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的情致很快就被丈夫調動了起來,她受到刺激後發出了一聲嬌叫。
彭長宜看着她,壞壞地說:「是不是也想了……」
舒晴一手蒙住他的眼,一手打了他的肩頭一下,說道:「都是你……」
「哈哈哈——」
彭長宜一陣大笑,他抬起頭,望着窗外明媚的陽光,突然說道:「看,攝像頭!」
舒晴一驚,趕忙直起身子護住自己的身前,說道:「哪兒?在哪兒?」
彭長宜指了指沒拉上窗簾的窗戶。
舒晴放下上衣,忙着爬起來,跪在床上,衝着窗外看,前面很遠的地方,就是賓館的客房樓,這裏和前面的客房樓隔着一個草坪偌大的廣場,就是望遠鏡,估計也很難看到彼此在做什麼,她看了半天,沒有發現攝像頭,也沒有發現望遠鏡,剛要問他攝像頭在哪兒,趁她不注意,彭長宜一下就把她身上的羊毛衫扒掉了……
舒晴驚叫出聲,當知道彭長宜是在捉弄自己後,她「惱羞成怒」打着他。
彭長宜一邊躲着她的拳頭一邊繼續脫她的褲子。
舒晴顧不上打他了,因為她的上身已經完全赤果了,她慌忙喊道:「窗簾,快去拉窗簾,把攝像頭擋上——」
「哈哈哈。」彭長宜大笑着說道:「就不拉,這才刺激……」
舒晴已經意識到了彭長宜的陰謀,她不再被動當他「宰割」的羔羊,心裏一發狠,突然翻身將他壓在下面,並且騎在他的身上,捏住他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讓你奸笑,讓你捉弄人,有攝像頭我也不怕,就讓攝像的人看看你怎麼受罰吧!」說着,就低頭咬住他的嘴唇……
就這樣,夫妻二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完成了一次**之旅。
事畢,彭長宜舒服地閉上了眼睛,舒晴本想提醒他去上班,但是見他最近消瘦的臉頰,疲憊的身體,她就有些心疼。他最近忙得不可開交不說,還每隔一天趕到省城跟自己相會,因為自己有孕在身,他不放心。想來自己最終才下定決心調過來,這其中也是一條主要的原因。
舒晴不敢動,躺在他的身旁,剛才由於心急,他都沒顧上脫掉羊毛衫,此時,冬日午後的暖陽,照在他們的身上,暖融融的,舒晴忽然有了一種落葉歸根的感覺。閬諸黨校,儘管級別比她的政研室低,但是,這裏有彭長宜,他們的孩子也將在這裏誕生,省城就是再安逸,級別再高,那也不是她的家,那裏只有權力,沒有親情,相反,這裏,卻是她的家,以後,孩子長大成人後,他的履歷上將有出生地「閬諸」兩個字。
想到這裏,她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都說孕婦嗜睡,此話一點都不假,彭長宜什麼時候起的床,什麼時候走的,她一點都沒覺察到。
醒來後,她懶在床上不想動,腦子裏漫無邊際地想着什麼,天馬行空,就這樣懶在家裏的感覺真的很好,她終於有了一種歸屬感。
好半天,她的手機響了一下,有信息過來,她連忙打開,是彭長宜發來的:晚上江書記兩口子請你,給你接風。下班後我去接你。
舒晴很想跟彭長宜說,能不能過幾天,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都是接風宴,他們倆人還沒單獨在一起吃飯呢?但轉念一想,江帆昨天就跟她說兩家人要聚聚,給她接風,她就給彭長宜回了一個字:好。
等彭長宜開着車來接她的時候,天早已黑了,北方的冬天黑得很早,這個時候也就是剛下班。
彭長宜上來接她,因為昨天發現走廊里照明的聲控燈泡壞了,他擔心舒晴不小心磕到哪兒。
舒晴真真切切體會到了被丈夫呵護和關懷的溫暖,她被彭長宜擁着,上了車。
彭長宜告訴她,今晚的聚會又擴大了一家,讓她猜是哪家,她笑了,說道:「是不是有部長和古卓?」
「哈哈,聰明。」
舒晴說:「不是我聰明,是這個問題本來就沒有任何難度。」
他們晚上的聚會仍然安排在星級標準的國家飯店,大凡江帆私人請客,都是到這個飯店。這裏相對私密性強些。
出了飯店的電梯,舒晴遠遠就看見走廊的門口有兩個穿西服的人站在兩邊,漫不經心來回溜達着,但無論怎樣溜達,也不會離開門口兩步遠。
舒晴走近後看了看,不像服務員,悄聲問彭長宜:「門口怎麼換成男服務生了?」
「噓——」彭長宜向她做出噤聲動作,小聲說道:「那不是服務生……」
舒晴不解地看着她,但顯然來不及回答這個問題了,門口的兩名「服務生」已經替他們開開了門。
