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姐妹花 第六章從賭入手

    風揚城中最有名最大的當鋪就要算金氏當鋪了，同樣，它也是全國最大的連鎖當鋪，全國各大府城都有分鋪，接過的生意無數，今天卻接到了一樁奇怪要求的生意……

    「我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分期還當，半年還一次，十次還清，這對你們一點都不吃虧嘛，再說我給的利息比一般的當法貴了一分，就這來說對你們還是有利的嘛。」一位打扮清麗，容顏秀美的少女滿臉不耐的對面前的人說道。

    坐在少女對面的人，大概四十上下，身子看上去還算硬朗。一臉公式化微笑的說道：「花小姐所說的我已經明白了，就你的意思來說，你打算用五年時間來還完這筆錢是吧。」

    「金老闆說的沒錯。」少女回答道。

    「花小姐，五年時間是否過長了？」

    「雖然時間是長了點，但是我出的利息也比平常要高，不是嗎？」

    「話雖如此，但對我們來說，時間越長，承擔的風險就會越高，所以恕我們不能答應。」

    這少女當然就是我，要不誰提的出這樣的想法？今天我來當的東西是從無名師傅那裏取來的，沒想到這些東西還是了不得的寶貝，在這當鋪里一出手就鎮得掌柜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不停研究，最後還是把金老闆叫來做決定。本來我是不想拿這些東西的，可是我身無分文，總不能讓我改行走江湖為乞討江湖吧？即然這樣，我就吃虧一點，叫無名女人一聲師傅，這東西呢就算是大家的了，不是有句話說：師傅的東西就是徒弟的東西嗎？（作者：有這句話嗎？？？我怎麼沒聽說過……）即然公理如此，我就勉強收下了。金老闆來了之後，看到我要當的東西也驚了一下，不過也只是一下而已，真是老狐狸。當他說這些東西可以當給我二百萬兩的時候我就開始不想當了，第一，我根本不想要這麼多錢；第二，這必竟不是我的東西，這樣當了我心裏不舒服。於是乎我就提出了這個當法，如果我真想贖回來的話也會容易點，如果他們不答應……那就當個小的吧，錢夠用就好。

    「即然你們不答應那就算了」，我從這堆寶貝里取出一個看去最便宜的東西接着說道，「那就只當這個東西吧，你們出多少？」

    「三千兩。」金老闆波瀾不驚的說道。

    「三千兩就三千兩。」三千已經夠我去找碧蓮了吧，不夠的話再說吧。接過掌柜遞過來的銀票後我頭也不回的走出當鋪。

    「長青，你去查查這女孩的底細。」見我走後金老闆對身後的年青人說道。

    「是。」青年應了一聲就轉身離去。

    「她怎麼會有三十年前就失蹤的蝴蝶令？」金老闆一個人輕聲低語道……

    現在先回臨晟城，碧蓮和我都是在那被捉的，要找她只能先從那着手，顧了輛馬車我就向臨晟城進發。

    再次回到這個地方，心裏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十年了，這裏無一絲一毫的變化，還是這麼繁榮。就是不知道上次抓我們的人販子是死是活，要是死了，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像這樣的人販子在一般地方是打聽不出來的，要打聽黑道的人就要從黑道里打聽，而黑道的公開場所嘛，當然是……

    臨晟城的白天人潮如涌，同樣，紙醉金迷也是它夜晚的特色。容旺賭坊，這裏有無數的賭鬼混跡其中，也有無數的富翁在這裏變的乞丐不如。這裏就是我打聽那人販子所選的渠道之一，怎麼打聽我還沒想清楚，對黑道自己並沒有什麼經驗，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

    「押寶了，押寶了，有買有得，無下無獲，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硼~！」一疊銀票突兀的摔在押寶區里，一下驚莊家和賭徒都向摔銀子的人看去。做這件事的人當然就是我了，無視他們驚奇的目光，我旁若無人的說道：「押大。」

    「喲，這是哪家的妞呀，長的還真標緻……」賭徒甲說道。

    「瞧這錢，起碼兩千多兩啊……」賭徒乙說道。

    ……

    「姑娘可是要賭？」莊家一邊說，一邊細細的打量我。

    「是。」我淡淡的應了一句。

    看他神色有一絲猶豫，該不是摸不清我的底細，不知道該不該贏我的錢吧，呵，我才不管這是贏是輸呢，我要的是鬧事，只要把主事的招出來就好辦。莊家向邊上一個賭徒樣子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後向內堂走去。莊家一如往昔道：「開寶了——三四六，十三點大。」隨着這一開寶，賭坊里充滿了怪叫聲，有人大聲咒罵，也有人笑得合不壠嘴。

