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柳金玲來報到的第一天,於小鳳就知道這個人將是自己的一個很強勁的競爭對手。於小鳳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的聰明之處就在於她「懂事」。很多女人不懂事,不懂事不是別的,就在於她們不懂男人的心。許多女人以為把身體獻給一個男人,就把這個男人給拴住了。其實,一個女人的身體不論多麼迷人都不可能永遠地把一個男人拴住。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的,雖然大多數男人嘴上不肯承認這一點。男女之間,在一起久了,就沒有新鮮感了。即使這女人美如西施,也會出現審美疲勞,也會激情衰退。一些夫妻之間,不是感情不好,也不是女人不漂亮,就是因為在一起太久,幾年,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夫妻之間的感情就漸漸近似於親情了,而缺少了衝動與激情。在這種情況下,夫妻之間的那種事也仿佛成了例行公事,成了機械化運動,從而失去了曾經的樂趣。
在於小鳳之前,張友林也曾經與文化站的一個女幹部相好過。那個女幹部叫吳小雙,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還能歌善舞。可當張友林又看上了於小鳳以後,吳小雙不幹了。一次張友林中午喝了酒,回到辦公室,就想起了吳小雙,他立刻打電話叫吳小雙來他的辦公室「談工作」。吳小雙當然明白這個「談工作」是怎麼回事。她來到張友林的辦公室。張友林從裏面反鎖了門。並示意她到裏間去。吳小雙當然看到了張友林丟給她的那個眼色,她也明白那個眼色是什麼意思。可她站在辦公桌邊沒有動。張友林說:「到裏屋去!」
吳小雙卻說:「張書記,你不是要談工作嗎?在這兒談不就很好嘛?」
張友林誤會了吳小雙的意思,他笑眯眯地說:「小雙,還是你浪漫啊!好,那就在這兒。」說着話,就上來用手撩吳小雙的裙子。
吳小雙卻一下子把他的手給擋開了,說:「你咋談工作呢?」
張友林說:「談工作要用那兒談。」一邊說着,一邊又湊了上來。
吳小雙又後退了一步,說:「那你怎麼不叫她來談呢?」
這句話一出口,張友林一下子愣住了,他到這時候才知道吳小雙是在吃醋。他心裏不高興,其實,那個時候他和於小鳳還沒有上過床。可這一點不高興,還沒有把他的**之火給壓下去,他上去又伸手撩起了吳小雙的裙子。這一次,吳小雙沒有再拒絕,因為她並不傻,剛才張友林臉上掠過的那一塊陰雲她看到了。她不能真的把張友林給惹火了。張友林一邊往下扒她的內ku,嘴裏一邊嘟嘟囔囔地說:「還反了你了,你就是我的一盤菜,我啥時候想吃就啥時候吃,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吳小雙感到心裏很委屈,可她卻只能任由這個人擺佈。
後來,張友林終於又把於小鳳弄到了手。於小鳳當然知道張友林和吳小雙之間的關係。因為,這在整個鄉機關大院裏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可於小鳳從來不吃醋。她是那麼溫柔體貼,並且從來都不提出什麼要求。好像她就是心甘情願來給張友林做qing人的。這反而讓張友林心裏很是不舍。吳小雙給張友林做了兩年多的qing婦,直到現在才當上了一個計生辦副主任。於小鳳卻已經當上了婦聯主席。這讓吳小雙心裏更不舒服。
張友林一直和吳小雙、於小鳳都保持着關係。只不過,現在已經有了變化。以前是與吳小雙在一起的時候多,現在是跟於小鳳在一起的時候多。就在柳金玲調來之前,張友林徹底的和吳小雙斷了來往。張友林不在鄉政府家屬院住,他的家在縣城。他妻子是縣醫院的醫生。他中午就在辦公室裏間午睡。一天中午,張友林忽然想起了吳小雙,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和吳小雙在一起了。其實,他對吳小雙的身體還是有點迷戀的。這一天中午吃過午飯,他便給吳小雙打電話,讓她來自己的辦公室。吳小雙和於小鳳不一樣,於小鳳的丈夫也在家屬院住,中午不方便。可吳小雙的丈夫是在縣河務局工作,常常是連晚上都不在家。中午就更不在家。吳小雙很快就來了。吳小雙自己也感到了危機,以前,張友林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叫她去兩次,現在一個多月了,才想起她來。她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經被於小鳳給取代了。她要抓住機會表現一下,迷住張友林。她更要抓住機會從張友林那兒索取她應該得到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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