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閃婚之溺寵小嬌妻 99誰咬了您的脖子

    「……」複習到7點鐘,付婷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上學校。學校離這邊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步行去學校的話需要半個小時。以前幾乎不怎麼走路的她現在卻習慣了走路,每日最少兩趟,一趟半個小時。她的手機中下載了很多聽力。這樣走路的時候就可以順便練習聽力。她相信總有一天,她也可以流利的和任何人交談。

    只是剛打開臥室的門,就看見自己口中的那個早更大叔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從樓梯上下來。嘴裏說着,她正埋頭苦學的語言,流暢而純正,似乎比本地人說的還要地道。

    走到最後一級階梯,那人正好把手機掛斷。寧宗掃了一眼呆呆地站在門邊的人,隨即面無表情的越過她走向客廳。那眼神是把她當空氣都嫌多餘的,看到付婷那叫一個火大。

    「沒禮貌又臭屁的傢伙!」付婷衝着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這才背着書包氣哼哼的走了出去。

    「你把丫頭氣走了?夫人讓帶的東西還沒有給他呢!」餘味也將自己收拾妥當了,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響,這才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地球要滅亡了嗎?除了現在就沒有時間了嗎?」認真整理着自己的西裝,寧宗掃了一眼餘味冷冰冰的說道。

    「……你說話能不要這麼帶刺嗎?我是你的兄弟,都快要受不了,更何況是別人,你還打不打算找媳婦兒呢!」餘味受不了的說道。?

    「不要用一些沒有意義的話來浪費我的時間!」寧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這才拿出之前放在邊上的手提箱,「走吧,應該幹活了!」

    「哦!」說到正經事,餘味自然不敢浪費時間,連忙拎了自己的手提箱跟了出去。這邊的事情本就緊急,原本boss打算親自過來的,只是想到夫人特別的情況,boss根本就不敢長時間離開帝京,所以也只能派他們兄弟倆過來。

    因為忙碌充實,便覺得這一天過的很快捷,付婷回到屋子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鐘。本來五點鐘就已經放學了的,走路再慢,六點多也該到家了,而之所以七點鐘才回來,完全是因為有人找茬,那幾個之前經常惡意嘲笑她的人,因為她昨天而起的反抗,惱羞成怒之下,決定在今天晚上堵截她好好教訓她一頓。

    付婷不是個弱女子,她的跆拳道黑帶不是假的,所以在路上,看見這些人的時候,她也並沒有畏懼逃跑,而是決定和他們過過招。說實話她忍他們已經忍夠久了,就算他們不堵截她,總有一天她會受不了而去堵截他們的。

    所以在他們邪笑着走向她的時候,付婷也只是漫不經心的放下自己的書包,等着他們靠近。然後以一人之力應付他們幾個大男人。

    而那些人卻也不是普通的學渣,嚴格說起來也算是資深的混混,打架的經驗似乎不少,所以事情也沒有付婷想的那麼簡單,輕輕鬆鬆就能夠把那些人解決。在她終於把那些人打趴下的同時,自己也掛了彩。至少她的身上應該有好幾處淤青。幸好臉上沒有破相,要不然她真會找機會把他們弄死的。

    一瘸一拐的回到大房子裏,付婷一步也沒有停留便走到自己的房間。先去了的浴室洗個澡,這才發現身上除了幾處淤青之外還有幾處流血的傷口,付婷皺了皺眉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套在自己身上。

    「我到底是去買藥還是不去呢?」坐在床上,付婷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去買藥吧,付婷怕自己沒辦法表達藥品的名字,對方再想賺錢,隨便一賣點東西給他,吃錯藥的他會不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買藥的話,這血雖然流的不多,但是青青紫紫的傷口雖然現在沒有那麼痛,但是過了現在,明天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會讓她無法忍受了。

    終究,為了明天能繼續上課,付婷還是從床上爬了下來,先是查了查外傷需要用到的藥,然後又查了查用f語怎麼說,甚至擔心自己記不住,還特意寫在了標籤紙上。這才起身,小心的穿了小內內,因着後背特別疼,付婷到時不敢穿胸衣,實在是不勒都疼的慌,若是勒着的話她會更受不了,又從衣櫥中拿出厚外套,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帶的都是中厚的衣服。雖然只有幾件,因着語言不通,她的英語又是半吊子,她想,等她膽子稍微大點再去買吧!或者直接到超市里去買,不用交流直接拿東西給錢就成,當然,那是下下之選,買衣服她還是喜歡到服裝店去買的。

    穿好外套,踩着棉拖,拿着自己的錢包就出門了。

    剛走出出大門,付婷還是被凍的一個激靈,果然,光着腿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決定。

    為什麼明明才十一月初的天氣,就冷的這麼讓人受不了了。當然,如果她看看自己穿的啥就知道為啥了,這大冷的天她只穿着一件夏天的睡裙,即便上身穿了一件厚外套,那光着的大腿也會凍的受不了的吧!

