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把事情處理妥當之後,撥通了安妮的電話,「安妮小姐,我們的貨預計明天上午抵達北美洲,按照m國的交易時間,最遲後天上午,就可以散貨,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站在陽台上,端着高腳杯欣賞夜空的安妮,嬌艷的紅唇抿了一口紅酒,「不用,按照計劃執行就是。」
戰王忍不住提醒道,「如此美妙的機會,難道我們不要操作一下?」
安妮微微一愣,沒有想到,性子冷漠的戰王,會提出這樣的建議,隨即臉上泛起一抹笑意,「以浩然的性子,絕對會忍不住動手,所以我們需要忍住。」
「製造煙霧嗎?」戰王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
安妮點點頭,掛斷電話之後,按下了一串好嗎,就想給陳浩然打電話,但是一想到陳浩然現在所在的位置,隨意幽怨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編輯了一條短訊,發了出去。
渥太華覃家,陳浩然的手機傳來『叮咚』一聲,短訊提示音。
「影視公司已經籌備好了,明天上午可全面到位,最早明天中午,就可以掛牌成立,你定個時間吧!」
陳浩然看着這條短訊,嘴角往上一翹,影視公司的事情,是早就說好的,那現在安妮傳達給他的消息,只能是那一批黃金。
「速度挺快的嗎?」陳浩然嘴角微微往上一翹,陳浩然的話,引得覃老爺子他們好奇不已。
陳浩然笑着解釋道,「是影視公司的事,我打算把基諾那件事改編成電影。基諾家族真是好人啊!他們弄得監控也好,同步直播也罷,全都是廣角鏡頭,而且清晰度好令人髮指。還有,基諾那家四季酒店也是,他們免費幫我提供了那麼多素材,我要是不用,也太對不起他們的良苦用心了。」
「……」覃老爺子他們又是一陣無語,同時也為基諾家族默哀。
「好了,客人們應該都到了,我們也該出去了。」覃老爺子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鍾,道。
「好。」一群老頭子,連忙起身,往外走。
而陳浩然和覃琴卻被喊住了,黑豬原本也想留下,但是卻被胖老頭給拉了出去。
看着不斷擠眉弄眼的胖老頭,黑豬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然後張了嘴巴,跟着走了出去。
這一下,書房裏面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那個,覃爺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啊!」陳浩然擦了一下腦門上的細汗,討好地笑道。
「你說呢?」覃老爺子那張老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你個混小子,好有本事啊!自個搞了個三妻四妾不說,還讓我們家覃琴做小,這事你要給我一個交代吧?」
「咳咳咳,這個,這個……」陳浩然一下子抓瞎了。
任他在外面如何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在這一刻,還是不禁有些慌亂。、
而覃琴更是小臉一紅,低下了頭。
看着陳浩然的樣子,覃老爺子心裏有一點點安慰,卻又有些氣悶。
安慰,陳浩然這個混蛋,還知道羞恥,同時也沒有反駁,畢竟自己的寶貝孫女,可是貼着杆子往上湊,要是這時候,陳浩然說一個不娶覃琴,或者只娶北懷玉一個,那他的老臉往哪擱,那覃琴的臉往哪擱?
氣悶,氣悶這個混蛋,不給個明話,氣悶自己的寶貝孫女不爭氣。
「怎麼,一點要說的都沒有嗎?」覃老爺子瞪着眼珠子喝道,「要知道,這婚事,可是我跟你爺爺定下的,你是不是連你爺爺的話都不聽了?」
「不是,不是,這個……這個……我會想辦法給覃琴一個交待。」陳浩然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子,連忙說道。
聽到這話,覃琴臉上一喜,捂着嘴,美眸中淚珠子忍不住落了下來。
而覃老爺子也嘆了一口氣,意味莫名。
陳浩然手忙腳亂地給覃琴抹淚珠子,「不哭,乖,不哭,我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當得起你這樣?」
「嗚……」這一下,覃琴哭得更歡了。
「呃……」陳浩然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求助地看向覃老爺子。
可是誰想,覃老爺子正心疼地看着覃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當感受到他的目光之後,隨即狠狠地瞪了陳浩然一眼。
陳浩然心虛的一縮脖子,然後委屈地看着覃老爺子。
「看什麼看?你要是不能把我寶貝孫女哄開心了,今天就別吃飯了。」吼完,覃老爺子背着手你,就往外走。
「呃……」陳浩然很是無語了一下,然後連忙喊道:「覃爺爺,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覃老爺子不爽地轉過身來。
