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軟肋 第十章: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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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雅清將自己打扮的格外漂亮，她在辦公室里換了一件網上購買的低領粉色雪紡連衣裙。劉雅清之所以買雪紡的，她看到百度上是這麼說的：雪紡連衣裙，面料經緯疏朗，易於透氣，再加染色中的減量處理充足而面料手感尤為柔軟，是時髦女性所追求的時尚面料，另外雪紡面料質地柔軟、輕薄透明，手感滑爽富有彈性，外觀清淡爽潔，具有較好的透氣性和懸垂性，穿在身上舒適感很強，非常的飄逸；由於飄逸滑爽通透的特性，雪紡製作女性的連衣裙能帶來無與倫比的美妙效果，充滿浪漫的味道，穿在上身，不僅飄逸迷人又莊重典雅，同時也倍感輕鬆，而且能平添灑脫的嬌艷之美。無論是露出大片肌膚的性感剪裁還是知性簡約的清涼款式，不必費心搭配，雪紡連衣裙總能讓女人平添千般百媚與萬種風情。當劉雅清穿上之後，更顯示出他的千般百媚和萬種風情，而且更能體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脖子上戴着一件賣家贈送的裝修項鍊，換完衣服的劉雅清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很滿意的提上粉色的手提包，包包提在她的手裏剛好和裙子搭配，使人看了別有一般風味，並且彰顯出高級白領的優美、無與倫比的氣質。

    出了公司，走在大街上的劉雅清感覺很不自在，她的回頭率達到了百分之八十，更有一些別出心裁的男士在背後竊竊私語。膽戰心驚的劉雅清被這種聲音給鎮住，表情變得驚愕，即使這樣，她的心裏是高興的，是興奮的，她心裏默默想「這麼高的回頭率，相信自己的這身打扮也會使徐澤濤對自己另眼相看」。

    徐澤濤選擇的晚餐地址離公司很近，劉雅清走路不到十分鐘就到了。等劉雅清到了時徐澤濤已經在餐廳等候多時。在見到劉雅清的那一刻，徐澤濤被她深深迷住，並且一時說話有點結巴，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劉雅清生出心眼，大膽的問徐澤濤：「徐總，怎麼了？」嘴上問着，心裏的高興到了極致。

    聽見劉雅清這麼說，徐澤濤趕緊回過神，收起驚訝的表情，看着劉雅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在徐澤濤想辦法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時，旁邊的服務員心領會神的問，「先生，您現在點餐嗎？」徐澤濤這才莞爾一笑，拿過菜單裝模作樣的看着菜單。

    徐澤濤請劉雅清吃的是西餐，這家西餐店裝修的很精緻，同時也很浪漫，並且放着節奏緩慢的音樂。徐澤濤看了半天，不知道吃什麼，把菜單遞給劉雅清，劉雅清想拒絕，可一想老闆都讓自己點餐了，最起碼也得意思意思，可是礙於面子，還是嘴上說了幾句拒絕的話，「徐總，還是您點吧，我吃什麼都可以。」徐澤濤執意讓劉雅清點，劉雅清這才聚精會神的看着菜單上的菜，她把菜譜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看着上面昂貴的價格，心裏不禁犯嘀咕，「這麼貴，我怎麼吃的起，不行不行，太貴了，這有點像宰人的意思，還是讓他點吧。」

    看劉雅清遲遲不點，徐澤濤有點着急了「怎麼樣，看好吃什麼了嗎？」劉雅清這才硬着頭皮，點了一份吐司披薩，點了一杯羅宋湯，點完，把菜譜再次遞給徐澤濤。待徐澤濤接過菜單，看都沒看，說：「給我來一份法式黑椒牛排，花生培根芝心披薩和一杯奶油南瓜湯。」說完把菜譜交給了服務員。服務員在點菜機上快速的記下這五樣，將徐澤濤和劉雅清點的重新確認了一遍，去廚房下單子了。