    「你這是存心勾引男人犯罪?」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似乎比這吹到她腿上的冷風還要沁骨。當然,還帶着冷風沒有的譏誚。

    聽到這人的聲音,付婷直覺的皺緊了眉,一張沒破相的小臉當即就就黑了,「勾不勾引關你屁事?我勾引你的嗎?愛管閒事的更年期大叔!」付婷說完,便不理會突然出現的某人,直接繞過他離去,雖然一瘸一拐,但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傲人氣勢,依舊走的器宇軒昂。

    「呵呵呵……」剛從車上下來的餘味,聽到付婷這麼給力的回覆之後,不由得一邊鼓掌一邊輕笑,她他真是越來越看好付婷這個小丫頭了,尤其是看到自己兄弟那跟鍋底一樣的黑臉之後,這種心情就越發的強烈了。

    「閉嘴!」寧宗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這才看着付婷,嘴角勾出冷冽陰險的笑,「就你?瘸腿青蛙一隻,別說裹着一層看起來這麼弱智的步,就是脫光了在我面前大跳艷舞,你看你能不能勾引成功?」

    「你……」藥也不去買了,付婷直接從門口拐了回來,一瘸一拐的走到寧宗的面前,黑着一張臉咬牙切齒的瞪着寧宗。

    「怎麼?還想咬我?」寧宗斜睨着她冷笑着說道。

    然後,付婷也真咬了,趁寧宗冷笑着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發力,一把將寧宗撲到在地,在他還在愣怔的時候,直接坐上了他的腰,逮着他裸露在外淡淡脖子就咬了上去。

    「唔!你屬狗的!」寧宗悶哼一聲,着實沒想到這丫頭來真的,還真的撲過來就咬,連忙伸手去扯,到底這人是夫人的朋友,還是很重視的那種,寧宗終究沒有對她下狠手,只是他有顧忌,付婷卻沒有,把自己從小到大學到的本領都用到了寧宗的身上,幸而受了傷,殺傷力才沒有那麼大。

    餘味看着正興起,卻發現這鬥嘴的兩人鬥着鬥着竟然動起手來了,還直接在院子裏滾起來了,一時間有些傻眼,不知道該不該出手相救,時間就在他遲疑中慢慢走丟,那兩個人也終於力竭,最主要的還是付婷力竭,實在是因為舊傷的緣故,那些因為一段時間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經過這樣的拉扯,又流出了鮮紅的血液,透過薄薄的睡衣,寧宗摸到一手的濡濕,終究無奈的嘆口氣,不跟這丫頭較真,吃點虧就吃點虧。

    而付婷,趴在寧宗的身上,在他不在反抗之後,也乖乖的鬆了嘴,嘴唇上都染了鮮紅的血跡,掃了一眼那人的脖子,付婷有些心虛,呃......似乎大發了,她只想小小懲戒他一番的,沒想到......沒想到咬的那麼深那麼用力。但是一想到這人的毒舌,付婷那半點心虛也消失不見了,哼,自找的!

    費力的從寧宗的身上爬起來,付婷瞪了他一眼,這才轉身一瘸一拐的屋子走去。狼狽成這個樣子,還買個屁藥!

