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警得意地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嘴角彎起一個美妙的弧度,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陳先生,我想這個選擇很簡單,不是嗎?」
陳剛臉上閃過一抹怒氣,聲音裏面帶着火星子,「的確很簡單,小爺我做事全憑良心,誰願意跟你們同流合污,找誰去!」
陳剛『噌』的一下子站起來,就往外走。
漂亮女警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變了,「姓陳的,別以為你是桃花島出來的,就可以目無法紀,我告訴你,就算那個禍害真的跟你有關係,也沒用。」
「是嗎?走着瞧好了。」陳剛拉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大廳,陳剛正看到一臉難看的柳心妍,跟原本的律師團說着什麼。
「對不起,柳總,我勸你還是退出市體育館的競標吧!這樣也許還保得住柳氏集團。」一個西裝革領的消瘦中年人,苦口婆心地勸說着柳心妍。
「不可能。這一次柳氏集團決不能退步。」柳心妍堅決的說道。
「對不起,柳總,這樣的話,我們無能為力了,而且以後我們也不會為柳氏集團提供任何法律支持。對不起,我們惹不起甄家。」消瘦中年人一臉愧疚地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幾個律師轉身而去,根本不給柳心妍說話的機會。
柳心妍臉色變了好幾變,田律師跟他父親是老關係了,現在連田律師都走了,難不成真的就這麼認輸不成?
柳心妍一臉疲憊地,坐在了大廳一旁的椅子上。
「哎呦!我們風靡萬千的柳大校花,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哦對了,你的律師團呢?他們是不是回去準備了?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們柳氏集團的運氣,竟然可以找到這麼死心塌地幫你們的律師團。」這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女聲傳來。
陳剛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紅色短旗袍的女人,帶着兩個趾高氣昂的西裝男人,無比妖冶地走了過來。
紅色的高跟鞋踩着地面噠噠作響,雙腿包裹着誘人的肉色絲襪,臀部正有節奏地搖曳,每一次擺動,都會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大腿。
腰身挺直,胸前高高聳起,胸口的心形鏤空露出兩團白皙,和一條深深的事業線。
除了打扮,這個女人長得更妖,面若桃花,紅唇似火。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眼角上翹,春水汪汪,目光流轉之間,好像在對着每一個人放電,發出狂歡的邀請。
哪怕現在這個女人尖尖的下巴,抬得老高,依舊如同尋覓獵物隨時狂歡的妖女。
看到這個女人,陳剛的心口,不爭氣地跳了起來,呼吸變得急促,甚至兩腿都開始發軟。
相比這個女人,柳心妍是一種貴氣的美,雖然論美色,論氣質,柳心妍不輸分毫。
但是在這一刻,氣勢卻差了很多。
柳心妍氣得嘴唇微微發顫,「甄胡美,別以為這樣你就贏了,你充其量也只是借了甄家的勢,否則這一個市體育館工程,根本就不用公開招標。」
「呵呵呵,柳心妍,真沒有想到,你還是這麼幼稚。」甄胡美用手半掩住小嘴,一陣嬌笑,「你以為這一次你們柳氏集團,還有翻身的機會嗎?堂堂柳氏集團的副總裁,跟施工方合謀偷工減料,分贓不成,致人傷殘。我想整個平江高層,恐怕都不會再放任你們逍遙。咯咯咯……」
聽這個小聲,陳剛猛地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清醒了過來。
一個女人再美,再勾魂,但是心腸歹毒道這種地步,還是讓人畏之如蛇蠍的。
「你無恥!」氣急的柳心妍,實在找不出罵人的字眼,聰明如她,哪裏不知道這個女人讓區局的人幹了什麼事?