    見服務員走遠，徐澤濤故意咳嗽了兩聲說：「喝點紅酒唄？」

    「算了吧，我看上面的價錢都不是特別便宜。」

    「這價錢還算貴？你放心，這頓飯我請。」此時的徐澤濤略顯大方。

    「還是算了吧徐總，晚上我一般不喝酒的。」劉雅清繼續拒絕。

    「除了在公司叫我徐總之外，其他地方就不要叫了，顯得生疏。」徐澤濤聽劉雅清左一個徐總右一個徐總的叫着，心裏有些煩悶。

    「啊，不叫徐總叫什麼？」劉雅清萬萬想不到徐澤濤是這麼一位隨意的領導。

    徐澤濤想了想：「叫我濤哥吧，這樣顯的熟悉。」徐澤濤本來要說親近的，可是畢竟和劉雅清第一次吃飯，說親近有點不合適，只好改口說成熟悉。

    劉雅清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默認了。徐澤濤再次提起喝酒的事，劉雅清也不說話，徐澤濤隨即叫來服務員，叫了一瓶卡斯特尚博龍波爾多乾紅葡萄酒，沒一分鐘，服務員將葡萄酒拿來，直接打開，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醒酒器，再將打開的葡萄酒往醒酒器里倒了半瓶，然後拿木塞將酒瓶封住，順手將酒瓶放在桌子最裏面，之後將醒酒器拿起，再輕輕的拿起倆人前面倒放着的高腳杯翻過來放好，右手把住醒酒器的手把，左手背在身後，右手裏的醒酒器口對準高腳杯的口，咕嚕咕嚕，紅酒通過醒酒器壺嘴倒進杯中，透徹晶亮的高腳杯瞬間被紅色的葡萄酒染紅，徐澤濤的杯子被倒進去三分之二後，服務員用重複的動作將劉雅清面前的酒杯倒上酒，將酒杯放到徐澤濤和劉雅清的右前方，然後把醒酒器放在紅酒瓶的邊上，說了句「二位請慢用」然後忙自己的去了。

    徐澤濤把酒杯端起，開口：「先喝一杯，謝謝你能賞光和我共進晚餐。」

    「濤哥您哪裏的話，應該我敬您。」劉雅清還是遲了一步，她很不自然的端起酒杯。

    「今天穿的衣服很適合你，將你的氣質和風範展現出來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穿裙子。」徐澤濤抿了一小口酒之後開始誇獎劉雅清。

    劉雅清有點不好意思，但她的心裏特別高興，因為能被領導這樣夸，簡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是為了展現自己靦腆的一面，劉雅清還是客氣的回應：「哪裏有呢，濤哥您太誇獎我了。」

    「這不是誇獎，是事實，我從來不說假話的。」

    「我能感覺到。」

    「感覺到什麼？」徐澤濤想聽一聽眼前的這位美女對自己是如何評價的。

    「您是一位特別有紳士風度的領導，人善良，心好，什麼事都為員工着想。」劉雅清欲言又止。

    「就這些？」徐澤濤只聽到這麼一句，好像有點失落，他還想讓劉雅清再表揚自己幾句，可是對劉雅清來說，已經算是言盡詞窮了，從小不愛表揚人的她，今天能說出這幾句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萬萬沒想到徐澤濤繼續追問。

    「還有…….」劉雅清不知說什麼了。

    「還有什麼？」徐澤濤還想再問，可是服務員上菜了，兩人像是保護秘密似得，誰都不說了，看着服務員熟練的將食物擺上桌子。劉雅清特別感謝那位服務員，能在恰當的時候出現，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在想什麼，好像有心事？」看到惆悵的劉雅清，徐澤濤心裏開始擔心。

    「沒什麼」，說完端起酒杯，「徐總，我敬您一杯，感謝您。」

    徐澤濤不得不拿起酒杯回應劉雅清，倆人都小小的抿了一口放下酒杯，徐澤濤招呼着劉雅清趕緊吃，說泠了就不好吃了。

    徐澤濤此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冥冥之中覺得自己離幸福很近，可隨之又感覺很遠。此時的劉雅清什麼都不想，很有樣子的吃着自己所點的吐司披薩，徐澤濤不時飄着斜眼看看千般百媚的劉雅清，心裏不時發出笑意。

    吃到一半，徐澤濤好像想起一件事，他不知道此事該不該問問劉雅清，因為他想到，在劉雅清入職那天，給自己說那句「謝謝你救我」的話，他想了好幾久還是想不通：「哎，對了，問你個問題。」

    「您說。」劉雅清警惕起來，生怕徐澤濤問關於自己不想說的事。

    「記得上次我把你帶到地產銷售部的時候，你在我下樓的時候對我說了句話，你還記得嗎？」

    果不其然，劉雅清不想說的事終於讓徐澤濤問起了：「什麼話？。」劉雅清假裝問。

    「你說「謝謝你救我」，想起來了嗎？」徐澤濤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劉雅清為什麼會說這句話。

    劉雅清想了想，她反覆的問自己，該不該說，說了的話自己又會流眼淚，要是不說，怕徐澤濤不高興，她在心裏反反覆覆的問着自己：「哦，您說的是這句啊，其實吧也沒什麼。」劉雅清想告訴徐澤濤的，可是話到嘴邊時她又將要說的咽回了肚子裏。

    「怎麼了，不想說？」徐澤濤好像意會到劉雅清的難處。

    「不是….沒有……也沒什麼。」劉雅清斷斷續續的回應。

    「不好意思說就不說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徐澤濤說完拿起酒杯咕咚喝了一口，從邊上的紙盒裏抽出一張紙擦擦嘴。