    寧宗掃了她一眼,這才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血肉模糊一片。仰躺在院子中,看着漸漸轉黑的天空,寧宗扯了扯嘴角,竟然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

    「呃......喂,兄弟,被打擊瘋了?」被這笑聲震醒的餘味,蹲在寧宗的身旁,拍了拍寧宗的腦袋,甚是認真的詢問。

    「死開!」寧宗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這才一臉正色的向屋裏走去,似乎把脖子上還流血的咬傷忘得一乾二淨。

    「哎!」餘味連忙跟了上去,剛走了兩步,又跑回到車邊把自己的銀色的手提箱給提了出來,這才繼續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無奈的感嘆:「瘋子年年見,今年特別多哇!等等,我幫你把傷口包紮一下!」

    「跑什麼呀!想失血過多而亡?」在客廳里,餘味找到了人,微帶着怒氣說道,到底是自己的兄弟。還是很掛心的。

    「你先去幫那丫頭看看!」寧宗淡淡的道,取出一隻乾淨的手帕捂着傷口。雖然說用了狠力,但最多也只是皮外傷,要不了他的命,而那丫頭,寧宗頓了頓,身上的傷不輕也不少。

    「不就是幾處淤青?」餘味掃他,剛他看見了,腿上,有幾處淤青。

    「你看!」寧宗伸出自己的手,掌心,依舊一片艷紅。

    「這不是你自己的?」餘味瞪他,偏袒小丫頭也別把他當傻子好不好!

    「你的腦子只是擺設嗎?」寧宗咬牙,他舉的左手,而他的傷口卻在左側,他會棄右手而選擇左手那麼彆扭的捂住自己的傷口嗎?

    「......又毒舌了!」也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傻問題,愣了一下的餘味只得轉移方向。

    「還不趕緊去!」寧宗踹他,冷冰冰的道。

    餘味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寧宗的無影腳,卻不識相的把頭探到寧宗的面前,一臉八卦的看着寧宗,「悄悄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那丫頭了?」

    「禽獸啊你!」寧宗踹了過去,這次,因着聚精會神,餘味沒能躲過,一屁股跌倒在地。

    「為了那丫頭你竟然踢我?」餘味看着他,滿臉受傷的指控。

    「放屁!」寧宗冷哼,「揍你只因為你欠揍,我看上誰能看上一個乳臭未乾的醜丫頭嗎?脾氣還那麼暴躁?你認為我是瘋了還是腦袋像你一樣被驢踢了?」

    「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人身攻擊!」餘味從地上爬起來受不了的說道。

    「趕緊去吧,要不然那丫頭小心眼告訴夫人,夫人再對着boss哭訴一番,咱倆都沒有好下場!」寧宗淡淡的說道。

    想到自己的頂頭上司,餘味立刻就收了自己的玩笑之心,拎着自己的手提箱便向付婷的房間走去,離開之前還給寧宗留了一句話,「你那只是小傷,待會兒消消毒就行了!我去去就來!」

    「......」

    快步走到付婷的房間,餘味甚有禮貌的瞧了瞧房門。

    「誰?」

    「我是餘味!」

    「......」付婷想起來,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那個男人,好像也是男神的下屬。語氣好了點,也只是好了點,因為裂開的傷口實在太疼了,比之前疼了太多,所以學不來溫言軟語:「有事嗎?」

    「你好,我是醫生,我來幫你看看傷口!」餘味在門口認真的說道。

    「......」付婷愣了愣,沒想到對方會是個醫生,只是......付婷看了看,嚴重的傷口都在悲傷甚至肩膀,而腿上手上只是一些淤青,這要給他看不是都被看光了?雖然說醫者不分男女,只是不再醫院,那感覺就不一樣有沒有?尤其是自己還意識清醒的時候。

    「......」餘味站在門口默默的等,餘味想這小丫頭果然有潛力,若是別人,知道他就是餘味,定然不敢浪費一分一秒立刻開門將他請進屋,便是他隨意走到哪個醫院的門口,若沒有院長親自出來迎接才怪。也只有她,敢把自己晾在門外這麼久。

    「咔!」終究,付婷還是開了門,就算不看身後的傷,起碼也得向他要點消炎藥和活血化瘀的藥才是。

    「傷都在哪兒,給我看看!」餘味對站在門邊並未打算請他進去的付婷說道。

    「呵呵......謝謝你的關心!」付婷對着餘味道謝,她也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之所以像剛剛那麼野蠻失控,實在是對方太過欠揍,平常,就像現在這樣,她都是一個安靜秀美的小女子。「我沒什麼傷口,只是之前不小心摔倒,有淤青也有地方磨破了皮,麻煩你給我點消炎藥和活血化瘀的藥就好了!」

    「......真的只是這麼點小傷?」看了她一會兒,餘味才開口再次確認。

    「......」付婷愣了一下,隨即用力的點了點頭,「是,真的沒有大礙!」

    「行,一會兒來客廳拿藥!」餘味淡淡的說道,隨即轉身離開付婷的房門口。

    付婷吐了吐舌頭,這才進屋,對着放在書桌上的鏡子照了照,確定已經不是那麼的狼狽,這才轉身出了房門。

    而等她來到大廳的時候,只看見討人厭的寧宗,卻不見是醫生的餘味。

    「......」付婷扶額,這是玩她呢?

