一點單單看一下李阿門就明白了,當然李阿門的固有結界等級更高,消耗自然更大。
但征服王仍舊有很大消耗,如果不進行恢復的話,就無法再真正維護自己的王道了。
「小子,確實你的魔術迴路和平時相比強大了不少,這裏的地脈也不錯,白天這樣休息一整天,到了晚上又可以大幹一票了。」Rider大笑道。
通過魔術迴路被Rider所吸止的魔力量,韋伯自己也能夠感覺得到,取而代之的是猛烈的疲勞感。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走了,甚至連動動手指,睜開眼睛都變得困難起來。
「……什麼?大幹一票?你接下來還打算幹什麼呀?」
「嗯。是這樣……今天晚上,首先要以Saber為對手。再一次去進攻在森林之中的那個城堡。」
「不是去和他們聊天吧?」
「當然不是。下面就該真刀真槍地對着幹了。」
雖然Rider的聲音依然豪放,但依然能夠聽出隱藏在其中的警惕。即便對於Rider來說,那個Saber也絕對算是一個強敵。他早已做好了進行一場壯絕激戰的準備。
「……要是按照這種狀態,到晚上你能恢復到什麼程度?」
「這個嘛……如果順利的話,王之軍勢勉強還能夠再用一次,其他使用起來問題不會太大。」
接着,Rider似乎思考了一下之後混雜着嘆息繼續說道。
「但是,這只是在基本情況下的。為了防備其他的意外情況,比如其他意外介入的英靈,保留一定的預備魔力還是必須的。」
「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韋伯就覺得自己安心多了。
「王之軍勢最好還是應該留給與Archer的戰鬥。要對付那個金色傢伙的絕招,我不用王牌沒辦法應付,哪怕使用這張王牌沒有足夠的魔力,估計也是很要命的。其他的敵人,只要戰車出馬差不多就可以解決了。」
雖然在戰略上這樣沒有問題。但是韋伯的心裏忽然又產生了新的疑問。
「可是……Rider,為什麼特意要挑Saber作為對手呢?」
「嗯?」
「你不是說過對於那傢伙已經完全不放在眼裏了嗎?而且以你現在的狀況來看,不是應該儘量減少今後戰鬥的次數嗎?
再說Archer……算了,那都是你自作主張搞出的什麼奇怪的約定,現在也不能反悔了。不過與Saber的戰鬥還是算了,最好等待其他的Servant把她消滅好了。」
聽到韋伯認真的建議,Rider-不由得笑了起來。
「喂喂,小子。要不是看你為我補充魔力太過疲憊,我真想伸出手指頭,在你腦門上狠狠地彈一下。」
「怎?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最正確的戰略嗎?」
因為靈體化最適合進行休養和恢復,所以Rider現在是靈體化狀態。
如果Rider的實體化在這裏的話,韋伯一定會雙手捂住自己的腦門吧,但現在對方是靈體狀態,所以身材矮小的魔術師也顯得比往常更強硬一些。
「Saber必須由我來打倒。這是同為英靈的我的職責。」
「……什麼意思啊,這是?」
「那個傻瓜女人,如果不被我打敗的話,就會一直在她那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那樣的話她就太可憐了。」
雖然Rider的話對於韋伯來說很難理解,但是對於這個置聖杯戰爭於度外的征服王的心情還是明白的。
所以這種多餘的打算,作為Master還是放棄才好——實際上韋伯本人在內心之中也完全不抱有可以依靠別人來幹掉Saber的樂觀態度。這個被稱為Saber的Servant實在是過於強大。同樣作為另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的Archer,那個迷一樣的黃金之Servant。在韋伯看來他十分工於心計,要想讓他先於Rider與Saber拼個兩敗俱傷基本是不可能的。
至於其他幾個英靈,總覺得作風與這三位王者完全不同,天知道會不會那麼好戰,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自己。
所以對Rider來說,與Saber的正面交鋒基本上是不可避免的。
「……算了,要是你希望那樣的話……也好……」
雖然韋伯還想反駁幾句,但是意識到不管說什麼都是毫無意義,最後乾脆放棄了。韋伯漸漸疲憊得耐不住睡意,躺在嶄新的睡袋裏面,感受着羽絨被的溫暖。
「好了,別堅持了。睡覺吧,小子。現在休息就是你的戰鬥。」
「嗯……」
雖然還有很多要說的話,不過那些等睡醒之後再說吧。和沒有實體形態的Rider對話,雖然不用提心弔膽地提防他彈自己的腦門,但是卻總好像缺少了點什麼一樣的感覺。而且不管怎麼說,現存就連開口說話都感覺到非常疲憊了。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於是韋伯漸漸放鬆自己幾乎虛脫了的身體,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
衛宮切嗣很高興地收到了他所期望的東西,那個名為魂器的希望。
由於即將投入戰鬥,所以他拜託使用手機聯繫他的龍之介把東西交託給久宇舞彌,然後久宇舞彌自然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在即將踏上戰場前,得到這樣的好消息,他覺得自己只剩下奪取聖杯這一件事了。
與精神得到一時解放的切嗣不同,有一個人還在猶豫着。
言峰綺禮一直壓抑的着的黑暗,不斷正在解放。若不是有着李阿門幾次干涉,恐怕第一時間綺禮不是猶豫,而是直接自然而然就去做了吧。
不過,他也還記得李阿門提過,把其一身的惡發泄在聖杯戰爭中,之後就能夠迎接新的人生,得到徹底的救贖。
既然如此,就放任一回吧,那就去做吧。
綺禮發出了惡意的笑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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