「我得到消息,近期期貨市場,會有所動盪,所以覃爺爺還是讓下面的集團公司,注意點比較好。」陳浩然笑了笑,最後還是沒有說出黃金的事,不是不信任,而是這件事隱患太大,弄不好會把覃家轉入漩渦。
「期貨市場……」這時候,覃琴突然摸了一下眼淚,從一個哭哭啼啼的弱女子,又變成了商場的女強人。
想及前幾天,陳浩然在m國股票市場掀起的波浪,覃琴心中一動,道:「你有幾成把握?需不需要我幫你!」
本沒有想太多的覃老爺子,聞言猛地一愣,然後臉色凝重地坐了回去,沉聲道:「陳小子,你上次能贏,可以說是藉助了天時和地利。若是換個時候,你可沒有那樣的機會。這樣的市場,不要說是你,就算是北布殊家族,也不敢亂來,一個不好,就會把自己折進去。要知道我們在常人眼裏,算是富可敵國,但是跟真正的財團比起來,我們只是小打小鬧罷了!」
說到這,覃老爺子從抽屜嘴裏層,掏出兩根煙,然後在覃琴的白眼下,訕笑着遞給陳浩然一根,「遠的不說,就拿鴨梨公司來說,市值7000多億美元,卻只是幾個大財團的冰山一角。甚至可以說,每隔一段時間的經濟危機,說起來市場自由化的產物,實際上呢?我們只是人家種植的莊稼,過一段時間收割一次而已,當然也可以理解為,他們重新進行利益分配的方式。我想你應該明白。」
「嗯。」陳浩然點了點頭,然後在覃琴警告的目光下,訕笑着給覃老爺子點上了煙,然後自己點上,抽了一口,吐出一股濃煙,看着那不斷消散的煙氣,凝聲道:「覃爺爺,有些事不得不做,就如同明知必死吾亦往矣。更何況此次,我不一定會輸。」
「你個混小子,怎麼就這麼倔呢?」眼見陳浩然如此不聽勸,覃老爺子有些氣惱,「你不是上帝,也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有些事不用你來頂。」
陳浩然笑了笑,「覃爺爺,假設北布殊家族弄死了你的好兄弟,你會怎麼辦?」
「拼死報仇。」覃老爺子張口就來,但是這話一出口,隨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可是……」
「覃爺爺,您就別勸我了,有些事情必須去做,而且這次我有把握。」陳浩然道。
「你有個屁的把握啊?你以為你現在那些錢很多?我告訴你,你那些錢,扔進去,也就只能泛起一個水花、聽個響而已。」覃老爺子怒聲罵道。
「爺爺,你先別激動,我想這裏面,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情。」覃琴突然插嘴道。
「內情,什麼內情?」覃老爺子一陣吹鬍子瞪眼。
「蛛網組織是嗎?」覃琴美目間,光芒閃動。
陳浩然微微一愣,既然覃琴能猜到這些,索性就多說一點,反正用不了幾天,他們也會知道,「根據我掌握的資料,基諾家族這兩年,秘密囤積了一大筆黃金,應該在五十億歐元左右,但是現在這筆黃金失蹤了。」
話說到這裏,無論是覃琴還是覃老爺子,臉色猛地一變。
「你的意思是,蛛網組織打算衝擊黃金期貨市場?就算這樣,五十億歐元的黃金,最多只能影響一個地區的黃金價格,而不能……等等,你的意思不會是,蛛網組織手裏,還有更多的黃金吧?」覃老爺子眼底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不是覃老爺子心裏素質不好,如果真如他所料,弄不好,又會引發一場經濟危機,最不濟也是經濟動盪。
如果蛛網組織,趁此機會高點什麼事的話,那後果……
陳浩然點點頭,「按照我的估計,蛛網組織手裏的黃金,最起碼是基諾家族的三倍,如果這樣一筆黃金,短時間內,流入市場的話……」
「弄不好,還真會引起一場經濟危機。」覃琴秀眉輕皺,「可是這樣,他們有什麼好處?除了席捲一大筆錢財之外,卻將他們自己推向了所有國家的對立面,他們這是自取滅亡。」
「覃姐,他們是恐怖組織。」陳浩然抽了口煙,「甚至我覺得,他們應該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什麼目的?」覃琴和覃老爺子異口同聲地問道。
「比如,建國。」陳浩然眼睛微眯,說出了他心中猜測已久的答案。
「這怎麼可能?」覃琴和覃老爺子失聲驚呼。
「他們如果這樣建國,絕對會舉世為敵,甚至為引來全世界的圍剿。」覃琴語速飛快地反駁道。
「不錯,陳小子,我也覺得不可能。」覃老爺子搖頭道。
「如果是金蟬脫殼呢?如果是爭端由來已久的地方呢?」陳浩然眼底目光一閃。
「這……」覃琴和覃老爺子沉默了。
「好了,覃爺爺,覃姐,這些不是我們要擔心的,其實我倒巴不得他們建國,那樣的話,我就不需要孤軍奮戰了。」陳浩然說着,就嘿嘿笑了起來。
「……」覃琴和覃老爺子一時間有點跟不上陳浩然的思路。
覃老爺子抽了口煙,問道:「這些,你跟布殊家族的老東西,說了沒有?」
陳浩然搖了搖頭。
「告訴他們,他們不僅僅會記你的恩情,還會幫你分擔一下火力。」覃老爺子眼見無法說服陳浩然,當下換了一個思路,要拉人幫陳浩然墊背了。
「嘿嘿,覃爺爺,你真壞,不過我喜歡,哈哈哈。」陳浩然眼底一亮,哈哈笑道。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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