    「過來!」寧宗看着她冷冷的開口。

    「幹嘛?」一聽到他說話,付婷就豎起了防備,一臉警惕的開口。

    「我讓你過來!」寧宗黑着一張臉冷冷的說道。

    「......」付婷瞪着他,良久,見他不為所動,終是直接轉身,一邊離開,一邊冷哼,「哼,你算老幾,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了?」

    「走吧,如果不想要夫人讓我帶給你的東西你就儘管離開!」付婷的身後,傳來寧宗無所謂卻容易氣得人牙癢的聲音。

    原本走的義無反顧說什麼都不會過去的付婷,聽到這一句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她口中的夫人是誰,立刻歡喜的轉身,忘了身上的傷,迅速的跑了過去,「東西呢?顏顏讓你給我帶什麼了?快拿來我看看!你光看着我幹什麼呀?趕緊的......啊!你要幹嘛?」急切的付婷,還沒有說完自己的話,便被寧宗拉了過去,順勢按在自己的腿上,付婷趴在寧宗的腿上,驚叫連連。

    「你個禽獸!你想要幹嘛?」付婷大罵!

    「啪!」一個巴掌直接落在付婷的小屁屁上,原本還大喊大叫的付婷立刻就閉上嘴,緊咬着唇,一張小臉霎時變得嫣紅。又羞又惱,打她屁股?她爸媽都不打她屁股了,他算老幾,敢打她屁股?

    「寧宗,我要殺了你!」

    「啪!」又是一聲,在付婷叫囂之後,寧宗瞪着他冷冰冰的開口:「不想挨打就老實點!」

    最終,不想再被這人佔便宜,付婷還是選擇低頭,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必把自己折損在不利於自己的境地。

    然而,付婷認為的退讓卻並沒有讓對方見好就收,反而變的得寸進尺,當然,這也是在付婷看來,與寧宗而言,這只是在日行一善,若不是看在夫人的面上,他才懶得理會。

    「啊!你個變態......禽獸......你這個......」

    「不想挨揍就閉嘴!」寧宗冷冰冰的說道,繼續把她的睡裙掀了起來。當然,再此之前,還是拿過放在茶几上的遙控器,在遙控器上按了一下,一道畫着翠竹林的屏風緩緩的從空中滑了下來,將客廳與其他的空間隔絕在外,之所以這麼做實在是為了這小丫頭的羞恥心而非不相信自己兄弟的人品,雖然,餘味平時不靠譜情商低下了點,但是人品還是值得保證的。

    將睡衣拉到肩膀上直接把她的頭蓋了起來,露出她的背後大大小小六七處的傷口。

    「就你這樣還不讓餘味看,你以為你是貓妖有九條命嗎?」在付婷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寧宗終於開口,語氣一如以往的冰冷,只是多了一味怒氣,他也不懂自己在氣些什麼,就像知道她在為了什麼所謂的真愛而犧牲自己的貞潔卻被人誤會的時候,他也是無來由的憤怒,明明,這只是一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就算被別的男人誤會委屈至死,就算因為失血過多而亡,與他寧宗又有什麼關係,她終究只是一個叫付婷的人,而非阿願。然而,就是不自覺的,生了怒氣,而他無法控制。

    明白了他的意圖,差一點羞憤而死的付婷突然便安靜了下來,雖然這個情形的自己讓她依舊尷尬莫名,然而,到底也算個豁達女子,若是現在在矯情讓他放開自己,那不是更虧?既然如此,還不如當他幫自己上藥,她還能說服自己對方是個醫生而她是個傷患,僅此而已。

    寧宗把自己的想法都拋之腦後,如付婷一般,只單純的把她當成傷患,而他今天代替兄弟味道,給傷患上個藥,僅此而已。

    從肩膀到腳腕,整個身後所有的傷都被擦了藥,那些皮開肉綻的地方更是被包紮了起來。

    「身前有沒有?」寧宗放開趴在自己腿上的付婷,聲音淡淡的問。

    付婷從寧宗的身上起來,怕他再把剛剛的動作再來一遍,後背被看見了也就算了,這要是被看了三點她還要不要活了,為了不勒到自己的傷口,她可是連胸衣都沒敢穿呢!