    徐澤濤並沒有追根問底，他尊重員工的私隱，就如他為人很正直一樣，他在想，員工不想說，肯定有不想說的道理。

    「謝謝徐總體諒。」

    「怎麼又成徐總了？」

    「還是不習慣。」劉雅清很不好意思，微微一下。

    「雅清，問你個問題唄。」徐澤濤本應該叫劉雅清的，可是他認為，叫雅清會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這樣才顯的像朋友。

    「您說。」劉雅清很無奈，嘴上想讓徐澤濤問，可是心裏卻很不樂意，他沒想到徐澤濤的問題竟然會這麼多。

    「你以前有過男朋友嗎？」徐澤濤問這個問題時顯的很自然。

    劉雅清很乾脆利落的回答：「沒有。」

    「真沒有？」徐澤濤有點不信，因為他覺得，像劉雅清這麼漂亮的女子竟然沒有談過戀愛，這有點稀奇。

    「真沒有。」劉雅清很納悶，不知道徐澤濤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不會吧，我有點不相信。」儘管不希望劉雅清談過戀愛，可是當人家一說出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時候，又有點不相信。

    「真沒有，我難不成還騙你？」

    「我相信。」

    「怎麼了，您要給我介紹男朋友啊？」沒有處過男朋友的劉雅清對感情一片空白，其實並不是她不想在大學或者步入工作崗位後交往一個。可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家裏的情況自己最了解，母親也看的嚴，所以沒有心思交男朋友；畢業後上班了，整天忙於工作，也沒有時間處對象，儘管現在母親催着讓她找男朋友，可還是不樂意。

    「沒有沒有，就是隨便問問。」徐澤濤心裏有點高興，然後心裏打着小算盤。

    「濤哥您呢？您女朋友呢？」對不了解徐澤濤的劉雅清來說，她並不知道徐澤濤身上有什麼樣的故事，成功型的男人應該有很多人追求，可是自己眼前的這麼男士卻一身的輕鬆，難不成已經有了。

    「我也是光棍一條啊。」徐澤濤很慶幸自己最近沒有被女人纏繞。

    「啊，不會吧。」對於徐澤濤沒有女朋友，劉雅清有點驚訝。

    「怎麼不會呢？」

    「我還以為您都結婚了呢？」

    「哈哈。」徐澤濤笑了，沒想到她是第一個認為自己結婚了的人。

    看到徐澤濤的笑，劉雅清納悶：「您笑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喝酒吧。」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將酒杯里剩餘的酒全部喝掉，而劉雅清卻還是小小的抿了一口，她放下杯子，趕緊拿起醒酒器給徐澤濤倒酒，就在劉雅清的手剛要碰上醒酒器的手把的那一瞬間，徐澤濤的手也過去拿醒酒器，沒想到卻和劉雅清的手碰在了一起，劉雅清的臉頓時紅紅的。

    徐澤濤縮回手，等着劉雅清給自己倒酒，他看着漂亮的劉雅清，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是又不敢想什麼。

    對於一個老闆，想想什麼就想什麼，可是在面對清純的劉雅清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心跳加快，徐澤濤摸摸自己胸前那顆撲通撲通跳的心臟，使勁按壓了一下，可是不管用，心臟還是在那控制不住的跳着。

    劉雅清給他倒好酒，抬起頭看徐澤濤，卻看到徐澤濤正在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便害羞的低下頭，徐澤濤這才將眼睛移到別處，「怎麼了，不好意思了？」

    「您一直看我，看得我都……」劉雅清不知道說什麼。

    「關鍵你是太美了，忍不住讓我一直想看，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徐澤濤找理由。

    「您別說笑了，我又不是美女。」謙虛的劉雅清對自己的美一點都不自信。

    「我說的是實話，你看你今天的打扮，淡淡的容妝，淡粉色的裙子，烏黑的而且又披着的頭髮，顯得多麼的高貴與有氣質，以前沒有發現，今天果然非同一般。」徐澤濤把劉雅清的美表達了一番。「你的美是自然美，要對自己有信心。」

    「您別再諷刺我了。」

    「沒有諷刺，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一般不夸女孩子。」

    「那今天很榮幸，能得到徐總您的誇獎。」劉雅清突然變得自信起來。

    「我想着你的美我想着你的淚，想着我陪你喝的苦咖啡，那種滋味讓我回味，只要你快樂就是我的安慰，我想着你的美我想着你的淚，想着我陪你喝的苦咖啡，在不在一起已經無所謂，只要你幸福就是我的安慰。」劉雅清的電話響了，她趕緊從包里掏出手機，看到是母親打來的，她接上電話，簡單的母親通着電話，末了，母親還是提醒她該找個男朋友了，劉雅清溫柔的說知道了，讓母親放心，自己會在短期內帶回家一個，說完便匆匆掛了電話，而徐澤濤依舊看着她，倆人四目相對，一時間，空氣變的凝重起來。最後還是徐澤濤先開口說話，「你媽打來的？」

