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入房間,碧蓮已經收功躺在床上了,看來是要睡覺,我的潛入她已經有所查覺,直起身向我看來。
「是我,不用看了。」我悠然的邊說邊坐到床沿。
「呵呵,就知道你沒事,這段時間跑哪去了?」碧蓮一見是我開心的說道。
「沒事?差點命喪河裏呢,你都不知道我受得傷有多重!」我故意神色凝重的說道。
「切~~,你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嗎?有危險早就過去了……」碧蓮說到這裏,似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盯着我直看,過了半響,突然如着迷般向的向我的臉頰摸來。
「餵」!本就被她盯的不自在的我,趕緊拍開她的手說道,「你有病啊,摸我的臉幹嘛?要摸,摸你自己的!」
「……你的皮膚怎麼變得這麼……這麼誘人」,碧蓮滿眼冒星的說道,「不知怎麼的,就忍不住想摸一下……嘿!讓我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這么小氣幹嘛?」
「本來給你摸一下是沒關係,可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盯着我啊?你知不知道那眼神讓我寒毛都起來了!」我斜了她一眼說道。
「好,好,我不用那種眼神行了吧,快,快讓我摸摸。」說完怕我反悔似的快速的摸向我的臉頰,那速度,簡直就像一巴掌甩你臉上似得,把毫無準備的我嚇得不輕。
後發先至的把這一「巴掌」攔了下來,我給碧蓮一個「敗給你了」的眼神說道:「你這哪是摸啊,簡直就像要給我一巴掌似得……」,碧蓮好像對摸我的臉非常渴望,見我攔下那一「巴掌」,以非常幽怨的眼神看着我,真讓我受不了,「收回你那眼神,不然你別想摸!」
「哈,你同意啦!」碧蓮見我這麼說,也不管是不是答應了,馬上再次伸出手摸向我的臉頰,這次慢了許多,也比較輕,見她這麼想摸,我也只有犧牲一下,成全她了。碧蓮眼放幽光的看着摸着我的手,被她這樣搞,那莫明害羞的情緒再次升了起來,然後我又一次臉紅了。碧蓮見我如此,先是觸電般的抖了一下,然後臉也紅了,眼神也變得……
「哎喲——又打我的頭!」碧蓮扶摸着被我炒爆栗的地方嘟着嘴說道。
「沒有把你一腳飛出去,只是給你個栗子算便宜你了!」我狠聲說道。
「我又沒幹什麼,飛我幹嘛?」碧蓮爭辯道。
「那你剛剛把嘴湊過來想幹什麼?」我瞪了她一眼反問道。
「我……我只是想聞聞……聞聞而已……」碧蓮半響才嘟囔了一聲。
「呵呵」,我飛了她一個白眼,「你厲害啦,嘴都可以代替鼻子的功能了!」
「……」碧蓮偷偷的瞧了我一眼,發現我還是那副嘴臉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說道:「好嘛好嘛,剛剛我是想親你……別別,別打,讓我說完先嘛,誰叫你臉紅來着,然後紅紅的看上去那麼誘人,這怎麼能怪我……」
「哼哼!」我冷哼幾聲盯着她說道:「你死定了,敢觸犯老大的尊嚴,還想用嘴來褻du老大的地位,光這兩條你就乖乖認命吧!」
說完我嘿笑幾聲就往她撲去,雙手不斷的攻向她的肋下。碧蓮被我癢的不行,也奮起反擊,嘿嘿,哈我癢?我從小到大不都沒怕……「哈哈,哈哈……別抓,好癢,你再抓你就死定了!哈……」
「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我不……呀,你賴皮,你怎麼能抓那裏……」
「怎麼就不行?看我不……嘿!停手,你可惡……」
……(這下面的畫面我就不描寫了,免得縮小了大家的想像空間……)
「幹嘛不讓我陪着你」?碧蓮跪坐在床沿對我問道,「有我在,你也好有個照應啊。」
「你要留在這裏保護好小爸,他的情況說不定比我還危險呢」!我拍拍她的手笑道,「不用擔心我,前天我就把先天這關衝過去了,這世上能打的過我的還有幾個?倒是你,要快點衝過先天,哦,還有,沖先天的時候你最好準備好洗澡的東西。」
「洗澡?先天和洗澡有什麼關係啊?」碧蓮不解的問道。
「到時你就知道了,還有,沖先天的時候大概要十六個小時左右,你自己看着打算吧」,我看了看窗子,好像已經有點開始發亮了,「快天亮了,再不走就要等明晚了,你去把賈字正送我們的金牌拿塊給我,免得要用權的時候沒有。」
