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正準備一拳將芙拉擊殺,發現這個歹毒的女人突然跪了下來。
「芙拉,你這個女魔頭,難道也怕死?」林岩鄙夷地問道。
芙拉神色非常複雜,慘然道:「林先生,我乾的就是刀頭舔血的買賣,自然就不怕死。
今天栽倒在你的手裏,一報還一報,我心服口服,我也知道自己活不了。
林先生,我死之前,有一個請求,請林先生大發慈悲,一定要答應我。
只要林先生答應我的請求,我在黃泉之下,會給你祈福的。下輩子作牛作馬,我一定報答林先生的大恩大德……」
說着,芙拉「砰、砰、砰」地給林岩磕了三個響頭。
芙拉看樣子用足了力氣,三個響頭磕下來,額頭上已經滲出血來。
林雅掃了一眼芙拉,淡然說道:「你不用耍什麼花招,有什麼要求就說吧。如果讓我給你留個全屍啥的,我可以考慮考慮……」
芙拉傷感地說道:「林先生,謝謝你大人大量。
我芙拉死不足惜,你就是把我大卸八塊,我也沒有任何怨言,更不會眨一下眼睛。
只是,我肚裏的孩子已經快九個月,再有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這個孩子就要降生了。
林先生,我求求你,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我在黃泉之下,也不會忘記你的恩情……」
聽到芙拉這麼一說,林岩下意識地掃了一眼芙拉的大肚子。
第一眼看到芙拉的時候,林岩就感覺這個女人很快就要生了,是一個馬上就要做母親的人。
因為這個原因,對於芙拉的圈套,林岩也稍微放鬆了警惕。
芙拉蛇蠍心腸,竟然準備將林岩和宋紫塵淹死在大海里,對於這樣的女人,林岩絕對不會留下她。
斬草除根,不留後患,這是小道士做事的原則。
只要觸犯了底線,小道士自然不會有婦人之仁,無論男女,都絕對不會放過。
不過,殺死這個女人,的確是一屍兩命!
林岩冷冷地說道:「芙拉,你有話就直說吧,讓我怎麼放過你的孩子?放了你?」
芙拉又給林岩磕了一個響頭,哀求道:「林先生,我求求你,在殺死我的時候,不要傷害我的肚子,不要殺死我肚裏的孩子。
我該死,孩子是無辜的,求求你了,林先生,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
我的孩子已經九個月,即便我死了,只要刨開我的肚子,我的孩子自己還是能夠活下來的……」
說到自己的孩子,芙拉這個女魔頭也掉下了眼淚。
林岩禁不住皺起了眉頭,沒有想到芙拉竟然想到了這種方法!
林岩握緊了拳頭,有點猶豫了,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當場擊殺這個女人。
林岩不是產科醫生,不過,林岩能夠意識到,芙拉說的這種方法,聽上去似乎可行。
然而,一旦將這個女人殺死,他肚裏的孩子也根本不可能存活!
林岩自幼被青陽子收養,對嬰兒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想到這個孩子特殊的境遇,林岩的心軟了下來。
林岩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雖然該殺,不過,也是非常值得尊重的一個對手。
作為妻子,芙拉不顧自己馬上就要生產,挺着一個大肚子,處心積慮地給丈夫報酬,也算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
作為一個母親,自己生死無所謂,芙拉為了保住沒有出生的孩子,給對手磕頭求饒,這是一個母親的本能!
考慮了一下,林岩正色說道:「芙拉,看在你母性未泯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讓新加坡警方來處置你吧……」
作為販毒團伙的骨幹成員,芙拉自然罪責難逃,只要落到警方手裏,即便不是死刑,至少要被判處終身監禁。
林岩考慮了一下,康坤兩口子都被抓住了,他們的小團伙肯定要樹倒獼猴散,已經沒有多大威脅。
把這個女人交到新加坡警方手裏,應該不至於留下什麼禍患。
聽到林岩這麼一說,芙拉連忙趴在地上又給林岩磕起頭來。
芙拉當然清楚,只要林岩將自己交給新加坡警方,無論自己最終受到怎樣的懲罰,孩子絕對安全了。
林岩沒有給芙拉再廢話,上前一步點住了芙拉腿部的一個穴道,讓芙拉暫時處於了下肢癱瘓狀態,無法逃走,等着警方來接受。
處理完芙拉,林岩剛剛站起身體,猛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弓弦的震動。
林岩不及多想,就地一個後仰。
「嗖」地一聲,一直弩箭貼着林岩的身體飛了過去。
發現有人襲擊,林岩自然不會給對手發射第二隻箭的機會,從地上摸起一個小石子,對着襲擊者打了過去。
「啊」地一聲慘叫,鷹鈎鼻把手中的弩箭扔到了地上。
鷹鈎鼻一上場就被林岩用紐扣擊中了襠部,一直躲在汽車駕駛室內低聲哀嚎。
芙拉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自然不會送這個傢伙去醫院,鷹鈎鼻只好在那裏硬挺着。
碼頭上發生的一切,鷹鈎鼻看的一清二楚,更是嚇破了膽子,恨不得插上翅膀逃走。
只是非常可惜,鷹鈎鼻襠部的小零件已經被林岩踢爆,現在更是腫的成了一個打氣球,根本就無法動彈。
鷹鈎鼻準備背後襲擊林岩,殺死林岩再逃命。
弩箭上抹了劇毒,只要有一點傷口,目標當即就會喪命。
一看襲擊失敗,鷹鈎鼻也連忙磕頭如搗蒜,哀求林岩放他一馬。
林岩微微一笑,用腳踢踢鷹鈎鼻的屁股,一本正經地問道:「你們老闆娘肚裏有孩子,我不忍心傷了這個小生命,準備放她一馬。
你小子有什麼理由,讓我放你一馬?難道你肚裏也有東西?」
鷹鈎鼻不敢回答林岩的問題,只是一個勁地磕頭,說自己是被販毒團伙逼迫的,完全是身不由己,請林岩打發慈悲,饒他一條性命。
對於這樣的小爪牙,林岩自然非常清楚,自己已經傷到了他的要害。這個傢伙傷勢好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做不成男人,絕對恨得要死。
這個傢伙曾經恬不知恥,褻瀆宋大小姐,林岩更不會放過他!