    「恩，一直說讓我找個男朋友。」

    「那你就趕緊找一個唄，到這個年齡，家裏都着急。我家裏也是。」

    「哪有您說的那麼簡單啊，關鍵是我現在不想找男朋友。」

    「為什麼？」

    「沒有這個心思，我想先把工作做好。」

    「工作是工作，不耽誤你找男朋友啊。」

    經過幾句閒聊，氣氛變得稍微融洽一些。

    「可是我還小啊，不想這麼早就走進婚姻的墳墓。」劉雅清把自己的理由說給徐澤濤聽。

    「婚姻，難道你不想找個男人來照顧你？」

    「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

    「好吧。」徐澤濤不再說什麼。「服務員，結賬。」

    「您好先生，您一共消費七百五十元。是現金還是刷卡？」

    「刷卡。」說着徐澤濤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把密碼告訴服務員，服務員拿着卡去結賬。

    一聽是七百多，劉雅清有點驚訝，看着劉雅清的表情，徐澤濤樂了，他知道劉雅清在想什麼，可是什麼也沒說。

    結完賬，徐澤濤和劉雅清一同走出餐廳，此時的天已經黑了，街上的霓虹燈都亮了起來，抬頭看看，萬里之外的星星高高懸掛在天空上。

    「陪我走走吧？」徐澤濤邀請劉雅清。

    劉雅清沒有說話，跟在徐澤濤的後面，看着前面這個結實、厚重的背影，劉雅清問自己，自己的幸福到底在哪裏，雖然剛剛嘴上說不願意找男朋友，可是看到身邊有這麼一位優秀的男士，自己怎能不動心。

    徐澤濤沒有看到劉雅清跟上來，心裏納悶，轉過頭問劉雅清：「你怎麼走在我後面，這可不像是陪我走路啊。」

    「哦，習慣了，您是領導，員工走在領導後面很正常啊。」劉雅清反駁。

    「咱們現在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還分什麼上下級。」

    劉雅清趕緊和徐澤濤並排走，不知道說什麼，瞬間，劉雅清想起了下午的事，「濤哥，今天下午您沒事吧？」

    徐澤濤知道劉雅清要問自己什麼，想都沒想的就回答：「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那您得注意身體。」劉雅清有意無意的開始關心徐澤濤，這或許是下屬對領導的關心吧。

    「謝謝，謝謝你的關心。」

    「不用客氣，既然是朋友，關心也是應該的嘛。」劉雅清儘量使自己說話變得輕鬆。

    徐澤濤和劉雅清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走着，誰也沒有再提徐澤濤從何副市長辦公室出來後為什麼變的不高興了，劉雅清不敢問，也沒有問，徐澤濤也沒有主動說。

    進入秋天的天氣，說變就變，突然起風了，劉雅清雙手抱在胸前，像是有點冷，而徐澤濤也是裹了裹衣服，關心的問：「是不是有點冷？」

    劉雅清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我送你回去吧。」說完，徐澤濤計劃從路邊打車送她回去，可是被劉雅清攔住了，「這塊離我家特別近，我走着就回去了。」

    「那我送你到家門口。」

    劉雅清默認，倆人朝着劉雅清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劉雅清家的樓下，劉雅清很客氣的說：「謝謝徐總今晚的盛情款待。」

    「和我客氣什麼。」

    「那徐總您也早點回去休息，我上去了。」說着半轉身指了指樓門，等待徐澤濤的允許。

    「好的。」

    說完，劉雅清轉身走進樓門。徐澤濤看着劉雅清清秀的背影，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念頭，不知是喜還是憂，等劉雅清消失在黑暗的樓道了，這才將自己的眼睛收回，轉身離開。

    剛坐上出租車的徐澤濤拿起手機給劉雅清發了一條短訊：「很高興今天能邀請你一起共進晚餐，看着優美的你，使我想起我在大學時的一位同窗好友，她和你一樣美，一樣漂亮，希望我們工作時是同事，工作之外是朋友。」

    收到短訊的劉雅清回覆：「徐總，您太客氣了，謝謝您，我知道今晚您想問我什麼，可是我不方便說，我能感覺到您有點失落，請別介意我的難言之隱，謝謝您對我的尊重。」

    「不會的，我尊重你，等你想說的時候，我會認真聆聽，希望我們是好朋友。」

    「謝謝徐總。您工作之餘要多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會的，謝謝你的關心。」

    徐澤濤看着這簡單的幾條短訊，傻傻的笑了，此時的他不像一位領導，倒像一個孩子一樣。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劉雅清，也不知道劉雅清會怎麼想，他覺得劉雅清和別的女孩子相比，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徐澤濤開始回憶着倆人吃飯時的每一個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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