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江湖上有名號的人不一定名副其實,雖然馬長義的兩個小弟一個小妹的實力平平,但馬長義的功夫確實是身經百戰的硬將,如今這個時代在外闖蕩可不容易,馬長義的武功除了內功應該是道門派系外,他的武功應該是自己錘鍊出來的。
江湖上自闖武功的有很多,刨除那些意想天開的二b蛋子,像馬長義這類武功雖不是精妙異常,也稱不上什麼上乘,但是這類武功卻是最合適他們自己的,能發揮出他們自己一百二的實力,而且行雲流水身心合一。
與馬長義對陣的隴西道人卻是另一類人,看樣子是大派出身,武功內功的套路十分明顯,一招一式與馬長義的「隨心所欲」完全不同,比如運用長劍的挑、劈、刺、擋除了姿勢會變化外,手腕的運用方式基本不會變化,有強烈的痕跡可循,所以,往往那些闖蕩江湖自學成才的高手,要比同級別的門派弟子要更加實戰一些。當然,能在江湖這種十分惡劣的環境下活下來並成為高手,這本身就是一種優勢。
現在看來馬長義與隴西道人的對比差距就出來了,對於馬長義的野戰路子隴西道人應付得十分吃力,雖然隴西道人在內功上比馬長義更強一些,但在內功的運用上,隴西道人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如果不是馬長義時刻注意着隱藏在暗中的偷襲,相信隴西道人的敗勢會更加明顯,所以,為了儘快解決這場浪費自己時間的鬧劇,在秦十三他們上去糾纏隴西道人手下時,我身形一閃,朝那幾個埋伏在林里打算放暗箭的傢伙而去。
偷襲的人十分敬業,趴伏在草叢中一動不動,我站在其中一個身後許久後才伸出手點了對方的穴道,五個放暗箭的這回是真箇敬業了,就算是有火燒到身上也會學革命戰士秋少雲一樣的勇敢,就算死也也絕對動不了。
隴西道人瞧准一個機會長劍突刺讓馬長義不得不後退,心中盤算着自己埋伏的手下放出暗箭後如何乘機扭轉局勢,可惜的是四周毫無聲息,哪有神馬暗箭?
馬長義也是心存警惕,所以在隴西道人做出異常舉動的同時藉機暴退了兩步,和隴西道人拉開了相當安全的一段距離,所以當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的時候,馬長義也十分不解,難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了?
就在隴西道人和馬長義相對而立雙雙驚疑不定之時,我從林中走了出來,一身白衣在月色下飄飄而立,靜靜的看着殺氣四濺的現場。
隴西道人瞳孔一縮,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那個不知名的白衣女子雖然因位距離和被遮擋的月色看不清樣貌,但僅從身姿與形態便讓人心跳漏拍,不知為何,打鬥之處的兇險與那女子的位置似有一條明確的界線,一邊是兇惡的撕殺之地,一邊是安逸幽靜的畫卷,就在那女子處分隔開來。
我的出現令馬長義恍然,當下再不留手,反卷長刀猶如旋風一樣朝隴西道人呼嘯而去,隴西道人見狀哪還敢分心,同時甚少與人惡戰的他心生怯意,已打着逃跑的打算,此消彼長之下,沒出三十回合便被馬長義一記撩腿踢飛了手中長劍,頸上長刀刀鋒的涼冷寒意令隴西道人臉上血色盡去,喘着粗氣,第一次和死亡如此接近,他差點兒軟倒在地。
「都停手吧!」馬長義十分沉穩,雖然剛剛經過劇烈的搏殺,但氣息卻一絲不亂,其實他暗自鬆了口氣,若不是那個名動江湖的花小姐出手解決了暗樁,這次是成是敗還真難說,二弟三妹四弟實則武功僅比隴西道人那些手下好一點,再加上對方人數眾多,若是自己和隴西道人相持不下,結果如何可想而知。
隴地其他三俠早已在勉力支撐,畢竟是面對三倍於己的對手,而且身手僅比自己弱一線,見到馬長義得手,立即脫離戰圈聚到馬長義邊上。
「老大,趕緊把他砍了,還等什麼呀!」光頭書生一抹臉上汗水,狠狠的瞪着隴西道人,恨不得用自己的判官筆插到對方兩個眼窟窿里。
馬長義搖了搖頭:「你們先到花小姐那邊等一會,我有話要與他說。」眾人聞言雖不解,但是出於對馬長義的信任,就算再難理解的事他們也會先做再說,所以一干人帶着疑惑退到我的位置處。
「徐即,當年之事我不願再提,看在劍宗當年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這次放你一條生路,帶着你的人回青岳吧,以後若是讓我得知你再再隴地胡來,就算是得罪劍宗我也要留下你的性命!」馬長義在說話前就收了刀,眼下的徐即實在沒什麼威脅,像這種大派子弟根本經不起打擊,或許比一些江湖宵小還要差點,順的時候目中無人,逆的時候毫無戰意,就是徐即現在的寫照。
徐即還在勉力支撐,聽到馬長義的話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最後想說些什麼卻沒有敢說出來,極彆扭的一轉身連手下都沒有理會,快步離去。
「老大,這種人幹嘛要放走啊,以後肯定是個麻煩!」光頭書生最沉不住氣,馬長義一回來就開口說道。
「閉嘴,大哥這樣做當然有他的道理,難道大哥會比你笨嗎?」秦十三雖然說着光頭書生,但她不解的神色和頭光書生如出一轍,同樣的不解,只不過她知道大哥要說的話自然會說。
馬長義先是朝自己拱了拱手:「多謝花小姐出手相助,不然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以後若有用的着馬某之處,請儘管開口!」
我微微一笑:「舉手之勞罷了,不必言謝。」
其他三俠聽了大哥的話同時不解,這裏又有我什麼事?
馬長義也是豪爽漢子,恩情記在心中便可,多說無益:「那隴西道人名叫徐即,是青岳劍宗三代弟子中的內門,雖說算不得重要,但我們卻也不必因其而開罪劍宗,而且我與他在五年前有過誤會,所以他才會到隴西來,主要也是衝着我來的,經過這次,相信他應該會消停很長一段時間了。」
馬長義沒打算細說,輕輕點過算是解釋了,直到此時似乎想起什麼,臉上頗有些尷尬。
「這……本已答應花小姐將馬車送與你趕路的,沒想到碰到這事,馬匹竟然被射死了,實在是……對不住啊……」馬長義本是極重信義之人,這答應人的事沒想到剛轉頭就兌現不了,而且這荒郊野外的,實在難倒了這位七尺大漢。
(白天上班,晚上帶孩子,碼字的時間實在有限,大家嫌慢就攢着看吧,我儘量每天多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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