    「確定沒有?」寧宗眯着眼睛,露出危險的光來。

    付婷向邊上退了兩步,實在受不了他審視的目光,不得不舉手保證,「真的,前面我都可以打回去,唯獨後面,人多應付不過來!」

    「人多?」寧宗皺着眉頭涼涼的問。

    「呃......」付婷仰頭望着頭頂的吊燈,就是不去看眯着眼睛的某人。

    「行了,把藥拿回去,自己把夠得着的地方擦擦,夫人讓我給你帶的東西,放在你房門的左邊!」寧宗淡淡的道,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會面前,他想知道的不用問他也會知道。

    「謝謝!」付婷笑了起來,自然,之所以開心的原因是因為容顏給她帶了東西,立刻捧起桌上的藥,轉身就走,等不及那屏風完全消失,彎着腰就拐了出去。一路奔向自己的房間,果然,在房間的門口看到了他口中的箱子,只是......兩個箱子都是顏顏給她帶的東西?「大叔,這兩個都是我的嗎?」

    「......」寧宗的臉黑了,覺着剛剛給她上藥真是多管閒事,「誰是你大叔?」

    「是不是?」付婷撇開那個問題,繼續詢問。

    「是!」寧宗粗聲粗氣的回答,對她的識時務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相較於之前還算能接受。

    「謝謝大叔!」付婷對着他大喊,十足要氣死他的節奏,喊完,也不管他的反應,便直接拖着箱子進了自己的房間。

    兩趟,終於把兩個箱子都搬進了房間,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藥,終究還是草草的把身前的小傷上了藥,這才坐在地上,箱子一左一右的放在兩旁。

    先打開其中一個箱子,付婷只覺口水四濺,一件一件,將箱子裏的東西拿了出來,都是她愛吃的,無論是口味還是牌子,都是她曾經在那人面前提過的,魷魚絲,麻辣小魚乾,蔥味餅乾,薯片好多好多,慢慢的一箱子,全都是吃的東西,付婷笑着一件一件的看,愛不釋手,明明只是最常見的東西,明明這裏的超市也可能買到,然而,她就像收到寶物一般,覺着珍貴莫名,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付婷蜷着身子,抱着膝蓋枕在上面,覺着自己真是上輩子積德了這輩子才會有這麼好的朋友。能把她想到的沒想到的都準備好,良久,哭夠了,終於抬起頭來,一邊掉着眼淚一邊打開另外一個箱子。

    而這個箱子裏面,大多數是衣物,從內衣到中衣到厚外套,容顏給她準備了三套,還有兩套秋冬款的睡衣,最邊上,還有一個小包,付婷把小包從箱子裏拿了出來,裏面卻是藥,感冒的,咳嗽的,肚子疼的還有發燒的以及消毒水喝跌打損傷的藥,急救包里,還附帶着一張紙條,寫明了什麼症狀要吃什麼藥,也寫明了如果嚴重的話一定要上醫院。看到這些,好不容易停下來的眼淚又掉了下來,緊緊的摟着小包小聲的哭泣。她是壞孩子,不僅讓父母擔心還讓自己唯二......不,現在是唯一的好朋友了,她還讓自己唯一的好朋友替自己操心,尤其是人家還辛辛苦苦懷孕的時候。

    門不知何時被打開,而站在門口的人,靜靜的看着抱着一個急救包哭的不成模樣的付婷半晌,終是沒有出聲打擾,而是無聲的退了出去,並輕輕的把門關上。

    寧宗在付婷的門口,剛轉身,便看見站在樓梯頂端的餘味,正蹲在地板上傻兮兮的對着他招手。

    「嗒嗒嗒......」精緻的皮鞋踩在大理石的樓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直到走到餘味的身旁,寧宗才停下腳步,掃了他一眼,眼中滿是邪惡的笑意,「怎麼?今天不做醫生改行當招財貓了?」

    「......」餘味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抬頭,瞪着寧宗,「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一句話不把人噎死你是不是心裏不痛快!」

    「是!」寧宗很是乾脆的應了,然後不再理他,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左右兩邊都是客房,你隨便住!不要住樓下就成!」