    「姑娘運氣不錯，這是你贏的。」莊家微笑着說道，同時把連同我下的注，共計四千兩推到我面前，可我卻一點收起來的意思也沒有。即然兩千兩的輸贏是他可以決定的，那就繼續搞，搞到正主出來才是我的目地。「姑娘還要繼續賭嗎？」我微微點點頭，還是那副平淡，高深莫測的樣子，要不這樣，莊家說不定一把把我的錢吃了，那我還玩個鳥。

    有武功就是好，只要把精神鎖定在骰子上，每個骰子翻幾個翻都一清二楚。

    「押寶了，押寶了，有買有得，無下無獲，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啦——」

    當賭徒都下的差不多了，莊家轉頭看着我。「押大。」我說道。

    「開寶了，開寶了——五五三，十三點大。」這莊家還是沒敢玩花樣，不過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幾個人從內堂走出來，為首的倒是有些架勢。

    「這位姑娘，我是這裏的老闆，鄙姓秦，這外面都是些小賭的場面，而且人多嘈雜，不如到內堂去賭如何？那裏可清靜多了。」為首的人說道。

    「求之不得。」我微笑着說道。

    「請。」秦老闆做了個請的手勢後帶頭向里走去。

    跟着他進到內堂，外面嘈雜之聲輕了不少。我們來到一張紅木桌子前，分對家坐下後，秦老闆對我說道：「姑娘想玩什麼？」

    「骰子，不過我想換個彩頭。」

    「怎麼個換法？」

    「我以這八千兩為彩，而你們以一個消息為彩，如何？」

    「什麼消息這麼貴重？值得八千兩。」

    「對你們來說舉手之勞無足輕重，而對我來說卻是完全值得。」

    「即然姑娘如此認為，那這彩頭就這樣決定了，骰子的賭法也有很多，小姐要怎麼賭？」

    「我和你們各執一次，誰的點數小就誰贏。」

    「好」，秦老闆轉頭對一個老頭說道：「老馬，你來請教一下這位小姐的高明。」

    馬老頭雖然看上去風燭殘年，不過一雙眼睛卻是精芒四射，看來肯定有些手段，六顆骰子搞最小，就當看一場手技好了。哇哈哈，想起以前電影上看到的什麼一柱擎天，疊羅漢呀還真有點期待這老頭有什麼拿手好戲。只見他操起骰筒，刷的一下就把骰子全收進了筒里，眼睛卻一直看着我，喂喂，你個老頭子這樣盯着我幹嘛？雖然我長的是秀色可餐，你也別以為我真能吃啊。硼！呃——這就好了？前前後後不過五秒，你不是吧，至少耍幾個花樣嘛，我也不要求你把它轉的到處亂飛，起碼也要像調酒師一樣扔一扔嘛，真是一點看頭都沒有，人老了就不要學別人玩這個嘛，連多扔幾下的力氣都沒有嗎？

    到後來我才明白，在賭林里，所用時間越短而執出自己想要的點數就越難，而別人也越難聽出這執出的是什麼點數，五秒鐘執個一柱擎天已經是十分難得了。馬老頭舉起骰筒，果然是一柱擎天，而且面面如一，每個骰子都是一點向上的疊成一個柱子，就如剛從廠家生產出來套上薄膜時一樣，還真漂亮。雖然執的花樣不多，可執出的東西卻是一點都不含糊，是有點手段。雖然這東西好看，雖然我沒有這個技術，雖然這馬老頭信心十足，但是我贏還是要贏的，誰叫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大大的內力呢？

    刷！……呼——還好，骰子入筒這招還算成功。硼！嘿嘿，你用五秒算是厲害吧，哈哈，那我就一秒搞定，看看你們有什麼反應。忽忽~~這老頭的反應還真可愛，小嘴拉長變成o字形，眉毛高挑呈弧狀，一雙眼睛就像見鬼一樣的盯着我的小手。其它人的反應還好一些，只是錯愕的看着我。嘿嘿，一把就陣住你們了吧，接下來的就沒什麼了，這用內力震碎骰子的方法，雖然這裏沒人會想到，不過只要是現代人，一想到賭骰子比點小就會想到這個吧。

    拿開骰筒後他們當然看不到骰子了，全都被我全部震成粉末了嘛，看他們一陣恍然所悟的表情還真好玩，不過見識了這手，也知道我是個身懷厲害武功的女孩，不論他們怎麼想這是輸是贏，信息應該可以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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