「好吧」,碧蓮把金牌拿給我的同時遞過一個包袱,「裏面都是些衣物和三千兩銀票,這些錢應該夠你在外面花銷的吧。」
「嗯」,接過包袱和金牌,微笑的看向碧蓮,「我走了。」
碧蓮沒有再說什麼,只向我做了個只有我們明白的手勢,我向她點點頭,帶着些許離愁躍出窗外,離開了芙蓉鎮。
現在我又發現了先天的一個好處,內力好像可以自行運轉,有種生生不絕的意思,完全可以支持我施展輕功飛奔所用的內力,如此沒有停歇的飛奔了五個小時,我再次來到洛安城,這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左右了。
剛剛在路上飛奔的時候,我就想好了要去的地方,那就是泰山。泰山可是最高境界的象徵,人們不是常說「泰山北斗」嗎?那就是形容江湖上最德高望重的人,也可以是武功最高的人,當然得是正派。現在按我的武功也可以算是「泰山北斗」了,如果我願意,都可以開山立派了,不過,那麼累人的事聰明的我只會想想,做就免了。
到城裏就直接顧了一輛馬車往泰山下的紹水城出發,在此之前我還買了一些掩飾物品,一個小型的幔笠,幔笠上的幔布剛好遮住我鼻子以上的部分,這樣即使見過我的人要認出我也要點時間了;還買了一身女性的勁裝,這個不為別的,就為了和頭上那幔笠搭配,要不然身着一身淺綠軟袖女裝再戴着黑色幔笠,簡直就是不倫不類的,那不是更引人注目?
到泰山用了七天的時間,這還是我以一城換一馬的速度趕出來的,甚少停歇,瞧瞧那車夫憔悴的樣子,心中好笑的拿出十兩銀子,車夫一見銀子還哪記得自己累的事情,接過銀子就高高興興的趕着車回去了。
車夫一走,我背上包袱往城中步去,見識過了長安,這裏的景像就不足以引起我的興趣了,只有一些奇特點的土特產能讓我駐足把玩了一下。稍微了解了一下這城市的分佈之後,我才找了家客棧休息,把包袱放在床上後我就下樓去用餐了。
這裏用餐的有可不少,一些江湖人,一些書生,還有一些過客。不露絲毫的把周圍情況掃了個遍,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這才安下心來用餐,必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小心點總是好的。
過了一會,一個人坐到了我的對面,我抬起頭看了看來人,來人是個青年,身着勁裝,外面套着一件長衫,年紀在二十四上下,髮飾比較隨意,額前還留有兩條流海,小鷹鼻,下巴比較突出,配上嘴有似有似無的笑意倒是有點邪氣的味意。打量一下周圍,還有些空桌,看來此人是有意坐在這的了。
他點了一些菜之後,看向我問道:「小姐是來游泰山的?」他說話的時候嘴角都好似帶着一些笑意。
過了一會,他見我不說話又問道:「敢問小姐芳名?」
「敢問小姐芳齡?」
「小姐哪兒人?」
……
「小姐是聾子還是啞巴?」
我淡淡答了一句:「都不是。」
他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我還道小姐不會說話呢,小姐打哪來?」
「……」
「小姐往哪去?」
「……」
「小姐……」
……
我吃完不理他就直接上樓回房,倒不是我不想說話,要是以前回答兩句也無所謂,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還是儘量不要開口的好,我來這的目的只是遊玩,可沒有交朋友的打算。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身準備上泰山遊玩,剛到客棧餐廳,昨天那人已經坐在那喝酒。我沒有理他,徑直出了客棧向城外而去,沒想到他竟然光時正大的跟着我而來。……這人有沒有搞錯!跟着我幹什麼?真是莫明奇妙,不會是個瘋子吧,看他的打扮又不像啊。呆會到城外就用輕功把他甩了吧,麻煩!
打定主意我加快腳步往城外行去,那人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頭,這種沒碰到過的情況搞得我心裏直想:是不是該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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