打蛇不死被蛇咬,小道士絕對不會留下這樣的後患。
林岩今天已經大開殺戒,也不在乎處理掉這個歹徒了!
「夥計,你現在疼的難受,海水冰涼,應該具有陣痛的作用,你到裏面去試試吧!」
林岩說着,一把抓起鷹鈎鼻的腰帶,將這個傢伙給提了起來,快步走到碼頭邊上,將鷹鈎鼻給扔了下去!
林岩當然清楚,鷹鈎鼻已經不能行走,扔進大海里就等着成為鯊魚的美餐吧!
鷹鈎鼻在海面上掙扎了一下,馬上就沉入了海底。
林岩環顧了一眼,整個碼頭上,除了癱瘓在一邊的大肚子芙拉,已經沒有了任何威脅。
林岩快步走進鐵籠子,將宋紫塵從裏面抱了出來。
來到鐵籠子外面,林岩伸手解開了宋紫塵胸部的兩個穴道,讓美女解除龜息狀態。
半分鐘之後,宋紫塵咳嗽了兩聲,終於恢復了過來,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宋大小姐睜開眼睛之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劇烈地掙扎了一下。
「紫塵,你不要害怕,我們已經安全了!」林岩輕輕撫弄了一下宋紫塵濕漉漉的頭髮,心平氣和地說道。
宋紫塵驚恐地看了一眼左右,發現兩人已經不在鐵籠子裏面,碼頭上亂七八糟地躺着十幾具屍體。
而且,那個叫芙拉的大肚子孕婦,就癱坐在旁邊,正一臉痛苦地看着他們兩個。
「林岩哥哥,我不是做夢吧,我們真的沒有死?」宋紫塵悠悠地說道。
林岩淡然笑道:「紫塵,你不是做夢,死的不是我們,而是我們的對手!」
宋紫塵凝視着林岩,眼淚馬上就下來了,動情地說道:「林岩哥哥,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聽到宋紫塵這麼一說,林岩輕輕一咧嘴,貧道至少還要再救你一次!只是,下次的救人方式,就有點特別了。
按照慧能大師的交代,要治癒宋紫塵的先天絕脈,只有與林岩一起修煉《玉玲瓏》雙修功法。
小道士擁抱着美人嬌軀,想像着今後的香艷旖旎,已經被凍成花生米大小的小弟弟,又漸漸有了動靜。
想起兩人在水中相擁激吻的一幕,宋紫塵頓時又羞紅了俏臉,感覺心跳也有點加快。
宋紫塵孤傲冷艷,長到二十歲花季少女,還沒有與任何一男孩子談過戀愛,沒有任何一個男孩子碰過宋大小姐的小手。
宋大小姐當然清楚,在黑暗陰冷的海水中,自己的初吻獻給了林岩。
宋紫塵在林岩懷裏偎依了幾秒鐘,連忙掙扎着站了起來。
雖然把初吻獻給了林岩,宋大小姐現在還不是林岩的女友,自然不能名正言順地享受帥哥的愛撫。
而且,宋大小姐也不清楚,林岩在海水裏親吻自己,究竟是向她表白還是情不得已,另有原因。
只是,作為一個女孩子,宋大小姐又非常矜持,自然無法開口詢問。
林岩在水中幫着宋大小姐呼吸,雖然是救人的善舉,畢竟與一個女孩子嘴對嘴,也是非常難為情。
對於這種越描越黑的問題,林岩乾脆忽略不提,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
碼頭上進行激戰的時候,宋紫塵還處於龜息狀態,自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看宋大小姐非常迷茫,林岩剛才發生的故事,簡要介紹了一下。
宋大小姐這次主動撲進了林岩懷裏,激動地說道:「林岩哥哥,你太厲害了!與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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