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快看!」
但見許多鯊魚躍出海面,紛紛想要搶食那個被吊起來的人,許多遊客連聲驚叫起來。
一時間,遊客們議論紛紛。
「看樣子,這個被吊起來的男人,要麼是被人陷害,要麼是惹怒了不該惹的人,這實在太可怕了~」一個中年男遊客道。
「是啊,吊起這個人的人,也太狠了,不就一個死嗎,用的着這樣殺人?!」一個年輕女遊客道。
「這可難說啊,誰能保證這不是變態殺手作案呢?」另一個男遊客接話道。
眾遊客你一言我一語的,也說不出個什麼名堂,畢竟看熱鬧的人居多,隨着越來越多的鯊魚躍出海面,來到甲板的遊客也越來越多。
其中,包括溫哥華霍遠山龍雲黑狐郭強等人,林木然等人倒是沒來。
「風先生這是要做什麼?」溫哥華滿臉不解,看着霍遠山問。
他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被吊懸在海面的人,正是那個紋身男。
「我暫時也不理解,風刺這樣做,想必有他的理由吧?」霍遠山畢竟經歷的事情多,他可不相信風刺僅僅只是嗜殺,一泄心頭之憤。
「我相信風大哥。」這時,一行而來的蕭天韻神情平靜,淡定的說了一句。
一旁的龍少東也隨即點頭,倒是龍雲一副思索的模樣,看着海面,不知道在想什麼。héiyāпgê最新章節已更新
「哼,這種人就該這樣,死不足惜!」
黑狐俏臉發寒,一想起自己因為紋身男等人而出盡醜態,心裏就恨得慌。不過還別說,那個解藥雖然難聞,藥效還不錯,她的迷毒幾分鐘後就被解了。
「以我從前對刺頭的了解,他不是這種人。」郭強搖頭道,感覺現在的風刺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風刺了。
但儘管如此,郭強絕沒有懷疑風刺的本性,他料想,風刺一定有原因才這麼做。
試想,風刺要殺一個人多麼簡單,即使要虐殺一個人,也不至於要在眾目睽睽之下。
「啊——」
忽然,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聲,再次吸引了甲板遊客們的注意力。
那個被懸吊在海面的紋身男醒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隻又一隻的鯊魚——八輩子和他有仇似的,張開獠牙大口想要吃他。
這時,他的腳還在流血,血水一串串的落入海里。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紋身男嘶聲吶喊道。
可惜,無人搭理。
紋身男叫喊了一陣後,見無人搭理,頓時萬念俱灰。
我就要死了嗎?
忽然,紋身男隱隱約約見到頭頂上方甲板層,好像有人朝他招手,一時間,對生命的渴望之情又死灰復燃了。
「救命啊!救救我,求求你們!」紋身男嘶聲衝着甲板層呼救道。
他誤會了——那朝他招手的,不過是幾個水手船警而已,意在讓他安心。
因為,救他的人正在切割某一處的船體,那還需要一段時間。
魔鬼,我貪點小財卻惹怒了一個魔鬼——可是為什麼?
紋身男太不理解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就是死嗎?不就是用迷毒殺死了一個女人嗎?
難道?不,這不可能,即使那個人有異術,也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紋身男瞬間想到了某種可能,可很快又把那種可能給否定了。
我叔叔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接頭人——不,這不可能!
對了,到目前為止,難道我叔叔還不知道我在哪裏嗎?他不想救我嗎?
