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天音一腳蹬掉腳上的靴子,連外衣都不脫就扯開錦被鑽了進去,整個人如一隻大蠶蟲般,將一床錦被緊緊的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聽着屏風後面隱隱傳出的水聲,軒轅天音使勁搖了搖腦袋,暗想着要冷靜,不能被這無恥的美男計給蠱惑了。
或許是今日着實太累,聽着裏面屏風後的水聲,軒轅天音漸漸覺得眼皮越來越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腦袋一歪,就這麼裹着錦被,如一隻大蠶蟲般就睡了過去。
當東方祁帶着周身水汽,站在床邊時,就看見軒轅天音用這樣一幅防狼自衛的姿態的睡着了。
「還真是把我當洪水猛獸了啊……」右相大人無語地揉了揉眉心,伸手抓住軒轅天音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角,也不見他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一勾一拉,軒轅天音整個人如滾蘿蔔般就被他給扯了出來。
坐在床頭細細地看着睡着的軒轅天音,右相大人突然低語般地道:「天音這般裹着衣裳睡覺肯定會不舒服,所以…還是脫了吧。」說完,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住腰間那根白玉帶,微微用力一扯,原本穿得好好的衣裳,瞬間鬆散了下來。
當做完所有右相大人認為該做的事後,俊美如神祇的玉顏上終於帶着一絲滿意的笑意,然後伸手抱過已經被脫得同樣只剩一件裏衣的軒轅天音,拉過一旁的錦被,蓋在二人身上,才圓滿的抱着懷裏的人閉上了眼睛。
「果然是要這樣抱着睡才睡得着,就是隔着一層裏衣不怎麼舒服,若是能全脫掉就好了……」
睡夢間,軒轅天音隱隱聽見是誰在自己耳邊不滿的低語,身子抖了抖,然後朝一個溫熱的地方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睡姿,再次沉沉睡去。
東方天際漸漸泛白,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傾灑進房間時,整個房間都變得朦朧又溫馨起來。
軒轅天音舒服地輕哼了一聲,這一覺睡得着實舒服,讓得她整個人都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不過……
這溫潤的觸感和幽幽的冷香,讓得軒轅天音眉心皺了皺,感覺不怎麼對啊……左手再次在那溫潤光滑的地方摸了摸,唔…手感還不錯。
「天音,你再摸下去,可別後悔。」
就在軒轅天音閉着眼睛想繼續摸下去的時候,頭頂上方一道帶着絲絲慵懶和笑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軒轅天音的『祿山之爪』一頓,隨即是想起了什麼般,唰地一下睜開了眼睛,當看見眼前的畫面後,軒轅天音一雙狹長的眼睛頓時瞪大,然後如見鬼般地抬頭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完美如神祇般的俊臉,整個人都僵硬了。
「東…東方祁!」連聲音都變調了,可想而知這個時候的軒轅天音的心裏是如何的心情了。
軒轅天音瞪着雙眼看着臉帶無辜的右相大人,視線下移,當看見那微微敞開的衣襟和自己的左爪子摸着的地方,整個人定在那裏,如被雷劈了般,外焦里嫩。絲毫沒注意到,此時自己的腰上,還有某人的一隻手搭在那裏。
這是什麼情況啊?
軒轅天音的眼皮跳了跳,大清早的弄得這麼香艷跟火爆,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那微微散開的衣襟,半遮半掩露在外面的胸膛,和那珍珠白般的溫潤肌膚,還有右相大人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把他給怎麼怎麼了呢。
「早啊,天音。」右相大人當沒看見此時軒轅天音那一陣紅一陣青的臉色般,薄唇輕輕一勾,半眯着眸子帶着笑意的看着她。
早你妹啊,軒轅天音此時小臉徹底扭曲了,「東方祁,你……」蹭地一下坐了起來,正欲說什麼時,軒轅天音就發現了有什麼地方沒對,到了嘴巴的話一頓,然後微微低頭一看,只見昨日晚上還穿得好好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此時一件薄薄裏衣微微鬆散凌亂,隱隱露出裏面的貼身小衣,軒轅天音只覺眼前一黑,頓時氣血上涌,深深呼吸了幾次,然後如猛虎撲食般,直接撲了過去,壓在了某人身上,一雙芊芊玉手死死掐着某人的脖子,咬牙切齒地道:「說…我的衣服不是你脫的,是不是!」
軒轅天音顯然是被氣的已經開始自欺欺人了!
東方祁在軒轅天音整個人壓了上來時,那雙清洌的眸子就暗了暗,從軒轅天音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上移開了視線,慢慢向下,這種姿勢,這個角度,似乎看得更為清楚些……
「東!方!祁!」陰測測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咬了出來。
在察覺到身上的女人快要徹底暴走了後,東方祁神色一正,道:「天音,穿衣睡覺會不舒服的。」
看着某人一臉『我是為你着想』的神色,軒轅天音恨不能咬碎一口銀牙。
啊啊啊啊…是誰說這個男人是高貴冷漠不近女色的,老娘非要殺了他,瞎了他的狗眼了,這男人分明就是一隻狼,還是帶顏色的狼!