舒晴滿腹狐疑地進了門,這時,就看見房間裏江帆和丁一、部長和古卓已經早到了,他們坐在沙發上他們正在喝茶閒聊,老顧和一位個子不高,但卻非常精幹的人則在一旁張羅着給他們倒水。
這個人是褚小強,舒晴早已經認識,她回閬諸,有幾次吃飯的時候,彭長宜把他叫過來,他們一聊就是一兩個鐘頭,有時候舒晴自己回住處休息去了,他們還在玫瑰雅間聊。
見舒晴進來了,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古卓攙扶着王家棟也站了起來。
舒晴一見,說道:「你們這是幹嘛?這麼客氣,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江帆說:「當然了,今天晚上是為你安排的接風宴,今天可是三十晚上吃餃子——沒外人。」
大家都笑了。
舒晴走過來跟部長和古卓打招呼,她意外地發現,古卓和部長今天都穿上了她給買的羊毛衫,她不由得笑了。
舒晴最後才拉住丁一的手,小聲說道:「怎麼樣?」
丁一也調皮地小聲說:「我也想這麼問你。」
舒晴付在她的耳邊:「多謝你出賣了我。」
「出賣?」丁一故作聽不懂地問道。
「對呀,你要是不出賣我,興許他早就……」說到這裏,舒晴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丁一笑了,拉她坐在人群的邊上,她認真地說道:「我沒有出賣你,我只是跟江帆說了你的情況。」
舒晴小聲說:「你跟江書記說,就等於告訴了你科長,他們倆是兩根臭韭菜,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能瞞他嗎?」
丁一說:「那也不叫出賣。」
舒晴據理力爭,說道:「你跟別人說了就是出賣。」
丁一調皮地說:「江帆不是別人。」
「嗨,我說你倆幹嘛呢,怎麼見面就嘀嘀咕咕的?」江帆問道。
「小舒在討伐我泄露機密……」丁一話沒說完,胳膊就被舒晴拉了一下,她把話說了半截。
彭長宜說:「我聽到了,小舒埋怨小丁沒替她保好密,小丁,你做得對,太對了,要不是你,有的人……哼!」
江帆大笑。
王家棟和古卓當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從彭長宜的話里聽出個大概齊。
丁一自豪地沖舒晴說道:「你聽到了吧?與你,我可能是叛徒,與科長,我這是提供情報,有益的情報,充其量算是臥底。」
大家都笑了。
舒晴嬌嗔地看着她,說道:「是啊,我聽到了,你有功——」
「那就是說我出賣有功。」
舒晴無奈地笑了。
江帆這時吩咐旁邊的女服務員,說道:「給我們上菜。」
等所有的菜端上來後,江帆宣佈:「入席。」
於是大家走到餐桌旁,江帆又說:「今天,都是自家人,既然是家裏人聚餐,我們就要分個長幼尊卑來,老部長和小古上位做,顧師傅坐在部長的左手邊,兩邊是我和長宜,然後是小強,小舒和小丁你們倆挨着,好便於你們交流經驗。」
老顧堅持不往上坐,他悄悄來到小強的下手位,另一側是舒晴。
江帆說道:「顧師傅你今天是怎麼回事?不聽話了?」
老顧急忙給江帆作揖,說:「江書記,我知道您沒拿我當外人,我也知道我不是外人,但有些規矩老顧早已經習慣了,您非得把我叫上來吃,我已經很惶恐了,我就坐在這裏吧。」
江帆說:「我今天都說了,咱們是家人聚會,你非要這麼生分幹嘛?難道長宜發話你才聽嗎?」
說到這裏,江帆故意冷起了臉。
老顧說:「我坐在這裏出來進去的方便,一會好給大家起茶倒水什麼的,你們坐在部長旁邊,跟部長說話方便,中間隔着我,說話不方便。」
江帆說:「今天不用你倒水,我倒,你過來。」
老顧看着彭長宜,彭長宜說:「你別看我,今天我管不了你,我都得聽他的。」
大家一陣哄堂大笑。
老顧無奈,只得坐在王家棟的下手位,彭長宜的上位,褚小強坐在彭長宜的身邊。江帆的上位是古卓,下手位是丁一和舒晴。
江帆很滿意這樣的安排,他看着王家棟說:「咱們開始?」
王家棟說:「我們聽你的,儘管你坐在了下位。」
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兩名服務員早就將他們的酒杯倒滿了酒,只有丁一和舒晴的杯里是熱豆漿,就連古卓的杯里都倒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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