    「......」餘味覺着,還是少和寧宗說話比較好,要不然,即便是世界頂級的醫生,他也救不了因為被寧宗氣而短命的自己。

    」

    寧宗回到房間,便開始打電話,這次不是說的外語,而是他們的母語。

    「不是讓你們好好看着付小姐的嗎?她的一身傷是怎麼回事?」寧宗的話,像寒冬臘月的冰,沁人心骨。

    電話那端的人瑟縮了一下,這才冒着冷汗解釋。「我們都有派人跟着付小姐的,看到付小姐跟幾個人打架,我們也很擔心,只是一方面怕暴露了咱們,另外一方面,想到您的交代,只要付小姐自己能解決的事情都不用插手,我們的人看的還應付的過來,那幾個男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這才沒有插手!」

    「能應付的過來就是看着她把自己搞的滿身都是傷?」寧宗的語氣依舊很冷,似乎一點也沒想到會隨時把對面的人凍結成冰。

    「這......這......」對面的人很想說那點小傷根本就算不得傷,然而,似乎對自己上司的個性很了解,才沒有說出這種自掘墳墓的話來。

    「待會兒自己去刑堂領罰!」寧宗冷冰冰的說道。

    「是!」對面的人抖了抖,卻很乾脆的應了。

    「那幾個人是什麼人?」寧宗接着開口詢問。

    「都是付小姐班上的人,家裏富庶,花錢進的學校,成績很差,更大的樂趣是找學生的麻煩,付小姐剛來,語言不通,這才引起這幾個富家大少的注意!」因着最近一直注意着付婷,對付婷及圍在她周邊的人都做了詳細的調查,因為上司一問,倒也能快速準確的回答出來。

    「給我查查那幾個人現在在哪兒!」坐在沙發上,寧宗對手機那端的人吩咐。

    「是!」對面的人應了一聲,等寧宗掛斷了電話,這才匆忙去調查。

    五分鐘不到,那人就查到了那幾個人的行蹤,立刻發了短訊告知自己上司調查的結果。

    寧宗掃了一眼,嘴角勾起陰狠的笑容,這才起身,曼斯條理的模樣,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暗夜中,一輛車從這座豪華的別墅離開,於此同時,一條指令發了出去,立刻驚動了無數人。

    「呃?到底這些人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把我們堂主給氣成這樣?」

    「誰知道呢?不過,既然膽敢冒犯,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浪費什麼時間呢?還不趕緊行動?」

    「是!」

    寧宗的車在一處偏僻的曠野中停了下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先後就有六輛車子駛了過來,每個車上都下來三兩個人,當然,那三兩個人中都有一個受了傷的人,六輛車,正好六個受傷的人,這六個人,被拽下車之後,便被毫不留情的推到中間,六輛車的車燈匯聚之處。

    「你們......」六個人,抖抖索索,雖然做慣了惡事,卻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陣仗,因着家裏勢力不小,被他們欺負了的人大多選擇默默地忍受,而不忍受的人也只是或被金錢收買或被強權壓倒而已。

    「我還在醫院裏睡覺呢!這些人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把我們抓來?」

    「綁架犯嗎?」

    「我給你們錢,要多少都行,趕快放我回去!」

    「對,快點放我們回去,否則小心你們在這裏混不下去!」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這幾個人用着f語拼命的叫囂着,或迷惘或不安或畏懼或威脅......然而,這些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快點離開這裏,回到自己該呆的地方繼續享受,是的,享受,即便那醜丫頭把他們都打傷了,他們還是不想錯過享受生活,夜晚的存在就是為了享受,難道不是嗎?

    顯然,他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因為若是知道了將他們綁來的人是誰之後,他們想到的只有如何能抱住性命而非不是想着離開這裏之後接着享受。

    「哈哈哈......」聽到他們可笑的叫囂之後站在外圍的人也終於不客氣的笑了出來,「這些人是吃屎長大的麼?到現在還敢威脅咱們?」

    「難道咱們真的這麼弱麼?怪不得有人敢正大光明的欺負被咱們罩着的人!」

    「今天是不是該振振聲威了?」

    「自然要振,要不然是個人都能騎在咱們的腦袋上,無論是人渣還是渣人!」

    「呃......這兩者有啥區別麼?」

    「人渣說到底還算個人,這渣人嗎?就是完完全全的渣滓,雖然表面也跟人似的!」

    「那你說這些人到底是人渣還是渣人?」

    「渣人吧!」

    「贊同!」

    「贊同!」

    這些人的聲音也不小,同樣用的讓那些叫囂的人可以聽得懂的f語,而這時,一隻靜默的車終於亮起了車燈,然後車門打開,一個男人從車裏下來,神秘的東方男人,氣勢銳利勢不可擋的模樣,明明臉上掛着笑容,卻不能讓人聯想到天使,而唯一能讓人想到只有一個詞兒——惡魔。