「你以為銷毀了證據,就能擠垮柳氏集團嗎?不可能!」
柳心妍雖然說得氣勢十足,但是依舊難掩心底的心虛。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狐媚女人,根本不接招,「你說什麼?什麼證據,我可不知道!這個你要去找警察才行。」
說到這,狐媚女人媚眼一橫,流轉到陳剛身上,頗為不屑地說道:「真想不到,現在這世道,還有你這種人,只是不知道最後弄得自己家破人亡,你會不會後悔。」
「這事跟他沒關係。」一聽這話,柳心妍臉色當場就變了。
雖然她現在是一個商人,都說商人唯利是圖,但是她一直保持着自己的本心。
這也是她,跟甄胡美最大的區別。
就如現在,她決不允許,這件事牽連到無辜的人。
「咯咯咯,是嗎?這要看你怎麼選擇了。」甄胡美嬌笑連連,「雖然我不能肯定,我心情一好,會不會放過他們,但是我肯定,如果我心情不好,他們肯定倒霉。」
「你無恥!」柳心妍氣得渾身發顫。
「咯咯咯……你跟當年一樣,除了這兩個字眼,就不能說點別的嗎?」甄胡美說到這臉色一冷,頗為猙獰地說道:「賤@人,我倒要看你還能不能裝得下去,要麼你們柳氏集團完蛋,要麼但凡跟你柳氏集團構關係的人,跟着你們一起完蛋。」
「你……」柳心妍被氣得臉色一白,身子晃了晃。
這時候,站在一邊的陳剛終於忍不住了,快步走到柳心妍身邊,勸慰道:「柳總,你不用太擔心,我們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聽到這話,甄胡美當場忍不住咯咯咯地笑開了,「一個小包工頭,也敢說這話,真是笑死我了。」
不要說甄胡美,就連柳心妍也是滿臉懷疑地看着陳剛,「謝謝你了,這事跟你沒關係,你沒有必要牽扯進來。你放心,工程款會一分不少的給你。」
「柳總,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因為我相信浩然。」說到陳浩然,陳剛的腰杆不由又挺直了幾分。
「浩然?他只是一個記者而已,還是臨安那邊的,他能幫上什麼忙?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出來。」柳心妍搖頭說道。
「柳總,您最近肯定很少關注網絡上的事情,你看看這些,您就對浩然有信心了。」陳剛說着,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陳浩然的名字,一下子琳琅滿目的,全是陳浩然的信息。
柳心妍看着陳剛的手機,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小嘴,「天啊!這怎麼可能?」
這邊,甄胡美看着柳心妍震驚的樣子,暗暗感覺不妙,特別是這兩個人不時說到的名字。
浩然,臨安的記者。
這不得不讓她,把這些信息對號入座。
如果這些真的如她所想的話,這件事可就真的麻煩了。
當下,甄胡美心底一動,套話道:「裝,繼續裝,柳心妍,區區一個破記者都被你救命稻草,不得不說,你越活越活回去了。」
掃了幾眼幾眼之後,柳心妍臉上重新綻放出了自信的笑容,「甄胡美,有句話形容你特別合適。」
「什麼?」雖然明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但是甄胡美還是忍不住問道。
「nozuonodie!」柳心妍輕啟朱唇,道。
「哼!柳心妍,你也就這幾手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猖狂多久,我倒要看看你眼中的救星,能不能救你。別到時候把你朋友,也栽進來。到時候你就真成了掃把星,害人害己了。」甄胡美咬牙切齒地說道。
「甄胡美,你不用套我的話。我可以直接告訴你,你們抓了一個你們惹不起的人,不僅僅是你甄氏房地產平江分公司,甚至你總公司,也惹不起。」柳心妍說到這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甚至還帶着些許不可思議地說道:「陳浩然,江浙都市報的特約記者,對了他還有一個綽號,還是你們這種人起的,禍害,這個名字,你應該知道吧。」
柳心妍嘴裏每吐出一個字,甄胡美臉上的笑容就減一分,臉上的擔心就多一分。
直到柳心妍把話說完,甄胡美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無比陰沉地瞪着柳心妍說道:「就算你們能請到這個禍害又能怎麼樣?他也只不過是狐假虎威,借了別人的威風而已。沒有證據,他就是個屁。」
「優雅,優雅。」終於扳回劣勢的柳心妍,笑容滿面的伸出蔥白手指,搖了搖,「甄胡美,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陳浩然親身經歷了這件事,還被你的人抓了進來。」
「不可能!」甄胡美猛地想到了紀隊長說的,那個剛退伍的小兵蛋子,一張臉瞬間失去了血色,很是失態地對着,大廳裏面被這個消息嚇傻的警務人員吼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你們紀隊長給我叫出來。」
「是,是。」那警務人員轉身就往樓上跑。
二樓審訊室,此時紀隊長被氣得只喘粗氣,要不是甄胡美交代了,這個逼養的兵蛋子很重要,他早動大刑了。
可是現在,尼瑪。
柳心妍那個賤人,到底給這個逼養的吃了什麼**藥,讓這個逼養的這麼油鹽不進。
「逼養的,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別怪老子給你上大刑!」紀隊長終於忍不住了,『啪』的一聲把帽子摔在桌子上。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們,被一個警員『砰』的一聲撞開了,「隊長,出事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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