紋身男心裏百般煎熬着,看着一隻只衝出水面,幾乎就要咬住他雙腿的大鯊魚,猛的一咬牙,做出了一個決定。
咬牙自盡——在死之前,他再次把目光往甲板上瞟了瞟。
他乍一眼看到了一個身穿一套白休閒裝的中年男人。
「啊——」紋身男放聲嚎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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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刺站在遊輪最高點,神色冷酷,眼睛直直的看着一望浩渺的海洋。
他只需要一松腳,紋身男即刻就會被群鯊撕成碎片,但他不會那麼做,他在等。
等某個人出現。
風刺動用超能心算術,不過是想找到能解黑狐迷毒的解藥,不想卻有意外的收穫。
殺那個紋身男,風刺勢在必行,但如果把紋身男示眾,或許那個躲在黑暗中的人就會出現。
是的,紋身男心裏始終有一個站在黑暗中的人,那個人個子不高,但沉如磐石。
再聯想到紋身男心裏不停的重複一句話——看好貨物,不許有半點紕漏——所以,風刺認為,紋身男可以加以利用。
難道那個站在黑暗中的男人,是夜鴉本人?
登上這艘遊輪,首要的任務,不就是查出誰是夜鴉的送貨負責人嗎?
在風刺的超能探測里,逐一逐一的排查着所有甲板層的遊客,自然,他也知溫哥華等人也在看着這場遊戲。
很快,風刺真的鎖定了一個站在甲板一角的男人,那個男人身穿一套白色休閒裝,個子不高。
於此同時。
甲板層一角,一個白服男人站定着,看着懸吊在海面上的紋身男,心裏絞痛又憤恨。
這是你在找死,是你不聽我的話,我早就囑咐過你,我們背後有異能組織在監視,不可妄動。
你為什麼不聽呢?
「老闆,我們怎麼辦?」這時,白服男人身後一個保鏢低聲問道。
「走吧,回艙,他,我們無能為力,救不了了,這分明是有人在引我們現身。」
白服男人把一口氣吞進了肚子,對着了己的心腹保鏢擺了擺手後,轉身就準備回艙房。
「老闆,這,就這樣嗎?」那個保鏢似乎不忍,隨後道。
白服男人不理,徑直往回走。
「啊——」一聲慘烈的嚎叫再起。
白服男人猛然打住了身體,像是被釘住了一樣。
「老闆儘管吩咐,白金死而無憾。」那保鏢以為老闆回心轉意了,連忙表態道。
「走,回!」白服男人艱難的咬牙說出兩個字。
「啊——啊——」越來越慘烈的嚎叫一聲接一聲響起。
白服男人僵着臉,毫無表情的離開了甲板。
這時,站在遊輪高處的風刺愣了,不是他麼?
想着,風刺把踩着鋼管一端的腳一松一緊。
那被懸吊在海面上的紋身男可就嚇尿了。
風刺腳一松,他整個身體就往海面下墜,惹得那些鯊魚更加瘋狂了,一次次的衝出水面,好幾次就差那麼一點點要咬到他了。
紋身男忽然發現那個白服男人不見了,索性嚎叫不已。
他天真的幻想着,或許,那個魔鬼忽然一心軟了就把他放了——至於嗎,不就一個女人,等有機會,我送他100個美女!
哼,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風刺暗自冷哼,想想,那些救援的船警水手們也快差不多了。
「不許動,舉起手來,慢慢轉過身體。」忽然,風刺背後傳來一聲低沉的喝叫。
風刺笑了,船警,還是偵探?
他慢慢轉過身體,看着露出一個腦袋的男人,對着他舉着麻醉手槍,神色很害怕的樣子。
「你攀爬了大半天了,你有恐高症吧?」風刺淡淡問道,這個男人不像是個警探,更像是某個水手。
「你,你怎麼知道?」來人舉着麻醉槍,驚訝道。
「這裏距離海面60餘米,你不怕掉進大海里嗎?」風刺刺激道。
「你,不許動!別過來,我會開槍的!」來人依然露出一個腦袋,大半截身體還懸在索架上晃悠。
「好吧,我走了,你就在這裏慢慢玩兒吧。」風刺說着,冷笑着忽然不見了。
「啊——!」
這時,海面傳來一聲仿佛踏入地獄時的悲慘嚎叫,引得甲板上所有的遊客紛紛掏出手機和照相機。
紋身男落入了海里,被一大群鯊魚哄搶者,幾秒鐘後,被撕成了碎片,血水攪拌着浪花,衝出海面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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