    「聽說你們很喜歡欺負人?尤其是新來的且沒什麼勢力的學生?」寧宗走到那幾個人的面前,在距離他們有一米的時候站定,冷冷的看着他們,聲音沁涼若水。

    「哈哈哈......原來是個黃鬼!」

    「裝神弄鬼的我以為是哪裏的貴族呢?哈哈哈......一個下等人,還敢在我們面前嘚瑟!」

    「我告訴你們,識相的趕緊放我們離開,否則,你們就等着在這裏寸步難行吧!」

    「就是,趕緊放我們離開!」

    「......」

    寧宗看着他們,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冶艷,隨即一抬腳,直接把距離自己最近的人給踹了出去,只一腳,人們似乎就能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寧宗依舊在笑,看着他們突然變得畏懼的模樣,臉上的神情一如之前,他可以讓付婷過肩摔,也可以讓付婷撲倒並被咬,但是......不意味着他不能收拾這些人渣,不,應該是渣人,當然,大多數時候他懶得親自動手而已。

    「好好給我收拾他們,告訴他們什麼叫東方人!」寧宗掃了一眼憤怒的眾位兄弟,聲音冷冷的說道。

    「是!」十幾個人異口同聲,聲音震天,顯然那句黃鬼,把所有人都給惹怒了,有些白種人,自以為高貴,處處看不起其他的膚色人種,卻不知高貴與否,從來不是靠你白不白黑不黑,而是你有沒有值得讓人尊敬仰望的成就。你就是太白金星,如果你只是混吃等死的無賴,終究沒有半個人會把你當人上人一樣尊敬。

    寧宗向後退了兩步,把戰場交給自己的下屬們,而那五六個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富家公子,看到這些個沖向自己的人,終於知道害怕了,傍晚的時候,他們六個大男人被一個女孩子收拾,他們已經見識到東方武術的神奇之處了。如今這些人,就算沒有武功底子,就是人數上,對方也站了壓倒性的優勢,他們五六個人哪裏能受得住這些人的毆打?

    「啊?」

    「不要!饒命!」

    「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們了......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寧宗倚在車頭上,冷冷的看着,直到對方奄奄一息,這才抬手,讓眾人住手。

    「行了吧,今晚上小懲大誡,如果以後再有眼不識泰山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就別怪我不客氣!」寧宗對着那幾個躺在地上的人冷冷的說道。

    「......」那幾個人躺在地上,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哪裏還能保證啥!

    「沒聽到嗎?嗯?」輕飄飄的話傳進那幾個幾近暈厥的人耳中,讓那幾個人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連連稱是,就差沒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

    「回家了怎麼說?」寧宗冷冰冰的問。

    「幹壞事兒被人揍了!」有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誰揍的?」寧宗繼續問。

    「不認識的人!」另外一個,生怕說慢了自己落不到好,連忙插嘴道。

    「嗯,很好!你們可以滾了!」寧宗滿意的點頭,甚是大方的揮手。

    「......」那幾個人趴在地上直接哭了,把他們揍成這樣還指望他們自己爬回去嗎?

    沒人管他是哭是笑,一眾人等開着車子離去,在另外一處繁華的地方停了下來。

    「宗哥,那小丫頭是你女朋友?」有人好奇的詢問,話剛出口,立刻就迎來一腳。

    「你們小心點!」寧宗掃了他們一眼,「別以為這小丫頭是我的什麼人,這可是boss下的命令,如果這小丫頭出了什麼事兒,你們就別想過安生的日子了!」

    「抱......抱絲?」一句話,成功讓所有圍着他的人抖了抖,尤其是之前保護不力的那個,更是小心肝亂顫,幸好......幸好沒出啥大事兒!要不然他可有命活兒?

    「那您脖子誰咬的?」

    「......都閒着沒事幹嗎?還不快滾!」<!--over-->



99誰咬了您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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