「今天晚上滾回你自己房間去。」軒轅天音努力壓下想要掐死他的衝動,一字一句地道。
「一次也是睡,兩次也是睡,反正都睡了,一直睡也沒關係吧……」
「東方祁!」
「天音。」右相大人突然神色一改,看得軒轅天音一愣。
然後……
『嘭』——
一聲悶響,同時聽到兩聲輕微的悶哼聲。
當軒轅天音回過神來時就發現,此時自己跟東方祁已經調換了位置,而這個姿勢,讓得軒轅天音突然想起了某一日的畫面,頓時整個人一僵,這…似乎有點危險啊。
「天音當我是什麼?」
原本軒轅天音還防着東方祁會突然有什麼動作,卻不料東方祁卻異常認真地看着她,突然問道。
軒轅天音一愣,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當天音是愛人,也是此生最愛之人。」
聽得東方祁的低語,軒轅天音小臉一紅,卻也沒有開口反駁,東方祁對她的好,她當然比誰都清楚,看着此時東方祁認真的神色和深邃的眼睛,軒轅天音只覺心跳突然開始加快。
「天音如此防備我,我很傷心呢。」東方祁輕輕將頭埋進軒轅天音的頸脖里,聞着那發間的清香,輕輕閉上眼睛。
原本還僵硬着身子的軒轅天音在聽到東方祁這句話時莫名地覺得心口一疼,剛剛還憤怒的情緒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軒轅天音眨了眨眼睛,抬起雙手輕輕擁住身上的男人,她從來都不懂得怎樣去安穩一個人,在小時候自己難過的時候三個兄長都會抱着自己,輕輕拍着自己的後背,她覺得那就是安穩,所以此時她也這樣輕輕拍着東方祁後背。
「其實…其實我也沒有防備你…」軒轅天音輕輕拍着他的後背,俏臉微醺,小聲地道:「只是不怎麼習慣而已。」
見身上的男人埋頭在自己頸間沒吭聲,軒轅天音微微着急地道:「你若是覺得這樣才睡得着,那…那你以後就在這裏睡吧。」
「嗯!」耳邊傳來東方祁低低的聲音,在聽到他的聲音,軒轅天音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在軒轅天音不知道的地方,那埋在她頸間的右相大人卻是無聲勾唇一笑,很好,自己的福利爭取到了!
所以…有時候男人適當的示弱,真的很有必要,而右相大人明顯是深喑此道。
……
由於那日早晨右相大人突來的『低沉情緒』,從而能名正言順的登堂入室了,而軒轅天音在發覺右相大人登堂入室後,行為還是比較規矩的,也悄悄鬆了一口氣,比較對於某些方面,軒轅天音是自知不是右相大人的對手的。
古瑤城中隨着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城內的氣氛也越發的高漲,當新的一天再次來臨時,古瑤城中的激昂的氣氛更是瞬間攀升到了頂點,因為…十年大比的時間到了。
瑤池樓中,東方道一看着眼前換着統一一身白色服飾的弟子們,眼裏划過一抹欣慰之色,他們才是軒轅宗以後的中流砥柱啊。
「此次進入空間戰場後,你們一切都聽天音指揮,她是你們這次的隊長。」目光一一掃過堂中的眾人,在看見眾人點頭後,目光轉向軒轅天音,沉聲道:「天音丫頭,進入空間戰場後,任何事情都會發生,別人不主動招惹你們,你們就要不去主動招惹別人,若是有人主動招惹,那麼不要慎手,空間戰場裏,生死都是各安天命的,本宗希望你們多少人進去,就有多少人一起出來。」
「你是這次的隊長,莫言小子就是副隊長,進入空間戰場後,若是有人不聽命令,本宗給予你們兩個可以隨時處置他們的權利,任何人都沒有特權。」
若是東方道一前面的話是為了鼓勵這次軒轅宗進入空間戰場參賽的弟子,那麼後一句就是徹底的警告了,至於他警告的是誰,端看三長老那張又青又白的臉就能看出端倪。
站在東方道一身後的三長老低着頭,眼中划過一抹怨毒之色,袖中的雙手微微收緊,尖銳的指尖刺進掌心卻毫不自知,自從東方祁和那丫頭回軒轅宗後,她在宗內的地位就越發一日不如一日,同時她更是暗暗心驚,是否東方道一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只是沒有證據而已,若真是如此,只怕得提前動手了啊……
軒轅天音突然抬起頭看向東方道一身後的三長老,而三長老似乎也有所察覺般抬起頭看了過來,軒轅天音挑了挑眉,對着她莫名一笑,這突來的笑容,看得三長老莫名心裏一驚,雖然軒轅天音在笑,可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而那雙清冷的眸底中,那麼森冷的殺意,讓得三長老背脊頓時一涼,當她想要仔細看清楚時,軒轅天音卻已經轉過了視線,不再看她。
可是那森寒的涼意,卻在三長老的心裏留下了莫名的恐慌。
二人眼神間的互動雖然短暫,卻還是讓得東方道一看了個清楚,雖然看不見身後三長老的神色,不過從軒轅天音剛剛那神色看來,只怕三長老此時的心情也不怎麼平靜了。東方道一神色嚴肅,心裏卻暗暗笑道:這丫頭,來要走了都要威脅恐嚇一番三長老啊…不過這番威脅恐嚇,效果應該還不錯。
雖然心裏在暗笑,不過東方道一的面上卻是一派正經嚴肅,目光威嚴地掃過堂中的一眾軒轅宗弟子,沉聲道:「走吧,時間也該到了,現在隨本宗去萬人廣場,等待空間戰場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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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大比總算開始了,寫得好捉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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